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困惑地歪了歪脑袋:“行,但是要怎么配合?”
难不成这人其实是Omega?
这王八蛋扫了眼我的小腹,镇定自若地转移了话题:“先保密。等时机成熟了,你自然就知道了。”
……
我怎么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呢。
双A 20
我对银幕上更新换代速度太快的明星脸盲,再加上证监会否决过好几回高溢价并购,所以我一直很谨慎,没往水一看就很深的这行业投资过。
这回被段明轩带着进组查看置景情况,也算是第一次接触这圈子了。
一想到明天就能去看看影视作品是怎么拍出来的,我就激动万分地在酒店床上翻来覆去打滚,怎么都睡不着。
段明轩被我闹腾醒了。
这人一把揽住我腰,让我被迫蜷在他怀里没法再往床的四面八方自由翻滚,语气凉凉的:“现在防脱发、助生发之类的产品销量比前些年翻了好几番。你再这么熬夜,不久就能贡献出你的那份购买力了。”
我立刻反应过来这王八蛋是在拐着弯咒我秃,气得不停扑腾,想把放着隔壁套间不睡、非赖到我这边的家伙踹下去。
“听话,不然我只能换种方式让你累得睡着。”他似笑非笑地低声道,清爽的薄荷味信息素一点点弥漫在屋内。
不要。
反正他只是过嘴瘾又不会强迫我。
我内心毫无波动地拍开这人的爪子,揪着床单一点点挪回自己原来的位置:“晚安。”
“晚安。”段明轩将我压回枕头上,蜻蜓点水地在我侧脸亲了一口,“我的时小朋友真乖。”
……卧槽这什么鬼称呼?!
而且我居然有点脸红!
怎么回事!
要知道之前滚完床单我都没扭捏过!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缩回被子里,实际上脑袋一阵阵地发懵,还有点晕晕乎乎的。
以前怎么没发现段明轩除了毒舌外还这么流氓,动不动就亲亲搂搂抱抱,真是伤风败俗!
*
次日,一夜没睡的我顶着俩黑眼圈起的床。
越野车在沙坡上颠簸了俩小时才到拍摄地点,我头昏眼花,奄奄一息地瘫在车后座。
段明轩给我喂了点葡萄糖溶液,然后也留在了车里。
“你怎么不出去……”我揉了揉太阳穴,迷迷瞪瞪地问他,“不是要看置景跟拍摄情况……来判断项目是否有投资价值……”
他叹了口气,无奈地摸了摸我的脑袋:“当然是照顾你更重要。这点钱跟你比起来算什么,赔光也无所谓。”
听听,这是什么欠揍的土豪发言。
知道他家有钱,但真不知道这么有钱,上千万的风投说不要就不要了。
我要是也这么做,估计会被我爸扫地出门,在外头反省个好几天才能偷摸回家。
“所以这电影为什么在大沙漠里拍,现在商业片不都往纸迷金醉的感觉编?”我又休息了会儿,终于缓了过来,“剧本写了什么?”
段明轩神色自若:“好像是个古代军妓的故事吧。”
我惊得一口气差点没提上来。
“这题材大概率无法在国内上映,所以投这个我也没想赚钱。”这人眼神有点飘忽,“你不用管,到时候我会按合同上的比例给你公司账户打分红。”
我信他个鬼。
段明轩底下的研究员做尽调一直很用心。如果是投影视剧,肯定不会不仔细看剧本,也从来不会在明知投资价值为负的情况下继续跟进。
见我一直用怀疑的眼神盯着他看,段明轩叹了口气:“看来近朱者赤是真的。我的智商在潜移默化中传递给你,让你变聪明了。
“别说没用的。”我磨了磨牙,“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到底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导演是个完美主义者,不能容忍半点瑕疵。”他意有所指地低声道,薄荷味浓得让我想打喷嚏,“为了契合剧本,主演找的是偏A的Beta,签了特殊协议。然后导演还花重金请了位资深调教师来协助完成一些镜头。我觉得里面有我感兴趣的内容,就投了点钱把你带来了。”
……
我就知道这王八蛋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不过有句话说得好——
来都来了。
我木着脸推开车门,打算亲自去看看拍摄情况。
然而一进摄影棚我就愣住了。
这尼玛真的不是三级片拍摄现场?!
为什么这么多人面无表情地盯着场地中央那个衣衫褴褛香肩半露的青年看。
那个木桌上放着的Y字形玉势又真的不会戳死人吗?!
我的三观受到了冲击,后背发凉地往后退了好几步,结果正巧撞进谁怀里。
我以为是段明轩,紧张地直摇头:“我想回家。”
“……嗯?”入耳的声音轻柔得很。
我扭头,瞧见个陌生的人。
身姿挺拔面容俊秀苍白,透着股病态的美。他虽然眉眼含笑,但右手提着条皮鞭,左手戴了黑色指套,一看就不是什么善茬。
打扰了,告辞。
我一溜小跑躲到赶来的段明轩身后,终于松了口气。
“别乱跑。”段明轩不悦地将我扯进怀里,指尖重重抚摸了下我发凉的后颈,“都撞到别人身上了。”
“没事。”那人冲我温和地笑了笑,而后提着鞭子缓缓朝青年走去,待机位准备就绪后眼也不眨地直接落了一鞭下去。
“这么倔吗?”调教师轻轻抬起青年沁了层冷汗的下颚,声音仍是温温柔柔的,“但既然已经被发配到这儿,我劝你还是听话,把生殖腔乖乖打开。”
这都是什么丧心病狂的羞耻台词。
我开始怀疑段明轩骗我过来,就是为了让我跟他一起看部现场小电影。
……
我捂住脸,靠在段明轩怀里从指缝间看完了接下来一个小时的拍摄内容,然后面红耳赤地跟着这人回到了车上。
刚才那Beta起初哭得真的可惨了,但被一点点打开生殖腔后,又叫得像只发春的猫似的。调教师一动那根玉势,他就抽搐着达到一次高潮。
有、有这么爽吗?
