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人,你太激动了,江淮还没说完呢!”说着,楚阳看向了江淮。
“是啊,小人还没说完呢?最好笑的是,这群人被我们抓住的时候,还颐指气使地对我们说,他们是知县程大人的手下,让我们乖乖地磕头认错,交出身上所有的财物,才会绕了我们的小命。三位大人,你们说这是不是很好笑啊?”望着那三个贪官,江淮如是问着。
“王爷赎罪,是下官治下不严!”从椅子站起身来,曹云泽弯身跪倒,张山和卢明二人也立刻跟着跪了下来。
“哈哈哈,三位大人太紧张了吧?王华,该你讲了!”说着,楚阳看向了王华。
“是,小人实在不太会讲故事,小人就给三位大人讲一讲我们去柳城的事情吧,我们头一天刚到柳城,就被一大群的陌生人给围住了,那群人上来就要抓我们冷统领和江淮。当时我们都懵了不知所措。后来才知道,原来柳城的江岸大人男女通吃,就喜欢这长得帅气的男子,幸好小人这容貌生的不怎么样,所以才逃过一劫,没有被江岸大人请进衙门!”说到最后,王华苦笑。
“臣,臣惶恐!”
“臣惶恐!”跪在地上,三位大人惶恐不安地看向了坐在主位上的楚阳。
“啊,三位大人的胆子不够大啊,这就两个小故事而已,怎么就惶恐了呢?江淮,快给三位大人压压压惊,讲个新鲜一点儿的故事,这一个月前的一点儿也不新鲜了!”说到此,楚阳摆了摆手,一脸的嫌弃。
“是,王爷!”应声,江淮眯起眼睛来瞧向了卢明。
“卢明,卢大人,您今年二十七岁。二十一岁考中进士,做上了安定城的知府,为官三年政绩卓着,二十四岁调职来到安平府,任知府同知官居五米。您寒门出身,为官六年。不知道小人说的可对?”
“是,是!”应声,卢明连连称是。
“您身为一个五品官,每月俸禄一百零五两银子。三年就是三千七百八十两。之前,您是知县七品官,每月俸禄是四十五两银子,三年就是一千六百二十两银子,六年的俸禄加在一起就是五千四百两,而且,这还是在您不吃不喝,不娶老婆,不养孩子,不赡养父母的情况下。那么,请问您,您家的六十万两白银,您是从何而来?或者是,您是怎么在六年之内赚到了这么多的银子的呢?”望着卢明,江淮笑盈盈的问着。
“卑职,卑职……”听到江淮这么一问,那卢明立刻冒出了一身冷汗,一张脸也早已经吓白了。
“卢大人的胆子可真小啊,本事也一般,你知道吗?人家程干坤有八十万两的身家,你这点儿银子实在的有些少了。哦对了,你老婆、你父母、还有你的心腹手下们都写了供状,你要不要看看?”说着,楚阳看向了江淮。
江淮直接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了一叠的供状。“卢大人,根据你的父母双亲交代,你在做县令的时候贪污了白银四十万两,用于打点花了二十万两,所以,才从七品的知县直接晋升到了五品的同知。你夫人交代,你做同知这三年和曹大人狼狈为奸一起收刮民脂民膏,加重商人的赋税,赚的锅满瓢满,而且,你的两名心腹也把你们三人这几年的账本交给了我!”
“王爷,卑职知罪,卑职知罪了,王爷饶命,王爷饶命!”跪在地上,卢明急忙叩头求饶。
“别害怕,你不是东洲的贪官,本王不杀你!来人,扒掉他的官服,把他绑了,压到西厢房里去!”
“诺!”应声,四名护卫直接冲进来带走了卢明。
看到卢明被带走,张山直接吓的尿了裤子。
“张大人,小人在您的小妾哥哥家中找到了白银一百万两,还有各种古董、字画。珠宝各两箱。小人的算数不太好,不知道您这为官十年,每月俸禄几何,居然有如此的家底儿,还请您告知!”低下头,王华一脸虚心地请教着。
“我,我……”身子一软,张山直接被吓的晕了过去。
“来人,拉下去!”
“诺!”应声,有护卫立刻走进来,直接脱掉了张山的官服,把人给带走了。
“曹大人,这是你小舅子王天海的证词,你想要看一下吗?”说着,楚阳从自己的衣袖之中取出了一张纸,在曹云泽的眼前晃了晃。
“王爷,卑职纵然有万般不是,那也是陛下的官,王爷您身为东洲王,却来到我们安平府动用私刑,拷打下官的亲人屈打成招,这会不会太有失您的身份了?”望着楚阳,曹云泽不慌不忙地说着。心想:这东洲王好厉害,表面上让他陪着四处游玩,实际上已经暗中派人,把他的底都摸透了,还找到了他贪污的脏银,果然狡诈!
