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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大小皇帝后他总想娶我(穿越重生)——琼玉花间

时间:2021-12-29 11:47:32  作者:琼玉花间
  在这个小小的孩子爬向玺印的瞬间,她便品出了宿命的滋味。
  “看来这就是天意。”顾修沉敛目光,伸手将正抱着玉玺啃头的小家伙儿抱到了胸前:“在场诸位也都看到了,珹王世子自幼便有如此志向,可见是祖宗福泽之庇佑。为不辜负上苍祖宗之恩德,朕决定从今日起收珹王世子为嗣子,于太!祖皇帝冥诞之日入宫中为继。”
  君王金口玉言,所有在位的宗亲及百官纷纷撩袍而跪,齐声恭贺道:“恭喜陛下喜得麟儿,天佑大周万世千秋。”
  “众卿平身。”顾修单臂拖着幼子,斜身转向身在百官首席的韩墨初:“韩太傅听封。”
  韩墨初挺身出列,双膝跪在顾修面前,恭敬道:“臣在。”
  “卿为朕之恩师,学识渊博,举世无双。今朕有幼子,刚离襁褓,蒙昧未开,特赐卿为亚父之尊,与朕同抚同教,令其可承天慰祖,不负众望。”
  “承蒙陛下信任,臣领旨谢恩。”
  ***
  众臣领宴完毕,行在离宫的甬道之上。
  宇诚亲王终于好似醍醐灌顶一般,拉住了康盛亲王的胳膊:“七哥,本王终于想明白了。那个小皇帝兜了这么大一个圈子就是为了认个儿子呀?”
  “不然呢?”康盛亲王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胳膊从人胳膊里挪了出去:“你今日是不是喝多了?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
  “没有没有,宫宴上我哪儿能那么没分寸呢?”顾潮非常没眼色的又挂在了兄长顾江身上:“七哥,你说也怪了,那孩子怎么就能那么巧去抓那玉玺呢?难不成真是天意?”
  “你没见那玉玺的龙头上涂了饴糖么?孩子见了糖,还有个不吃的?哪儿有那么多天意,都是事在人为。”顾江偏过头去,不耐烦的推着顾潮的脑袋:“你这满口酒气还说没喝多?起来,别碍着本王回府。”
  “七哥,难得今日见了一面,多聊几句怎么了?”顾潮依旧不依不饶的赖着顾江:“本王就是想不通嘛,当今天子正当壮年,尚未娶妻,急吼吼的认个儿子做什么,诶诶诶诶,疼......”
  顾潮话音未落,腰间的软肉便被人扭得一阵剧痛,他回过身去正巧撞上了自家夫人那张铁青色的脸。
  “王爷醉了,随妾身回府吧。”
  宇诚亲王被拽走了,不过他的问题顾江也想不明白。
  一个正当壮年的君王,为何非要认个旁人的儿子呢?
  *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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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一百一十三章 蚕食
  莺啼三月, 暖风习习。
  宫中四处都弥漫着鲜花盛开的芬芳,欢愉的鸟鸣声啾啾喳喳的,当真是一派祥和宁静。
  顾修及韩墨初君臣二人, 各自穿着一身剪裁利落的圆领袍在宣政殿后方开辟的小院里比剑。韩墨初持剑的身法飘逸迅猛, 刚柔并济, 顾修的步伐稳健,干脆利落, 势均力敌的两人三百招内还未分胜负。
  两人手中所用的宝剑是顾修特意命军器监找专人铸造的, 完全仿照着铸剑名师欧冶子与干将所铸的“七星龙泉剑”的制式。
  两口剑制式完全相同,剑身长皆约四尺,力重在三斤四两以上,剑有双刃,削铁如泥。剑身之上所錾的花纹都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此黄道四相,背面复有七星北斗,剑鞘也均为银镶雕漆, 不同的是顾修的剑鞘上镶嵌着七颗朱红色的鸽血红石,剑柄末端的铜饰为五爪飞龙在天。韩墨初的剑鞘上镶嵌的则是七颗羊脂白玉,剑柄末端的铜饰为虎生鹤翅,顶天立地。
  顾修与这两口剑取了名字,一曰“安国”,一曰“定邦”。此二剑首尾可以相连,彼此剑鞘也可相通。
  取意为“双剑合璧, 定邦安国”。
  二人激战正酣之时,旁观之人只可看见剑影流光, 看不清执剑人的身形。
  一个时辰下来, 二人出了一身透汗。
