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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小夫郎[快穿]——张三悟

时间:2022-01-05 09:29:37  作者:张三悟
  县令大人也没有揽功,他如实的把对这个案件有功之人的名字都上报了,最后那个帮助破案的学子直接得到了去府城学子监进学的推荐机会,当时惹了不少学子羡慕,当然县令也得到了上面的夸奖,只要他在这里干得三年里不犯任何错误,那么三年期满,他是绝对有机会再往上升一升的。
  至于县令大人也在这次的事件中尝到了甜头,都说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更何况是整个清怀县的有学之士,所以他在自己开的那些书店里面都弄了一个公告栏,就是希望有学子能够帮他一起解决困难。
  还别说,自从他弄了这个以后,他办事的效率那是大大提高了不少,在前两年的考核当中,他每次都是优。
  伍白看到这个公告栏以后,一眼就明白了县令大人的打算,因为他的夫君曾经虽然当上了丞相,但是也从小官坐上去的,这期间经历过不少的明争暗斗,以及来自各方的算计,萧子墨为了不让自己小夫郎不小心如了别人的套,因此对于自己的公务和朝堂各方势力的情形这些东西,没少对伍白分析讲解。
  所以伍白在心里把自己打听到的消息综合了一下,算出了这位县令大人将在明天五月底,也就是明年的乡试之后就会升职离开清怀县。
  这样一来,要是能够让伍二哥在明年的乡试中考上举人,那么伍二哥有很大的机会由举人直接补替上县令之位。
  想到这里,伍白感觉自己的压力更大了。
  不过正如他夫君经常挂在嘴边的口头禅一样‘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
  伍白立马向书店柜台那里买了纸张,借了笔墨,然后伏在柜台前就开始对着那些公告抄写起来。
  因为伍父临走之前给了伍白零花钱,所以伍白此刻当时有零钱向书店租借笔墨这些东西。
  伍白一心一意的抄写着公告栏上的各种有用的信息抄写,因此并没有注意到书店的门口经过了一辆马车,马车的车帘子是撩起来的,一眼就能望到里面坐着一名男子,那名男子坐在马车上朝着他这个方向驻足观望了一小会儿,然后吩咐车夫架车离开了。
  等伍白发现有人在看着自己的时候,他往视线的来源一看,只看到一辆马车的车尾,并没有谁在看他,伍白摇了摇头,心想:自己还真的是抄写这些东西有些晕头了呢!
  等到伍村长办完事情回到书店的时候,伍白已经差不多抄写完毕了,只是还有最后两张纸的墨迹还没有干,伍村长倒是没有问他待的无不无聊,他知道自家小哥儿识字,这个书店这么大,有的是话本,肯定不会感到无聊的,他只是有些遗憾,自己没有带着伍白再多转转镇上。
  天上的太阳也逐渐西斜,父子两个等了一会儿,伍白抄写的纸张上的墨迹终于干掉,他把自己抄写的纸张叠好,拿在手中,跟着伍父走出书店。
  伍父是识字的,因此他自然看到了伍白抄写的内容,不过他倒是没问自家小哥儿抄写那些公告做甚么,只要自家小哥儿没做坏事,抄点东西又不算什么。
  两个人朝着学院的方向走去,因为他们的牛车还放置在学院的马棚里。
  因为学院的放学时间也快要到了,父子两个一边走,一边还说要等伍二哥放学以后,三人一起坐着牛车回家。
  伍父与伍白回到学院之后,他们来到马棚,早上放置牛车的位置,却发现牛车不见了。
  不对,应该说是车被卸下来,倒是还在原地,但是牛不见了。
  两人大惊,这牛可是从村民家里借来的,丢了可不得了,牛这种东西在农家可是很大一笔财产了,别人能够借给他们使用,还是看在伍父是村长的份上,此刻牛不见了,伍父顿时急得不行,倒不是说伍家赔不起那牛钱,但是等赔了那牛钱之后,伍家少不得伤筋动骨一番。
  伍父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记错了位置,他在马棚里来来回回的查看,发现自己的位置绝对没有记错,并且那辆被卸下来的车就是证明,但是他查看的时候也发现了马棚里其他的牛,根本就不是他早上赶来的那一头。
  因为兴丰村养牛的人家不多,只有两三户,一到农忙的时候,村里人少不得要去向对方借牛,伍家自然也去借过,并且伍村长平常有急事需要到镇上或者县里去办的时候,都会向村里人借牛车,甚至可以说村里面的牛长的什么样子,他记得是一清二楚。
  此刻牛不见了,伍村长是急的焦头烂额。
  伍白也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仔细看了一下牛车架子上的绳索,发现这些东西看起来不像是被牛自己磨坏然后跑了出去的样子。
  他来到学院偏门这里,找了守门人询问:“大叔,我家放在马棚里的牛不见了,请问你有看到谁牵着牛出去过吗?”
