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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魔宗圣子成了正道栋梁(穿越重生)——自在枯荣

时间:2022-01-03 09:21:09  作者:自在枯荣
  至于像华法会召开时,会有一些弟子被破格邀请来宣谒之庭,他们会拥有一个白色的临时拜谒令,一次性使用。
  白听泉拥有的,就是白色的拜谒令,使用过一次就会失效。
  而拥有主席资格的,多是拥有黑色拜谒令和金色拜谒令之人。
  听闻神官的话,温止微蹙眉头,他仅一个抬眸,就令那神官不自主地后退了半步。
  神官连忙解释:“沧浪君,并非我们有意如此,只是按照规矩,出示金色和黑色拜谒令才有资格坐入主席。”
  周遭众人的交谈声渐渐小了下去。
  他们只觉得新鲜,宣谒之庭这次为了刁难白听泉,竟敢和沧浪君挑明对峙。
  他们不敢看沧浪君的笑话,纷纷又只觉得宣谒之庭这次真的是毫不顾及情面。
  白听泉心绪渐定。
  在这个危机重重又充满着对他的敌意的宣谒之庭,他如果真的离开温止的庇护,去到那个乌七八糟的副席坐着去,他可能真的会被吞得骨头都不剩,而且名声扫地,彻底变臭。
  温止慢条斯理道:“听泉乃是我的亲传弟子,若真的要按照规矩来,每一届新入宗的亲传弟子也可随同监护人入座主席。”
  这条规矩的确是有,并且现在主席上就有拿着白色拜谒令的亲传弟子坐着。比如向与淮和李问清。
  神官的笑容微僵,他的意图很明显,轻而易举地就被温止拆穿。
  神官只能将语气微微加重:“沧浪君,我们无意与您作对,只是白听泉他身为魔宗之人,即使他是您的亲传弟子,也不能坐入主席,这么多双眼睛盯着,沧浪君,还请您通融。”
  白听泉只觉得那神官烦得很,他错开视线,微微抬眸,恰好看到了正中央坐着的一长胡老者。
  这个臭老头他认识,是葛长清。
  最恨不得他死的一个人。原著里,各种刁钻,各种稀奇古怪,各种恨不得把他往死里整的馊主意,都是这臭老头出的。
  这般刁难,恐怕也是葛长清的授意。但绝不能如那糟老头子的愿。
  白听泉偏不怕跟他犯浑的。
  白听泉顿了顿,拿出自己直冲专八的茶艺本领,稍一酝酿感情,抬眸,双眼里像是盛着两团柔软的水光。
  “师尊,不必再为难这位神官前辈了,弟子出身如此,若是陪您过去,恐还要让诸位前辈为难,”白听泉眼睛湿漉漉的,委屈地垂眸,“神官大人,请为我带路吧。”
  温止淡淡地看着白听泉,过一会儿,他像是什么都看透了,唇边浅浅地勾起一个弧度,只不过无人发现。
  随后,温止眉头微蹙:“听泉,过来。”
  白听泉不解地向温止走去。
  下一刹,他手中被塞入一个精黑发亮,温凉细腻的东西。
  白听泉微微瞪大了眼,温止把黑色拜谒令塞到了他手里。
  这把他给整不会了。
  这一瞬间的错愕以及大脑空白被温止直直收在了眼底。
  温止含笑,复又收敛笑容,淡然地对那神官道:“黑色拜谒令乃是最高权限的象征,此时那拜谒令在小徒听泉手中,他自然有资格坐入主席,见令如人,这条,也是宣谒之庭的规矩。”
  白听泉抱着那块拜谒令,不敢动弹。
  神官眉头紧拧。
  温止道:“至于我,去坐副席便可。”
  他展示了一下手中乳白色的拜谒令,随后扔下众人,施施然向副席走去。
  没有人真的敢让温止去坐副席。
  温止一剑惊天,不知拯救了修真界多少次,他是修真界最大的功臣,绝不可怠慢。况且有这么多双眼睛盯着……
  若真如此,不知要寒了多少人的心。
  神官迷茫也只迷茫了一瞬,他连忙拦住温止:“沧浪君,是我们的规矩出了纰漏,我们填补订正便可,还请您与爱徒主席入坐。”
  白听泉眨了眨眼,忙鞠躬行礼:“多谢师尊,多谢神君。”
  而他趁着鞠躬弯腰这个空当,偷偷侧目去看葛长清。
  见葛长清已经气得吹胡子了。
  白听泉暗笑。
  只刚入坐,葛长清那不咸不淡地声音便传来:“这可真是我宣谒之庭的荣幸,白听泉,你可知道,上一位来宣谒之庭的魔宗之人,是何等人物?”
