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角落里,肖越浅棕色的眸子遍布寒霜,冷冷盯着那两人的背影。
三日后,京城上流圈子发生了一件事引起不小骚动。
两个公子哥在红袖馆留宿后,第二天居然被人阉割并且光条条地丢在集市的大街上。
人人得而观之。
等到二人醒来,那狼狈画面可想而知。
二公子听到此事后震惊了,“多大的仇多大的恨才能干出这种事?”
一旁的肖越正拨弄着两只白乎乎的小兔子,慢条斯理道,
“想必是这两个人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从今往后,那种坏事再也干不成了。”
二公子越听越不是滋味,这话好似在说自己,不过他也懒得跟肖越理论,
“我得买点礼品上门探望探望,毕竟他们可是我的大客户。”
肖越的眼眸扫过二公子,唇角含笑,颇为意味深长道,“这会儿他们应该不想见客。”
“不过你不一样,只有你能给他们带去安慰。”
边说着那目光不客气地扫向某人裆位。
二公子,“……”
真特么想找根针把这张嘴缝起来!
二公子开开心心地去了,却气鼓鼓地回来了,“他们居然怀疑是我干的!”
他太生气了!
“我是那种心胸狭隘的人吗?”
肖越,“你不是。”
他才是。
他的人只有他可以欺负,别人休想伤分毫。
因为那两位公子的洋相出得太大,直接成了全城百姓茶余饭后的笑谈,倒显得二公子的事变得微不足道。
‘天香坊’的名号打出去后,赵放渐渐放手让原东家蒋老板继续着手生产制作,而他开始忙着办学堂。
按年龄分班级,所学科目也截然不同。
沈坚被皇帝调去了禁卫军营,他本欲带公孙肆一起去,却被谨慎的老夫人拦下,
“近来朝中局势不稳,你们都要万分当心,此时切莫惹人注目。”
沈坚也知道最近皇长子跟老三斗得特别厉害,朝中也是剑拔弩张的气氛,
“是,孙儿谨记。”
沈坚走后,三皇子很快就把人手安插到了护城军里。
赵放为了躲公孙肆,连书肆都不回,直接睡在学堂,天天跟孩子们一起。
转眼年底将至,正是万家团聚的日子,民间欢腾,宫中却一片死寂。
沈文昌等一众大臣连夜被传进宫中。
老夫人一宿未睡,等到沈文昌回来,天都亮了。
沈文昌脸色很差,“皇长子这次闯大祸了。”
“怎么?”
沈文昌关好门窗后才小声道,“通敌叛国,企图借大越氏之手除掉自己的亲兄弟。”
老夫人眉头一皱,“这不像皇长子的作风。”
沈文昌又道,“可前一阵三皇子确实遭到刺客埋伏,差点送命。”
“皇上命人搜查皇长子的住处,发现了皇长子跟大越氏皇室的书信往来。”
“皇上找人来翻译,才得知皇三子遇袭都是皇长子与大越氏人勾结。”
“不仅如此,还有更严重的……”
老夫人见他欲言又止,微微皱眉,“说。”
“他们还商量着何时发兵,助皇长子篡夺皇位,得到皇位之后分出去多少城池,详细到一城一地。”
“皇上大发雷霆,差点当场挥剑刺死皇长子。”
“若非皇后娘娘求情,皇上当时就要砍下皇长子的人头。”
沈文昌想到当时的画面,还忍不住头皮发麻。
天子之怒可不是闹着玩的。
皇长子被贬为庶民幽禁深宫,皇三子春风得意,再也没有可以跟他一较高下的对手了。
谁也不会想到,此时京城内已经危机四伏。
大约是被自己的大儿子气得不轻,不出半个月,皇帝就病倒了。
第95章 惊掉下巴
病情来势汹汹,一众太医院的御医都聚在寝殿内,个个焦头烂额。
与此同时,京城中出现了不少大越氏人。
赵放并未察觉京中暗潮涌动,他每天陪着孩子们,过着天真无邪的日子。
最近公孙肆似乎很忙,一直都没有来找他。
转眼到了春猎。
缠绵床榻一个多月的皇帝有所好转,他决定出门散散心,于是浩浩荡荡的队伍去了南山狩猎。
只是皇帝的车辇刚到南山,与大越氏一城之隔的垂云城就发来急报——
大越氏集结大军兵临城下,守城军敌众我寡,恳求朝廷出兵。
此时京中皇帝不在,便由三皇子代理政务,奏报递上来时,他瞳色一紧,
“来人。”
两边侍卫枕戈待命。
三皇子眼中杀气闪过,“这位小兄弟传信辛苦,带下去好酒好菜伺候。”
“是。”
等到房中空无一人时,三皇子点燃火盆,将那奏报直接投入其中。
火光映照出男人脸上邪恶的笑。
等了这么久,他终于等来这一天。
与此同时,刚刚到达南山的皇帝便遭到刺客袭击,幸而沈坚救驾。
皇后此时已经察觉不对,快速让人掩护皇帝离开。
于是皇帝与佟妃乔装打扮,在大太监程公公的保护下,从秘密小路逃生,而皇后与队伍留在营地掩人耳目。
她知道,三皇子这是等不及了。
大越氏必有动作,势必里应外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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