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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夫人失忆了(古代架空)——青小雨

时间:2021-12-28 13:56:05  作者:青小雨
  浴桶里的男人沉默片刻,突然起身,水声哗哗沿身体落下,那威猛压迫之感,竟令谢喻兰有些喘不上气。他又往后退了几步,不敢抬头,余光只见男人随手披了衣衫,头发湿漉漉披散在背,水珠在地上砸出一圈印记。
  秦岚之走到屏风后,取了帕子擦头,道:“他不碍事,无妨。喻兰,咱俩同为男人,哪怕相见恨晚也没什么关系,说不定反成江湖一大佳话,为何你却怕我家夫人误会?这有什么可误会的?还是……你认识我家夫人,知道他会误会?”
  谢喻兰被问得微微晃神,仔细想来,他也不知为何会担心引人误会。是啊,同为男人,相见恨晚怎么了吗?又不是什么红颜知己……
  红颜知己?似乎是真有这么一个人?一想起这事他心里还有些发闷和不悦。
  这又是为何?
  谢喻兰茫然地走了片刻神,等回过神来,有些话已不过脑子的脱口而出:“大公子同谁都这么容易相见恨晚吗?”
  秦岚之从屏风后绕出来,有些诧异地看了他一眼:“自然不是。喻兰为何这么说?”
  谢喻兰回神,忙摇头:“不……我……”
  他揉了揉太阳穴,感到脑子有些不太清醒,后脑勺微微刺疼,连太阳穴也发涨起来,隐有呕吐晕眩之感。
  “我……唔呕……”他一把捂住嘴,伸手扶墙微微弯腰,脸色一时惨白难看。
  秦岚之骇了一跳,慌忙冲过去扶住他:“喻兰?!来人!”
  双兰殿门被人用力推开,光线涌入,将那暧昧不清、昏暗晦涩的气氛一扫而光。
  “教……大公子?!怎么了?”
  “去请大夫来。”秦岚之一把抱起了谢喻兰,大步流星将人放到床铺上,“喻兰有些想吐,去熬点酸梅汤来。”
  “是!”
  谢喻兰迷迷糊糊,还不忘了开口:“要放冰块。”
  秦岚之简直哭笑不得,一手拂过他汗津津的额发,在脸侧落一下吻,一边哄道:“知道,放心吧。”
  谢喻兰:“?”
  大公子为何要亲我?难不成将我认错成了旁人?
  大公子这会儿犯病了?!
  谢喻兰一把攥住了秦岚之袖口,没等男人高兴,他就皱着眉头十分为难地道:“大公子,使不得。你看看清楚,我不是你家夫人。”
  他又朝门外道:“你们、你们快去请公子夫人来!大公子犯病了!”
  门外弟子:“……”
  不敢动,实在不敢动。
  秦岚之抓着他的手微微叹气,顺水推舟,耍赖般地道:“我才不会认错人,你就是化成灰我都认得。你就是我夫人,是我秦岚之明媒正娶的夫人。我看这世上,谁有胆子敢说句不是!”
  谢喻兰:“……”
  完了,这病犯得有些严重啊。
  谢喻兰休息期间,万壑宫议事殿内又塞满了人。
  毒一戒摸着秃头道:“夫人这次的记性倒是不错,过了两天,还记得自己是个大夫。”
  花三叹气:“夫人没能认出小月儿,小月儿从他进万壑宫开始就负责伺候他的起居,他像是半分印象也没有。”
  老六愁眉苦脸,直搓手道:“你就别提小月儿了,这小半个月我跟了夫人这么久,他今日见到我,依然不记得我是谁!”
  教主之位上,秦岚之脸色阴沉,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懒洋洋搭在扶手上,道:“神医还没到吗?”
  每一一问,每日都有新失望。
  果不其然,老六低头战战兢兢道:“回教主,分舵弟子传回消息称……”
  “嗯?”
  “那达达城主不愿放人,神医一时半刻接不回来。”
  “喻兰的事告诉神医了吗?”
  “说是说了,但神医眼下被软禁……出不来……”
  殿内一时安静无声,落针可闻,老六缩着脖子,恨不能把一身衣衫变为龟壳,能令自己龟缩其中不用面对盛怒的教主。
  好半晌,毒一戒才大着胆子呵了一声,道:“没用的东西!”
  老六忙点头:“是,我会再想办法……”
  花三皱眉:“你能想什么办法?咱们山高水远的也帮不上忙……离达达城最近的分舵舵主是?”