  白听泉还未落座,就站直了身体,一脸谦虚道:“还请前辈指点。”
  葛长清冷哼一声:“是我修真界重犯,被打入天牢,如今生不如死。”
  周遭众人有些听不下去,纷纷解围道:“葛长老,那位重犯可是犯了捅天的禁忌,也就只有这宣谒之庭能看住了。”
  葛长清却充耳不闻,存心了要刁难白听泉:“哼,宣谒之庭能收住那等人物也是诸位的功劳,魔宗触犯众怒,怒火难熄,不才落到今天这番田地?况且魔宗之人,不都是阴毒刻薄,有几个干净磊落。”
  白听泉倒是含笑道:“前辈过谦了,这是晚辈的荣幸,晚辈作为魔宗之人拜入正道,受邀前来华法会,还能与济济人才共坐一堂,全都离不开您的鼎力相助,晚辈先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这话听着没什么问题,但越是细想越是不对味。
  全是在阴阳怪气葛长清的。
  果然,葛长清的脸色已经青了,他脸色难看不已,一双眼刻薄地望着白听泉。有些人听懂之后,甚至光明正大地笑了出来。
  白听泉像是完全不知道席间气氛,一双干净纯澈的眼显出几分笨拙,他真诚又无辜道:“前辈,听泉是真心仰慕您,与前辈交谈一番令晚辈受益匪浅,师尊良苦用心,不惜抛却身份,将拜谒令借给弟子,也要让弟子来此主席与您交流学习,我再敬您一杯。”
  葛长清脸色铁青,连碰杯子的动作都没有。
  白听泉喝下温茶之时,席间的窃窃私语已经听不见了。
  他们都小心翼翼地觑着温止的脸色。
  温止始终没说什么,看来是默许。
  众人都知道,宣谒之庭与温止已生嫌隙,但碍于温止在修真界不可撼动的地位,才不得不与温止保持不冷不热的关系。
  但谁都不敢说出来。
  门前,桑吾已至。他淡笑着与葛长清打招呼。
  温止终于开口:“听泉,葛前辈还有事要忙,即使机会难得,也莫要不依不饶。”
  白听泉懂事地鞠了个躬,随后乖巧地在温止身边坐下。
  而温止,借着举杯喝茶的空当,挡住了自己微微翘起的嘴角。
  听泉,白听泉。
  话里话外都是在针对葛长清,也都是在嘲讽葛长清的,顺便还帮着他踩了一脚。
  温止含笑。
  白听泉竟已看出他与宣谒之庭暗生嫌隙,明着刁难白听泉,实则刁难他温止。
  温止侧目看向白听泉,眼里有一刹那的柔和。
  这样的白听泉,很可爱。
  *
  作者有话要说:
  白·茶艺专业八级·听·能巴巴就巴巴·泉
 
 
第12章 切磋 让我当条咸鱼好不好
  这场闹剧因桑吾的到来而中止。
  明庚君德高望重,他一到,众人纷纷站起身,鞠躬向他问好。
  桑吾含笑回礼,远远地看了一眼温止:“师弟,你怎么来得这么早,也不等等我们。”
  温止只淡淡道:“我只是想着早些带听泉过来熟悉熟悉,他第一次来,我担心他不习惯。”
  桑吾将视线投向白听泉,温和道:“怎样,听泉,熟悉得如何?”
  白听泉瞥了一眼温止,发现温止仍旧坐在那里,没露出什么特别的神色,看样子温止是无意干涉他们之间的对话。
  白听泉稍加斟酌,回道:“多谢师伯关心,这里一切超乎弟子想象,弟子还需多观察磨合。”
  桑吾颔首道:“有不懂的,可以向你的师兄师姐们请教,你今年第一次来,对这里一切都不熟悉也是正常。”
  桑吾身后跟着的是琅剑宗各峰的长老和他们的弟子们,有些弟子性子高傲,乍一听闻要指导白听泉,立刻就露出了嫌恶的表情,但碍于桑吾在,他们才有了收敛。
  队伍中的其他人倒是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不确认,也不否认。一副置身事外的样子。
  只有魏薰怯怯地从队伍之中歪出一个脑袋出来,笑了一笑,远远地朝白听泉打招呼。
  白听泉向他扯出个笑。
  没过多久,各宗人士均已到齐,主副席皆已坐满,葛长清开始宣讲他那冗长又无趣的开幕致辞。
  至此,白听泉终于全身放松了些。
  被众人注视着,时刻要斟酌词句与神态,他只觉得疲惫不堪。
  他算得上是个懒人,这种事情他虽然会做,但实在有些不想做。他讨厌这种每走一步都要再三斟酌的感觉。
  在场几乎没有人听葛长清的讲话,所有人都只是观察着葛长清的神态,在他稍有停顿时,鼓鼓掌来表示自己在听。
  敷衍功夫了得。
  白听泉坐在温止旁侧,偷偷瞥向温止。
  温止修长白皙的手指捏着酒盅,另一只手淡然地轻敲桌面。
  察觉到白听泉在看他,温止侧目:“何事?”
  白听泉收回目光,他只不过是没事偷看两眼,脑子太累了在放空,他勉强想出了些说辞:“师尊,我们今天一整天都要如此?”