我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书上不是说只有Omega才会觉得舒服?
“我有仔细观摩手法。”段明轩不知从车上哪儿掏出根一模一样的玉势,乌黑深邃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我,“时夏,我们试试?”
这人果然图谋不轨!
无耻!
我鼓起脸,朝他恶狠狠地tui了一声。
但可能是因为刚看完少儿不宜内容的缘故,我脑袋有点发热,呸完就又有点好奇地主动靠了过去,指尖试探着摸了摸光滑细腻的玉势。
好像没想象中可怕。
试一试?
……也不是不行。
毕竟Alpha就是要狂霸酷炫拽,勇于尝试新鲜事物。
于是我朝段明轩点了下头表示同意。
然后,我就后悔了。
双A 21
作为Alpha完成性别分化后,未发育完全的生殖腔会在信息素作用下渐渐萎缩,最终退化成格外狭小的窄径。
而重新开拓这里的过程比滚床单难受千百遍,简直跟钝刀子割肉没区别。
尽管段明轩的动作温柔到了极点,那根东西也比他本身的细了不少,可我仍然完全受不住,没待他抽送几下道具就炸着毛要他滚出去。
而对于骨子里就流淌着占有欲的Alpha而言,这种抗拒跟撩虎须没什么分别。
段明轩目光沉沉地垂着眼看我,身上散出的薄荷味盈满了整间车厢。
“时夏。”他低声唤着我的名字,骨节分明的手压着我后颈腺体反复抚摸,动作里满满都是掌控欲,“……听话。”
这人信息素本就侵略性十足,此刻更是浓郁得令我胆颤。
我虽然不会像Omega一样被对方压迫得直接进入任人施为的发情期,但再次对上因易感期而频频失控的这人,心底还是禁不住有些发慌。
毕竟现在我两手都被领带捆着挣扎不开,裤子也褪到了脚踝,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
只要他想,就算我今天疼得昏过去也逃不过生殖腔被道具肏个通透的命运,可能还会被这人真刀真枪地顶进来。
我越想越害怕,眼泪一个没忍住就吧嗒吧嗒掉了下来,可还是硬撑着不肯求饶:“谁特么要听你的话!段明轩你王八蛋!”
在我哽咽着哭出声的那一刻,段明轩身上的信息素浓度飙升,旋即又骤然降了下来,回归到只比正常略高一些的水准。
“对不起。”段明轩有些懊恼将那东西抽出去,一边解开我被缚在头顶的双手,一边愧疚不已地低声道,“我想慢慢来的……但掌握不好度。在发情期结束前,我不会再做这些事。”
我眨了眨眼,勉勉强强接受了这人的道歉。
虽然我还没有经历过正儿八经的发情期,但上次被他意外催化得同步发情过一段时间,那种理智被烧灼殆尽的滋味的确不好受。
我看着段明轩额角滚落的汗水,叹了口气伸手给他擦掉。
“要不……”我迟疑着开口,“等我发情期到的时候再试试?虽然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迎来第一次……在这之前,我只接受正常的滚床单。”
段明轩怔了会儿,残留的戾气消散得干干净净,注视着我的眼神也温柔得不像话:“……那我们今天简简单单地试试正常的车震?”
滚!
再心疼你我就是傻子!
双A 22
怎么会有段明轩这种过分的家伙。
第一次滚床单就压着我做了一整晚,二次滚床单就直接玩车震,那到了第三次岂不是想进到生殖腔里成结?!
得寸进尺!
上房揭瓦!
“混蛋……”面对面跪坐在他怀里的我越想越悲愤,“车震哪里……算是正常的滚床单!”
“哪里不正常?”段明轩笑着捏住我左侧的腰窝,另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沾满润滑剂,修长的食指跟中指并拢着在我体内不急不缓地持续进出,温柔地刮弄着愈发湿热的粘膜,“你说出来。”
这还用说!
明明哪里都不正常!
我一口咬在这人肩上:“床单呢!你在连床单都没有的地方做,就是耍流氓!”
“原来是这样。”段明轩低笑着点了下头,“既然你觉得铺了床单就行,那我回去就让阿姨把家里每处地方都铺上床单。”
嗯?
“……你们工科生难道不学逻辑吗?”我略有些困惑地看着他,眼神里含了几分对他智商的由衷怜悯。
段明轩黑着脸没说话。
我清了清嗓子,认真地给他纠错:“在没床单的地方做是流氓,这句话等价的逆否命题是‘如果你不是流氓,就只能在有床单的地方做’,而不是说有床单就——!”
相当突然的插入。
热烫硬物侵犯着已经湿润下来的甬道,先强有力地拓开不住缠裹上来的层层叠叠的软肉,而后温柔却强势地摩擦黏膜,引发一个又一个诱人沉沦的快感漩涡。
我两腿哆嗦得有些撑不住,没被顶撞几下就软倒在这人怀里,细微颤抖着的大腿根部也随之紧紧贴上了对方的胯部。
“我的确不太会。”段明轩腰部有力地持续往上挺送,意味不明地挑着眉看我,“不如教教我,时老师?”
车内的空间太过狭小,我不得不跟他挨得极为紧密,几乎裸露在外的每寸肌肤都与这人接触着。所以每次抽送我都能体会到对方肌肉的发力感,这滋味情色得我有些受不住。
9/19 首页 上一页 7 8 9 10 11 12 下一页 尾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