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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丝雀的陷阱(近代现代)——雪人木化

时间:2021-12-29 11:39:21  作者:雪人木化
  顾观研呵笑几声,耐心的说:“陆凌,别紧张,我知道了,但是我们真的不能做朋友了吗,我不想因为这些误会失去一个朋友呢。”
  陆凌觉得他说的着实可笑,他还真没看出来顾观研想和他做朋友的真诚,实在不想继续牵扯不清,听他毫无破绽的讲完一大段说辞后,随意搪塞了几句,准备挂断电话。
  顾观研那边猜透了他的心思,继续笑着蛊惑:“陆凌,你就是不相信我,这样吧,今天晚上我请你吃个饭,我们好好聊聊。”
  陆凌生硬的拒绝:“不必了,谢谢顾先生的好意。”
  顾观研被他这种冷淡态度激的有些烦躁,耐心也即将告罄,他暗暗从牙缝里最后挤出几个字:“陆凌,我看你聪明着呢,识趣点,大家都好过。”
  他这话里的威胁算是很明显了,陆凌也没必要继续和他虚与委蛇,做到各自安好,不撕破脸皮了,立马沉着音调回答:“顾观研,该说的话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饭,我是不会跟你吃的,我们也没有强求着做朋友的必要,还是给彼此留下最后的尊重吧。不管怎样,谢谢你曾经的帮助,日后若也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直说。”
  陆凌觉得相识一场,没必要弄成仇人,话也是尽量说的婉转又坚决了,并没有再啰嗦下去的意思,顾观研还想再巧言如簧时,便直接切断了电话,把人给拉入了黑名单。
  做完这些后,他重重的吐出一口气,这时,手机“叮”得一声传来一条消息,是肖远的,提醒他这几天上班避着点顾观研。
  陆凌拿起手机回复了过去,无意间点开沈郁川的头像,盯着那片总给人莫名沉重感的雨幕怔怔的发呆。
  两个人的信息还停留在自己不久前的那句晚安上,下面孤零零的并没有得到同样的答复。
  这人对他总是如此冷淡,很多时候,甚至不屑于搭理,可是……又为何会口勿他?
  陆凌这几天因为这个口勿心乱如麻,没敢主动联系沈郁川,想知道他会不会主动去解释那天晚上的事,可想而知,自己给他发信息都是有缘回复,哪里还能去奢求他的主动解释。
  陆凌心里有些憋屈,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脑海里再次浮现沈郁川摁着他头的画面,脸上一阵发热,赶紧止住了自己的胡思乱想,对着沈郁川的头像低哼哼了两声,硬是忍住了想给他发消息的冲动,拾掇好心情准备去上班。
 
 
第27章
  第一次夜班,陆凌生怕自己顶不到凌晨下班,中间休息时连泡了好几杯咖啡提神。
  事实证明,夜班的确比白班难熬。城市的夜生活很丰富,零点过后,酒吧的人就熙熙攘攘,比白天时多了三倍都不止。
  陆凌全程都在忙活,中间只短暂的休息了一个多小时,不知不觉间熬过了第一个班。
  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换衣间换了衣服,缓了好一会,才脚步沉重的走出酒吧。
  夜晚的微风很凉爽,温柔的剐着他的脸颊,让他昏沉的意识清醒了不少。街道上车水马龙,霓虹灯流成一片明灭的光影,陆凌恍惚的看着,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他养尊处优惯了,从不知有人要为嘴里的一碗羹汤付出多少的汗水和艰辛。他享受着所有既定的优渥生活,脚上攀的也是家人们早就铺好的光明大道,自然不懂,这世间仍有很多人在不甚平坦的路上蹒跚行驶,更甚者于黑暗无光里挣扎。
  这一刻,他突然觉得自己原来是那么的渺小脆弱,也更清晰的认知到,真的要长大了,他怕有一天失去所有依赖后,不能保护身边的人就算了,还要成为他们的累赘。
  这样的想法让他瞬间来了精神,周身的疲惫一扫而空,像打游戏时被敌方射杀,濒临死亡之际又被伙伴给加满了血,虽然后面可能还会以同样的方式阵亡,但想赢的心却逐渐明朗膨胀了起来,让他越挫越勇。
  “啊……”陆凌从喉咙口发出一声通畅的低呼,一晚上因为劳累辛苦而产生的郁闷心情也被纾解了个干净。
  他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低头看了一眼手机,现在凌晨三点半,还好,并不是太晚。
  精彩纷呈的夜生活还在继续。
  酒吧到他住的地方也就二十来分钟,陆凌微闭着眼睛养神,很快就到了住所。
  他走下出租车后,手机屏幕亮了一下,陆凌一边走向电梯,一边打开看,破天荒的,沈郁川给他发了消息,问他有没有下班。
  陆凌愣了片刻,以为自己在做梦,揉了揉眼睛,这当儿的功夫,沈郁川又发来一条消息:[到家了吗?]
