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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宠难为(古代架空)——陶瓷朋克少年

时间:2021-12-30 09:03:39  作者:陶瓷朋克少年
  “杜玉章?”
  李广宁上前一步,试探地问了一声。可杜玉章耳边鸣响不已,只想要呕吐,哪能听到他说话?更是一动也不能动了。
  “杜玉章!你给朕起来!以为赖在地上,朕就不能拿你怎么样了,是不是?”
  这话说得严厉,李广宁心头却是越揪越紧。李广宁知道,只要他发怒,杜玉章从不敢置之不理——但这次,就算他这样吼,杜玉章也还是一动没动。
  李广宁又上前了一步。突然,他看到书案上淋漓不尽,仿佛血色——李广宁脑子嗡地一声,连喘气都不会了。他只心神巨震,声音一下子拔高起来——
  “玉章!你……”
 
第5章 .你以为我真的在乎你是死是活?
  他这次上前,扑通半跪在地,想把这人抱在怀里。他满头冷汗,手掌颤抖着。可没等到他碰到那人的身子,杜玉章就动了一动。
  李广宁立刻停了动作。他脸上表情仿佛劫后余生,后背已经被汗水打透。这时候,他才顾上看了看那红色,却发现这是他朱笔御批用的朱砂,此刻整盘扣在地上,远远看去,就像是血。
  李广宁脸色骤然阴冷起来。他站起身,下颚绷紧,成了一道凌厉的曲线。
  杜玉章实在没有力气,许久才将头上罩着的官袍扯下来。他依然是面色惨白,头目晕眩,坐起来了,又差点倒下去,只能倚着书案喘息。心里头,他更是惶然——年纪轻轻,却有了这样病入膏肓的症状,试问谁人不怕?
  此刻见了李广宁,杜玉章眼窝子一热。他软软地伸出手去,抓住李广宁的龙袍,像是抓住心头最后一点慰藉。李广宁在这儿,就像是定心骨,成了他最后一根稻草。
  但他这些举动,在李广宁眼里,更是惺惺作态了。他冷笑一声,将杜玉章揪着头发拽起来,
  “你装神弄鬼的给谁看?杜玉章,你不要以为你能糊弄得了朕!怎么,你想告诉我呕血了,才弄了这一身的猩红?!”
  “陛下,臣没有装神弄鬼……”
  若不是真的难受到不行,杜玉章不会这样示弱。可他换来的,却是一双毫不容情的手,狠命捏住杜玉章两腮,硬生生将他的话堵了回去。
  “闭嘴!”
  “你杜玉章诡计多端,欺瞒我那么些年……如今,你还想欺君?我看你是真的不想活了!也不过是是些朱砂,就想骗朕这是血迹?”李广宁越说越生气,他眼睛里看到杜玉章衣襟上大朵鲜红,越看越刺眼!
  “你想骗朕为你担惊受怕?真是天大的笑话!你以为我真的在乎你是死是活?你不过是我一个玩物,低贱的东西,别以为朕真的在意你!”
  李广宁边说,边将杜玉章翻过身来。他这才看到杜玉章胸前的斑斑血迹。可有了方才那先入为主的印象,他只当这也是抹了朱砂,心里更加厌恶。
  不知为何,他就是不愿意见他这人满身鲜血的样子——哪怕知道是假的,也不行。
  听了李广宁的话,杜玉章只觉得一盆冰水兜头泼下来,整个人都凉透了。他嘴唇颤抖着,两眼茫然地望着他的陛下。
  跟了他这么多年了。虽然杜玉章清楚,自己早已经不是当年李广宁捧在手心的白衣卿相,但他却没想到,今时今日,李广宁竟然连他的死活都不在乎了。
  是了。若不是这样,这人……怎么会将自己逼迫到吐血不止,依然不肯放手?
  杜玉章的心寒透了。他低下头,苦笑着摇了摇头。那神情带着几分凄婉,却又是别样的风情了。
  李广宁见了这神态,呼吸不由地一乱。他心头乱跳,更加咬牙切齿。
  “也罢,既然你不知死活,胆敢欺君,朕就在这里好好教训你一番!”
 
