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说了这么多,原本以为早已被尘封住的心,却还是克制不住地掀起了丝丝涟漪。
大抵是因为说这话的是眼前这个人。
“我不在乎他们如何看待我,对于我来说,你比什么都重要。”
“只要你想,那就去做。”
陡然听见这些直白的情话,南安逸的脑子有点懵,还有些反应不过来。
明明他们刚开始还在谈正事!
顿了顿,说道:“我觉得你还是为自己多想一点。”
原书中,作者对巫必衍的描述只有短短的几句话,南安逸甚至不知道他原来还是周国的皇子。
只知晓他母亲早亡,父不喜,就连兄弟也处处针对。
这妥妥的爽文男主啊,后期绝对要啪啪打脸的那一种。
南安逸当初就是因为男主的设定跟颜值入的坑,虽然情节很俗套,但胜在好看,爱看。
两人在湖中央百无聊赖地逛了一会儿,他们不急,自然有人着急。
果不其然,两天后,鹤棣长老脸色十分难看地来到后山,此刻南安逸正在悠哉地晒太阳,巫必衍则是在身侧十分贴心的给他递吃食。
鹤棣早已见怪不怪,直接说,“周国的那些人找来了。”
南安逸闻言,眉头一挑,“居然这么快。”
鹤棣听见这话不解地看向他,随后脸色一正,厌恶道:“掌门还是不要去见了,只要一想起当初他们是如何对待你的,我就气的浑身发抖。”
“现如今你与公子达成契约的事情散步出去了,现在就立刻变了一个嘴脸,想想就觉得恶心至极!”
“照着周国陛下的性子,原先应当是以为你终于扬眉吐气了一番,肯定已经准备好了你自己寻上门的姿态。”
“但是他想错了,这么多天了,你都没有任何动静,时间一长,他也有点儿摸不准你的心思,这不,先沉不住气的反倒是他。”
“今日他派几个人过来打探你虚实,我觉得就不应该去见,区区一国陛下,他算什么东西啊!”
鹤棣说的义愤填膺,好似过去发生在巫必衍身上的事情是他经历的一般。
南安逸有些好奇,“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巫必衍看了他一眼说,“他曾在周国太子监上任过。”
鹤棣闻言特别自豪的捋了一下胡须,“大皇子从小就被人忽视,明明是太子,却连其他兄弟都可随便欺辱与他,当时他还年幼,是我将他救了出来。”
“谁知周国陛下听说大皇子失踪,也只是草草的过问了几句,从未派人出宫寻过。”
“幸好他资质过人,不过二十几个年头便成了宗门掌门,不然时间一长,就算是我也很难保的住他。”
巫必衍面露不虞,“现在还说这些作甚?”
鹤棣见状立刻闭上嘴,然而南安逸却是兴趣浓重,连忙起身做势要跟鹤棣走,“没想到你们掌门经历颇多,即是如此,你还知道哪些皇室辛秘,快与我说说。”
鹤棣闻言正想说话,结果却被巫必衍一个眼神止住,见状只好作罢。
巫必衍拉住他的手,“这些有什么好听的?”
“不准走,少听那些没营养的东西。”
南安逸知道皇室里的事情一般都很毁三观,但是他真的好喜欢听八卦啊。
鹤棣看到这一幕,十分识趣地默默离开,等南安逸好不容易挣脱巫必衍的桎梏之后,发现他人早就已经没影了,顿时觉得十分失望。
“听听也不行,又不会少块肉。”南安逸皱眉。
巫必衍淡淡道:“与其听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不如趁现在多做些正事。”
南安逸拂开他的手,突然说道:“难怪你从来都不说关于自己的事情,原来是因为遭遇不太好。”
过去那些事情巫必衍早就已经释怀了,现如今再提起,在心底却再也激不起丝毫波澜。
但是南安逸不一样,巫必衍将他眼底的神情尽数收入眼底,问道:“心疼我?”
南安逸点头,“嗯,有一点。”
闻言,巫必衍嘴角的笑意逐渐扩大,“那你好好安慰我一下吧。”
“这次你在上面,自己动。”
南安逸懵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巫必衍居然能够这么直白地说这些情话,顿时有一种落入陷阱的感觉。
“不行,不能由着你。”南安逸想也不想地拒绝。
然而趁着这会儿说话的功夫,巫必衍已经上手,不一会就被他给得逞了。
南安逸身体无骨地靠在他身上,微微喘息。
毫无气力地威胁道:“你给我等着。”
巫必衍低头亲了亲他,在两人都十分爱做的事情上面时间总是过的非常快。
……
周国派来的几位大臣在宗门外等了许久都未曾见有人出来开门,渐渐的,这几张老脸都有些挂不住了。
脾气暴躁的早以按捺不住,“他这是什么意思,就让我们几人在这里傻傻等着?”
“不过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罢了,竟然也敢在我们面前摆架子,真是岂有此理!”
“耐心点吧,现在有纯种鲛人,已经今非昔比了。”
“对啊,如若当时陛下对大皇子好些,也不会弄成这样,如若陛下是真心的,哪里用得着我们前来呀。”
“诶,慎言!”
“怕什么,事实本就是如此,我看今日这一遭是要吃闭门羹了。”
几位大臣议论纷纷,正想着对策,这时宗门大门忽然打开,见状,几人顿时噤了声,将架子都摆了起来。
“公子请几位大人进来。”宗门弟子恭敬道。
大臣们一听心中顿时一喜,面上却是丝毫不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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