  陆凌这才敢确信,心里“咚咚”直跳,急忙给他回复了过去:[沈哥,我刚下班,已经到家了。]
  沈郁川那边并没让他等太久,很快就回复了个“嗯”字。
  陆凌拿着手机呆了好几分钟,见他没有继续聊下去的意思,才云里来雾里去的把手机重新塞回兜里。
  走出电梯后,他要经过一个走廊,头灯坏了好几个,物业还没来得及过来修,灯光有些昏暗,陆凌看着走廊口的那一团漆黑,心里沉了沉,说不出来的紧张难安。
  他顿了顿身子,抚了抚胸口,把心里腾升出来的不安给强压下去,脚上步子也放的快了一些,只想赶紧回家。然而越靠近房门,他心跳的就越快,拿出钥匙打开了房间的门,拐角里突然伸出一只胳膊,紧紧的箍着他的脖颈,把他拖到房间左侧的摄像头死角位置。
  陆凌张了张口想去呼救,却被身后的人用手死死的堵住了嘴巴:“不想遭罪就别动!”
  陆凌身子一僵,不可能没听出来这是谁的声音,他惊慌的用手去推男人束缚住他的胳膊,却反被攥紧了手腕,狠狠的推在墙面上。
  身后人低着头凑近他耳朵,小声的笑:“宝贝,我说过,不会轻易放过你,我本来想和你好好来的,你不上道,不识好歹,我也没办法。”似乎越说越来火,又补充:“老子在你身上花了那么多心思,不好好玩玩,都他妈的对不起自个!”
  陆凌急得眼圈都红了,嘴里的呼救悉数变为模糊不清的呜咽。
  男人一把揽过他的肩膀,用麻绳之类的东西捆住他的双手,把他禁锢在怀里,看似亲密的搂着他,其实捂住了人的嘴巴,把人完全控制在股掌之间。
  他做好这一切之后,架着陆凌朝昏暗的走廊飞快的走去,巧妙的用身子遮住陆凌,从摄像头里看,反倒是像一对大胆的小情侣在亲热。
  陆凌双脚发软,被他像木偶人一样推动着走到了自己对面的房间,惊恐的睁大了眼睛,怔怔的看着他把大门反锁上,唯一的光亮也随着被隔绝在了门外。
  男人终于松开捂着他嘴巴的手,呵呵低笑了几声,陆凌往墙根缩了缩,颤着音问:“顾观研,你……你想做什么?”