闻言,楚阳低笑。“屈打成招吗?嗯,这个词用的很好,不过,有句话我要告诉你,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里是大魏国,是我魏家的天下。本王想要杀你,直接砍了你的脑袋便是,不需要屈打成招。因为,父皇不会为了你这么一个微不足道的奴才杀本王的。换句话说,本王看谁不顺眼就可以杀谁,本王就是王法,无需屈打成招!”
看着坐在椅子上张狂而又邪肆的楚阳,曹云泽蹙起了眉头。世人都说东洲王是贤王,可是,他们却忘了,这个人生下来就是个混世魔王,而且是一个残暴的魔王。然而很不幸的是,他这一刻才知道,已然太晚了!
“来人,把曹云泽的官服扒掉,跟那两个关在一起!”
“诺!”应声,士兵立刻把曹云泽给带走了。
作者闲话:੭ ᐕ)੭*⁾⁾)
第056章 大殿之争(2更)
抓获了这六个贪官之后,楚阳立刻兵分三路,他让李勇率领八十人,将这六个贪官贪污的脏银直接运回东洲王府去。留下三十名士兵和两位文幕僚在安平府收拾烂摊子。而他和冷枫、青霞则是带领着二百士兵,将这六个贪官,连同他们贪赃枉法的证据一起押运到京城去,进京面圣。
从安平府到京城前前后后,走了差不多一个半月的路,而楚阳还在半路上撬开了卢明和张山的嘴巴,将广东按察使和广东巡抚,这两把保护伞也都连根拔起,将他们贪污的证据和贪污的银子连同他们二人一起押运到了京城。
来到京城之后,楚阳便直接带着青霞一起进宫了。
恰逢早朝,皇上正在金銮大殿之中和朝臣们议事,便有护卫军来报。“陛下,东洲王求见!”
“什么?东洲王?他怎么回来了?”听到这个,高高在上坐在龙椅上的君主,微微诧异了一下。随即摆了摆手道:“让他进来吧!”
“诺!”应声,那士兵转身离开了。
不多时,楚阳便不慌不忙地,一个人走进了大殿之中。“孩儿拜见父皇,吾皇万岁万万岁!”
看着跪在地上的楚阳,皇上挑了挑眉头。“老六啊,你怎么回来了啊?”
“孩儿想您了,回来看看您!”笑了笑,楚阳淡淡地说着,缓缓从地上站起身来。
听到这话,高高在上的君主顿觉心头一暖,原本冷硬严肃的脸上也多了一抹柔和的笑容。“放肆,你是东洲王,是藩王,哪有未经朕召见就私自跑回京城的道理啊?”
“陛下,老臣以为东洲王此举,实在是大逆不道,理当严办!”
“陛下,臣复议!”
“陛下臣附议!”一有带头的,立刻站出了一大群人开始指责楚阳的不是。
瞧着这群人,楚阳眨了眨眼睛,看向了带头说要严办自己的人。“哦,你是那个,那个什么兵部尚书,老四他岳父是吧?好几年没见,本王都快认不出你了。怎么着,你今个是看本王不顺眼了是吧?”
“王爷请您慎言,下官是对事不对人!”看着一脸无赖样的楚阳,兵部尚书板着一张脸,冷冰冰地说着。
“哈哈哈,对事不对人啊,未必啊,我和我四哥一起回来的。希望一会儿他进来的时候,您也这么义正言辞地在父皇面前狠狠地打小报告,那才叫对事不对人呢!”瞅着对方,楚阳不以为然地说着。
闻言,兵部尚书的脸色变了变。心想:四王爷也回来了?不可能啊,四王爷要是回京城,自己不可能不知道啊?而且,自己那女婿也不可能做出这么大逆不道的事情啊!
“陛下,六王爷是您的幼子,自幼在您身边儿深的圣宠。王爷虽然是王爷,却也是陛下的儿子,他思念陛下,不远万里回来探望陛下和皇后,也是一片孝心,还请陛下宽宥!”说着,左丞相苏程前站了出来。
“请陛下念在王爷的一片孝心,宽宥王爷!”
“请陛下饶恕王爷!”
“请陛下开恩!”左丞相一站出来,立刻有人跟着站出来为楚阳求情。
瞧着站出来给自己求情的老丈人和几位大舅哥还有老丈人的门生,楚阳挑了挑眉。心说:果然是朝中有人好啊!要不,自己就算被砍了,估计也没有人愿意给自己出头的。
“嗯,孝心的确的可嘉,不过,家有家法,国有国规啊!”说到这个,君主蹙起了眉头。
“父皇,其实六弟两个月前就已经上折子请求回京探望父皇了。当时,父皇身体不适,是孩儿批阅的奏折,也是孩儿允许六弟回京的!”站出来,太子急忙给楚阳说话。
“哦?早就上了折子吗?你怎么一早不告诉朕啊?”看着太子,君主略带不满地问着。
“是孩儿疏忽,把这事儿给忘了!”低头,太子急忙认错。
“你啊,这忘性还真是大,这么大的事儿,怎么就给忘了啊?”
