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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魔宗圣子成了正道栋梁(穿越重生)——自在枯荣

时间:2022-01-03 09:21:09  作者:自在枯荣
  白听泉手都提起了斩运, 凶神恶煞道:“你给我过来,我来给你清清你脑袋里那些渣!”
  鸿羽急急忙忙飞到白白身后,探出一个小脑袋瓜茫然地看着白听泉:“主人,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您要是拿我撒气, 我也甘愿,但您得告诉我您是因为什么才拿我出气啊?”
  “还不是因为你干的好事……”
  白听泉终究还是觉得有些无力, 事情的起因是他,他何必拿鸿羽撒气, 白听泉的力气瞬间就泄了, 他收了剑, 没精打采地道:“鸿羽, 温止他根本就不喜欢我,以后你别乱讲了。”
  鸿羽胆子大了些,从白白背后绕出来,一双小绿豆眼嘀嘀咕咕地转,最后什么都没转出来,只疑惑地问道:“不能吧主人,我的直觉一向都很准的。”
  难道失灵了?
  白听泉随意地摆了摆手:“等再过些时日,我就会找个机会离开这,你说得正确与否,也都不是那么重要了。”
  正当他们这间小院里鸡飞狗跳之时,门外礼貌规律的敲门声才终止了他们两个的争吵。
  白听泉去开门,看见是魏薰站在门外,近日来一向沉闷的脸上终于浮现出了一抹笑意:“魏薰,你怎么过来了?”
  魏薰晃了晃手里的油纸,压低嗓音道:“我从山脚下的小镇里买回来的好吃的,快点吃,我们别让沧浪君发现。”
  他们这些弟子,一旦进入修真之途,即使还未辟谷,入口的吃食也不是随便的,他们大多吃那些质地纯净灵谷和灵植,肉也都是吃那些灵兽的肉。
  但这些蕴藏着灵气的吃食,味道上难免就有些一言难尽,不如凡间那些油亮亮的好吃好看。
  但凡间的这些食物里总是含着一些杂质,于身体不利,虽不是多严重的事,但也会给修行造成一些阻力。若是被长老们看见了,难免要挨一通说。
  只不过,山脚下的那家熏鸡,白听泉曾偷偷吃到过一次,就馋到了现在,魏薰这次来,结结实实地把他的馋虫给勾了起来。
  白听泉鬼鬼祟祟地往魏薰身后看了一眼,确定没人看到他们之后,连忙将魏薰拉了进来。
  两人围着一张小圆桌,快乐地吃了起熏鸡。
  吃完之后,白听泉还不忘用灵力驱赶走香味,把骨头都埋了起来,处理好一切,他转头,发现魏薰双眼亮晶晶地看着他:“听泉,你的丹田好了?”
  在魏薰面前白听泉没想隐瞒,但也没必要让魏薰知道真实的原因,他含糊道:“是啊,已经好了,沧浪君渡劫之后为我治好的。”
  魏薰单纯好骗,轻而易举地就相信了白听泉这满是漏洞的话,他由衷地为白听泉感到开心:“那这样也真是太好了,我得恭喜你了,唉我来得匆忙,也没给你多带点好吃的,我再去一趟……”
  白听泉连忙拉住他:“没必要,正好你过来,你陪我比试比试,不然连剑招我都忘记了。”
  魏薰道:“听泉,你要是想活动筋骨的话,正巧最近阳峦峰出了一批新的悬赏令,你可以去找几个任务接一接,我这就是做任务回来顺路给你带的烧鸡。”
  白听泉默默记下,远远地扔给魏薰一柄竹剑:“行,多谢了,但今天你还得陪我练练,就当我报答你请我吃熏鸡了……”
  魏薰:“……”
  他主修符术和阵法诶……太欺负人了吧……
  而且,为什么要以揍他一顿这件事作为报答?
  少年意气,天之骄子,稍一碰撞,星星之火成燎原之势。
  魏薰虽主修符术,但剑道也没有落下,况且他师承戊泓,怎么会差,眨眼间,便已经过了十数个回合的招,灵力飞刃扬起细雪,又刻印撞击到了一旁的树干上。
  魏薰人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但他的剑却柔中带刚,往往在不经意之间就能无限逼近白听泉的命门。
  再加上白听泉这些时日身体虚弱,久病初愈,一时间竟落了下风。
  比试过程中难免会有些摩擦受伤,白听泉不甘落后,两人比试渐入佳境,白听泉缓缓追回劣势,只是,一招不慎……魏薰最后一剑,锋利的竹刃在白听泉胳膊上划破一个血口,魏薰迅速收剑,有些慌:“听泉,抱歉!”