  顾观研低声一笑:“陆凌,你不是明知故问嘛。”说着朝人大步走去。
  陆凌大喊一声,被顾观研直接扛在肩头,脚步匆匆的不知带到了哪里。
  顾观研踩着木制的楼梯,发出的“吱呀”声响在黑夜里尤其刺耳,陆凌的嗓子都喊哑了,他反倒是听的口干舌/燥。
  几分钟后,顾观研把人扔到一张很空大的床上,打开了房间里的灯。
  陆凌无法立刻由黑暗适应光明,猛的闭上眼睛,好一会,才颤着眼皮睁开,却被屋里的景象吓住了。
  这似乎是一间不透风的地下室,灯光暗红,暧昧又邪气。陆凌下意识的往床头靠去,嘴唇无助的哆嗦着,后背“哐嘡”一声咯着了一件铁物,他猛然回头,瞳孔在那一瞬间跟着瑟缩成一团模糊的黑影。
  床头上烤着一副手铐,一整面墙都挂着闪着寒光的器具。
  陆凌抱着膝盖,后背起了一层冷汗。
  “宝贝,早就租下了这个房子,本来也没准备这样,只想和你轻轻松松的做个好邻居,是你不乖搞砸了。”
  陆凌用指甲掐着手心,坎出了点点的血丝,他没想到顾观研竟胆大到这种程度,害怕心悸过后,他立马清楚了自己的处境,迫使自己先去冷静下来。
  “顾观研,你知道我是谁吗?”陆凌忍着心里的害怕试着和他交涉。
  “知道啊,陆正安的宝贝儿子。”
  “你既然知道,就应该考虑你这样做的后果!”陆凌声音里带着愤怒。
  顾观研无所谓的笑了笑:“陆凌,我顾家不说只手遮天,放眼整个A市,也没有几个敢硬碰硬的,我玩你,家里有人能摆平。”
  “我可以完全跟你保证,我玩的男人绝对没有办法给我立案,哪怕是你。再说,陆凌,你爸也丢不起这个人不是。”
  陆凌眼眶充血的看着他,心里涌出了生生的绝望。
 
 
第28章
  顾观研一步步逼近陆凌,用力的捏住他的下巴,狠狠的欲口勿下去,陆凌又急又慌,抬起手往他脸上挥了一拳。
  他虽双手被缚,但并没有耽误用力,顾观研的脸上立刻浮肿了起来,嘴角啐了一口血丝,表情狰狞:“妈的,陆凌,你敢打我!”
  他彻底被陆凌激怒,这些天来自己装成大尾巴狼跟个孙子一样围着他转,可陆凌偏就不识好歹,此刻,他已经彻底撕开面目可憎的伪装,不好好折腾折腾陆凌,实在咽不下这口频频吃瘪的恶气。
  顾观研扯着陆凌的脚脖子,把人拖到他面前,扬起手就是两把掌,陆凌被他打的大脑一阵轰鸣,耳朵出现了短暂的失明,嘴里的血腥味淹住了喉咙口。他被打的还没反应过来,顾观研就冲了上去,陆凌“哇”的一声尖叫,从床头随便抄起一个什么硬物朝顾观研狠狠砸了过去。
  “艹!”顾观研登时吃痛的弯起身子,脸色苍白的可怖,好半天才抬起头来,却把陆凌吓得魂飞魄散,呼吸都停滞住了。
  顾观研的额头涓涓冒着鲜血,顺着脸颊流到了白色的衬衫上,火红的灯光下看着格外阴暗恐怖,他恶狠狠的看着陆凌,恨不得把眼珠子都瞪出来。半晌,缓过来劲,捡起陆凌慌张中扔下的烟灰缸,用手指揩去上面沾着的血迹,一把跩住陆凌的头发,把烟灰缸怼他脸上,陆凌只看到烟灰缸上的白色裂痕,心里一抽,害怕的闭上了眼睛。
  顾观研声音里带着些疯狂:“陆凌,你他妈好好看看,这个烟灰缸是清朝青花轴瓷做的,费了我不少功夫和心思,你说你把它摔坏了,我该怎么惩罚你呢,嗯?”
  下一秒,顾观研提拉着陆凌的头发一把将他拽到了地板上,踩着他的小腿,表情残酷疯狂,低低的骂了一句:“妈的,陆凌,你惹怒老子了,今天,你别想好好从这里出去了!”
