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1

君宠难为(古代架空)——陶瓷朋克少年

时间:2021-12-30 09:03:39  作者:陶瓷朋克少年
  李广宁呼吸猛地重了起来。这绝不可能是无意为之……玉章他,想干什么?
 
西蛮的草原上几家欢喜几家愁
  ……玉章他,想干什么?
  李广宁脑中乱成一片,杜玉章却没有停下。
  他柔软舌尖在李广宁唇缝间摸索着,舔开他齿关,轻柔却坚定地吻了进去。他闭着眼睛,眼皮子泛着薄红,神态有些羞涩,却也带着坦然。
  轰地一声,李广宁脑中似乎被一把火烧断了弦。他一把将杜玉章按在身下,强势地夺走了他口中空气,一直将他吻得气喘吁吁,汗水淋漓,才猛地抬起头。
  李广宁粗喘着气,身子向后挪了半步。
  “陛下?”
  “别说话!”
  杜玉章有些疑惑地问了一句,就被那人一把按回原处。这还不算,李广宁抄起被子,直接将他头脸都给蒙住了。
  “陛下你这是干什么?”
  “别说话,别看我——你让朕缓一缓。不然……”
  李广宁声音又急又轻,依旧带喘。他端起桌上茶杯,将里面早就凉透了的茶水咕噜噜灌进去,抹了抹嘴。冰凉的茶水叫他呼吸终于稳当了些。
  “不愿意,就不要来撩拨朕。你不知道你多么诱人……你这是逼着朕强迫你,逼着朕去欺负你!”
  “……”
  “到时候你受不住,又要哭。看见你哭,我心里会难受……”
  “哪有这事?我什么时候为了这种事情哭过!”
  “就刚才。”
  李广宁瞥了杜玉章一眼。见他一脸茫然,他好气又好笑,道,
  “舒服过了就不认?就刚才,马车上,朕伺候你的时候!”
  杜玉章的脸腾地红了。
  “刚才明明是……是……”
  ……是太舒服了啊。
  可这话只能在心里闪现——光是这样,都叫杜玉章脸色绯红。想要他说出口,那绝不可能。
  所以杜玉章只是从被子下面伸出手,偷偷去够李广宁的手掌。结果方向不大对头,他的手直接摸到了李广宁的大腿上。
  手掌才揉上去,杜玉章就感觉到那人结实的大腿肌肉明显一颤。紧接着,李广宁不客气地握住他手腕,将他的手拎起来。
  李广宁手心里都是潮热的。他语气焦躁,
  “玉章,你到底怎么回事?别再折腾朕了。朕现在很难受,快要忍不住了。”
  “那陛下就不要忍了。”
  杜玉章声音很轻,李广宁却听得清楚。一瞬间,车子里突然安静了。李广宁似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玉章?你……”
  “若是真的难受,陛下,就不要忍了。我愿意的。”
  “……你当真愿意?”
  杜玉章没再说话。他从被子下面探出头来,将下巴搭在李广宁大腿上。然后抬起脸,看着着他的陛下的眼睛,认真地点了点头。
  ……
  当李广宁与杜玉章躲在马车里,享受着一片旖旎春光时,草原深处,却还有一群人在紧张忙碌着。
  紧张的谈判一直延续到深夜,双方都熬得双眼通红,却还在为每一个细节争执着,要为自己的国家争取更大的利益。
  夜色深了,凉风吹过。韩渊与白皎然顶着满天星光,总算是离开了谈判会场。踏出会场的瞬间,二人不约而同站定,长吐了一口气。
  “韩渊,你累不累?”
  “我还行。”
  韩渊揉了揉发胀的眼眶,斜着眼睛看了一眼白皎然。他感觉白皎然站在原地都有些打晃了。看看周围没什么人注意,他直接伸手将白皎然揽过来,叫他在自己肩膀上靠一会。
  “就这么大的工作量,你还想自己一个人来。你以为你是铁打的?”
  “可当初杜大人做宰相的时候……”
  “你别和他比。”
  韩渊不耐烦地顶了回去,
  “他要是不那么拼,这一身的病是怎么来的?——别动,我替你按一按太阳穴。感觉好点没有?——反正你别跟杜玉章学。你也想像他那样,年纪轻轻的除了咳血就是咳血?要是这样,你这个宰相趁早别干了。做个清闲点的官职,不要这么累,每日有时间睡睡觉看看书,舒舒服服的多好。”
  “韩渊!身为朝廷命官,怎么你只想着自己舒服,也不考虑朝堂大局……”
  “行啊,我考虑大局——你别干了,我来干!我一天干上十个时辰,我也年纪轻轻不睡不休!到时候你可别心疼——你就在一边看着,让我为了朝堂大局拼命作践自己。你也别劝,劝就是你不顾大局,只想着自己舒服!如何?”