  见二人剑势一收, 身旁紧随服侍的小太监立马上前为二人递上清水与软巾擦手净面,又披上外氅。
  两人迎着春风喝了两口新烹的春茶,坐在了小院里新扎的两只秋千上。
  放眼望去,这在顾修登基之初开辟出来的小院子已经装饰一新。
  除了新扎的秋千,还有可供幼童攀爬的小石山,摸鱼的小池塘,还有一片细软的沙地上放着好几种制式新奇的小木马和小木车。
  这片沙地的用处不小,孩提时可以供幼子玩耍,待幼子长大,还可以在此处习练拳脚。
  内府司在开辟这片沙地时,顾修如是所说。
  自从顾修在万寿节上将珹王世子毓诚认为嗣子后,宫中便开始筹备着接这位小殿下入宫的事宜了。除了与宣政殿相隔仅有几步的寝宫,以及千挑万选的宫人外。顾修还亲手绘图设计了这片即能让孩子玩耍,又能让他和韩墨初日常练剑过招的小院。宫中的猎场里也养好了一匹属于那孩子的小马,那小马是五十金的后代,一样的汗血名种,只等着他的小主人能与他一齐长大。
  顾修这个年轻的帝王虽说尚未娶妻立后,但对这个孩子顾修始终抱着一种初为人父的期待。
  “宫中准备已经齐全,陛下若是迫不及待,何不过几日便跟公主殿下言明,接了小殿下过来呢?”秋千上,韩墨初双手端着茶盏,吹着和煦的威风,任由身上的汗渍消散:“臣见吴姑姑这些日子做了好些个小被褥,小枕头,估计是得了消息正盼着呢。”
  “朕其实早已与长姐言过此事了,只是长姐舍不得,先前一直说要把那孩子养到六岁开蒙时再送过来。是朕一再坚持,长姐才勉强答应让毓诚年底入宫的。”
  “看起来公主殿下是当真心疼这孩子。臣知道陛下对小殿下寄予厚望,但公主府内卓驸马也是状元出身,给那孩子做开蒙也是绰绰有余吧。”
  “子冉所说的朕也不是没有想过,只是长姐现下已然有了身孕。来日长姐的亲子落地,按着长姐的心性必然依旧会偏疼毓诚,到那时长姐的亲子少不得要受些委屈,两个孩子若因此隔阂那就不好了。倒不如让毓诚早早入宫,由你和朕来教养。”
  韩墨初温声笑道: “那,陛下可想好怎样做个君父了么?”
  顾修点点头,又摇摇头:“想好了,但是不知能不能做好。朕的君父是这世上最失败的君父,没有珠玉在前,朕也就只能慢慢尝试了。不过朕能保证的,就是今生今世都将他视如己出,绝不与他心生嫌隙。待他将来长大,会有万里山河供他驰骋,他的身边也绝不会出现骨肉相残,兄弟相争的惨况。朕要他心无旁骛的将这江山承继下来......”
  顾修在说这话时目光好似又见到两年前那个萧瑟的秋季。
  顾偃靠在他的臂弯处闭上眼睛的那一刻,那种双手被鲜血灼烫的触感,那天是顾偃第一次抛开了一切以兄长的身份对他说话。
  他要他和顾攸好好的。
  顾修时常在想,少年时他和顾攸形影不离,同进同出的样子,顾偃大约很羡慕吧。
  韩墨初的目温柔的光落在顾修英俊的侧脸上,他明白顾修此时此刻的心情。
  也许是因为珹王之死太过惨烈,对于先帝,顾修其实一直没有释然。
  于是他想做一个他理想中的君父,将他年少时缺失的情感都从这个孩子身上补偿回来。
  这个孩子的处境与顾修幼时也大致相同,同样一生来就背负着两代人的宿命与寄望。
  唯一不同的时,这个孩子很幸运的能在一个没有恶意的环境下成长。
  皇家的父子之情一向是天下间最为复杂的情感,这之间有隔着君臣人伦,连着骨肉血缘。
  韩墨初也不知道这个孩子长大后究竟能否如顾修所想担得起这天下,他能做的就是陪在顾修身边,不让这个孩子对顾修心生怨恨。
  “陛下,时辰差不多了,回宫更衣吧。”韩墨初从秋千上起身,将手中的茶盏搁回了随行太监手中端的托盘里:“臣今日午后邀了门下给事中,礼部三堂与翰林院修副到西暖阁内议事。”
  “好。”顾修颔首应道:“朕先回去看折子,你完了事咱们一同用膳。”
  ***
  今日韩墨初与众臣所议之事,是有关顾修登基后开的第一场恩科的。
  顾修去岁年初推行的新政之中有关科举一项很是振奋学子之心。故而今年秋闱投名的人数比往年多了六成不止,因此今年恩科的成败不容小觑。
  恩科的主考人选不必多言,非韩墨初莫属。此外还要商定今科的考题与几任副考的人选。
  除此之外,因江南贪腐之弊,自南疆之役扫尾后韩墨初便向顾修提议要在全国十道增设督官府,与御史台相辅相成共同监察百官。
  韩墨初所说的督官府与朝廷的其他机构不甚相同。
  它并没有具体的办公衙门,而是三年一任,官员任期之上不着官服,只在民间行走,悄然行事,将各地所见所闻一举呈报朝廷。如有发现贪赃枉法,鱼肉百姓,懒政懈怠者,皆要据实上告。
  如此一来,各地官员唯有修正自身,时时勤勉,造福百姓,才能在每年的考绩评优之中过关。