第6章 .不知好歹的东西,纠缠朕不休。爱妃随朕来,离他远一点。
  “不……啊……”
  李广宁从不肯替杜玉章做什么准备。这一番“教训”,当真如狂风过境一般顷刻降临。李广宁将杜玉章翻过身,又再次按在了书案上,一切都仿佛是昨日的重演。
  杜玉章早就被折腾得虚透了,哪里经得住?
  一阵冷汗交替着一阵虚汗,将身子都打透了。被冷风一激,激灵灵几个寒颤,竟发起热来。
  可这样虚弱的身子,却得不到君主的半分怜惜。
  等到一切结束后,他已经像是个从水里捞出来的人,别说求饶,连抬抬手都做不到了。
  “你今日,倒还算乖觉。”
  杜玉章根本是病得无力求饶,但在李广宁眼里,他今日这是学乖了。这一次李广宁十分舒爽,他破天荒拍了拍杜玉章的脸,算是给了个赞赏。
  “今日学乖了,朕就赐你个恩典。西门外那一片商街,是京城里最富庶的地方,可以日进斗金。杜卿,朕就做主,赏给你了。”
  李广宁说完,看也没看杜玉章。他用自己的龙袍将杜玉章随意一裹,便冲御书房外说道,
  “找一顶轿子,将杜卿送回府去。然后快些将这里打扫干净。”
  门外的总管太监被迫听了半日活春宫,早就坐立难安。此刻尖着嗓子道,
  “陛下,徐妃已经来了!他,他在门外候了许久了……”
  “是么?”
  李广宁声音一沉。
  “你为何不早些禀告?怎可让徐妃站立门外久候?徐妃身子弱,难道你不知道么?”
  “是老奴愚钝!”
  门外立刻响起了磕头声,
  “老奴这就去安排轿子,找人来打扫御书房!”
  “不必了!”李广宁更加严厉,“你还想让徐妃站在那里等多久?这些琐事都放一放!这一顶软轿既然来了,送徐妃去偏书房等朕!”
  说罢,李广宁黑着脸,就要离开。可一只苍白的手握住了他的衣襟。李广宁脚步一顿,微微蹙眉,瞥了杜玉章一眼。
  “陛下……和谈特使的人选……”
  李广宁目光顷刻阴冷起来。他抿着唇,看了杜玉章片刻。
  “杜卿,朕劝你老实些,乖乖听话。和谈的事,你就不要再插手了。”
  “陛下!可若不能由臣亲自主持,这一次和谈必定中途夭折啊!”
  “朕自然知道。不过,那又如何呢?”
  李广宁一抖衣襟,那下摆就从杜玉章软弱无力的手心里被拽了出来。杜玉章的眼神从恳求到绝望,可李广宁的背影,没有片刻迟疑。
  最后,杜玉章耳边只能听到李广宁温柔的说话声。
  “有人不知好歹,纠缠朕不休,却连累我爱妃久等了。御书房里脏得很,爱妃陪着朕去偏书房吧。
 
第7章 .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朕就给你好好立立规矩!
  杜玉章没有走。
  李广宁临行前,将之前替他叫来的软轿派给了徐妃,却没有嘱咐总管再替他备轿。而方才撕破他的官袍,也没有叫人为他备上新的,只给了他新的亵衣——衣衫褴褛,他该怎么走?
  杜玉章知道,李广宁一定还会回来。他不过是借此警告杜玉章——在这里能够发号施令的,只有他李广宁一人。而杜玉章若想得到些什么,绝不可能这样轻易到手。
  李广宁一定会让他,付出叫自己满意的代价。
  ……
  “见过杜大人。杜大人吉祥。”
  总管太监将御书房的门开了一小半,将将够他把自己的身子挤进来。才进来,他便直接跪在地上,额头抵着地面,眼睛一下也没往杜玉章所在方向瞟。
  能在宫中当上总管,必须有一颗七巧玲珑心。方才陛下一脚踹上了房门,他要是再不识趣,胆敢多看杜大人的身子一眼……只怕明日,就被万岁寻个由头挖了眼睛,乱棍打死了!
  “杜大人,陛下嘱咐老奴打扫御书房,只怕那些小的手脚粗,妨碍了杜大人歇息。不如杜大人随着老奴去陛下寝宫歇息一阵,您意下如何?”
  陛下的寝宫……
  杜玉章听到这两个字,浑身就是一个哆嗦。对旁人而言,既然是皇帝安寝之处,想必是奢华舒适,人间天堂;可对杜玉章而言,那就是人间地狱!每一次入了那扇门,他都要被人抬着出去,其中种种折磨不堪回首,哪怕孤傲如他,也瞬间白了脸。
  “杜大人,您可是有顾虑?”
  总管太监却是误会了他的沉默,忙道,
  “大可不必的,您却不比旁人。若说这深宫大院,能够乘着轿子自由进出的,除了您还有谁?陛下的宠眷,您这是独得一份儿!陛下知道您歇在了寝宫,绝不会怪罪……”
  “不要说了。”
  杜玉章打断了他,
  “我不去。若是碍了你的事,我去后面就是了。”
  ……
  不久,李广宁果然回来了。才进了御书房,正看见总管太监捧着被撕烂的官袍往外走。李广宁眉毛扬了起来——他有意不给那人衣物,是不想让他真的出宫。可就算如自己吩咐,总管太监将他劝去了寝宫,他总该是裹上袍服,不会只穿亵衣。
  “人呢?”
  “秉万岁爷,是老奴无能,没办好差事!”
  总管太监扑通跪在地面,“杜大人说他不愿去寝宫,只肯在后间休息,他……”
  “不肯去寝宫?”
  像是想到了什么,李广宁的脸色沉了下来。眼看万岁动了怒,总管也怕牵连自身。他忙说道,
  “谁说不是呢?能去陛下寝宫歇着,那是得了多大的脸!不过,我看杜大人脸色难看,像是受了风寒的样子。说不准是怕过了病气给万岁……”
  “你是他什么人,这么向着他说话?”
  “奴才不敢!”
  总管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但李广宁未曾理会他,直接往后间去了。他心中冷笑——
  好个杜玉章,还真以为在朕面前,他能自己做得了自己的主?
  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今日朕就好好给你立立规矩!
 
