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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六十年代(穿越重生)——清白少年

时间:2022-01-04 16:29:51  作者:清白少年
  林书走进去,屋里有几个妇女,但收账的那个是个年轻女子,大概十七八岁,样貌普通,却带着一股子知书达礼的气质,两只长辫子也是编得精致,垂在肩头,即使穿着和这个地方女人统一颜色款式的工装服,也显得格格不入。
  女子的胸前,有块名牌。
  一长串的文字林书没看,只看了名字。
  “唐洁。”
  林书来到供销社,大家都好奇地看着林书,尤其是那几个认识林书的妇女。
  一个胖胖的大婶看着林书,挥手道:“狗蛋儿,你咋跑这里来了,快出去玩。”
  林书脸上抽搐,看来过段时间,还要找找自己有没有户口簿,没有的话,改个名字,总不能天天让这帮人狗蛋儿,狗蛋儿得叫着,他都没脸应下来。
  林书笑眯眯道:“大婶,我来买东西。”
  胖胖的大婶不信,“你买东西?你有钱啊你买东西,你可知道我们供销社的东西可都是要钱的。”
  林书将一张十块钱的票子拿出来,递到那个年轻的女子唐洁的面前。
  “姐姐。”
  唐洁拿过十块钱的钞票看了眼,然后温柔地笑道:“小朋友,你要买什么啊?”
  “我要买锅碗瓢盆。”
  “还有油盐酱醋。”
  “还有——我想想啊。”林书皱着小眉头,认真地道:“还有一两月就要过冬了,你们这里有棉花吗?”
  “棉花可要棉花票啊狗蛋儿。”那个胖大婶又开口了。
  林书将口袋里从家里翻出来的几张棉花票和布票都给放到桌上,然后笑眯眯道:“姐姐,够了吗?”
  唐洁道:“你买多少棉花和布?”
  林书算道:“嗯,我要做一床盖得棉被,一床垫的棉毯,还有三套冬衣。”
  “这些布应该够了。”唐洁取出两匹布出来,然后将所有东西给林书打包,唤了在这里送货的小哥给林书送了回去。
  等林书离开,那个胖大婶才和旁边的几个妇女道:“我说狗蛋儿这孩子哪来的钱。”
  旁边的妇女道:“我不是听说这狗蛋儿三孩子住在翠花家嘛,估计是翠花给的呗。”
  胖大婶又嘀咕道:“翠花前两天不是刚抱怨她家超英和超美要读书了,没钱啥的,还真是大方啊,连老四家的孩子都给钱养着。”
  胖大婶就是来供销社上班的老宋家媳妇,和唐翠花关系好,两人经常凑在一起闲聊,一下班回家的路上,就看到背着牛草的唐翠花,顿时挤眉弄眼地上前道:“你啊,是不是给狗蛋儿钱了,狗蛋儿今天在我们供销社买了好多东西。”
  “什么?钱?”唐翠花一脸莫名其妙。
  老宋媳妇点头道:“是啊,不是你给的吗?那狗蛋儿哪来的钱?整整十块呢。”
  “好啊,这个狗蛋儿,竟然偷我家的钱,看我不打死他。”唐翠花当然知道狗蛋儿没钱,老四两口子在外务工,寄回来的钱都给老头老太管着,人没了老头老太当然不会拿出来,就连分家的时候,老头老太的原话都是,养狗蛋儿三个将钱给花完了。
  如今,这狗蛋儿竟然还有藏着钱,指不定是这几天趁着她没主意,从她家偷的钱。
  唐翠花越想越觉得可信,这狗蛋儿最近厉害着呢,还敢跟她顶嘴,牙尖嘴利,怎么做不出来这等鸡鸣狗盗之事。
  “啊?这钱不是你给的?”老宋媳妇顿时脸色尴尬了。
  唐翠花这才看向老宋媳妇,瞪她一眼,“你傻啊,我会给那小狗崽子钱,不是要了我的命嘛。”
  她砰得放下背篼,就朝着林书家走去,气冲冲地的背影,看得老宋家媳妇一愣一愣的,喊了句。
  “翠花,你干嘛去啊。”
  唐翠花回道:“背篼帮我背回去,我要去收拾这有娘生没娘教的小狗崽子,将他偷的钱拿回来。”
  作者有话要说:  渣渣求收藏,你不收藏我就爆更,你寄几看着办!哼哼!
 
 
第8章 黄鳝
  林书刚从另一条稍微平坦的路回来,还没到家门口,就看到唐翠花火急火燎地冲上来,手里指指点点,尤其是看到林书送货的小哥推车上新购买的物件,顿时老脸就拉了下来,当着送货小哥的面,道:“狗蛋儿,我问你,买这些东西的钱是哪里来的?”