“是孩儿的过错,请父皇责罚!”说着,太子便立刻跪在了居住的面前。
“陛下,六王爷得知您身体抱恙,回来探望是一片孝心。太子殿下这两个月一直都在忙于朝政,稍有疏忽也是在所难免。请您饶恕!”开口,苏程前再次进言。
“是啊,陛下,太子殿下为国为民,只是小疏忽而已,请陛下宽宥!”
“请陛下宽宥!”
“请陛下宽宥!”
看着一群太子党站了出来,楚阳抽了抽嘴角,心说,果然一家人向着一家人啊,这站出来的不是母后的娘家人,就是太子妃的娘家人啊!
瞧着众人的表现,君主摆了摆手。“罢了,太子这两个月的确是公务太多了,朕也不计较了。至于老六知道朕身体不适,就跑回来看朕也的确是孝心可嘉。都起来吧!”
“谢陛下!”应声,众人这才纷纷起身。
“父皇,孩儿这一次回京给你带回来三百二十万两白眼,十箱的珠宝、古董、玉器、字画。”望着自己的父亲,楚阳如是说着。
听到楚阳的话,大殿上的众位朝臣都震惊不已,开始私下议论了起来。
“哦?带了这么多的银子给朕?哪儿来的?”疑惑地看着自己儿子,君主询问了起来。
“孩儿原本着急回来探望父皇是没带什么礼物的。路过广东的时候,遇到了两个贪官,孩儿把他们两个的家给抄了,就把人和银子直接给父皇带回来了!”看着君主,楚阳一脸认真地说着。
“什么?两个贪官就有三百二十万两白银。这是什么官啊?很富有啊!”听到这些银子居然是从两个官员家中得到的,君主震惊不已。
“回禀父皇,是广东巡抚蒋震安和广东按察使王泰二人,孩儿已经用囚车把他们都押运到了京城,另外,除了他们之外,安平府那边儿还有六个贪官,孩儿也一起给您送来了!”看着君主,楚阳如是说着。
“什么?还有六个?”挑眉,君主的脸色一沉。
“是的父皇,还有六个贪官,他们一共贪污了白银五百万两,另外还有一些古玩字画之类的约折合白银一百五十万两。不过,这些银钱孩儿没有带过来,而是直接让人送回东洲了。孩儿要打北边的海盗,没银子。所以,这六百五十万两白银,孩儿就和父皇借用了!”望着君主,楚阳认认真真地说着。
闻言,君主抽了抽嘴角。心说:这个混小子,这是明强啊?这哪里是借啊?
“六王爷,您这做法有些不妥吧!这安平府是广东管辖之地。您是东洲王却管到了广东,这,这实在是不和规矩啊!”望着楚阳,兵部尚书不客气地指责了起来。
“是啊王爷,这查抄贪官的脏银,这本就是属于朝廷的,您私自借用,这也不合法啊!”
“东洲王您所做之举,实在是不妥啊!”
兵部尚书一开口,又有一大群的人站出来反驳楚阳。
“妥不妥的不是你们说了算的?本王去广东游玩路见不平就出手帮了一把百姓,本王不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如果这八个贪官是我东洲的贪官,本王早就直接杀了他们了也不可能把人押运到京城来交给父皇。再说,本王把他们带走之后,在每一个位置上都留下了备用的人维持工作,确保不会有任何的纰漏。另外,说到这银子,本王记得,父皇还欠我一千五百万两白银,本王这一次取回去六百五十万两白银难道不对吗?”瞧着众人,楚阳如是说着。
“请王爷慎言,陛下怎么可能欠王爷的银子?”
“户部尚书,你说,父皇欠不欠本王的银子?”瞅着对方,楚阳理直气壮地问着。
闻言,户部尚书抽了抽嘴角。为难地看了一眼上位的君主。“之前,兴修大运河的堤坝和兴修官道的银子,的确是东洲王自掏腰包垫付的,一共是白银一千五百万两。”
“什,什么?”
听到这话,满朝文武震惊不已。他们一直都以为是户部拨银子兴修的堤坝和官道。没想到,居然是东洲王出的。这,这怎么可能,这怎么会?
听到这个消息,就连太子也震惊了,一千五百万两白银,这么多银子,小弟是从哪里弄来的啊?难道是经商弄来的?不,不对,应该是杀贪官弄来的。
瞧着气定神闲地楚阳。君主冷哼了一声。“哼,不就花了你两个银子吗?到处嚷嚷什么?”
“是,孩儿知错了!”笑了笑,楚阳低下了头。
“行了,朕累了,退朝吧!”摆了摆手,君主示意退朝。
“退朝!”往前走了两步,站在君主身旁的太监高喊了一声退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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