  守门的大叔听到伍白这么问,眼神闪烁了一下,开口道:“我没有看到有牛出去过,学院里的牛一般都是下午才会出去的,你家的牛怎么会不见了?你有没有在里面好好找过?”
  伍白一看对方的样子,就知道对方肯定没有说实话,他正待再次开口询问,就听到身后传来声音:“爹,小弟,你们是在等我一起回家吗?”
  伍父这会儿心里正难受,垂丧着脑袋,没有心情回答伍康安的话。
  “二哥,我本来是和爹打算在牛车那里等你下学一起回家的,但是我们来了之后发现牛不见了,只剩下一个马车架子在原地,你能不能请学员的夫子帮忙一起寻找一下,我们已经在马棚这里找遍了都没有找到,我刚才问了守门大叔,他说没有看到有牛出去过,所以我猜测牛可能是不小心闯进了你们学习的课堂那边,我觉得还是得尽快找到它才行,免得惊吓到了学院的学子们。”伍白对着伍康安一一道来。
  伍康安一听伍白说牛丢了,也是急得不行,但是听到小弟说要把这件事告诉给学院的夫子们,早点找到牛,免得惊扰到别人,他觉得小弟说的对,于是立马点了点头,转身朝着课堂的方向走去。
  他心里着急,所以并没有发现在伍白提到把这件事告诉给学院的夫子时,那位守门大叔的脸色青了一下。
  伍白自然注意到了的,他刚才就觉得这个人眼神闪烁有些不对劲,所以他在和伍康安说话的时候,特意关注了一下这个人的脸色,果然发现了不对劲。
  只不过他没有证据,不知道是不是就是这个人把牛给偷走了,或者是对方看到是谁把牛给牵走了,不过,不管怎么说,对方一定都知道一点内情。
  想到这里,伍白决定给对方一个机会,于是他再次开口向对方问道:“大叔,你再仔细想一想,看看能不能想起什么,要是能够顺利找到我们的牛,我们一家一定会好好感谢你的?”
  守门的大叔望着伍白那双清澈透明的双眼,仿佛一切都已经明白一样,他的心中慌了一瞬,但是他很快就稳住自己的心神,心道:不过就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哥儿罢了,自己什么人没有见过,难道还会被他给唬住?
  于是,守门的大叔当即又摇了摇头,再次答道:“不好意思了,我是真的没有看见你家的牛出去过,许是想你刚才说的那样,不小心跑到了课堂那边,你们再多找找吧!”
