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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恐被迫在分手综艺当海王(近代现代)——伊川川

时间:2022-01-03 10:11:20  作者:伊川川
  来参加综艺说是为了帮赵祯祯,可他心里真的没有一丝别的想法吗?
  喻眠是知道答案的,可他不想面对,也不想承认。
  但秦宙晚却一定要揭他伤疤。
  两个人站在院子里,喻眠咬着嘴唇想把眼泪收回去,秦宙晚笼着他肩膀,半晌才说:“眠眠,我不问了。”
  喻眠没有回应他,只是把他的手从自己肩头推了下去,然后转过身回屋了。
  赵祯祯见喻眠进来,连忙催着他问:“喻眠,短信发了吗?”
  喻眠没说话,闷着头往房间走。
  赵祯祯意识到不对,赶紧跟了过去,在喻眠进门之前把他截住,担心地问:“你没事儿吧?”
  喻眠摇了摇头,然而泛红的眼圈却是做不了假的。
  赵祯祯猜测他刚才应该是跟秦宙晚发生了什么,但清楚喻眠不会告诉她,也就没有去问,只是拍了拍喻眠的背。
  “我今天可以不发短信吗。”喻眠忽然问。
  赵祯祯怔了一下,看到喻眠的表情之后说:“行,那你之后再补吧。”
  反正节目是先录后播,到时候补拍素材让后期在剪辑的时候加上就可以。
  这天秦宙晚没有收到喻眠的短信,他不知道喻眠是不是想办法发给别人了。
  秦宙晚有些心焦,他本来以为自己能够挽回喻眠,但是从喻眠的反应来看,他好像用错了方法。
  喻眠心情低落不想上班,一直在房间待到中午才出来,想问赵祯祯要不要出去吃饭,没想到刚走到客厅,就看见秦宙晚坐在沙发上,膝盖上放着平板电脑,正在远程处理工作。
  他脚步一顿,立刻转身回去,而秦宙晚放下电脑,几步追上了他:“眠眠。”
  喻眠没吭声。
  “眠眠是不是饿了?”秦宙晚问。
  “不饿。”喻眠走得更快。
  秦宙晚低声下气地说:“眠眠,我做错了,不该那么问你,我跟你道歉。”
  喻眠似乎因为这句话抬了抬眼,但最后还是没有出声,只是一心一意地往前走,似乎脑子里只有回房间一件事。
  秦宙晚腿长,迈的步子大,他侧了侧身想拦住喻眠,而喻眠下意识地往旁边躲了一下,一副很抗拒的模样,接着就绕开秦宙晚迅速跑回房间,把门关死了。
  面对着一扇紧闭的房门,秦宙晚无声地叹了口气。
  而在他身后不远的地方,节目助理正跟大李子商议这一段要不要拍,赵祯祯看他们窃窃私语,便问:“你们议论秦总什么呢?”
  节目助理说:“祯祯姐,这段敢不敢拍啊,将来如果在节目里放,秦总会不会不高兴?”
  “那得看最后喻眠选没选他了,”赵祯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不过你们先拍呗,追妻火葬场的故事线不是挺好玩的吗?”
  节目助理得意地对大李子道:“我就说吧,祯祯姐肯定跟我想的一样。”
  大李子敷衍道:“是是是,你俩一个双鱼一个巨蟹,心有灵犀。”
  “双鱼和巨蟹还有这讲究呢?”赵祯祯随口问。
  大李子一边给秦宙晚拉了个特写一边回答:“可不吗,都是海鲜。”
  工祝呺-别碰我的熊
 
 
第38章 在希望的田野上
  就在大李子拉近景的时候,秦宙晚转过了脸,看到摄像机对着自己,下意识地顿了一下。
  大李子怕他觉得不舒服,连忙说:“秦总,我就是随便拍拍,你要是不愿意这一段到时候就不给后期了。”
  秦宙晚看他一眼,淡淡地说了一句:“拍吧。”
  大李子感到秦宙晚是有些不高兴的,但似乎不是冲着自己。
  突然秦宙晚搁在沙发上的手机响了起来,他走过去俯身拾起,按了接听之后放到耳边。
