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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宠难为(古代架空)——陶瓷朋克少年

时间:2021-12-30 09:03:39  作者:陶瓷朋克少年
  他勉力支撑,微微变动了个姿势。
  “谁准你动的?”
  李广宁突然开口,
  “方才力道正好,就那样给朕揉。”
  一边说,他一只手也扶上了杜玉章的腰,停在他绷紧的腰身上。杜玉章知道他必然能感觉到自己一直在晃动,但他想站得稳些,也做不到。
  轿子突然停下来的时候,杜玉章已经满身是汗。从胳膊到腿,再到腰身,都酸疼得不行。他由衷松了口气,只盼着李广宁快些下轿,结束这场刑罚。
  谁料李广宁没有动。杜玉章也就不敢动,只好继续伸长胳膊,替眼前的男人揉捏太阳穴。李广宁闭着眼睛,像是很享受,唇角慢慢勾起一丝笑意。
  这样僵直不动,简直比鞭打还要折磨人。杜玉章喘息渐渐急起来,大腿生疼,似乎扭伤了。他鼻尖上凝了一滴汗,一点点摇着,最后竟坠了下来,落在李广宁脸上。
  皇帝睁开眼。他轻声笑了笑。
  “这样就不行了?我还以为忤逆朕的杜卿,究竟有多少本事呢。却原来,你只有在逆着朕的意思这方面,才有些本事。”
 
第39章 .朕希望你日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时候,能够记得今日
  “……”
  “你也不过是仗着之前,朕对你多少手下留了情。就有恃无恐,张狂起来,是不是?你当真觉得,朕不能将你怎么样?”
  “臣不敢……”
  “不要对朕说你不敢。“李广宁的声音阴沉起来,“杜卿啊,朕今日,只想让你记得一件事。”
  李广宁站起身来。杜玉章被他挤得失去了平衡,贴着轿壁跪了下来。他一时把持不住平衡,手掌按地,却是挡了李广宁下轿的路。
  “……朕希望你日后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时候,能够记得起今日——你是如何,叫朕失望了。”
  说罢,李广宁毫不犹豫,一脚踩在了杜玉章手上。
  ……
  皇轿只停在东湖那大道边,距离游船所停泊的码头,还有段距离。这一次,李广宁没有 要求杜玉章与他同乘。
  杜玉章捧着伤手,在轿子里跪了许久。他左手小指被李广宁一脚踩下去,整个胀肿起来。十指连心,疼的锥心刺骨。杜玉章等到这刺痛终于变成闷痛,才哆嗦着擦去额头上的冷汗。
  当他终于能够如常能走出轿子时,李广宁早就离开了。
  码头边,一艘两层船舫停靠岸边,上面精巧玲珑的宫灯交相辉映,灯光照亮了水面。虽是一艘船,可上面雕梁画栋,宛若一台水上的楼阁,气势非凡。
  杜玉章坐着轿子,一路被抬上画舫。落轿时,湖上夜风吹过,彻骨寒凉。
  进了船舱,一张卧榻上散落着数个软垫,地上也铺着异邦进攻的羊毛毯子,踩上去松软温暖。李广宁斜倚在卧榻上,冷冷地看着杜玉章。
  “坐下吧。”
  杜玉章在一边坐下。李广宁侧目看他,未发一言。这目光如芒刺在背,杜玉章能感觉到李广宁的怒火。
  “陛下,臣……”
  “坐到朕身边。”
  他李广宁面前食案上,已经摆好了两幅精美的食具,盛着雪白的鱼脍,用大块冰块镇着,旁边摆着醇酒,酒香四溢。
  李广宁用下巴点了点面前的酒杯,
  “喝了它。”
  杜玉章见了,心里便咯噔一声。他从来不善饮酒,何况今日又被李广宁折腾了半日,身子本就虚软。郑太医的叮嘱犹在耳边,这样生冷的食物,加上烈性的醇酒,只怕他喝下去……
  “怎么?”
  李广宁手中酒杯晃了晃,突然摔在了地上。
  “杜卿是要朕,亲手喂给你么?”
  李广宁所说的喂,自然不会是平常的“喂”——他会强扼着你的喉咙,直接灌进胃肠里,哪怕将你呛得眼泪迸流,呛咳不已,也不会罢手。
  “臣不敢。”
  “那就自己喝。”
  “陛下……臣现在生病……却不敢喝酒了……”
  “你不想喝?当然可以。”李广宁侧过脸,盯着杜玉章,“今日朕带你上船,本来想叫你旁听一场好戏。那御使台、兵部和礼部,约好了一起来见朕。你说,他们会是为了什么而来呢?”
  御使台可以弹劾官员,兵部管行军打仗,礼部管的是外交祭祀……他们凑在一起,还能为了谁来?今日才颁布圣旨,要将他杜玉章派为和谈御使!朝廷群臣本来就激烈反对和谈,想必是私下结成了同盟,要暗地下手,搅黄这件事了!
  “陛下!他们……他们是为了西蛮和谈而来!”
  “不过事到如今,他们为何而来,也无谓了。”李广宁冷笑道,“朕还惦记着你的心事,想带你来听一听他们的用意。你呢?连朕的一杯酒也不肯喝。杜卿,你既然觉得这和谈御史的位置到了手,圣旨也颁布了,你也有什么三年前朕答应你的那句话做靠山——你用不着朕去支持你什么了,是不是?不愿喝朕的酒?无妨。现在就给朕滚吧。”
 