  白听泉手一挥:“没事……”
  魏薰却不理他,紧抿着唇,手忙脚乱地给白听泉翻找伤药和纱布。
  白听泉有点无奈,托腮道:“魏薰,就一个小伤口,不用紧张,还没等你找到伤药就自己愈合了……”
  魏薰还没答话,却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稳重的声音:“何事不用紧张?”
  魏薰手一僵,连忙转身问好:“沧浪君。”
  白听泉抬头,看见温止,也颔首问好:“师尊。”
  这一声问候,引得温止长长地看了白听泉一眼。
  人还是那个人,但这声问候里,却藏着太多的东西,与往常远远不同。
  温止收回视线,接过魏薰手里的伤药,温声道:“我来吧。”
  魏薰应声,便到外间去等白听泉。
  等到屋内只剩下他们师徒两个,温止出声询问:“听泉,怎么受伤了?”
  白听泉垂眸,安静等着温止给他处理伤口,然后回答:“是和魏薰切磋的时候,弟子没留神,不小心被碰到了,不严重。”
  温止一双眼睛,盯牢了白听泉。
  若是放在平常,以他这小徒弟的娇气程度,早已睁着一双湿湿的眼睛,像小鹿一样看着他,和他撒娇,跟他喊疼了,今日留了这么深的口子,却连哼都没多哼一声。
  “疼吗。”温止下意识问。
  白听泉敛眸:“师尊,皮肉伤而已,切磋比试难免的。”
  温止的手微顿。
  他觉得,他们现在这样是标准又正常的师徒关系。
  太正常了,正常到有些诡异。
  白听泉是个小孩儿脾气,想要什么,想做什么,想说什么都不会有任何隐藏,也轻而易举就能夺走他关注的视线,又因白听泉年幼时曾不顾一切地救下他这一条命,他才对白听泉百般纵容,也是想挽回,想补救。
  温止心中反倒生出一种期待,期待白听泉会永远这样依赖他。
  可是现在,白听泉的动作循规蹈矩,说话做事都透着一股疏离。好像原本他们正常的关系被无限拉远了。
  怎么了?
  是因为自己平时对听泉太淡漠了么?
  在师徒二人的沉默之中,温止给白听泉包扎完毕。
  白听泉试着动了动胳膊,发现一切活动都没有受到阻碍之后,才对着温止轻笑了一下:“多谢师尊,那弟子先出去找魏薰了。”
  温止发现自己此时有些无力,只好对着白听泉颔首。
  他看着白听泉离开的背影,脑海里却浮现出的是白听泉雪色白皙的皮肤上,裂开着一道狰狞的血色伤口。
  他用力地闭了闭眼,将杂念驱逐出去。
  -
  白听泉让魏薰陪同他去一趟阳峦峰,去接几个悬赏做一做。
  温止刚刚渡劫成功,实力还没有稳定下来,况且温止渡劫之后,琅剑宗陷入狂欢热潮,更有许多人都要找他讨论事项,自然不可能每日都陪他修行,他也不想每日都面对温止,以免克制不住自己胡思乱想。
  因此,接几个悬赏,去外面走一走,才是最优的选择。
  魏薰把公告窗上挂着的各色牌子指给白听泉看:“听泉,你看,悬赏令有五个颜色,黑、红、橙、黄、白,黑色代表难度最高,白色就代表最容易的悬赏,当然,难度越高,危险越大,自然报酬就越高,我们一般是接黄色和橙色的悬赏,听泉,我带你去挑一挑……”
  他话还没说完,就见白听泉迅速摘下了一张黑色的牌子,用着一张无辜到极致的脸,笑着问他:“诶魏薰,你说几个颜色来着,这个黑色的是不是最简单的一类?”
  魏薰:“……”
  他刚才说的话,白听泉一句都没听。
  还挑了一个难度最高,危险最大的……
  而且,悬赏令摘了,只能独自完成,不可依仗他人之力,而且里面的咒诀自动就会和摘下悬赏令的人绑定……
  曾经有很多弟子不知道天高地厚摘了黑色悬赏令,结果这么多年这么多届,就没有几个能顺利回来……
  魏薰一脸生无可恋。
  白听泉却不知道自己闯了什么祸,疑惑地看向魏薰:“魏薰,你怎么不说话了?”
  魏薰道:“听泉,黑色代表最高难度的悬赏,你听我的话,你不如告诉沧浪君一声,让他给你想想办法。”
  白听泉的反骨一瞬间就硬了起来,他本就是想躲着温止,哪有下山做个悬赏还要告诉温止的理由。
  黑色悬赏令,上面的内容是除鬼救人,难度高是因为需要进行推理和逻辑论证来寻找方位和保护凡人,又恰好他这方面是强项,他完全可以。
  白听泉分析完毕,心一松,随后皱着小脸,凶巴巴道:“不行,摘了黑色悬赏令的过错我自己承担,另外,我下山做悬赏的事不许告诉任何人,不然我就……我就让你连着一整年都见不到白白!”