  “……”
  白皎然将韩渊推开了。
  “我说不过你。但是你这么说不对。”
  “哪里不对?”
  “韩渊,你太过极端了。我也从没说过我要不爱惜自己。但是鞠躬尽瘁,本来就是为官为宦该做的。”
  “该做?该做的事情多了。白皎然你看看清楚,鞠躬尽瘁这四个字,满朝堂人人都挂在嘴上,可有几个真的去做的?满朝堂的官员,真的能尽职尽责的都不算多,就更别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白皎然,怎么就你这么有奉献精神?你可以去做个好官,也可以做个勤勉官员,但你不能勉强自己,更不能像杜玉章那么不要命啊。”
  “我不是特别有奉献精神。韩渊,我也不是不要命。我只是觉得,这些困难的事,也总要有人做。”
  “总要有人做?那谁爱做谁做……”
  “韩渊!”
  白皎然语气如此严肃,叫韩渊也不得不停了。他觉察有些不对,向前一步,想要将白皎然搂在怀中——从前,他与白皎然有什么分歧时,都是靠这样搂搂抱抱哄着糊弄过去的。白皎然心肠软,这一招简直是无往而不利。
  可这一次没有成功。白皎然轻轻将他推开了。
  白皎然语气十分平静,不带什么情绪。
  “韩渊 ,这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情,你不希望我做,我不希望你做。但这些事情,总要有人做。
  “……”
  “我知道你不信圣贤书,也不信那些道理与先贤。你觉得总有更轻松,更舒服的路可以走。许多人,也确实都选了这种路。可是我不是他们,我也不是你。我喜欢那种更辛苦,背负更多的路。杜大人当初选这条路的时候,是不是真的迫于无奈,我不知道。但是他走下来了,他没有放弃过。而我,也不想放弃。韩渊,如果你真的这样看不惯,其实我也不是非要拉着你陪我走这条路的。”
  “……”
  一阵风刮过,韩渊突然感觉到了这草原夜风的凉意。他声音沉了下来,
  “白皎然,你说的这是什么混账话?!”
  “韩渊,我说什么,你都不以为意。你说话厉害又好听,我从来说不过你。”
  白皎然声音平静,
  “但是你心里清楚,我说的这些,都是我的心里话。”
  “……”
  韩渊压着一股火,半天没说话。白皎然也没有开口。好在两人都不是那样冲动的性子,韩渊还能沉默着将白皎然送到营帐旁边,掀开帘子请他进去。
  可等他转身独自往回走,压抑的火气就再也憋不住了。
  “韩大人,夜色深了,风大路远。这边有轿子……”
  “不坐!”
  韩渊一声低吼,将身边侍从给赶走了。他在夜风里健步如飞,心里憋着一股火,快步往自己住处走。
  “心里话!哈哈,说得真好,说得真漂亮——鞠躬尽瘁,一身正气,好他妈一个白皎然,好他妈一声心里话!”
  他低声骂了出来。结果不但没消气,反而更觉窝火。他一口气走到自己住处外,走了一身汗,这才喘着粗气在营帐前站定。
  头顶月在中空,早就过了子时了。草原上果然风大,呼啦啦一阵风吹过,将韩渊热身子一吹,激得他一个哆嗦。浑身的汗被这样一吹,只觉透心凉。
  他脑子也跟着凉了下来。只是心里依然憋得难受。白皎然的话在他耳边不住回响着,
  ——“怎么你只想着自己舒服……也不考虑大局……”
  ——“我知道你不信那些道理与先贤……你总想走更轻松,更舒服的路……”
  ——“我不是你……”
  最后,定格在那一句——“其实,我也不是非要拉着你陪我走这条路的。”
  “你是清清白白,老子就是机关算尽。你清正高洁,老子就是他妈的厚颜无耻!都是老子不是东西,挡着你做圣贤的路了?”
