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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看来我的魔法出现误差了，我从你那里借来的能力似乎并不包括徒手消灭一个恶魔。”
“你管那叫‘借’？”
小树苗感到不可思议，要不是他刚看过对方的记忆，他简直不敢相信蝙蝠侠居然认识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嗯？”康斯坦丁看到了对面的黑发女人抬手一挥，自己前几天的记忆团就漂浮在了众人中间。
原来是遇到同行了，嗨呀，那得重新思考一番说辞了。
“以防你没来得及了解，我的能力里包含心灵感应，所以你最好自己主动把该说的好好解释一下。”康纳抱着手臂，挪到了距离康斯坦丁最近的单人沙发。
高大的少年还特意在说“主动”的时候加重了语气。
“嘿，放轻松，孩子，我这不是在思考从那里开始吗？”
康斯坦丁露出一副思索的表情。
“就说说你为什么要夺去我们的能力吧，其他的我们大概了解了。”夏尔和康纳一样，抱着手臂直起了腰。
“哦？你们了解了？包括导致那些怪物和规则变异的原因？”
“请先回答我的问题，先生！”眼看康斯坦丁似乎还在回避话题，夏尔皱着眉，摆出了一副“蝙蝠侠不赞同的目光”。
继承了克拉克眉眼的小树苗严肃起来还是比较能够唬人的，尤其是加持了他对着镜子反复练习的蝙蝠侠的表情。
至少看到这一幕的康纳忍不住竖起了后背的汗毛。
康斯坦丁却不为所动。
“OK，别激动，我就是随口一问，另外，回答你的问题！”
黑发的男人不甚在意地摆了摆手，“简单来说，我就是想借用你曾经分离了两个世界的能力，把突兀出现在地狱里的那个交界点撕开。”
而后康斯坦丁的话语停顿了一下，“不过，显然我的魔法出了什么差池，或者说，你的能力有什么问题？”
“……你都不做背景调查的吗？或者至少问问蝙蝠侠，魔法师不应该是个需要多动脑子的职业吗？”夏尔不可置信地看了看康斯坦丁，又转头看了看扎坦娜。
“别看我，我认识的魔法师很少有像他这么作死的。”黑发的女魔法师连忙否认，可不能让一条臭鱼污染了一锅汤。
“哪有那么多时间啊，孩子，那可是地狱，一旦地狱出了什么问题，直接危害的就是我们生存的人间啊……”
这一瞬间，黑发的男人看起来仿佛又靠谱了一丢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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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桶:我再也不想跟布鲁斯·韦恩合作了，再也不想！
然后收获“蝙蝠侠不赞同的目光”×3
第28章 间章
虽然康斯坦丁在一边故作深沉，还不停强调普通人不应该和地狱扯上关系，但是这无法熄灭肯特兄弟的怒火。
两人还是忍不住把他拖到蝙蝠洞的训练室里，好好“交流”了一番，物理层面的。
家里其他人全当没看见黑发男人被拖走的一幕，连礼仪修养最好的阿尔弗雷德都戴上了耳机，在厨房里为了晚餐而忙碌起来。
大概一个小时之后，鼻青脸肿，但是已经简单包扎过的康斯坦丁重新出现在了客厅，这时老管家才姗姗来迟地为他送上一杯热茶。
“欢迎您光临韦恩庄园，康斯坦丁先生。”
老管家彬彬有礼地为客人送上茶点就离开了，因为他一抬头就看见怒气冲冲地温彻斯特兄弟，正一边用不善的目光盯着客厅中的男人，一边从身上拿出一些小玩意儿。
而刚刚感应到魔法波动，上楼去给他们解释前因后果的扎坦娜，则一脸看好戏的表情跟在后头。
面对倒霉的肯特兄弟，加上虎视眈眈的韦恩一家，康斯坦丁倒是不介意象征性地用一些卖惨的方式赢得他们的原谅。
但是对于温彻斯特兄弟这样的菜鸟，脾气从来算不上好的康斯坦丁可不打算站着挨打。
但是紧接着黑发的男人就发现，自己的魔法对对面那两兄弟根本不起作用。
完蛋了，又是物理层面的二打一。
十分钟后，扎坦娜一个复原魔法恢复了韦恩家凌乱的客厅，被愤怒冲昏头脑的萨姆·温彻斯特颇为腼腆地对着阿尔弗雷德道歉，同时表示想当面感谢救了他们回来的夏尔。
“晚饭过后，您可以当面和夏尔少爷交流，温彻斯特先生。”
眼看就到了晚饭时间，萨姆也非常知礼地表示明白了。
饭后，小树苗郑重其事地接受了温彻斯特兄弟的感谢，也许是一起奔过命的原因，夏尔看这对魔法侧的兄弟十分顺眼，尤其是在某个黑发的，不靠谱的魔法师的衬托之下。
他直接邀请两兄弟暂时留在韦恩宅，毕竟，不出意外的话，他们可能还得一起下地狱，字面意义上的。
今天一天之内经历了太多惊心动魄，接收了大量琐碎信息的兄弟俩没有拒绝他的好意，暂时留在了这里。
当然，同样留宿的还有扎坦娜和康斯坦丁。
前者是为了研究温彻斯特兄弟的魔法免疫体质，以及关心康斯坦丁口中“地狱交界点”的问题，后者是为了进一步了解夏尔到底是如何分离两个世界的。
虽然康斯坦丁先斩后奏的做法令人诟病，但是看在对方本意不坏的份上，小树苗觉得揍他一顿出出怨气也就可以了，尤其是这次世界融合涉及到地狱，而对方又是个经常游走在地狱和人间边际的特殊存在。
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的夏尔转身打算联系玛莎报个平安。
什么？你说关于地狱交界点的问题？那不是还有蝙蝠侠呢吗？
小树苗头也不回地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夏尔带着康纳回到了斯莫维尔，至于什么地狱交界点和康斯坦丁，在蝙蝠侠了解到全面信息，制定出探索计划之前，小树苗是没什么机会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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