第40章 .杜玉章疼得死去活来,可这只是个开始
  “不!陛下,臣喝!”
  杜玉章横下心,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他却没想到,这酒也是冰镇过的,一杯下去冷彻胃肠。他千疮百孔的身子却经不得这样的刺激,腹中疼痛一下子涌上来,霎时叫他白了脸。
  耳边,却是李广宁一声冷笑,
  “看,杜卿这不是喝得很痛快么?什么病中不能喝酒?不过是托辞!”
  杜玉章捂着小腹,额头上冷汗直冒。李广宁却根本没看他一眼,大手一挥,
  “快,给杜卿斟酒!今日,不将这里的酒都喝完,就直接打道回府吧!”
  杜玉章知道,不能指望李广宁对他有半点怜惜——若他真的不喝,就真的会被赶回去。而那几位重臣就会在皇帝面前为所欲为,再没人能制衡他们了!
  杜玉章忍着肠中绞痛,他捧起酒杯,急喘了几口气,再次仰头灌下去!可这一次,却呛入了喉咙。
  烈酒入肺,那是怎样的烧灼?杜玉章一连串咳嗽是撕心裂肺,满口中喷出酒液。这酒液掺着血水,竟是淡红色的。
  “咳咳咳……咳咳……”
  杜玉章呛得太厉害,肺子里像是着了火。他咳得泪水迸溅,根本顾不得掩饰病态,连袍子也染上了点点浅淡血斑。
  “怎么,朕的酒就这样难喝,叫杜卿咽不下去?”
  李广宁走过来,见到杜玉章袍摆上的红色,脚步一顿。可他突然想起之前御书房中的事情,神情就愈加冷酷,
  “又装作呕血?这一次,是随身带了朱砂,还是临时咬破了舌头?我杜卿别的本事没有,欺君的伎俩,倒是一等一的高明!”
  “咳咳……陛下……咳咳咳……”
  “既然喷了出来,就做不得数!来人,再端一壶酒来!”
  杜玉章捂着嘴,将淋漓酒汁尽数咳了出来。他两手撑地,满头黏腻冷汗,肺子里疼得撕心裂肺。
  可面前,已经摆上了又一排新的酒杯。
  端起一杯喝下去,那种泫然欲呕的感觉再次涌上来。杜玉章捂住嘴,忍过两三次呕吐的欲望,强行将酒液咽了下去。他头都抬不起来,耳边却传来斟酒声——李广宁眼看着他已经跪不住了,却又再次叫人给他倒了酒。
  “臣真的难以下咽……陛下,能否容臣喘息片刻?”
  “朕说过,喝不光,杜卿就自己滚下朕的画舫。”李广宁一声轻笑,“只是朕的重臣们都在外面等候多时了。杜卿,你说朕,何时召见他们好呢?”
  话音未落,杜玉章已经拎起酒壶,直接仰头喝了下去!他不顾脏腑里那摧人心肝的绞痛,更不顾胸腔里上涌的热流,一气将这烈酒都灌进了肚子。
  霎时,他胃肠里刀割一样地疼,叫他蜷起身子,几乎疼得想要打滚。杜玉章眼前阵阵金光,连喘息都带着血腥气。可他哪里知道,这不过是他那千疮百孔的身子,对烈酒下腹的应激反应罢了。等到酒意真正消散到了脏腑中,才是他真正受罪的时候。
  可仅仅这瞬间反应,已经将杜玉章折磨得死去活来。他捂着肚子,只觉得酒中寒气都聚在了丹田中,连两腿都在抖,爬都爬不起来。
  李广宁冷酷的声音却在头顶响起,
  “杜卿,你还要赖在地上到几时?我已经传几位朝臣觐见。你若是想让他们看你这一副烂泥样子,尽管在地上躺着。”
 