  这像是一声质问,可惜不会有回答。韩渊站在远处,低头看着地面。皎洁月光从半空投下来,将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韩大人!您怎么还不去休息?外面太冷了,您方才又出了一身汗。”
  下人看他不进去,过来劝他,
  “要么,我来烧些热水,韩大人沐浴过再去睡吧。”
  “用不着!”
  韩渊一声低吼,
  “老子就是脏,就这德行!比不上你们清白干净,洗什么洗,不洗!”
  说罢,他也不理那被他吼得发愣的下人,气哼哼进了门。他随便甩脱外袍,带着一身汗就上了床。
  带着汗意,浑身黏腻湿冷,十分难受。韩渊将被子扯过头顶,将自己裹在其中,闭上了眼。
  可他睡不着。
  过了不知多久,下人才敢蹑手蹑脚地进来,替他将火炉点上。
  他隐约听到韩大人被子里传来声音,却不知是醒着还是梦话——
  “……小王八蛋……真没有良心……老子都他妈的是为了谁啊……”
 
西蛮的草原啊……啊……啊……啊啥来着?
  第二日。
  韩渊睁开眼,天已经大亮了。他看一眼窗外,发觉太阳早就升上半空,就知道自己起晚了。
  奇怪了,他根本不是这种贪睡的人。今天怎么就睡过了头?而且,明明睡了许久,帐子里也点着火炉。可他却觉得身上发冷,有些打哆嗦。头更是沉重得很,有些发晕。
  “来人,给我端点水喝。”
  一张口,嗓子都哑了。韩渊蹙了眉头,起身拢上外袍。他知道自己恐怕是昨夜出汗吹风,有些着凉。
  但着凉就着凉吧。当初孤身一人闯荡西域,多少次水土不服病得几乎爬不起来,依旧咬着牙跟那些金发碧眼大胡子们谈笑风生做生意。他从来吃苦习惯了,也并不在意这点小事。
  他只是有点惦记白皎然。
  昨日他没忍住撂了脸子,分别时候两人气氛很尴尬。白皎然本来就心思单纯,说不定会很在意。
  自己皮糙肉厚,昨晚也翻来覆去睡不着。何况那个小王八蛋……今日又是一场硬仗。这谈判磨起来没个头,少说还要几天……他又不听劝。万一没休息好,身体扛得住吗?
  韩渊突然有点后悔。早知道,昨天该更压着些火气,将他哄好了再回来的。
  “韩大人,早膳温在火上,这就给您端过来。”
  下人捧着水盆和茶杯进来。看到韩渊,他惊讶道,
  “韩大人,您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昨夜过了风寒?”
  “我没事。”
  韩渊接过茶杯,仰头咕噜噜灌了下去。一杯热水下肚,他觉得胃里舒服了些,嗓子也不那么沙哑了。他在盆中胡乱洗了一把脸,
  “早饭不吃了。叫上马车,去接白大人。”
  “啊?可大人您这么劳累,他们特意预备了参汤,可以补补精神……还是吃了再走吧。”
  “是么?你们预备了参汤?”
  听到这句,韩渊原本迈出门口的脚步又停了下来。
  “苦不苦?你多加点甘草,然后用食盒装上一碗,我好带走。”
  “那早膳……”
  “今天来不及,不吃了。”
  韩渊掀开门帘走了出去。
  出了营帐进马车,不过区区几步,韩渊却觉得风吹在皮肉上都起鸡皮疙瘩。真奇怪,今天有这么冷么?
  “韩大人,天色不早了。直接去会场?”
  “去接白大人。”
  “可是眼看着就到了约好的时间了。白大人恐怕也已经走了。”
  下人劝道,
  “今天不比往日,委实太晚了些。现在我们直接去会场,说不定还能赶上。韩大人,毕竟对面是西蛮人,迟到总归不好。”
  “我当然知道不好!”
  或许是身体难受的缘故,韩渊今日脾气出奇暴躁。
  “可已经晚了,又能怎么办?每日都去接他,每日他都跟着我们走,今日本来就晚了,难道要丢下他一个人?他才是宰相,我迟到不好,他迟到更不好!接他也不过就是迟到,正好我们两个人做个伴,告诉西蛮人说我们有公事耽误了!”
  “可是韩大人,这一看就是借口啊。”
  “不然呢?难道我自己去,叫他一个人傻等?那他怎么办?我自己按时到,却让所有人知道大燕的宰相无故迟到?你是不是没长脑子!知道晚了就别废话,赶紧动身!”
  “……”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