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我们还觉得你可怜,谢初之你真恶心!”
商冽摇头:“谢初之。我没有做这件事。”
“如果我要发出去,我昨天就没必要和你说那些话。”
昨天商冽知道谢初之的事情后,就和谢初之做下前面的约定:他替谢初之保守秘密,谢初之再也不靠近他。
谢初之的目光犀利,还有赤-裸-裸的厌恶:“我知道,所以我怀疑的是另外一个人。”
他嘲笑地说:“是你喜欢的那位少爷。”
“他不是一贯看不顺眼我缠着你么?”
商冽脸色冷得厉害:“我说过了,不准你打扰他,也不准你提他!”
没错,喻郗送给谢初之的礼物就是把谢初之藏着一笔巨款的事情爆给了谢初之的亲戚。
谢初之父母出车祸后,肇事司机逃逸了,谢家人为这件事没少奔波。
但谢初之却偷偷拿了商家的赔偿。不仅私自藏着不告知商冽,更是瞒着对自己好的亲戚,甚至在最疼爱他的奶奶病重时,也没有拿出那笔赔偿。
那笔赔偿是谢初之的,难道就不是辛苦抚养子女长大的谢初之爷爷奶奶的吗?
假装可怜弱势的一方不断汲取同情和善意,欺骗甚至漠视身边最亲近的人。
喻郗真的好奇,谢初之拿着这么大一笔亏心钱真的能睡好觉?
于是喻郗细心地把所有资料和证据都一并打包发给了谢初之的亲戚,还派人上门告知,尤其那几位吸血鬼一样的势力亲戚。
不止是谢初之,赵然然现在也被喻郗和商冽整得够呛。
喻郗同样把赵然然网暴和校园暴力别人、以及她做下的各种恶心事都整理好打包发给赵然然的亲朋好友。
同样的,商冽的警告也是真的,他把赵然然做过的那些事情发给了她的高中同学,还有身边一些亲密的朋友,甚至连父母的亲戚和朋友都有!!
一时间,赵然然乖乖**等生的形象崩塌,无论是亲戚还是朋友都用怪异的眼光看她,赵然然在外人面前再也抬不起头,也不敢再去见谢初之和商冽。
赵然然爸妈更是憔悴,好似一夜之间老了十岁。
喻郗就是商冽的逆鳞。
谢初之总算是明白了,他轻声:“冽哥,清者自清。”
“以后我不会再打扰你,谢谢你之前的照顾,我之前帮过你这么多,我们也算是两清了。”
商冽忍着额角跳动的青筋,压下心中狂躁暴戾的情绪,说:“谢初之,我说过了,我很感谢你父母能在车祸里护着我爸妈,所以我一直没有理会你在外面散播‘我们在一起’的谣言。”
商家在这起车祸里也属于受害者,与其说给的是赔偿,不如说是报答谢初之父母最后关头还不忘记护住商冽父母的这一份恩情。
“按理来说,你已经收了赔偿,我们之间再没有谁欠谁的说法。但是高中三年,大学两年,你不仅没有告诉我你收了赔偿,还不断反复提醒我‘你爸妈对我有恩’这件事。”
因为谢初之的反复提起,商冽帮谢初之摆平过不少麻烦,也因此受过不少伤。
“你瞒了我多久?又瞒了我多少事?”
“高中到大学这段时间我遇到的麻烦,也不是你替我解决的,可是你承认说是你。”
商冽的语气咄咄逼人,唇角紧抿,眉目凶狠:“你一直在骗我,你还想要我对你有什么好脸色?”
“不要再说喻郗,你不配提他的名字。”
*
作者有话要说:
写少了救命,好卡啊,恢复记忆怎么这么难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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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婷婷小天使,么么么么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2章 修罗场
谢初之脸色一白, 手撑着墙,胸膛剧烈起伏, 他情绪濒临界点,有些崩溃大喊:“你说什么?!明明是我帮的你!!”
“高中你被找麻烦,是我帮你摆平,大学那几个亲戚来找你,也是我帮你劝走……”
“商冽,你不喜欢我可以, 但是你不能说这些事不是我做的!”
眼看谢初之越说越离谱,商冽沉声打断他:“我都记起来了。”
“这些都是喻郗做过的事,你为什么要揽在自己身上?”
“至于证据,我也已经找到。你没必要再和我吵, 我已经不会再相信你了, 也请你不要再来打扰我。”
怎么可能不来打扰!!谢初之一阵心慌。
谢初之当初钻了漏洞。他以为商冽不记得,喻郗也不会揭穿他,因此每每商冽遇到麻烦, 就很快被人出手解决时,他都会欺骗商冽说,是他帮忙解决的麻烦。
因为喻郗没有存在感, 没有人会记得他,所以谢初之愈发放肆, 不管是喻郗帮过商冽什么,他都一并把功劳揽过。
没想到现在翻车了。
谢初之胃部痉挛疼痛, 他额头上全是汗,泪眼朦胧:“就算不是我做的, 那这些年的情分你都不顾了吗?”
