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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是病美人(古代架空)——富小乖

时间:2021-12-30 09:38:43  作者:富小乖
  比武大会当日,丰元街口被百姓们围的水泄不通,徐知府于观战台上正襟危坐,凝视着台下。三尺高台上扬有带着武字的朱色大旗,一名衙役笔直的站在擂台上,等待战鼓敲响的那一刻。
  就在这时,一辆马车缓缓而来,百姓们瞧见车前的挂牌,自觉让开一条路。
  马车停在观雨楼前,沈瑞率先下了马车,转回身去扶凌犀。
  “当心。”
  凌犀由沈瑞扶着自己,乖顺至极。本来沈瑞也应该去观战台,可因为怕他受凉,改为陪他去观雨楼。从这里二楼往下俯看,刚好能将擂台尽收眼底。
  百姓们挣相抻着脖子张望,愣是比看比武还起劲儿。
  “那位公子是谁啊,怎么都没见过,能让沈大公子亲自扶下来?”
  “我听说沈府有个小公子,一直没出过府。许是锦绣丛中长大的,娇贵了些,沈府上下当个宝贝似的藏着。”
  “今日一见,别说,还真是个宝贝。我要是家里有这样一个人,也不想让别人窥探了去。”
  人群中窃窃私语之声顿起,全都是因为这位惊鸿一面的神秘公子。
  “主子,那个公子不就是您前几日救回徐府的?”
  云翼远远望着凌犀一行人登上观雨楼,神色未变,但目光却始终追随着那抹杏色,迟迟收不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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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凌犀等人被伙计带到二楼雅间,专门挑选的采光最好、视野最宽广的位置。刚一落座,伙计紧跟着端上楼里的招牌,碧螺春和桃酥饼。
  “客官请慢用。”
  凌犀略微颔首,端起茶杯轻抿一口。
  见伙计杵在旁边没动,沈瑞斜他一眼,“这里不用你伺候了。”
  伙计如大梦初醒,赶忙低下头,踩着小碎步倒退出去。
  “公子您看,下面人好多啊。”阿九东张西望,一双眼睛快要忙不过来了。
  方才在车里瞧着,只瞧个大概其,如今在楼上俯瞰全景,才觉人山人海,场面大的很。
  沈瑞把点心碟子推向凌犀,“这里视野如何,如果嫌不好,我再让他们找地方。”
  “大哥不用麻烦了,这里就很好。”
  凌犀看向观战台上,除去徐知府外,还有几个衣着富贵的老爷,“那些人都是谁?”
  沈瑞看上一眼,不在意道,“他们是扬州商会的。”
  比武大会虽由知府主持,但也要请旁人共同见证,最适合的人选便是扬州城中的这些个员外、富商了。
  凌犀将观战台从左至右寻了一遍,都没有看到那位翼公子的影子。如果他是徐知府的公子,理应也会在观战台上才对。
  莫不是他对比武不感兴趣?可那人明明就是个习武之人。
  阿九忽然激动起来,“开始了开始了!”
  战鼓敲响三声,参加比武的人接连上场。两两对战,胜出者站在台上守擂,如若台下有人应战,则可上台比试一番,再决出新的守擂人。如若没有人再敢应战,守擂人便为获胜人。假设一直有人应战,时间截止到当天太阳下山,最后一个守擂人就算最终胜出。
  比武的交手方式没有规定,十八般武艺样样都可,只要能打赢,哪怕上赤手空拳对战流星铁锤也无妨,全看个人本事。
  台上的比试越来越紧张激烈,台下围观的人们始终盯紧战况,或倒吸凉气,或拍手叫好。
  “公子,您看他们哪个比较厉害,拿大锤的那个?还是拿刀的?”阿九叽叽喳喳的说不停。
  凌犀放下茶杯,随手拿起一块桃酥饼,“均尚可。”
  他不过是看个热闹而已,比这更为惊险刺激的场面他也不是没有见过。
  此时,一名手持长剑的男子飞身上台,抱拳道,“特来领教高招。”
  对面拿着铁锤的壮汉大笑两声,“侠士小心了,怕你这小身板经不住俺这一锤。”
  男子听后也不作恼怒,勾了勾唇,“壮士说笑。”他继而转向台上,冲着徐知府说道,“大人,若在下赢了比试,不求纹银千两,只求和方才从马车上下来的杏衣公子把酒言欢一番。”
  此言一出,围观百姓像是炸开了锅。当下男风盛行,不少大户人家都有娶男妻男妾的先例。方才那位小公子的容貌本就难免让人垂涎,经他如此一说,不得不让人浮想联翩。某些个胆大的也开始大放厥词,一时间,纹银千两被人们忘到了脑后,竟互相争抢起把酒言欢的机会。
  “岂有此理!”沈瑞拍案而起,转身就要出门。
  凌犀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大哥干什么去?”