 
 
第八章 糟糠小夫郎(八)
  听到有学生汇报有牛丢失在学院,学院的山长立马带着几位夫子来到马棚处。
  这时,伍父已经冷静下来了,他心里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要是实在找不到牛,那他就把家里的地给卖几亩,然后重新买一头牛赔偿给村民。
  所以当山长他们来到马棚处向伍村长询问牛丢失之事的时候,他倒是能够把事情说的清清楚楚,不再像刚才伍康安询问时那般,不知如何开口。
  山长和夫子们听了伍村长的描述,同样找了守门的大叔询问这件事。
  许是有了心理准备,这个守门大叔此刻回答山长他们的问话时,倒是表现的滴水不漏。
  山长他们见在守门大叔这里询问不出什么结果,便打算让学堂里还未走的学子们帮着寻找牛。
  山长和夫子都发话了,学子们也不敢反驳,大家都纷纷帮着找起了牛。
  大家都觉得一头牛那么大,又不是一根针,肯定能够很快就找到,但是谁知道他们找遍了整个学院的里里外外都没有找到那头牛。
  时间也不早了,再晚些,远处的学子们就得走夜路了,于是山长他们只好让学生们都先离去。
  见学院真的已经尽力帮他们找牛了,伍家父子三人也不好再继续麻烦对方,便打算向山长他们道谢,然后便自行离去。
  谁知在这个时候,早上与伍康安发生过争执的詹鸿飞,从伍康安身边经过的时候,先是不屑地看了一眼伍白,再是挑衅地看了一眼伍康安。
  因为伍康安低着头,所以没有看到那个眼神,但是伍白没有低头,自然是清清楚楚的看到了那两个眼神,他心中一动,拉了拉伍康安的袖子,低声问道:“二哥,刚才那个人是谁呀?他刚才怎么用挑衅的眼神看着你,你和他有什么过节吗?”
  伍康安听到小弟的问话,抬起头朝着伍白示意的地方看去,一眼就看到了詹鸿飞。
  他想到了自己早上刚与对方发生过争执,下午他家赶来的牛就不见了。
  砰的一声,伍康安脑子里的某根弦一下子就断掉了,他飞快的跑到詹鸿飞的马车前,一下子就把正打算跨上马车的詹鸿飞给一把抓了下来甩在了地上。
  因为伍康安毕竟是在农家长大的,虽然他在家干得农活少,但是每逢农忙的时候,他也都是会跟着下地,帮助家里人插秧或者抢收的,力气自然不是詹鸿飞这个富家可以比拟的,再加上詹鸿飞此刻内心正得意着呢,根本就没有防备,所以才会被伍康安一把抓住并摔在地上。
  伍康安的动作很快,伍父和山长他们都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伍康安把一个学子从马车上抓了下来。
  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只看到詹鸿飞躺在地上叫疼。
  在不知情的人看来,这怎么都是伍康安的错,因此山长以及各位夫子顿时就把脸给拉了下来,斥责道:“伍康安,你这是打算做甚么,你家的牛不见了,大家都帮你寻找,结果你倒好,不感激别人便罢了,却反而伤害自己的同窗......”
  一旁伍村长也是满脸不好愧疚,都怪他,是他没有教好儿子。
  他赶紧敢在山长他们再次开口之前,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詹鸿飞跟前,把詹鸿飞扶了起来,一边说着道歉的话,自己的儿子不是故意的云云。
  伍康安见到自家父亲竟然把这个偷牛贼给扶了起来,有些生气,想要询问为什么?
  这时,伍白赶紧开口道:“二哥,你为什么忽然拉住你的这位同窗不让对方走,天色不早了,我们也得赶紧回家,不宜多生事端,你还是赶紧向大家解释一下吧!”