谢初之不能失去商冽, 不仅仅是因为商冽是他少年时期的白月光, 更因为现在只有商冽能够帮他。
那几个吸血鬼亲戚已经找上门,当初谢初之为了恶心他们,没少在他们身上使手段。现在如果商冽也不护着他,谢初之还真有可能会被这些亲戚扒下一层皮!
“我对你没什么感情,帮你只是义务。”
商冽黑沉沉的眼眸望过来,给人极强的压迫感。
“再者,早在你骗我的那一刻,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什么情谊可讲。”
说完,商冽不顾谢初之拦门的手,直接用力地握住门把想要关门。
眼看门离手越来越近,谢初之心慌,条件反射地收回手。
砰,最后一扇求助的门被关上,谢初之眼前一黑跌坐在地,脸色愈发苍白。
赵然然被父母勒令不再和他来往,疼爱他的奶奶已经去世,曾经心疼他的亲戚对他只有厌恶,更别说那些蠢蠢欲动想要他钱的吸血鬼亲戚……
谢初之脑袋昏沉,失落地回到家里,看见客厅里坐着的那几位恶心亲戚,更是两眼发黑。
*
喻郗挂断商冽的电话,心里慌得要命,不仅把商冽的电话号码拉黑了,更是一连拒绝了商冽好几个好友申请。
救命,要是让商冽知道那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他绝对!绝对会被暗-杀的吧QAQ
他当时可是!!一直占商冽的便宜,晚上睡觉要抱,早上起床要哄,刷牙穿鞋穿衣服吃饭都是商冽帮他喂他。还经常指使商冽做这做那,帮他摸这摸那……
总之,喻郗当时就是怎么开心怎么来。
他不仅占便宜,还把人当小奴-隶用QAQ,虽然说给钱了,但是前提是商冽都不记得呀!
喻郗越想越慌,越想越觉得商冽会暗-杀他。
嗯…要不这几天和辅导员申请外宿,收假直接不回寝室了在外面租房子住好了!
这样就遇不到商冽,就可以不被揍了!
喻郗疯狂为自己找退路,怎么也想不到商冽不会生气的这个可能。
“学长,你怎么了?看起来好像很难受。”
钟凌担忧的声音传来,喻郗连忙回神,局促地轻咳:“没什么,就是有些不舒服。”
钟凌又靠近了些,把手贴在喻郗的额头上,“是感冒了吗?”
钟凌身上也有一股很好闻的味道,喻郗形容不出来,但是闻着很让人舒心。
喻郗忍住往钟凌那边靠的欲-望,他压下心底的心慌,语重心长地问:“钟凌,你最近有没有想起什么奇怪的东西?”
“比如说,自己脑袋里突然多出了一段奇怪的记忆什么的。”
商冽想起来了,没准钟凌、楚未、顾郡、秦尔他们也想起来了呢??万一想起来了,他好跑路。
喻郗忧心忡忡,完全没了摸腹肌的心思,他眨了眨眼睛,声音无辜可怜,“告诉我好不好?”
钟凌看着心都要化了,想抱他又怕他不乐意,手忙脚乱地动了一下,才干巴巴地说:“没有呀,怎么了?”
喻郗不放心,眼巴巴地又问:“真的没有?”
喻郗不知道现在他有多招人。
猫儿瞳泫然欲泣,眼尾微微发红,纤长浓密的睫毛难受地颤动,婴儿肥脸蛋像是沾染了桃花汁水,靡丽至极。
钟凌心动得不行,神使鬼差,说:“可能…有?”
喻郗:“…!!!”
说完,钟凌又觉得骗人不好,刚想解释,又发现喻郗脸红得更厉害,圆润的猫儿瞳里溢满泪,满是脆弱与不安。
像是面对恐惧事物时惶恐不安的兔子,可爱又漂亮。钟凌说不出话了,心底莫名生出想要摧毁凌-虐的欲-望。
要不是手还被钟凌握着,喻郗就要飙泪夺门而出了,他泪眼汪汪却还要强装镇定:“对不起,我今天没什么心情了,改天再和你吃饭吧。”
喻郗想把手抽-出,却被钟凌死死握着。
“学长……”男生暗哑磁性的声音近在咫尺,喻郗觉得耳垂都麻了。
逃不开,喻郗还抱着一点希望,生无可恋道:“钟凌,你到底想起什么了?”