  唐翠花死死地拽住林书的手臂,林书只觉得那只手臂的骨头都要被捏断了。
  他见到唐翠花就有猜测,果然是传到了她的耳朵里,他正想着如何和唐翠花开口,毕竟这钱是大伯秘密给他的,要是让大娘知道大伯藏私房钱,还给了他,指不定要闹出什么。
  他斟酌片刻,而唐翠花见林书一脸为难,还以为这是他作恶心虚,偷了钱不敢出声。
  “哼,狗蛋儿,你说,这钱是不是你偷的?”
  林书猛地抬头,唐翠花以为正如她所料,气得咬牙,掷地有声质问道:“你是不是偷我们家钱了?”
  林书脸色骤然涨红,头一回被人污蔑偷东西的羞愤冲上了脑门,尤其是外人在场。
  “没有。”林书板着小脸道。
  唐翠花才不管林书的话,在她眼底,一个七岁的孩子为了偷钱,什么谎话都能说。
  她看向送货小哥,送货小哥叫大成,是供销社的员工,负责送货,在这生产队大家都认识。
  “大成啊,这孩子偷拿大人的钱买的,能退货吗?”
  “这个——恐怕不能。”大成礼貌又无奈笑道:“大婶,您看这棉花布匹都拆了,我们也不好卖啊。”
  唐翠花心疼地看着这一推车的东西,尤其是那布匹,选的还都是保暖的布料,他们自家都没舍得买,这个偷钱的狗崽子真是不把钱当钱。
  她摸着这布料,又恨不得林书一脚,瞪了林书一眼,才道:“那这一车的东西,除了这些布和棉花,其他的能退货吗?”
  大成为难道:“这个——大婶,要不您去和唐姐商量下?”
  唐翠花又道:“这一车的东西值多少钱?”她还不知道这狗崽子偷了她家多少钱。
  大成道:“大概是10块钱,还有布票和棉花票。”
  “什么?”
  “十块钱!”
  唐翠花惊得拔高嗓门,剜眼看着林书,咬牙切齿道:“你竟然偷了十块钱!”
  说着,一巴掌猛地甩在林书的脸上,直接将瘦弱的林书打转了圈,没站稳而滑稽地摔倒在后面的草垛里,又踩空摔倒了下面的荆棘地。
  脸上火辣辣的,有半秒都毫无知觉,大脑眩晕了片刻,才恢复意识。
  成年人的力气,尤其是这种同男人一样,背得起二百斤的柴火去走十几里地去镇上卖的农村女人,力气大得直接让七岁的林书,感觉到半张脸被人割了皮一样痛。
  林书从荆棘里爬起来,只觉得浑身都被小刺给扎了遍,一抬手就看到手臂上被荆棘划破了起了皴的皮肤,带出了丝丝缕缕的血迹。
  他看着上方路上,大嗓门的唐翠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去正在和大成商量,想要将这一车的东西退回去,将钱拿回来,嘴里半句不离“偷钱”这两个字眼,生怕不能将周围的邻居都引来似的。
  这生产队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在林书家旁种地的人家挺多,就连林书都听到后面那块地里正在收黄豆的一家人,正在教训他家的小孩,“不准学狗蛋儿偷钱,要是偷钱,将手给剁了”,还说“小时候偷针,长大了偷金”,搞得像林书就是什么十恶不赦的人。
  林书的心凉了半截,冷漠地看了眼唐翠花,扒拉开那长着尖锐刺针的荆棘刺条,从荆棘里爬上了坡,然后走到唐翠花的跟前,直接朝着送货的大成道:“大成哥,麻烦你将东西给我送到家里,我搬不动。”
  大成愣愣地看了眼林书,又看了眼唐翠花,一时不知道听谁的。
  林书看着唐翠花,面无表情道:“大娘,我这钱确实不是偷的,是我向大伯借的,我会还的。”
  唐翠花脸色一变,突然想起林书和林国胜说悄悄话,估计是那个时候林国胜给的钱。
  好啊,你个林国胜,断了腿汤汤水水我给你伺候着,也没见你拿一分钱出来,竟然敢藏私房钱给外人!
  唐翠花气得转身,打算回家找林国胜算账。
  大成哥送货到家门口,知道林书家里没大人在,就将东西给林书搬回了屋里。
  林书先整理厨房的东西,将大铁锅放在灶头上试了下,觉得合适就不用拿去换了。
  他又拿出烧了一锅水,准备将新买的餐具清洗消毒。
  这个年代的十块钱,将近现代一千块钱,足够他买了大铁锅,小铁锅,洋瓷碗,洋瓷盆,还有放脸盆的高脚架,帕子,肥皂等生活用品,油盐酱醋等厨房调味品,还有两套棉被,三套冬衣的棉花和布,最后还卖了一袋面粉,还打算等几天去找村里的张大叔压几斤面条。
  大伯给了他二十块钱,用了十块,还剩十块,林书存放了起来。
  “哥哥,晚上我们吃什么啊?”