  “去把那个大言不惭的家伙揍一顿。”
  凌犀拽着他不松手,“大哥莫急,比武还在进行,我们静观其变,无知莽夫而已,不值得大哥动怒。难不成他们还敢来沈府造次?”
  沈瑞运了运气,重新坐下来,但脸色犹是难看。
  衙役敲响铜锣,徐知府扬声道,“肃静!台上之人,先赢了比试再说,比武规矩不是你说改就改的。”
  男子再次抱拳,忽然抽剑而出,长剑直冲壮汉面门,犹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壮汉仗着自己有把子力气,有恃无恐,可动起手来却突感吃力,缕缕被对方制住。不多会儿身上衣服被划了好几道口子,力不从心的倒退数步。铁锤咣当一声砸在地上,人被男子一脚踹下了台。
  “妈呀!公子,那厮居然赢了,这可如何是好?”阿九颇为担忧的搓着手,万一那厮要冲上来纠缠他家公子怎么办?
  作为当事人,凌犀却毫无自觉,还在品男子方才的几步剑招,“有点东西。”
  看了这么久,总算看见一个有点像样的。
  衙役敲打铜锣,“还有没有人上台挑战?”
  男子站在台上,单手负于身后,仿佛已经在睥睨众生,享受胜利者的荣耀。方才还跃跃欲试要上台比试的那些个武者,现下却踟蹰不前。男子的实力有目共睹,难怪其口出狂言,想来也是有些本事才如此。
  衙役连敲三下铜锣,“如若无人上台,台上的少侠便是此次比武大会的胜出者。”
  “且慢。”
  一道蓝影掠向台上,百姓们忽然安静,不止知府衙门的人吓了一跳,连同凌犀都诧异了。
  怎么是他?
  云翼未顾礼数,只持了一把宝剑,微微扬首,“在下来领教。”
  衙役慌张之余看向徐知府,徐知府堪堪合上嘴巴,装作镇定无事,冲衙役摆摆手。
  新一轮比试开始,对方率先出招,云翼以不变应万变,在外人看来就是只守不攻,勉强挡住对方的攻势。
  阿九不免揪心,“这位蓝衣公子能赢吗?对方好像更胜一筹的样子。”
  凌犀却突然笑了,“他这是在逗剑。”
  当双方实力悬殊时,强的一方往往会在开始送对方几招,说是礼让,其实是逗对方玩。
  三招过后,云翼就像是换了一个人,出剑迅速利落,甚至快的让人捉不住影子。仅仅过到第四招,对方便被逼到了死角。
  云翼本能点到为止,可却选择了粗。暴的方式。男子被无情踹下擂台,脸着地,直接摔了个狗啃泥。
  “打的好!”阿九拍手称快,让那厮敢打他家公子的主意。
  云翼收起宝剑,铜锣又响三声,再无人敢上台应战。
  衙役高声道,“比武大会就此结束!下面请扬州会长为获胜者授予一千两纹银。”
  轮到沈瑞出场了,凌犀也随之下了观雨楼。大哥上台,他便在门口稍候。
  箱子已经抬到跟前,云翼却忽然道,“这些银两不必给我,都分发下去,用于扬州城百姓生计。”
  听他这话,原本看热闹的百姓们纷纷高呼,动静比看比武的时候还要大。再望向台上时,众人目光从羡慕变成了崇拜,甚至有人大喊菩萨降世。
  云翼未管这些,视线越过众人,落到观雨楼大门前那道单薄的身影上。他突然轻身跃起,从百姓头顶上掠过,落到凌犀面前。
  凌犀尚在回味云翼刚才使出的招式,一转眼人就到了跟前。
  “翼公子,好剑法。”
  见人不搭话,凌犀眨了眨眼,不禁笑道,“翼公子不要赏银,却来盯着我,难不成是想与在下把酒言欢?”
  原是打趣,可看对方迟迟不否决,凌犀暗道,难不成让他说对了?
  云翼沉了沉才问,“我可以答应你一个要求,你现在最想做什么?”
  凌犀被他问懵了,哪有人赢了比试,自己什么都不要,来问他要什么的?
  “凌犀!”
  耳闻大哥的声音,凌犀心道自己再不走,大哥怕是要冲过来和这位翼公子理论了。
  他心思一动,忽然倾身靠近,在云翼耳边低语,“我想赏月。”
  说完,他便立即拉开距离,露出一抹浅笑,“后会有期。”说着,转身朝着马车走去。
  直至回到沈府,凌犀依旧暗自比划剑招,心情愉悦的紧。而沈瑞却是喜忧参半,看见自家弟弟高兴,他自然也高兴,可大会上出了插曲,还有那个什么翼公子似乎阴魂不散的,总叫人心里不爽快。
  后院中,一位老妇人拄着拐杖,被丫鬟搀扶着,站在庭院中间似乎在等人。
  瞧见凌犀他们回来,老妇人急走几步,“公子回来啦。”
  “姥姥?”
