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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是病美人(古代架空)——富小乖

时间:2021-12-30 09:38:43  作者:富小乖
  随从们挤过人群赶到凌犀身边,将他?围在?中间。阿九着急的上下打量他?,“公子?您没事吧?要不要叫李老先生看?一看??”
  “不必。”凌犀压下咳嗽,“没什么大事。”
  几人才要离开,就听有人从后面追过来,一直追着他?们拐进?巷子?口。凌犀回头瞧,原来是方才落马的男子?。
  “公子?留步,还没问公子?尊姓大名,在?下日后好感谢公子?。”
  凌犀原本?就没有打算让他?报答什么,“举手之劳而已,小兄弟不必放在?心上,早些回家?去吧。那匹马已经驯服了,以后可以骑。”
  男子?却再三叫住他?们,自怀里掏出一块令牌,“公子?,这是寻王府的牌子?,在?下夏寻,改日公子?若是用的上在?下尽管拿着令牌来王府。”
  说着,夏寻不好意思的笑道,“就算没有要事,也欢迎公子?来找我。”
  一把将牌子?塞凌犀手里,夏寻扭头就跑,根本?不给凌犀说话?的机会?。
  凌犀看?看?手中令牌,心头转过夏寻两个字,夏是东诏国姓,东诏王只有两个儿子?,其中小儿子?名为寻。
  这么直接自报家?门真的好吗?
  回想方才夏寻不加掩饰的神情?,凌犀不禁暗付,难不成王族真的能养出来一朵小白花?
  天黑之前,他?们一行人终于如期住进?使臣馆。这里不仅有中原来的客人,还有前来参加寿宴的他?国之人。
  他?们抵达时,使臣馆的房间已经满了大半。经过长廊上楼时,凌犀不经意听到有人在?廊下说话?,随即抬手示意后面几人停下。
  “听说东诏王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这情?况下大摆寿宴是为了什么啊?”
  “谁知?道呢,咱们来可不是为祝寿。据说东诏王城里藏着富可敌国的宝藏,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要真是,咱们可就要立大功了。”
  谈话?声越来越小,凌犀凝眉敛眸,刚才那一番话?已经足够让他?心思百转。
  原想不过是为促进?两国贸易,如今看?来,东诏王举办寿宴没有这么简单。而他?们口中的宝藏又是怎么回事就更加令人不得其解,据他?所知?,这天下关于富可敌国的宝藏传言只有那一个。
  莫非又是同宝藏图有关?
  凌犀正兀自思索间,忽有一行人推门闯进?来,方才迎他?们的东诏臣子?见到来人赶忙上前行礼。
  “见过大王子?。”
  夏与根本?没有理会?,冷眸扫过,和凌犀打量的目光不期而遇。
 
 
第50章 
  夏与一把揪住臣子的衣襟提到跟前, 视线却始终盯着长廊上?,“那人是谁?”
  “回,回大王子, 这位是中原来的使臣, 凌犀凌大人。”
  夏与突然松手, 差点将?臣子搡倒,“去, 去把这位凌大人请来。”
  臣子一听?,赶忙上?前阻拦,“使不得啊,大王子, 这可是别国的使臣,俗话说的好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何况我东诏与中原向来和平共处, 不能出岔子啊。”
  夏与回过头来,一脚将?人踢开, “吵死了?,本殿下请凌大人来不过是觉得投缘, 想尽地?主之谊,不更?能促进和中原的关系?”
  他说的冠冕堂皇,但底下人都知道这位大王子是个什么德行, 这些?年折在他手上?的人多到数不清。只?要他高兴,什么人。命在他眼里都是过眼云烟。
  方才视线相交的时候,凌犀便觉得不对劲, 那位东诏大王子看人的眼神就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让人颇为不适。
  一行人打算回房间,可还是晚了?一步, 几名侍卫上?楼拦住他们,打的正是东诏大王子的旗号。
  凌犀再看楼下,早就不见夏与的影子。而侍卫们的传话是让他到王府上?一叙。
  “多谢大王子美意,只?不过在下抱恙在身,怕过给大王子,不宜登门拜访。不如等在下修养几日?,再于?寿宴上?同大王子闲叙。”
  对方侍卫寸步不让,手已经按在刀柄上?,“我等都是来传话的,希望凌大人不要让我们为难。大王子请您,今天就算是抬,也要抬您过去。”
  “你们别欺人太甚!”阿九冲出来喊道,“我们公子身体有恙,就是去不得。”
  眨眼的功夫,双方刀剑出鞘,寒光相对,一时间剑拔弩张。
  “退下。”凌犀挺直脊背,单手负于?身后,气定?神闲道,“我同你们前去。”
  他们是来参加寿宴,不是来挑事,这里是东诏地?界,到底不是在自家土地?上?。
  “公子。”阿九急切道,“奴才陪您去。”
  “奴才也去。”小仲跟着应声?。
  凌犀冲他们摇摇头,“你们和李太医留在此处,我带两个侍卫去即可。”
  之前在路上?他已稍有耳闻,传言东诏大王子行事乖张,无法无天,连东诏王都拿其没有办法。如今看来传言非虚,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抵达与王府时,随行侍卫被拦在前门,只?放他一人前往后院。
  凌犀不知这位大王子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非要大费周章引自己前来。
  他随着王府侍从来到后院房间,进门时,夏与正坐在桌案前,手上?端着酒杯,酒香浓烈,一直蔓延到门口,引得凌犀蹙眉。
  见人到了?,夏与和善的笑笑,让凌犀落座,“凌大人不必拘束,来这就当成是在自己家一样。”
  凌犀拱手行礼,“不知大王子叫臣来是有何事?”