第41章 .朕说好的事,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要?
  杜玉章耳听得画舫外,已经传来了太监宣御使觐见的声音。他咬着牙爬起来,鬓边发丝都被冷汗黏在了脸上。才走了几步,腹中突然又是一阵发作,叫他脚下一软,又跪在地上。
  “怎么?朕叫你像个人样,好好地走路你不肯?偏要像条狗,摇尾乞怜地爬过来?”
  李广宁恶意地嘲讽道,
  “既然如此,你索性就别站起来了,就在地上爬吧!”
  “陛下!不要!”
  耳边已经传来不徐不疾的脚步声,眼看那些臣子就要进来了!若是被看到他杜大人像狗一样趴在地上,今日可怎么了局?
  “不要?朕说好,你有什么资格说不要?”
  李广宁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杜玉章。杜玉章一头乌发凌乱着,神情凄楚。脸色虽然惨白,腮上那肺疾带来的红晕却愈加明显,病态中却别有一番动人风情。
  李广宁呼吸一滞,突然生起些别样的感觉。他唇角挂起笑容,
  “也罢。若是杜卿能乖乖给朕做一只好玩物,朕这次也能放过你。说起来,从来猫狗玩意儿都不穿衣服,怎么朕的这只玩物,却还穿得这样人模狗样?岂不是怪事?”
  话说到此,他突然扯住杜玉章衣衫,用力一撕!
  【略】
  身为朝廷重臣,竟然背后背着这样一幅刺青——若是被旁人见了,杜玉章还如何做人?
  李广宁却满意极了。他手指抚过那刺青,感受着柔若凝脂的触感。外面却传来一声通报,
  “禀告陛下——御史大夫白知岳、礼部尚书章鸥、兵部尚书华冲求见!”
  【略】
  这样的杜玉章,无疑勾起了李广宁心底的暴仄。他呼吸慢慢重了起来,舌尖舔过臼齿。可他还是静静欣赏了好一会杜玉章的凄惨,才一挥手,
  “来人!抬一扇屏风来,替杜卿遮遮羞。”
  太监们果然抬来一扇屏风,将这船舱分成彼此看不到对面的两边。几乎同时,李广宁就下旨道,
  “传众爱卿进来。”
  杜玉章当真顾不得腹中疼痛,连挪带爬地进到屏风后。才进去,李广宁就一把扯起他头发,强迫他抬起脸看着自己。
  “你看,不是说爬不动,现在不还是爬进来了?看来朕对你太仁慈,才叫你恃宠而骄!”
 
第42章 .臣等要弹劾杜玉章叛国
  “你看,若是朕逼你一下,你又什么都肯做了。方才装作动也不能动,朕叫他们进来,你不也及时爬进了这屏风?果然之前是朕对你太仁慈,是不是?”
  杜玉章呼吸一紧。原来方才李广宁是故意的……一点时间也不给他,就召见了朝臣!
  可要是他来不及呢?原来眼前这个人,是真的不在乎!真的可以随手就毁了他!
  杜玉章伏在地上,低声喘息着。却不想,李广宁一把将他提起来,放在自己脚边。
  “朕的膝盖你不稀罕,那就跪在朕脚边。杜卿,你可要管住你的嘴,可别发出声音了。”
  杜玉章捧着肚子,上腹的绞痛叫他坐立难安。他神情恍惚地看李广宁,
  “……声……音?”
  “你也不想他们循声而来,看到你这个样子吧?”
  杜玉章瞳孔一缩!是啊,他不能被人发现……可这样,他还怎么为自己辩护?岂不是任由外面的人攻击,却毫无办法?
  “陛下……求你……”
  “你是该求我。毕竟,我才是皇帝。”
  李广宁两根手指搔在杜玉章下巴颏上,冲他别有深意地笑着,
  “你要是想叫他们都铩羽而归,保住你那和谈——你可千万打起精神,好好伺候朕开心啊。记住了吗?朕的杜卿……朕的玩物?”
  杜玉章张了张嘴,却被李广宁的手掌捂住了嘴巴。屏风对面,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
  “臣等叩见陛下!”
  “众爱卿免礼。”
  李广宁手指依旧放在杜玉章颏下轻轻搔弄着,但语气却已经恢复如常,依旧是那个威严的皇帝。
  “众位爱卿,今日这样晚了,你们还专门来觐见朕。朕听说是为了朝中公务而来,心中甚为感动。说罢,什么事?”
  “陛下!臣等是为了弹劾宰相杜玉章而来!”
  李广宁本来漫不经心移动着手指,玩弄着杜玉章的嘴唇。听到这话,他停了下来。
  “弹劾?”
  “是,弹劾!”白知岳声音高了些,“臣等要状告他杜玉章,里通西蛮,勾结外国,犯了叛国罪!”
  杜玉章浑身一震,抓住李广宁的手拼命摇头。他本以为这些人不过对和谈不满,聚起来给皇帝施加压力。却没想到,他们直接是釜底抽薪,为了扳倒他,竟然要诬告他叛国!
  李广宁似乎也有些意外。他凑到杜玉章耳边,低声笑着,
  “没想到,他们这样有胆色。杜卿啊,你看他们有多恨你。只怕是你不死,他们根本都睡不着了。”
  “陛下!我没有叛国啊……我对大燕忠心耿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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