  魏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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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洛溪镇 蒲叶:阿弥陀佛,佛门重地,还是不要讨论情爱为好。
  宣谒之庭, 金莲绽放,华光流转,神官们都穿着雪白神圣的袍子, 忙碌地穿梭在廊柱之间。
  今日是宣谒之庭每半年一次的大日子, 在今日, 天道会降下天谕, 再由葛长清当众宣读天谕,来确定未来半年,他们宣谒之庭行事的方向。
  有关天谕之事不容半点马虎,所有神官都在谨慎对待, 人人熏香沐浴, 手执白玉笏板,微微垂首,列阵以待。
  忽地,只见金光眩目, 巨大的金书悄然翻动一页。
  隐隐光芒之中, 三名老者的身形渐渐隐去,等到光芒散去,唯有葛长清手捧金丝布帛, 站得笔直, 立于大殿中央。
  与寻常的风格截然不同,寻常时候天谕极为详细, 洋洋洒洒至少有百字,但这一次, 天道似乎是怒了, 布帛之上只有六个大字, 力透纸背。
  “白听泉, 必除之。”
  -
  南明山。
  蒲叶禅师淡淡地看着自己与自己对弈的温止,低叹:“沧浪君,不如让贫僧来猜一猜,你为何连夜赶至贫僧这陋室,却只是一言不发,自顾自地对弈。”
  温止已经许久都没有动过棋子了,听闻蒲叶的话,他将手中拈着的白玉棋子放回棋篓,紧皱着的眉头却没有丝毫缓解。
  “蒲叶大师不如帮我猜一猜,为何我渡劫之后,却仍旧心神不宁。”
  蒲叶轻笑,为温止斟了一杯茶:“依贫僧来看,沧浪君啊,心病。”
  温止眸光渐暗:“那不知老友可有无破解之法?”
  蒲叶摇头:“沧浪君,既然你还称贫僧一声老友,那我便实话相告,心病陈疾,还需要找着病根。”
  温止微眯双眼:“这要如何找?”
  蒲叶笑着:“沧浪君,你现在心里挂念着的是谁啊?”
  温止垂眸,默不吭声。
  蒲叶脸上满是岁月的痕迹,皱纹深得快要刺进皮肤,眼睛也被眼周层层叠叠的褶皱包围,但奇怪的是,他一双已经苍老浑浊的双目中,却折射出了满含智慧的光。
  他像是看穿了什么,轻声道:“沧浪君,恕贫僧多言,你那新收来的弟子,情况如何了?贫僧听说他为了助你渡劫,身受重伤。”
  温止眉头轻蹙:“蒲叶,此传闻你是从何听来?”
  蒲叶望着温止一瞬间生动了许多的神色,了然于胸,轻笑不语。
  “沧浪君,我这佛门重地,讨论感情之事向来都是要严格禁止的,但今日,老朽为你破个例吧。”
  温止并不领情:“既然让蒲叶大师如此为难,那温止还是尽早离开的好……”
  “哎……沧浪君,你怎么就听不懂贫僧的话,当局者迷,唉算了算了,沧浪君,你那弟子,可还叛逆?”
  温止垂眸:“他似乎是还对我抱有警惕心,渡劫归来之后,就与我生分了许多。”
  蒲叶眉头紧拧:“沧浪君,你可否与他说了什么?”
  温止淡淡扫他一眼,随后将他如何劝诫白听泉注意安全,远离危险的话讲给了蒲叶听。”
  蒲叶的眉头一瞬间舒展开了,他笑了笑。
  温止问道:“老友为何要笑?”
  蒲叶摇摇头:“贫僧笑你看不穿呐,沧浪君。”
  温止蹙眉。
  “沧浪君,贫僧问你一个问题,你若是能答上来,你的心结便也解了。”
  温止颔首:“老友请讲。”
  “沧浪君,你果真,只将你那小徒弟,当成普通的弟子来看吗?”
  温止眸光微顿。
  -
  洛溪镇。
  一红衣少年背上背了一把用布包得严严实实的长剑,这剑不起眼,但是这位少年却惹眼极了,一双眼睛圆而润泽,他的眼尾似乎天生泛红,望向人时,总是含了些情,又水汪汪的,惹人喜欢。少年明明不大的年纪,却与这一身红衣相衬极了,红得利落干净,如火,似霞,明艳张扬,却丝毫不叫人烦。
  少年小口地吃着油纸包的糖糕,一双琥珀色的眼睛时刻打量着街上来往的行人。有一只羽毛绚丽的鸟骄傲地挺着小胸脯,站在白听泉的肩上,就好像这都是他打下来的江山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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