  夏与转着酒杯,笑意不减,“没有什么大事,就是觉得凌大人面善,想要多结交一下。如果凌大人不嫌弃,不如与本殿下对饮一杯。”说着,酒杯已经被推至凌犀跟前。
  凌犀低眸扫上?一眼,“臣不胜酒力,恐怕不能如大王子所愿,还望见谅。”
  他不喝,夏与也没催,但也不说可以,房间里顿时陷入一片沉寂。
  又是这种眼神,凌犀凝眉以对,夏与看他的眼神仿佛是那毒蛇盯上?猎物,令人背后生寒。
  半晌,夏与突然低声?笑起来,“不喝便不喝,本殿下觉得与凌大人投缘,想留凌大人在王府做客。”
  凌犀只?觉这大王子浑身上?下都透着古怪,始终在自说自话。
  “臣……”拒绝的话尚未出口,他甩了?甩头,眼前的夏与顿时变成了?重影。凌犀暗道不好,撑着桌沿起身,却发现自己早已四?肢无力,动?弹不得。
  夏与笑吟吟的站起身,轻松将?人抱起,转身进了?内间。
  “进来吧。”
  此时,一名衣着怪异的中年男人来到床前,手上?提着一个半掌大小的圆形玉石。
  夏与端来一杯酒,正是方才凌犀没有饮下的那杯,他忽然上?前钳住凌犀的下颚,将?酒灌了?进去。
  “大师请吧。”
  男人亮出玉石,在凌犀面前轻轻摇晃,玉石摆的越来越快,渐渐的凌犀的眼神变得晦暗,直勾勾的盯住前方。
  “你是谁?”
  凌犀:“我是……谁?”
  “你是阿砚,是大王子的侍从。”
  男人口中念念有词,他说一句,便引着凌犀重复一句。待他说完,打了?个响指,凌犀立时倒在床头。
  “大师,这回总不能出差错了?吧?”夏与看着床上?的人,眯起眼,“本殿下已经打量再三,他同阿砚的眼睛最像,本殿下就要他。”
  男人微微颔首,“药喝了?,催眠术已下,他必然逃不出大王子您的手掌心。只?不过这药虽然已经调整过,但属下还是怕有纰漏,如果这位公子出现任何清醒的症状,属下会及时补救。”
  夏与扯了?下嘴角,“有劳大师。”说罢,他走到床前,俯身与凌犀相对,用?指尖描绘他的眉眼,“以后阿砚就一直陪着本殿下,等王位到手,你就是本殿下的王后。”
  待凌犀醒来时,天色早已入夜,他抬手扶住额头,犹觉得有些?晕眩,身上?没有什么力气,但好歹能正常行走。
  他走至门前,打开房门的瞬间,守在外面的两名侍卫立即将?他拦住。
  “大王子有令,请砚公子回房等候。”
  凌犀颔首,不得不退回来,桌上?的清茶已凉,他拿起来又放下,冷茶如残羹,实在不想入口。
  就在他环顾四?周的时候,门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侍卫们齐声?拜见大王子,凌犀一听?,紧走几步坐回床边。
  刚坐下,夏与便进了?房门,他径直朝着凌犀走过来,到了?近前停住。凌犀作势要起身行礼,被他一手按下。
  “阿砚风寒初愈,需要静养,就不必起身相迎了?。”
  凌犀抬起头,看见夏与的面容时难掩倾慕,动?容道,“谢大王子恩典。”
  夏与心情颇好,顺势坐到他身侧,执起他的手,柔声?道,“阿砚不用?和我见外,以后还是唤我阿与便好,就像你以前常常唤的那样。”
  凌犀诧异抬眸,试探的开口,“阿与?”
  夏与因这两个字,眼底的阴鹜瞬间消散,整个人都跟着明朗许多。
  “我在,我一直都在。”
  “阿与,你不生我的气了??”凌犀看向他,怯生生的问道。
  夏与将?人揽进自己怀中,像安抚孩子似的轻轻拍着他的背,“不会了?,以后,我永远都不会生你的气。”
  凌犀在他怀中缓缓点头,低眉敛目,顺从的不像话。
  “我觉得有些?头晕,没有力气,我是还在生病吗?”