  他狠狠的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心里的火气越燃越大,抬起脚朝陆凌的腹部狠狠的踢踏过去,陆凌疼得蜷缩着身子,脸色白的几近透明,喉咙口堵着血块,闷哼的发出了声。
  顾观研看他痛苦的像个虾子一样拱着,抹了把嘴角,再度扯住他的头发,玩味的看着他红肿的脸,似乎尝到了凌虐的快感,拽着人的脑袋往地板上用力的磕,直磕到陆凌的额角也渗出了血,才心满意足的从桌子上捞起一瓶矿泉水,从他的头上淋了下去,冲淡了他脸颊上滚烫的血液。
  陆凌疼的直发抖,虚弱的闭上眼睛,绝望到没了眼泪。
  顾观研看了他一会,这才把人抱到床上,不知道从哪里找来了医药箱,坐在桌子旁给自己处理伤口。
  几分钟后,陆凌恢复了点神志,偷偷的摸着兜里的手机,想联系人过来救他,却一手摸了个空,顿时万念俱灰,发现手机在挣扎的时候早就不知道掉到了哪里去。
  他抱着肩膀,腹部被踢的钻心的疼,额头上的血混杂着水,蛰的他的眼睛都睁不开了,他整个人没入了深深的绝望当中,唯一的理智也被恐惧溃散,哆嗦着身体,大声的呜咽出了声。
  “呜呜呜,呜呜呜,顾观研,你放了我……”
  “求你,呜呜……”
  “好疼……”
  他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恐惧和绝望,他被陆家人保护的太好了,刚刚的周旋反抗已经算是他强撑起的薄弱极限,到了目前,他骨子里属于陆家小少爷经不得一丝风浪的脆弱完全暴晒在了猩红的空气中。
  我原来……那么不堪一击啊……
  身体上的疼痛和心理上的绝望无助搅的他意识全无,模糊里,似是听到了有人对他说,弟弟,别怕,我会保护你的。
  陆凌眼角滑出了最后一滴泪水,视线开始模糊……
  谁说的不要怕,谁说的会保护我……
  他仰面躺在床上,眼前出现了一大段黑影,顾观研此刻已经从凳子上站起,手里拎着医药箱,弯了弯嘴角:“哎吆,宝贝,别哭啊,疼我就我给你包扎伤口,哭什么啊……”
  陆凌猛的看向他,木纳的摇着头,发着颤音:“你……你别过来……”
  “呜呜呜,求求你,不要过来……”
  顾观研用手掐住他的下巴作势要口勿上去,陆凌立刻抓着他的手狠狠咬了下去,顾观研登时抽出胳膊,疼的倒吸一口冷气,反手甩给了他一个巴掌,把人推下了床。
  陆凌两只耳朵持续轰鸣着,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被这一巴掌扇的整个人都懵掉了,只呆滞的看着眼前面目狰狞的男人,呼吸变得迟钝而沉重,仿佛溺水的羔羊,面对屠杀时束手无策。
  顾观研骂了一句:“妈的,你就想吃点苦头是吧,好好的挨艹不爽吗!”
  陆凌被他拉扯到地板上,撕碎了衬衫,陆凌还想反抗,却被他生生的踩住了手指。
  “啊——”陆凌吃痛的低呼出声,感觉到自己手指头都要断裂开,眼角一片湿润,脑袋重重的磕在了地板上,虚弱的看着楼梯尽头,仿佛只剩下无边的黑暗。
  他疼得放弃了所有挣扎,眼泪也慢慢干涸在沾满污渍的脸颊上。
  谁来救救我……
  他深深的闭上了眼睛,任由顾观研撕扯他的衣服,濒临绝望,全无活息。
  时间在这一刻被拉的无限漫长,又似是完全凝固,原来,人在极痛苦的时候所有的感官都被无限放大,对痛苦的承受能力也随之麻木膨胀。
  冗长难熬的几秒钟后,陆凌感到身子一空,吓得一个激灵,猛的睁开眼睛,呆滞了一会后,鲜活的意识开始四面八方的朝他大脑里回流,他突然从地板上挣扎起身,瑟缩着往楼梯口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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