第8章 .今日怎么这么乖,懂得讨好朕了?
  御书房后间,是个小巧的卧房。
  杜玉章知道,他若是当真卧在榻上,李广宁回来后一定不会放过他。与其被那人再折辱一番,他宁愿站到李广宁回来。
  谁想他心里要强,身子却早已不不堪重负。站了一个时辰,他腿上阵阵发软,终是撑不住了。
  “还要多久呢……”
  杜玉章用手撑着桌沿,垂下了头。他耳边嗡鸣不止,眼前金星闪烁,再多等片刻,只怕真的站不住了。
  “杜卿是在等朕?竟这样急,连去寝宫里这点功夫都等不得,巴巴在御书房等着。”
  直到这句话贴着耳朵传来,杜玉章才悚然一惊,忙转头看去。李广宁已经来到他身后,手臂一揽,就将他抱进怀中。
  四目相对,呼吸交错。杜玉章烧得狠了,他双眼朦胧带着水汽,那茫然虚弱的样子,正撞进在李广宁眼里,叫他的心跳瞬间漏了几拍。
  “果然是妖孽……”
  明明晨间才与他肌肤相亲过,此刻心中又是一阵难耐的火热。李广宁眸色一深,手臂用力,杜玉章便撞在他身上。李广宁低头亲吻他耳廓,杜玉章呜咽一声,更是软了腰。
  “朕在问你话。杜卿,你身为朝廷命官,却赤裸身体躲在朕的御书房,是想做什么?”
  明明还穿着亵衣,却被李广宁说成赤裸身体。这不过是他羞辱杜玉章的一贯手段——若是往常,他必然会一边欣赏杜玉章强忍耻辱的神情,一边变本加厉地折磨他。
  可这次,杜玉章已经烧得不辨东西,连平日的仪态也维持不住了。听了这句话,他只觉得心口一酸,竟是湿了眼睛。
  “陛下,臣没有……”
  杜玉章本能地辩解着,想要挣脱皇帝怀抱。但他站也站不住,一双手软软地推着李广宁,不像是推拒,倒像是撒娇。
  偏偏这姿态讨了皇帝欢心。
  李广宁将那“立规矩”的事情抛在了脑后,反而用骨节分明的手捏着杜玉章下巴,慢慢挑起来。杜玉章被迫抬起视线,正对着李广宁玩味的目光。
  “今日怎么这样乖?若是早这么识趣,也不至于吃这些苦头。”
  李广宁的视线顺着杜玉章脖颈的曲线一路向下,直到亵衣掩盖着的大好景色。他手指轻扯,杜玉章亵衣上的系带就被扯开了。
  杜玉章感觉到一双大手搂住他的腰——却不知为何,那人手掌一向暖而有力,此刻却显得冰凉,叫他打了一个哆嗦。
  “怎么这样热?当真病了?”
  李广宁发觉杜玉章身子滚烫。他眉毛拧了起来,低头一看,那人眼神迷离,不住轻喘,看样子十分难受。
  他若是松手,这人就将倒下去了。李广宁胳膊一揽,将怀中人紧紧抱着。想到此人这些年都未曾这样依赖过自己,李广宁心里一阵说不出的悸动。他在杜玉章耳边悄声说,
  “杜卿从来倔强,不肯依赖旁人。对你的陛下,也不肯顺服——杜卿,非要搞到这步田地,才知道谁是你的主子,你又该听谁的话么?”
  “陛下……”
  “若是难受得厉害,就靠着朕紧些。”
  李广宁屈起长腿,坐在榻上,将杜玉章环在怀中。见杜玉章嘴唇都烧得干裂了,他便从桌上端起一杯茶,在嘴边尝了一口。
  茶水入口冰凉。李广宁眉毛一皱,冲门外吼道,
  “王礼,你就是这样当差的?杜卿在此处,你们连热茶点心也不知伺候么?
 
第9章 .杜玉章,你还有什么不敢干的?
  王总管吓得扑通跪地,心里万分委屈。哪里是他不知道备茶?是杜玉章说不用,他不敢进来罢了。但他哪敢争辩,只顾着在门外磕头道,
  “是老奴失职,这就去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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