  凌犀赶忙迎上去,代替丫鬟扶住老妇人,“姥姥您怎么站在这?”
  “我出来走几步,总待在屋里不见光也是不行的。”老妇人望着凌犀,眼中满是慈爱,“听说公子一早就和大公子出门看比武擂台去了,如何?好看吗?”
  “好看的不得了。”
  见凌犀笑的开心,老妇人也跟着染上笑意,“公子高兴就好,我很久没见公子如此开怀了,只是要注意身体。”
  沈瑞见状上前安抚道,“福姥您放心,有我照顾凌犀,不会让他有事的。”
  福姥点点头,“多亏大公子了。”
  “福姥您客气。”
  沈瑞不管在外对着别人如何摆少爷架子,回家对上这祖孙俩马上脾气全无。他疼爱这个弟弟,如同亲兄弟那般。福姥是凌犀娘亲的奶娘,凌犀早已经将其当做自家长辈一样尊敬,他自然也是跟着一起敬重。
  “姥姥,我扶您进屋,好好讲一讲大会上的事。”凌犀扶着福姥一边走一边说道。
  沈瑞擒着笑意紧随其后,这时有下人送过来一封请帖,他扫了一眼,立马笑意全无。
  请帖是冲着凌犀来的,落款为一个翼字。
  不是那厮还能有谁?
  “就说小公子身体不适,不能赴约。这事不必打扰小公子。”
  下人迟疑道,“信是知府衙役送的,会不会……”
  沈瑞抬手制止他说下去,“照我说的去做就是。”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云翼:给媳妇儿耍段剑。
  凌犀:dna动了。
  云翼:把酒言欢的机会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沈瑞:登徒子你在想桃子!
 
 
第5章 
  等了两日,沈府风平浪静,不见有人上门拜访。凌犀每夜喝完药便早早睡下,近两日他却有些睡不着。
  底下人把药碗端走,熄了灯,独留凌犀一人在榻上,他于漆黑中瞪着一双眸子,毫无睡意。
  有道是习惯成自然,他三年待在府中,虽然偶尔怀念曾经恣意的样子,但到底能静心安稳。可一旦破了例,萌生出几分希冀,便收不回去了。
  有一就有二,不知道那位翼公子有没有把他临时开玩笑的话放在心上。虽说是玩笑,但也含了半分真心。
  思及此处,凌犀无奈笑笑,两天了都没有动静,可能人家转头就忙公事去了,哪里会记得有他这么一号人物。
  他抬手摸向床头,那里悬挂着一方宝剑,他撑着身子坐起来,拿下宝剑,放在掌间摩挲。
  这剑自出师之日起一直跟随着他,即便如今没什么机会动用,他还是将其留在身边,权当是对往昔的一个念想。
  当初他向师父请命下山,师兄听闻后,足足半个月没怎么休息,赶制出来宝剑赠予他,便是他手中的灵渊剑。
  初出茅庐的少年,正是一腔热血之时。他曾发誓,灵渊剑下所斩必是作恶多端之徒,才不负师父当年悉心教导。而他也做到了。
  忽闻窗外响动,继而一阵寒风拂面,凌犀握紧灵渊剑,“来者何人?”
  话音刚落,一道影子闪至床边,“来应赏月之约。”
  凌犀闻声,愣了一下,“翼公子?”
  “是我。”
  这人不送请帖,不走正门,偏偏三更半夜翻窗入内,怕不是有什么怪癖?
  他将灵渊剑放到枕下,“翼公子何故如此?”
  “这你要问问你的好大哥。”
  凌犀略一思索,便明白了个中缘由,原来不是这人没放在心上,而是被自家大哥拒之门外了。
  “可我现在和你走,若是让他们发现,又要到处找我。”他可不想惹出上回的乱子。
  “天亮之前,我必将你送回,不会有人察觉。”
  凌犀想了想,觉得此计可行,当即拉住对方的手腕,“如此就有劳翼公子了。”
  下一刻,云翼一把将人捞进怀里,施展身法,无声无息的掠出了沈府。
  现在这个时辰,还没有打烊的店铺没有几家,凌犀被人带着,一路乘风,不知要落到哪里。
  终于,云翼将他放下,凌犀四处张望,他们身处的地方是湖边水榭的顶层。借着月色往下看,还能看见偶尔经过的船只。
  “坐。”
  凌犀回身,梨花木桌上放着青玉酒壶和独角夜光杯。云翼自斟自饮,酒香慢慢飘过来,与在南月楼闻见的全然不同,隐隐透出几分香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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