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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郁炮灰受重生后(穿越重生)——夺城

时间:2021-12-30 09:32:45  作者:夺城
  “听说是太子身边的人害死了一位女子,发现他们时,那个小太监还与死尸抱在一起,门口开着,好多人都瞧见了。”
  他啧啧称奇。
  太子向来以克己复礼为人称道,哪里做过这样失格之事?
  他的亲信太监也着实胆大包天。
  薛扶光靠在床边,垂着眉眼继续勉强去吃那粥,一口一口慢慢往嘴里送着,盖在眼睫下的眼神十分幽暗,泛着几分阴冷。
  吃到有些反胃,他将碗放回去,问韶景:“你昨日又没跟去,从哪知道这些?”
  韶景压低声音,悄悄道:“现今整个京城人都知道了。昨夜京兆尹赶到后,与太子一同进宫面见陛下,据说陛下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命人将风月楼连夜查封。”
  主仆两人说话间,房门打开。
  恭亲王与静容郡主一并到了。
  韶景忙闭嘴,退到一侧。
  恭亲王五十多岁,体格健朗。
  他走路生风,几步到自己幼子榻边,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薛扶光的后脑勺上,让他一个倾身,险些扑进被子里去。
  若非恭亲王看见他发白的脸色,临到头心软,这巴掌一定更狠。
  静容郡主瞧见,忙不迭叫到:“父王,您下手轻些,阿如刚醒!况且他又没错,受了委屈怎么还打他?”
  恭亲王原本也有些后悔,可听见女儿这样护着,幼子怕是更要无法无天,吹胡子瞪眼:“早早叫他与那些狐朋狗友断了往来,若是他听话,岂会有今日这遭!?你还护着他!昨日下的是春·药,日后指不定下的是毒药,这小崽子也一口喝了,死在外面连尸都没人给你收!”
  静容郡主急了:“父王!您怎可这样说话!”
  父女两眼见要吵起来,没注意一旁的薛扶光爬起身,猛地抱住恭亲王,哽道:“父王……爹,我知道错了。”
  恭亲王瞪着眼,手足无措。
  薛扶光唯有幼时撒娇才会叫他爹,年纪越大,会的规矩越多,渐渐跟着哥哥姐姐改口叫了父王,他已经许久没听见过小儿子这般叫他。
  他对方才那巴掌后悔起来,听出他声音中的哽咽,问道:“有人欺负你?堂堂世子,谁欺负你,你便欺负回去,有爹给你撑腰。男子汉,哭哭啼啼像什么样!?”话虽这样说,手却哄奶孩子般拍抚着薛扶光的后背。
  薛扶光一时情绪失控,很快便收敛好。
  他撒开手,又看几眼尚未嫁人,好好站在自己眼前的长姐,眨掉眼中那缕水汽:“大哥上朝,父王为何在家?”
  恭亲王搓搓自己的手掌,在床边坐下:“有人都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药下进王府世子的饭食里,这次是春·药,哪知下次会不会是要命的毒药?本王年老不禁吓,向皇上告病。”
  他这样说话,静容郡主皱眉:“父王!”
  恭亲王讨扰的摆手。
  薛扶光披上外衣,靠着床头:“父王身体好得很,告什么病?”
  恭亲王又想打他的头:“小崽子懂什么,你父王我这是……”
  话未说完,薛扶光已经接了下去:“我知道您在让权,但无需如此。”他眼中忍不住浮现出阴晦的情绪,但想到眼前是他的亲人,于是压抑住,低声说,“此次害我之人,乃太子。”
  室内寂静。
  屋内没有旁人,他声音很轻,唯有恭亲王与静容郡主,以及身侧一个韶景能听见。
  恭亲王眉先是愣住,随后眉头一竖几乎要捂住薛扶光的嘴:“你胡言些什么?!”
  薛扶光心知自己的父亲乃忠烈之人,也是因此才被先皇封为恭亲王。但他的忠烈之心绝不该被太子愚弄算计!
  他闭上眼,平复心绪,缓缓道:“我知道父王不信,但请父王仔细想想,偌大的京城,几人有将我身边暗卫全部引开,又恰好算清韶景未在我身侧,能够给我下药?”
  “父王知道吗?昨日躺在那死尸身侧的人,原本是我!”
  “若非我存着几分神志,若非昨日还有暗卫能识破计谋及时赶回来偷梁换柱,怕是此刻我已经被京兆尹捉入大狱。届时药物伤身,为了尽快将我从狱中救出,势必需要大哥出面,这火便会烧到大哥身上去!”
  连珠炮似的吐露完这些话,薛扶光并未急着逼迫自己的父亲做出选择。
  他道:“父王不信我的话,大可过段时日再瞧。”
  他父亲如今虽已交出手中大半权利,可到底是在靖国坐镇了这么多年的老将,动点手段,要查出端倪并非难事。
  难的是,这些端倪或许会被剧情抹去。
  恭亲王眉头紧锁:“你说,原本躺在死尸身侧的人是你?”