  如果听那葛长清念叨一整天,还不如去听和尚念经。
  温止将酒盅放下,声音平缓沉稳:“按照惯例,会安排你们这些新入门弟子之间的比试。”
  白听泉忽然挺直脊背:“师尊,是何种比试?”
  他清晰地听到了自己心底的抗拒声音。
  不!想!比!试!好累!
  温止似乎看出他心底所想,唇角轻轻一勾:“大多是口头上的比试,但也有可能会真正过招,点到即止,不必在意。”
  温止其实是有些担心的。
  宣谒之庭虎视眈眈,等着听泉出纰漏,只要有一件小事情处理不当,就会被他们无限放大,再加上听泉本身的魔宗出身,在华法会上毁了一个弟子,易如反掌。
  白听泉转回头去,保持沉默。
  他才不信葛长清那个糟老头子,憋着坏整他,更恨不得满手抓的都是温止的把柄。
  他不能露怯,更不能让温止受制于人。
  葛长清的讲话终于结束。
  华法会本质上是类似于佛宗的论道会,众人汇聚一堂,交流心得,共同进步,便避免不了切磋与交换思想。
  比试切磋是少不了的。
  这也是每一届华法会的参会者最为期待的项目。
  如即将渡劫遇瓶颈之人,可能会忽然受了不知谁的一句话的点拨,从而突破瓶颈,坐地升阶。
  如新拜入宗门的弟子也可借此开拓眼界。
  众位参会者也可交流心得,从而稳固境界。
  而最有看点的,也是个宗门新入宗的弟子们的真实比试。
  宗门实力如何,从这些弟子们的综合素质就能看出来。
  果然,如白听泉所预料的,葛长清不安好心,将他的对手安排成了李问清。
  同宗门之间的弟子切磋非常常见,但葛长清处心积虑地选择了和白听泉有旧怨的李问清,可能出现的结果有两个,也是葛长清最乐于看到的。
  一是李问清失手杀了白听泉。
  葛长清喜闻乐见。
  二是白听泉失手杀了李问清。
  葛长清便可给白听泉扣上魔宗之人狡猾残忍的帽子,再将他就地处决。
  葛长清的算盘打得好,想必提前也与李问清交代过了。
  这时李问清已经走至礼厅中央,亮剑挑衅看他。
  温止眉头紧锁,在白听泉起身时,他低声叮嘱:“听泉,放手去做,但莫要闹出性命。”
  白听泉微怔。
  温止却迅速挪开目光,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这是得到了温止的准许?
  不管用什么方法都可以?
  白听泉唇角微勾。
  原著里原主的名声就是因为受了对手故意的挑衅,忍不下那嚣张气焰,切磋比试的时候废了切磋弟子的筋脉和丹田,叫他永远也无法修炼才彻底变臭的,就连温止都受了宣谒之庭的责罚。只不过原著里那个与他比试的弟子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原主也是真心实意地要对那弟子下狠手。
  但此时的走向显然已与原著之中不同。
  他的对手是李问清,他没必要废掉李问清的筋脉,不想让自己前途和名声尽毁,更不想让温止受他牵连。
  白听泉只拿着一柄普通的小竹剑,施然走至李问清对面。
  全场哗然。
  这白听泉,是被吓傻了么,先不说对手已是引灵四段的天才,就算是同阶切磋,他的竹剑恐怕也连两个回合都顶不住。
  李问清昂首,不屑笑道:“怎么,白听泉,你是已经决定向我跪地认输了么?”
  白听泉抬头,对上李问清的眼睛。
  他体内属于魔修的灵力被周遭禁制压制得死死的,不过也幸好,那一招不需要过多的灵力支持。
  李问清却僵住了。
  他被白听泉的眼睛所吸引。
  白听泉的眼睛形状非常漂亮,在平日里就像是里面裹着一层莹润的水光,琥珀色的瞳仁之中有光线折在里面,清澈又干净。
  但此刻,里面竟然透传出一种幽暗的紫色。
  那紫色像是在缓慢流动回转,有点点星屑随着水波流淌,诱人深入探索。
  李问清的眼睛已经挪不开了,他直勾勾地盯着白听泉,脑海里像是有一个声音,轻声温柔地对他下达命令,叫他难以拒绝。就像是一个已经失去了自主行动能力的人,他浑身失力,手指渐渐松开,重剑眼见就要掉落在地——
  刹那间,全场人中只有白听泉能看见,在李问清的头顶正上方,凭空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幽紫色花朵法阵。
  因灵流的波动实在微弱,宣谒之庭的禁制没有感受到这阵波动,众人也并无察觉,只有那些跟随在侧的灵宠们变得有些暴躁,但它们似乎对这股灵流极为惧怕,胆子大的勉强发出声音哼哼几声,胆子小的就直接趴在了地上,眼睛上翻着警惕地观察那法阵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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