  “梅雀。”老六道,“江湖又称梅一鞭,使得一手好鞭,大部分情况只要一鞭就能搞定。其内力深厚,一鞭下去能将最坚硬的石头也抽得粉碎。”
  “啊,我记得他。”花三点头,“前年白道推选武林盟主,他还去凑过热闹。”
  “对,就是他。”老六也是无奈一笑,“他装作乞丐去盟主家乞讨,被新任盟主家的下人狗眼看人低,他一鞭抽得对方断了双腿和肋骨,一年多没能下床。”
  “够了。”秦岚之不耐打断,众人立刻噤声,“让梅雀亲自去一趟,如果办不了这事,让他自己绞了自己的鞭子。”
  老六抱拳:“是!”
  毒一戒道:“可一直这么等下去,也不是办法啊……”
  花三斜眼睨他:“你还有其他办法?”
  “不都说失忆的人,如果让他待在熟悉的地方,也许能想起什么来呢?”毒一戒琢磨,“不如我们试试?”
  “怎么试?”花三道,“万壑宫还不够熟悉吗?这里已经是他的家了!”
  “话是这么说。”毒一戒偷瞄了上头的教主一眼,斟词酌句,“但他还有自己的家啊……不是吗?”
  花三眉头微微一拧。
  老六也皱眉,想说什么,又被教主打断了。
  “毒一戒这话也不是没道理。”
  “可是教主!”
  老六抿唇:“那帮白道不是什么好东西,难不成还要让夫人回去……”
  “我会陪着他。”秦岚之想了一会儿,“花三再选几个人跟着,等喻兰身体好些,咱们就下山。”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虽满面担忧,却还是抱拳应声:“是!”
  秦岚之在前院摘了白玉兰花,拿在手里轻轻转了转,刚回双兰殿,就发现事有不对。
  屋内太过安静,内力深厚如他,很快就察觉到窗下躲了一人。
  秦岚之:“……”
  几个暗卫悄无声息落在教主身后,低头小声回禀:“教主,夫人睡醒后情况不大对。”
  “他换了一身夜行衣,还蒙了面,在屋内翻上翻下,似乎在找什么。”
  “察觉你回来,他想躲到屋梁上,可是没站稳……又摔下来了。”
  秦岚之:“……”
  秦岚之皱起眉:“你们没接住他?”
  众暗卫跪了一地:“是属下失职……只是……怕吓着夫人……”
  秦岚之揉了揉额头。
  行吧。这回又是什么?刺客?
 
 
第8章 为夫生气了。
  谢喻兰觉得这地方有些眼熟,但仔细要想,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他熟稔地打开衣柜,换了夜行衣,也没细想为何这衣服自己能穿得如此合身,仿佛是量身定做般,他在屋内翻箱倒柜,找出一堆令人脸红心跳的东西——尽是床上玩物和用具。有小小一瓶的玉兰膏,也有带有催-情用途的‘销魂蚀骨香’,还有入手软滑的朱红长绳。他知道这个,外面叫做‘缚仙索’,却不是真的用来“缚仙”,而是将人绑在床上,再配以销魂蚀骨香,令人如仙如醉,沉溺在情-欲里不可自拔。
  谢喻兰瞧着这一地“不堪入目”的东西,脸色黑沉沉的,双眸泛着幽光,心道:这殿内主人定是个长相猥-琐,尽会使下三滥手段的卑劣之人。若让这种人逍遥人间,那世上岂不多了许多无辜受害之人?
  他谢家祖训有言:凡不可强求,但遇事亦不可视而不见。正所谓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今日既被他谢喻兰撞见了,那这事就非一查到底不可。
  正想着,谢喻兰察觉门外有人靠近,他匆匆将东西扫进床下,翻身上梁想要一窥这穷凶极恶之徒的真面目,指不定还能拿到一些证据。可没想刚上去他就一脚踩滑又落了下来,膝盖磕在桌角,疼得他冷汗直冒,习惯性想要去药箱里拿药,又莫名其妙地停住了手。
  他哪儿来的药箱?
  来不及多想,他矮身躲进了窗下盆栽后头,刚躲好,外头就有人推门而入。
  “吱呀”一声,门又被轻轻关上,屋内再次暗了下来,对方脚步不停,先是进了内室,片刻后传来悉悉索索之声,像是在换衣服。
  谢喻兰好奇地探出头去,从缝隙里隐约能瞧见对方高大的身躯,紫黑色的大氅滑落在地,衣摆绣着云浪滚边,袖口缝了暗金镶云纹,看着华丽低调又十分威严。
  谢喻兰心头暗道:看这衣服料子,这殿内主人还是个顶有钱的主。不知他手下坑害了多少无辜百姓。一想到那满地的“不堪入目”,谢喻兰心头就一阵火起。
  趁着对方换衣,谢喻兰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地摸了出去,反手从桌上藏了只茶壶,打算给卑劣之人头上来一下,先放倒了再说。
  只是他刚一撩开珠帘,原本在那儿换衣服的人已不见了踪影。
  谢喻兰:“?”