  薛扶光:“是!”
  见他语气如此笃定,恭亲王犹疑半晌,提着被子将他盖住:“这话你切莫再对他人提起,哪怕是你大哥也暂且不要提,知道吗?”
  见父亲将自己的话听进去,薛扶光稍微松口气。
  父女二人并未在他院子中待太久,因心中压了事,恭亲王与女儿嘱咐一番后,便匆匆离开。
  屋子里没了人,薛扶光却还惦记着那名暗卫,叫韶景:“罢了,你无需去送药,将人叫到这来,我有事要问他。”
  韶景机灵的很:“奴才这就去。”
  薛扶光靠着床头坐了半晌,觉得昨日那股火仿佛仍然烧着,使他内府灼热。他拢拢外衣,起身出了房门,在门前的廊边坐下等人,仰头瞧杏花树上开满的粉白。
  一阵风过,花瓣被吹得满院子飘散。
  薛扶光伸手,接过一片被风扬起的花瓣。
  他这具身体,金尊玉贵养大,薛家被抄之前从未受过什么苦头,浑身的肤色养的极白。昨日又受了一遭罪,肤色泛着层苍白,一时间竟分不清是他掌心白些,还是花瓣白些。
  低头盯着着花看了半晌,他慢慢攥紧手,将花瓣碾得稀碎,随手拂开。
  约摸是被清晨的风吹出几分凉意,薛扶光嗓子发痒,咳嗽一声,忽然听见背后有脚步声。
 
 
第3章 
  回过头,便见一名身材高大的玄衣男子站在他背后,目光牢牢盯住他。
  男子的身形十分熟悉。
  他半张脸戴着张薄薄的铜片面具,盖住了下半张脸,仅仅露出眉眼,一双眼睛黑沉。在薛扶光向他看去的时候,猛然垂下眼睑,盖住了眼中的情绪。
  薛扶光半仰着头,仔细端详着他的眉眼,正要说话,晚到的韶景叉着腰小跑进门,喊:“你怎么突然走的那么快?!……世子、您怎么出来了,春日尚早,小心着凉!”
  他走到薛扶光跟前,催促道:“世子,快进去吧,咱们等病好了再看花也成。”
  薛扶光拢着衣领,起身回到屋内,那名暗卫默然无声的跟在两人身后进门。
  韶景找来披风给薛扶光围上,边道:“世子,这人名曲五,是王爷给的暗卫,跟在您身边有两年了。”
  薛扶光想起昨日,被这暗卫拖着从那间躺了死尸的屋中离开,行动十分果决。
  还很聪明……
  他父王在他身边安插的暗卫并不少,可昨日,诸多暗卫中唯有他一人有本身找回他所在。
  跟在他身边两年?他却丁点不记得有这么个人。
  “两年?是么……”薛扶光眯起狭长的眼眸,“曲五,前日是你将我带回的王府?”
  男人站在薛扶光跟前,低头盯着地面,声音恭敬:“是。”
  薛扶光眸光牢牢盯紧他,脑海中浮现死后所见那本书册里的内容。
  书中道,薛家抄斩前,自己身边有一暗卫,乃是郢朝的探子头目,更是太子大敌。全书唯有此人不受修锦的迷惑,也唯有此人能在剧情推动中数次占上风,甚至险些让身为“主角”的太子折于剑下。
  前日他身边的暗卫尽数被太子的人诈走,此人还能发现不对之处,关键时刻返回他身侧。这般能力,除了书中所写的那名探子头目“慕见书”,再也找不出第二人。
  薛扶光淡声道:“掀开你的面具,让我瞧瞧你何种样貌。”
  男人头垂得更低:“属下下半张脸被大火尽数毁去,不堪入目,恐会吓到世子。”
  薛扶光全然不信,想伸手掀掉他脸上的面具,手伸出到一半,几乎快碰到那铜片边缘时,却忽然改了主意:“听说你被父王罚了?”
  男人依旧是那副姿态,波澜不起:“多谢世子挂念,王爷手下留情,并无大碍。”
  听到他这样说,薛扶光脸上慢慢浮现出一抹含着些恶劣的笑容:“将你的衣服脱了,我亲自瞧瞧。”
  话音未落,薛扶光便瞧清男人的脊背微微僵硬,果不其然听着他推脱:“属下身体同样鄙陋,恐怕会污了世子的眼。”
  这样推三阻四,生怕别人发现自己的真面目,薛扶光愈发肯定自己的猜测。
  他冷哼:“你既然全身上下都不堪入目,如何入得王府?”下巴微扬,蹙着眉头,“让你脱便脱!”