  是他的事务助理告诉他周末在远川美术馆有一场慈善拍卖,问他要不要参加,接着报出了一个画家的名字,说这次会有他几年前的一张作品参拍,是拍卖会上最有收藏价值的一件藏品。
  秦宙晚记得那个画家,也记得那张画。
  画家是当年喻眠很喜欢的那一个,画是他陪喻眠去看过的那一幅。
  助理知道秦宙晚最近很忙,既要打理公司的事务又在参与β站那边的一个项目,听说是在录综艺,因此又添了一句:“您要是没时间……”
  她还没说完就被秦宙晚打断了:“告诉他们我会参加。”
  助理虽然意外,但还是说:“好,那我就给主办方回复了,具体的时间地点我稍后发给您。”
  接下来她又问秦宙晚能不能回公司一趟,有重要文件需要他签字。
  秦宙晚看着喻眠关得严严实实的房门,半晌才说:“我这就回去。”
  他挂了电话,简单跟赵祯祯说了自己周末的行程,赵祯祯点点头,说自己会把他的约会跟拍卖错开。
  她已经不抱希望秦宙晚和喻眠这两个人谁能主动给她提约会方案了,盯着摄影组拍完素材以后就召集团队里所有人去地下室,一边吃饭一边开了个小会,研究秦宙晚和喻眠那两组的方案。
  大家都能看出来秦宙晚和周家明之间的气氛不算太好,两个人如果单独相处很容易冷场,因此有人建议让秦宙晚在周家明有工作的时候去探一下班。
  赵祯祯连连摇头:“等明天他俩绯闻上热搜,你就等着秦总来削你吧。”
  她大致描述了一下自己的要求:“你们找找那种有恋爱氛围的地方,人不能太多,最好不要有他们的熟人,除此之外要是能促进肢体接触就更好了……”
  赵祯祯一口气说了半分钟,最后总结道:“其实也不难,对吧。”
  大李子干笑两声:“是不难,我知道这种地方在哪。”
  “在哪?”赵祯祯立刻问。
  “在希望的田野上。”大李子说。
  赵祯祯毫不留情地照他胳膊上来了一下:“别贫,再贫这周末所有素材都你拍。”
  最后大家讨论出的结果是让秦宙晚和周家明去私人小剧场包场看话剧,没有互动的话就通过拍摄单人镜头剪辑出来,而喻眠跟顾巡那一组就去半咖啡馆性质的书店,一起装帧一本书或者画几张书签。
  开完会出来,赵祯祯想起来喻眠好像还没吃饭,便去敲他的房门,问他饿不饿。
  喻眠没回答,把门拉开一条缝:“秦宙晚走了吗?”
  赵祯祯朝客厅的方向看了一眼:“走了,他公司有事。”
  喻眠这才把门完全打开,赵祯祯看他呆愣愣的,又问了一遍:“你饿不饿?”
  喻眠点了点头,然而表情却是心不在焉的。
  过了几秒,他问赵祯祯:“冰箱里有面吗?”
  “你要自己下啊?别了,我帮你问问周家明在不在。”赵祯祯想让喻眠吃好点儿,解锁手机要给周家明发消息。
  喻眠不想接触周家明,顿了顿说:“我点外卖吧。”
  赵祯祯停下来,她知道喻眠现在心情不好,不准备逼他做不愿意的事情,于是索性把手机放到一边说:“那我给你煮,等外卖送来你估计都饿成眠眠干儿了。”
  喻眠没有力气跟赵祯祯争执,乖乖跟着她去了厨房。
  赵祯祯烧了一锅水,从冰箱里找到一袋速食面,等水开了之后把面放进去,过了大概五六分钟,又切进去几片火腿,丢了一小把生菜叶子。
  “加一点酱油。”喻眠小声说。
  赵祯祯“嗤”地笑了一声:“还记得酱油,看来小喻少爷还没伤心欲绝。”
  她按喻眠说的往锅里滴了几滴酱油,喻眠看着面汤的颜色逐渐染深,忽然开口说:“周末我有事。”
  “什么事儿啊?”赵祯祯随口问。
  喻眠拿出手机,看到爸爸半小时前给自己发来的消息:“有个拍卖会。”
  赵祯祯眸色一闪:“在远川美术馆那个?”
  喻眠“嗯”了一声,然后才想起来问:“你怎么知道?”
  赵祯祯咳了一声,并没告诉喻眠秦宙晚也会去:“不是有你高中时候喜欢的那个画家的画吗?”