  夏与贪恋怀里人的温度,低头埋在其颈间,喃喃道,“阿砚生病了?,要乖乖吃药才能好。”
  直到深夜,等凌犀睡下,夏与才离开。期间夏与始终将?人禁。锢在自己的臂弯中,凌犀没有挣动?,因为真正的阿砚是绝对不会推开这个男人的怀抱的。
  等人一走,凌犀忽而睁开双眸。
  他记得那个中年男人对自己说的每一句话,不知道他们用?了?什么邪门方法,想要把他变成另外一个人。但他的意识还清清楚楚,记得自己是谁,也记得所有事情。
  凌犀悄悄起身,步子轻到几乎没有声?音,他来到房门前侧耳细听?,就听?外面守门的侍卫在低声?交谈着什么。
  “大王子这回也太胆大妄为了?,居然扣留了?中原使臣。”
  “嘘,你小点声?吧,小心被大王子听?见。说来也奇怪,砚公子在世的时候,大王子极其瞧不上?他,非打即骂,就连做那事都要血流成河,没有丝毫怜惜。这人死了?,大王子却魔怔了?似的到处找替代品,只?要一处像砚公子就抢回来,让大师做法。弄死再找新的,不知祸害了?多少年轻公子。”
  “呸呸呸,还说让我小声?点,你也注意点吧,里头那位就是现在的砚公子,可别让他发现什么端倪。要是他回复记忆,你我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侍卫们的声?音静了?下去,凌犀悄然返回床榻。如今他被扣在府中,阿九他们恐怕也被夏与控制住了?。他要先确保他们的安全,眼下只?好和这位大王子虚与委蛇,装成那个所谓的砚公子。
  听?侍卫的意思,之前被控制的人都不记得自己是谁,可是他却记得,难不成他身上?有什么东西?是与其相克的?
  好在夏与每日?只?来一次,说说话便走,没有再过亲。密的举动?。很快到了?东诏王寿宴的正日?子,凌犀作为侍从跟在夏与身后,与他一起进王宫贺寿。
  金雕玉砌的宫殿上?,君臣皆已入席,与王府的人是最后才到的。凌犀低着头紧随其后,莫名觉得有一道视线追随着自己。
  东诏王果然如传言一般,面容惨白,说话有气无力,已是时日?无多。只?见他举起酒杯对着另一头说道,“翼王殿下远道而来,当真令东诏蓬荜生辉。”
  阿翼?
  凌犀豁然抬头,正与云翼四?目相对。
  他怎么来了??
  “翼王殿下可是对本王子的侍从感兴趣?”夏与仰头饮下一杯酒,酒杯重重的落在桌案上?迸发出清响。
  作者有话要说:  云翼:我觉得我这头上好像长了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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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夏与这一声成功将众人的注意力都引了过来, 连殿中翩翩起舞的东诏美人都无人问津了。
  东诏王见状咳嗽两声,“阿与不得胡闹,翼王殿下勿怪, 小儿口无遮拦, 冲撞了殿下。”
  云翼凝着?眸子, 视线始终不离凌犀左右,丝毫不理会东诏王这个和事佬, “大王子倒是先问了,本王还?没?有问,我们中原的使臣如何就成了大王子的侍从?”
  此言一出,底下众人哗然, 有在使臣馆见过凌犀的臣子交头接耳,私语声越来越大,几乎传进上座人的耳朵里。
  “我见过他, 真的是中原来的使臣。”
  “真的假的,东诏这是要明着?挑衅中原?”
  夏与自然也听到这些声音, 却满不在乎,不仅喝酒, 还?示意凌犀替他倒酒。
  凌犀才执起酒壶,就感觉追着?自己的那道视线愈发强烈,不由心虚的手抖, 酒都倒洒了一滴。
  “怎的如此不小心,别怕,翼王殿下是驰骋沙场的大英雄, 不会无故为难你的。”夏与人模狗样?的说着?安慰之词,好?像翼王才是那个强词夺理的人,“翼王殿下, 我不懂您的意思,这确实是我的侍从,名阿砚,从十六岁起就是我的伴读,怎么成中原使臣了?阿砚,你说是也不是?”
  凌犀本刻意不去看?云翼,无奈被点到名,不得不抬起头。
  当下并不是相认的好?时机,他尚未确定阿九等人的踪迹,东诏国?的许多谜题也未解开。如果他在殿上承认,东诏做实扣留使臣的罪名,两。国?之交势必分崩离析。打仗倒是不怕,只是每一场战役下受苦的还?是百姓,为一人之过使得生灵涂炭,未免得不偿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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