  这就是韩墨初昔日所言的要在所有在朝为官者的头上悬挂的一把利刃,一把随时可以替国朝剔除败类的利刃。
  今日,门下给事中便是来向韩墨初递交第一批督官校郎名单的。
  未时二刻,西暖阁内。
  韩墨初身着朝服坐在正厅东侧的桌案跟前,翻看着礼部尚书承递上来的考题备选。
  案台跟前,礼部尚书冷万兴,翰林院副修王梓含伫立恭候。
  这间暖阁之中除了设在正中的八尺龙案外,东侧还有设着一张六尺的方案,两张案上都摆着制式相同的笔墨纸砚,符节印鉴等。
  为免落人口实,无论顾修在与不在,韩墨初皆只用东侧的那张案台。
  自顾修于南疆归朝后,宣政殿中原本供臣子候朝的西暖阁被改成了臣子朝会后面圣,启事,封赏之所。
  而东暖阁的上厅则改为了顾修与韩墨初日常读书,小憩,饮茶,会客的所在。
  如此将两处分开,顾修与韩墨初也能有个忙里偷闲的地方。
  顾修登基现已两年有余,许多事情他做起来都比新朝刚立时得心应手。偶尔午后闲暇他们两个或练剑,或纵马,或读书,或弈棋。
  二人虽身在朝堂,身兼重任,也都不觉辛苦。
  西暖阁内并没有想象中文臣议事之时激烈的唇枪舌战。
  韩墨初一边翻阅,一边提笔在与之意见相左的位置圈画出来,礼部尚书冷万兴暗瞄着越积越多的墨圈,手心都跟着冒汗。
  面见韩墨初的这几位官员年纪都比韩墨初大上将近二十岁,历经两朝皇帝,可通过这两年下来,所有人对韩墨初的态度都是毕恭毕敬。
  一是因为君王顾修对这位韩太傅的器重已经远远超过了对君王对待臣子,顾修给了他能与君王同掌乾坤的决策之权。
  二是因为韩墨初的治国之才确实让人折服,与他们这些混迹官场多年庸庸碌碌的老油条相比,实在不可同日而语。
  就拿方才来说,门下给事中尚祈呈上的第一批督官校郎的名单时,整个名单上共计一百二十人。
  这一百二十人韩墨初如数家珍,不惜时间一个一个的与尚祈分析利弊,最终全部推翻。
  尚祈与韩墨初官阶上虽同为一品,勋爵上依旧被他压得死死的,毫无还手之力。
  约么半个时辰后,韩墨初放下了手中的毛笔:“冷大人,有些不合时宜的考题本官都圈出来了。您看可还有什么要议的?”
  “一切听凭韩太傅做主,下官没有异议。”冷万兴明显不想像尚峰一般触霉头,陪着笑脸摇头:“您驳回的,下官回去后即刻着人擃倱更改。”
  “冷大人,您若是一言不发,本官又何必让您到这西暖阁来议事呢?您这上的又不是折子,即便是陛下的朱批,您身为臣子若觉不对的也大可驳回,何必如此谨小慎微呢?”韩墨初弯眸温笑,笑容逾美越让人心惊肉跳。
  “不不,下官只是觉得韩太傅您说的都对,批得都对,所以才觉得无甚可议的了。”
  韩墨初微微一笑,翻开自己刚刚改过的一页:“本官方才把你这个出题人的名字都勾掉了,你也觉得无甚可议的么?”
  “额...这...下官...”冷万兴额角微微见汗,一时间哑口无言。
  “罢了,冷大人既然说了无甚可议,那就这样吧。”韩墨初起身稍整官服:“王副修,既然出题之事冷大人不想过问了,那此事便交由你办。明日你便去吏部签个借调的公函,暂代礼部尚书之职吧。”
  “是,下官遵命。”
  “韩,韩太傅,此时正值恩科之前,您此时调任,您预备让下官去何处啊?”冷万兴欲哭无泪。
  韩墨初勾唇浅笑,温声道:“冷大人既然只喜欢人云亦云,那便等恩科开试之后,做个誊录官吧。”
  ***
  夜色深沉,春雨淋淋。
  宣政殿中帝王起居的冬暖阁内。
  宽大的紫金拔步床上,床帐低垂落地。
  榻上的两人,像两头互相撕咬的困兽。
  顾修宽厚的脊背上,已经被抓出了四五道连着血丝的伤痕,韩墨初绷直的脖颈上,青红紫靛,五彩斑斓,锁骨处甚至有一枚无比清晰的牙痕。
  顾修双手撑在韩墨初身体两侧,韩墨初腰背拱如山桥,龙榻内的厮杀愈演愈烈。
  “子冉,午后是同礼部那位冷大人说了什么了?他出了西暖阁便哭到朕面前来了。”顾修猛然欺身压上了韩墨初的胸口,皮肉相贴,一起一伏。
  “怎么?”韩墨初眯着双眼,鼻尖上都布满汗珠:“陛下这是来兴师问罪的么?冷万兴自先帝时便执掌恩科,永熙十七年还做过一任副考。如今到了新朝,竟然也学得这样人云亦云。若是满朝文武都是如此,不求有功,但求无过,那我大周何以强盛?臣让他去誊录考卷,难道冤他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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