  喻眠心思单纯,没有发现赵祯祯的含糊其辞,只是说:“那我跟顾巡老师……”
  “放心吧,不给你排在一天。”赵祯祯说。
  喻眠吃完赵祯祯煮的面,回到房间把拍卖会的事情记在了日记本上,又在手机的日历上添了一条日程提醒。
  远川美术馆的拍卖会定在周六下午,喻眠跟赵祯祯请了假,提前回自己住处换了正装,家里的司机在楼下等他,他带着邀请函上了车。
  司机从小看着喻眠长大,而喻眠从大学毕业之后就从家里搬出去自己住了,他接送对方的次数大大减少,这次看见喻眠穿正装,不禁有些感慨:“小少爷长大了。”
  喻眠知道是夸他,耳朵有点红。
  司机开了导航,输入目的地的时候想起了什么,说:“小少爷也挺长时间没去美术馆了吧,上次去还是……”
  他停下想了想,而喻眠心里已经不假思索地浮现出了答案。
  “还是跟秦……秦总一起去的。”司机差点跟当年一样叫了秦宙晚的全名,反应过来以后及时地吞了回去,换成了恭恭敬敬的“秦总”。
  喻眠没说话,而司机上了年纪,开始喜欢回忆往事:“当时外面寒天冻地的,你非要让人家骑自行车带你,秦总也是好脾气,你说什么他都答应,要是现在你肯定不会这么不懂事了吧。”
  “嗯,”喻眠勉强笑了笑,说话的声音轻而缓,“不会了。”
 
 
第39章 再追你一次
  拍卖会以匿名形式进行,每张邀请函上都有一组编号,嘉宾入场时凭借邀请函领取对应的号牌,拍卖师在嘉宾竞价时不透露出价人的名字,只宣读编号。
  喻眠的号牌是8805,他到得早,坐在了很靠前的位置。
  他其实不喜欢单独来这种人多的场合,但因为这次拍卖会里有那张他高三时候跟秦宙晚来看过的画,所以在爸爸问他愿不愿意代替自己参加的时候他几乎没有犹豫就同意了。
  本来这幅画会参与六年前的一场春拍,但听说画家本人忽然改变了主意,认为这幅画极具升值潜力,希望等自己身价再提升一个台阶之后才进行拍卖,因此换了一张画交付给拍卖会。
  几年过去,画家因为心脏病去世,他的作品一下子成了数量有限的绝版,价格也因此水涨船高,通过这样一种有些讽刺的方式达到了他当时的预期。艺术市场瞬息万变,画家的儿子迫不及待地把画拿出来,参加了美术馆的秋拍。
  喻眠固执地喜欢着这幅画,就像喜欢那些跟秦宙晚有关的碎片。
  会场里的空调开得很暖和,喻眠坐着坐着就有些昏昏欲睡,人渐渐来齐了,低声的交谈与问候此起彼伏地响起。
  拍卖开始的前五分钟,工作人员关上了大门,会场的灯光暗下来,屏幕上开始播放拍卖会的介绍短片。
  忽然大门再一次从外面被推开,有人回头去看,接下来整个会场的声音都低了下去。
  喻眠听到不少人在窃窃私语,似乎刚进来的人是个什么大人物。
  他并没有回头去看,一是觉得在人多的场合回头跟别人对视会尴尬,二是困意让他现在只想安安静静地坐在座位上闭一会儿眼睛。
  那张画是压轴的拍品,喻眠醒过来的时候正好轮到它出场。
  起拍价已经是不低的一个数字,有人一万两万地往上加,喻眠有些着急,在前一个人的基础上一下子添了十万。
  “八八零九号,一百一十万,”拍卖师刚说完,就有人又出了价,他看向后排宣布道,“九六二七号,一百二十万。”
  喻眠又加了十万,而那位九六二七号不甘示弱,直接加了二十万。
  两个人一来一往几个回合,渐渐除了他们没有人再参与这幅画的竞拍,九六二七号的溢价越来越高,出价已经达到了市场价的五倍左右,喻眠的手心出了汗,他听说过拍卖会主办方会雇人故意抬价,不知道这个九六二七号是不是这样的身份。
  拍卖师读了两遍九六二七号的出价,喻眠在最后一刻又加了十万,他听见旁边有人在讨论这幅画到底有什么过人之处,值得争得这样头破血流。
  没想到九六二七号根本没有犹豫,拍卖师刚读了一遍喻眠的出价,他就加了一百万。
  全场都安静了一瞬间。
  如果说刚才的竞价还勉强可以说在这幅画未来的升值范围内,那九六二七号这次加价已经表明了态度,那就是他不惜代价,势在必得。
  喻眠不是那种好胜心强的人,他意识到自己无论出多高的价格,九六二七号都会继续加价,这幅画他是拿不到的。
  拍卖师把九六二七号的出价念了两次,目光来到喻眠的身上,喻眠轻轻摇了摇头。
  “九六二七号,成交。”拍卖槌落下的时候发出清脆的一声响,喻眠把下巴向衣领里缩了缩,脸上的表情有些失落。
  他不急着走,因为害怕在人流里穿行,一直等到会场差不多空了才站起身,一边慢腾腾地穿外套,一边踩着厚厚的地毯向外走。
  他要回录节目的别墅,所以跟司机说不用来接自己,他自己打车回去。
  喻眠耷拉着脑袋走出会场,眼里是自己的鞋尖和外套,他本来以为自己今天走的时候可以抱着那幅画的。
  忽然他撞到了一个人身上,对方稳稳地扶住他的胳膊,他连忙抬起头要道歉,下一秒话又咽了回去。
  秦宙晚低头看着喻眠:“怎么走路都不看路的?”
  喻眠把胳膊从秦宙晚手里抽了出来,沉默着想绕开他。
  “眠眠,你先别走,”秦宙晚把手里的一件东西举到自己和喻眠之间,“你今天不是为了这个来的么?”
  喻眠愣了一下,看到了那幅自己朝思暮想的画。
  空荡荡的阳台,白色的帷幔,遗落的鹰羽。
  还有当年那个小心翼翼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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