  曲五垂首,解开衣带,将上衣脱下。
  黑色的衣衫搭在腰际,露出他紧实有力、肌理分明的半身。
  他的身上有许多的疤痕,横着、纵着、穿刺,新伤旧伤皆有。
  最新的几道伤痕是背部的鞭痕,渗着血珠,边缘已经结痂。
  他脱下自己的衣裳,余光紧紧觎着薛扶光的神色,瞧见他的视线牢牢定格在自己的身体上,不禁肌肉绷紧。
  便见薛扶光微微俯身,伸出一根葱白的手指,在他胸堂上游走,一点点抵上了他的心脏。
  他问:“此处的伤,如何受的?”
  那是一处旧伤,即便隔着岁月也能想象当时的凶险。
  因为伤痕难以愈合,此处的疤痕也就格外的狰狞显眼,招人瞩目。
  薛扶光的指尖顺着疤痕的凹凸起伏,声音微凉:“我王府的暗卫,什么时日需要受这种伤?”
  他撩起眼皮,狭长的凤眸眼尾拖曳:“你的年纪,也并非是早年随父王上战场后退下的士兵。”
  微凉的指尖在胸膛皮肤上游走,所到之处像是都被烙铁印上,泛着滚烫的温度。
  曲五,或者说是慕见书,在薛扶光诧异的视线中,耳根涌出一抹浮红,随后攀爬着向脸庞蔓延:“此乃,属下早年意外所伤。”
  他声线平直的说完,胸腔中的心脏跳动仿佛快了许多,将那股热带遍全身,烫的他手指紧握,微凉的指尖又成了他唯一能解热的源泉。
  他希望这根手指能在他皮肤上停留的更久,游弋的范围更广一些。可手指的主人显然不会遂了他的愿。
  薛扶光收回手指,懒懒的靠着软枕靠背,用视线在这副身躯上逡巡。
  门外的下人忽然高声喊到:“世子,太子殿下来了,说是来瞧您的病!”
  薛扶光的眸光猛然顿住,眼中立刻涌出浓郁的阴鸷之色。
  并未注意身前的人手指紧握,用力攥紧后松开,像是松口气。
  他低低冷笑一声,提高声量:“迎太子进来!便说我身体抱恙,不便亲自起身迎接。”
  倒是没想到,太子昨夜才被皇帝训斥,今日就能大摇大摆的从宫中来王府。
  瞧他的病?
  怕是来瞧他何时死!
  韶景着急:“世子,太子来了可如何是好?”
  他瞥一眼柱子似杵在侧旁的慕见书一眼,及时住嘴。
  薛扶光的眼尾上挑,姿态却愈发放松,窝在软榻中间:“如何是好?往日是如何,现在便依旧如何。”
  几句话的功夫,太子进了院门。
  他在门外便高声道:“扶光,本宫今日才知晓,原来昨日你竟然也在风月楼中。听闻你昨日中了药,现今可有好些?”
  待进了门,一转角便看清榻上的薛扶光,蓦然愣住。
  软榻上坐躺着一位慵懒靡艳的美人,像是开到了极盛的花,叫人看一眼便有些挪不动脚。
  太子本是盛怒,原本要算计人,反倒让自己栽了一道,如何不怒?
  但此刻瞧见这样的没人,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连怒火都降下不少。在心中轻啧一声,他自己这个堂弟,被娇养的,的确有一副好相貌。
  可惜心思太恶,就犹如那盛开的夹竹桃,花朵美妙,藏着的毒却能要命。全然不如他的修锦,纯稚善良,即便从污泥里滚过一遭,也未对心性产生任何影响。
  想到修锦,他的视线收回。
  昨日本想让薛扶光入狱,不想误伤修锦。现今看来,身体损伤同样不重,白白浪费他一番计谋。
  太子眼神深暗,面上的笑容却甚是和煦,对着薛扶光态度亲昵,满身贵气而全无天家的森严冷漠,如一位普通的堂哥关心自己弟弟:“扶光,本宫听闻你为人所害一事,今日特来瞧你,见你无大碍,本宫便放心了。”
  他的眸光一转,看见裸着疤痕遍布的半身的慕见书,微微眯眼,不待开口问,薛扶光先出声。
  他眯着眼睛笑,视线扫过太子身后,询问:“多谢太子关心,并无大碍。对了,今日怎么没瞧见修锦?”
  皇帝因修锦一事严厉斥责了太子,甚至想要处置修锦,太子在金銮殿中跪了大半夜才让皇帝答应不动修锦。怎敢这么快就将修锦带在身边招摇?
  薛扶光像是对昨日后续之事一无所知,弯着眼睛等太子回答。
  话语询问间,慕见书拉着衣服穿好,将那浑身的伤疤重新盖在衣物之下。朝一侧垮了半步,站在薛扶光身边,正面太子。
  作者有话要说:  我在思考,应该定在几点更新
  下午六点好还是晚上九点好?
  感谢在2021-08-20 23:34:34~2021-08-23 00:20:0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31177204 10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4章 
  这是一个对立的姿态。
  薛扶光的心情不可谓不愉悦。
  无论慕见书现下的举动是否于他有利,可只要瞧见他让太子吃瘪,薛扶光便开心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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