  与此同时,一把轻薄如冰刃的匕首轻轻挨住他脖颈一侧,温热呼吸撩得谢喻兰耳尖发痒。
  “这位小哥……”秦岚之说话时薄唇微动,几乎亲上那白玉似的耳尖,“不请自来,是不是有些不太妥当?”
  谢喻兰:“……”
  谢喻兰微微侧头,那冰刃却紧贴着挨了过来,激出他一身鸡皮疙瘩。
  谢喻兰一脸英勇模样,铿锵有力道:“你这恶徒!今日我定要将你人赃俱获!”
  “哦。”秦岚之声音低沉磁性,以刀背轻轻摩挲谢喻兰脖颈柔嫩的皮肤,道,“不知我秦某是哪里得罪了这位小哥?你若不说个明白,今日我怕是不能放你离开了。”
  谢喻兰哼了一声,抬手往床下一指:“你休要同我装无辜!你做了什么!你自己清楚!”
  秦岚之顺着他的指尖看了过去,隐约在脚踏边看到了一截红绳,他有些诧异道:“你把它翻出来做什么?”
  谢喻兰一脸痛心疾首:“你这个混蛋!藏着这些东西是想做什么?!说!你坑害了多少人?!”
  秦岚之:“……”
  秦岚之收回匕首,有力的手指捏住谢喻兰下巴,喜怒不明地看着他:“你以为我做了什么?嗯?说来听听?”
  他声带威胁,明显若是谢喻兰回答得不好,他便要来一一清算了。
  谢喻兰后脊一阵发凉,隐约觉得这画面似乎也很眼熟,但细细想来又十分模糊。他心里觉得古怪:我明明不认识他,为何却能预感到之后会发生什么?
  他视线不由自主朝床下瞄去,这时候他甚至觉得那红绳也十分眼熟,手腕不自觉地发起烫来,脑子里无故闪过几个画面,看不分明,却令人口干舌燥。
  秦岚之贴得更近了,从背后看几乎是个完全拥抱他的姿势。他一手虚揽着谢喻兰的腰,一手捏着谢喻兰的下巴,鼻尖蹭过男人的脸侧,轻声诱哄道:“说,你以为我做了什么?你要以什么身份来人赃俱获?嗯?”
  谢喻兰咕噜一声吞了下口水,小腹莫名有些发热,不自在地想脱离男人的辖制,却反被箍得更紧。
  “你、你平白无故地,藏,藏如此多这种东西做什么?”谢喻兰道,“我是知道的,你,你不是个好人,你是……你是……”
  有些话脱口欲出,却又怎么也说不出来。
  他脑子里纷乱不休,一会儿十分笃定秦岚之不是个好人,是个人人喊打的卑劣之徒,一会儿又觉得哪里不对,他应该知道那些东西是用来对付谁的,可他说不出口。
  秦岚之眼神沉郁,将谢喻兰一把抱起扔到床上,随手从床下摸出“缚仙索”和一罐小小的白瓷瓶——正是那销魂蚀骨香。
  连带着还拖出来几本春阳图,画册被翻开在地,余光一扫便能令人面红口燥。
  “我用这些东西,自然是因为有人喜欢。”秦岚之嗓音微微黯哑,视线描摹过男人的轮廓,将红绳熟稔地捆在了对方手上。那红绳很长,一头捆手,一头捆脚,剩余地抓在手里也行,绑在床柱上也行。
  谢喻兰一时动弹不得,胸口衣服被扯开,冷空气吹过,令他胸前一点颤抖挺立,看起来如同新鲜未摘的花苞,十分可怜可爱。
  秦岚之一手绕过谢喻兰黑发,牵在手里仿若牵着情人的手,低头一吻,道:“你没有证据就说我坑害他人,现在到我问你了,你是何人?跑我这儿来做什么?你……”
  他顿了顿,低头凑近了,两人之间只剩呼吸的距离:“你是如何认识我的?”
  谢喻兰一副高傲模样,扭头躲开对方的视线:“我是不会告诉你的!”
  “哦……你既不说,那就让我来说。”秦岚之拧开那瓷瓶木盖,将销魂蚀骨香放在枕侧,谢喻兰闻到那幽香旖旎的味道,脸腾地红了,竭力想躲得远远的。
  秦岚之一手压住他的手腕,一手扯着那红绳,居高临下地看他:“你叫谢喻兰,锦城谢家三公子,天性纯良,天真烂漫,不知世道深浅,只以家训为傲,想要凭借一人之力闯出一番事业。我说得可对?”
  谢喻兰一顿,皱眉看他:“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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