万一只是想起一些无伤大雅的事呢?这样他还有机会狡辩一下。
再次神使鬼差,钟凌下意识说:“我都想起来了。”
喻郗:“……?!”
屋漏偏逢连夜雨,草草草!!!
“哦哦,那今天就到这里!再见!”
喻郗心慌意乱,顾不上钟凌的表情,用力抽-出已经发红的手,眼看着就要开门跑了。
下一秒,他被拉进一个滚烫的怀抱,钟凌委屈:“学长在害怕什么?”
其实钟凌连喻郗说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狼狗的本能驱使他承认,似乎这样可以得到好处。
一直被落下的可怜笨狗狗似乎拿捏了主人的命脉——喻郗在害怕他想起什么。
刚升上大一的钟凌十八岁,年轻气盛的身体滚烫青涩,呼吸也是混乱没有章法。喻郗半边身子都麻了,可怜巴巴地往他怀里靠,企图博取一点同情。
他也不是故意骗人占人便宜,况且钟凌也有爽到不是吗?
互利互惠的事情怎么能说是骗呢?
“我没有害怕!”喻郗尽量让自己理直气壮起来,无辜地说:“我只是觉得不舒服,想要回去。”
殊不知他这样,勾起了钟凌内心更深层的侵略渴望。
“你放开我!我要回去了!”喻郗用手推钟凌,然后看到男生要把他生吞活剥的眼神。
喻郗终究是理亏的那方,他又有点心虚,小声道:“我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钟凌眼神微暗,手在喻郗白皙柔嫩的肩头用力揉了揉,“这里?”
喻郗抖了抖,他的手又往下,摸上软fufu的肚皮,“还是这里?”
在钟凌的手想要往他屁-股去的时候,喻郗不怎么转动的小脑瓜总算动了一次。
这狗东西就是想占他便宜吧!喻郗再度理直气壮,生气地说:“你说话就说话,手乱动什么?”
喻郗生气,钟凌咽了咽口水,骗人的心虚也跟着上来了,眼巴巴地求他:“学长,你让我亲亲好不好?亲一亲,我就不怪你了。”
喻郗不多的脑容量已经被乱糟糟的东西塞满,丝毫没有怀疑他话里的真实性,傻乎乎地问:“真的吗?”
钟凌脸红地点头。
还亲?反正不是他吃亏。喻郗眼睛一闭,“好吧。”
话音刚下。
钟凌手掐着喻郗的腰,急切地吻上去。
他们的舌头很快勾在一起。钟凌的吻没有任何技巧,只有赤-裸的侵-略,他吃喻郗的舌头,把人逼得不停缩着后退,又追上去咬喻郗的唇。
钟凌的吻很凶,但是喻郗喜欢得要命,他搂着钟凌的脖子,乖顺地张开唇,让青涩的十八岁男生搅弄。
钟凌要比喻郗高一个头,接吻的时候,喻郗踩在他脚上才能勉强站稳。
“抱我、抱我起来。”喻郗被吻得气喘吁吁泪眼涟涟,已然忘记接吻的初衷是什么。
钟凌很听话,他把喻郗抱起来,舌头仍然紧紧缠着喻郗。
高大的男生抱着少年不断后退,唇舌纠缠,最后把人放在餐桌上,俯身亲吻。
喻郗被放开的时候,唇已经肿了。
钟凌精力旺盛得可怕,如果这里不是晋江,他可能就要被吃干抹净。
喻郗吐了口气,像是拔--**-无情的渣男,碰碰唇,理直气壮地说:“亲完,你不能怪我了。”
钟凌纯情又羞涩,还在回忆方才的吻,他磨磨蹭蹭地去抱喻郗:“这是我的初吻。”
“给你了,老婆…”
什么初吻?他们之前已经吻过好几次了好吗?
喻郗察觉他话里的不对劲,抬头凶道:“不对,你没想起来?”
“没有……不是!”钟凌眼看说漏嘴,立马睁大狗狗眼可怜道:“我只是想和你亲近。”
喻郗毫不心软,揪他的脸,“你骗我?”
钟凌立刻跪滑认错:“对不起,是我的错我不该鬼迷心窍不该胡编乱造骗老婆对不起!”
喻郗被亲得很爽,没有计较太多,很是大度地说:“这样吧,你让我摸一摸腹肌,我就原谅你。”
钟凌立刻脱了衣服,露出上半身,把喻郗的手往上放,殷切地说:“摸。”
喻郗高兴了。
钟凌见他开心,狗尾巴也跟着摇起来,亲昵地说:“嘻嘻,是不是允许我叫你老婆啦?”
他刚才喊,喻郗没有反驳。
印象里,他以前好像也这样叫过喻郗。钟凌回忆,却什么也想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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