  听了伍白的话,伍康安冷静下来,整理了一下自己刚才乱掉的袖子,走到山长他们几人面前,恭敬道:“山长,各位夫子,请容学生禀报一二。”
  见此,山长他们也觉得这其中恐怕有什么隐情,伍康安与詹鸿飞身为同窗,将来要是一同走上仕途,又同是南平书院出来的学生,肯定会互相帮助,要是两个人之间有什么误会,趁此机会说清楚,也免得两个人之间生出什么龌.龊。
  得到了山长他们的点头示意,伍康安这才开口道:“学生在学院平时一心忙着学业,很少顾及其他繁杂事务,今日早上,我与詹鸿飞发生了一些争执,他当时就对学生说了一些狠话,类似于要让我好看之类的话语,但是学生当时并未放在心上,只觉得是同窗之间的小口角罢了,就是方才学生家里带来的牛丢了,也不曾往他身上怀疑过,但是就在方才,詹鸿飞冲学生挑衅一笑,这让学生明白他并未把早上发生的争执忘却,并且还记在了心中,因此学生心中怀疑是詹鸿飞把我家的牛给偷走了,所以见到他将要离开学院,故才心中一急,顾不得其他,上前将他拦住,一时没有控制住力道,便把他摔在了地上,还请山长责罚,但是学生恳请山长为学生查证真相!”
  詹鸿飞刚才被伍康安一把给摔在了地上,虽然被伍父给及时扶了起来,但是他哪里受过这等委屈,正打算与山长他们告伍康安一状,结果就听到伍康安先向山长他们告自己的状。
  他心里咯噔一下,立刻转头看了看为自己赶车的那个车夫一眼,随后发现自己的动作好像过大了,惹得山长他们都看向自己,并且用一种怀疑的眼神,他心思一转,脸上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对着山长他们说道:“山长,我今天早上是与伍康安发生了一点争执,但是我今天一直是待在学院内没有出去过的,这一点有许多人都看到了,所以我根本就没有时间把伍康安家的牛给牵走。”
  听了詹鸿飞的话,山长他们思索了一番,没有发现什么破绽,因为詹鸿飞敢这么信誓旦旦的说自己一直待在学院,并且还有许多人作证,这一点应该是真的,毕竟他要是说谎,肯定就会被轻易揭穿。
  听到詹鸿飞反驳的话语,伍康安不可置信的摇了摇头,道:“不可能,这一定是你做的,我在学院从未与别人起过争执,除了你,我想不到别人。”
  谁知詹鸿飞冷笑一声说道:“可不可能你不是最清楚的吗?我和你是同一个夫子,每天都在同一个课堂里上课,我有没有长时间离开学院,你难道不是应该很清楚吗,不对,这样说起来,你也算得上是我的证人了,来,你快跟山长他们好好解释一下,证明一下我的清白,顺便再给我道歉!”
  “你......”伍康安气急,有些说不出话。
  见他那副气急的模样,詹鸿飞心中更加得意,但是他也怕坏了在山长他们心中自己的形象,同时又为了洗脱自己的嫌疑,便开口道:“说起来,有一件事很奇怪,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跟一个叫做董恒的学子走的挺近的嘛?你们两个好像是同村,怎么最近没有看到你们在一同行走了?莫非是起了什么矛盾?”
  听到詹鸿飞提起董恒,伍康安愣了一下,心中不禁狐疑,难不成真的跟詹鸿飞无关,而是董恒报复于他?
  见到伍二哥的思绪快要被詹鸿飞带偏,伍白觉得不妙,赶紧开口道:“二哥,你这位同窗虽然今天没有出过学院,但是他身边不是有位车夫吗?”
  没错,伍白经过刚才的那一番交谈,以及刚才詹鸿飞忽的转身看向车夫的行为,已经确定了就是这个叫詹鸿飞的人吩咐了他身边的车夫办得这件事,把他家带来的牛给牵走了。
  经过伍白的一番提醒,加上在场的都不是蠢人,瞬间就明白了伍白的意思,他们一瞬间全都把视线看向那位从刚才起就一直在一旁默不作声的车夫。
  车夫见到这么多人全都盯着自己,顿时有些不知所措,渐渐地额头上冒出了汗。
  看到车夫额角冒出的汗,詹鸿飞皱了一下眉头,在心底暗道:没用的东西,竟然这么沉不住气。
  眼见着山长他们把怀疑的视线全部转向了自己,詹鸿飞立马主动解释道:“山长,这件事跟我绝对没有任何关系,肯定是这个不争气的东西擅做主张牵走了伍家的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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