  彩凤扒拉着那袋米,就舍不得从粮食上移开眼神。
  往日他们哪里见过这么好的大米,吃的都是杂粮粗食,生产队分给每家每户的粮食本来就不多,自家好的粮食都拿去卖了,哪里舍得吃。
  林书洗涮餐具,从板凳上下来,才走到米袋前,抓了抓大米。
  “光有米吃也不行啊。”
  他想起回来的路上,好像看到了河边草地上生长了折耳根,当时还没怎么注意,毕竟前世只吃过折耳根,没亲自动手挖过,差点以为看错了。
  “彩凤,背篼拿过来,我们出去挖野菜。”
  林书将小幺儿在屋里哄睡,就让彩凤跟着,两人各背了小背篼,朝着河边转悠。
  这河边的土壤湿润,下方是流向村落,上游是后山。
  林书沿着下游走了没几步,就找到了那片折耳根,就递给彩凤一个小锄头,让彩凤从旁边开始挖。
  彩凤看着折耳根,撅着嘴巴道:“哥哥,这个不好吃。”
  “不会啊,这个吃起来青脆爽口,很香的。”关键是这东西是林书至少能接受的食物,总不能像在大娘家吃什么都是包谷渣渣,包谷糊糊,而且这野生的折耳根和外面市场上大棚种植出来的折耳根味道不一样,野生的闻起来有股清香,鲜嫩清脆,大棚种植出来的就只有吃起来青脆爽口了。
  彩凤道:“大娘做过,就是很难吃。”
  林书想也没想就道:“大娘连一滴油都不舍得使,那弄出来的菜能好吃吗?放心,哥哥做的保证好吃。”
  林书真不能保证啊。
  他要是知道他会在穿越到大山深处,那也得将厨艺给学了,这样的话,就算是山郊野岭最朴素的食材也能烹饪出美味的食物。
  但前世他拍过美食电视剧,所以了解一些美食的制作方法,就是只记得菜谱,没动手尝试过。
  折耳根一年中春季和秋季都有,林书多挖了些,打算泛些在他家院子前面的空地,等第二年春季,长出来就能吃了。
  林书蹲着小心地拿小锄头挖,这野生的根须比较细,倒是在河边的土壤比较湿润,不会怎么挖,一扯就扯出来一长根。
  扯着扯着,就扯到了河边。
  这秋天的河水,看起来比较浅,水还挺清澈,林书随意扫了几眼,突然停住,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河里。
  “哥——”
  彩凤见林书不动,正要叫他。
  林书猛地嘘了声,让她不要出声。
  他放下锄头,然后微站起身,弓着腰,趴在河边,然后盯着那河里刚冒出头的东西,猛地一抓,一条长长的软体就盘在了他的手上。
  “啊,蛇。”
  身后的彩凤猛地往后退,连忙捂住了眼睛,吓得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林书逮住这东西就紧紧抓住,然后迅速装进背篼里,朝着彩凤道:“彩凤别怕,不是蛇。”
  “长长的就是蛇,咬人。”彩凤跺脚道。
  林书哭笑不得,安慰道:“乖,这不是蛇,是黄鳝,黄鳝不咬人。”
  “真的吗?”彩凤松开手,又好奇地跑过来,就看到背篼里那条长长的东西,确实看起来不像蛇。
  林书见彩凤不害怕了,又看向河里,顿时一阵激动。
  “彩凤,这河里有没有什么鱼啊,虾啊?”
  彩凤摇头,这是新房子的地儿,房子才修没多久,她没怎么上来过,更别说在河边捉鱼了。
  林书点头道:“也是,要是有鱼早就有人来钓鱼了。”
  话虽这么说,林书还是在挖折耳根的时候,又挖了些有蚯蚓的土壤,还专门让彩凤给他瞅哪里有蚯蚓。
  林书和彩凤满载而归,等将黄鳝放进水盆里,林书又开始去后面的山坡上,摘了些调味的野花椒,野胡椒,野八角,野藤椒回来,这是当初原主娘亲从山里找野生的树苗,栽在了后山坡上。
  原主爹娘当初选了个好地方啊。
  这房屋周围有山有水,院前还有一大片的野月季,花期到这个月,算是快要凋零了。
  林书摘了几朵月季花,插在墙上做装饰,琳琅满目的屋子,倒也衬得这没有粉饰的土墙墙壁没那么单调。
  晚上,林书做了红烧黄鳝,凉拌折耳根,终于让一家子吃了顿香喷喷的白米蒸饭。
  没想到他头一回做,就是火候把握的不太好,但是果然调味放足了,味道就不会太差,折耳根本就是下饭菜,拌上从供销社买回来的辣椒面调的辣椒油,藤椒,花椒,香油,油盐酱醋,各种调味一放,倒也是爽口,做出来的黄鳝,炸得香脆,就是——他妈的肉太少了。
  他真的好想吃猪肉啊。
  这个年代,一个生产队都没有几家养猪,原主的记忆中别说猪肉了,连猪皮都没吃过。
  洗碗洗漱过后,林书哄着吃饱喝足的两小只在床上睡着后,就燃着马灯,从林爱国拿来的那堆书中找到了一个方格本,和一根用过的只剩下指头长的铅笔。
  他望着门外的夜空,在小本本上规划接下来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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