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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风万里(古代架空)——好大一坨兔子

时间:2022-01-06 10:45:54  作者:好大一坨兔子
  他从未如此抱过顾清章!他不能,也不敢,可这些事情,却叫一个只有一十八岁的小屁孩做去了!他怎能不恨?
  顾清章,是他的人。
  萧胡看着他们的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这一年,与匈奴无止境的战争结束,北王萧胡,终于可以重返京城。
  将漠北的事情打点清楚,又养好了伤,萧胡一行人便决定出发。
  “漠北还是留给千理来管理比较放心。”萧胡笑着和陆知山打趣道。
  “属下惶恐。”陆知山虚虚的拱了拱手。
  “本王很快就回来。”萧胡看着远处“不,也许不回来了也说不定。那时,千理的身份也变得不一般。”
  陆知山自然明白萧胡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行了,本王去看看容澈收拾妥当没有。”说完,萧胡便走向顾清章所住的院落。
  刚走到门口,门内的嬉笑声清晰的传了出来。萧胡伸出去想要推门的手,忽然就僵在了那里。
  嬉笑声渐渐停歇,顾星河的声音响起:“小叔叔,我不想回京城了。”
  “说什么傻话。”顾清章的声音依旧那么温柔。
  “这可不是什么傻话,因为小叔叔回了京城,就又不理我了!”
  这话一出口,顾清章就沉默了。
  萧胡很清楚顾清章的沉默代表着什么,他这是不敢给顾星河诺言。
  毕竟他们之间面临的问题,不止是同为男子,还有亲厚的叔侄关系。
  为了避免顾清章尴尬,萧胡当下手掌用力,推门进去了:“容澈。”
  入眼便是顾星河赖在顾清章怀里,哪怕有几分小辈向长辈撒娇的意味在其中,但知道了顾清章的心思之后,萧胡便无法直视——不,应该说是无法忍受。他略略偏过头去,尽量不去看这一幕。
  顾清章微微推开顾星河:“元正,你来了。”
  仅仅是这一个微不足道的小动作,也能取悦到萧胡。他立刻扬起嘴角:“倒也没什么事,就来看看你们都收拾好了吗。该出发了。”
  “早就收拾好了,正准备出去和你们汇合呢。”顾清章连忙拍了拍顾星河“快,阿星,去把行李拿出来。”
  顾星河知道他是有意把自己支开,心里稍稍有些不快,可也不好在堂堂北王面前给他难堪,只得悻悻地走进屋中。
  回头去看的时候,也不知萧胡对顾清章讲了什么,他笑的眉眼都弯了起来,那么轻松,和在自己面前完全不同。
  也许,回京城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作者有话说:
  我又晚了……我有罪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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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
 
15、此情无计可消除
  回京城的路途遥远,但身边多了古灵精怪的顾星河,这段冗杂无味的旅程也不会觉得无趣。
  若是这其中有何人不……
  回京城的路途遥远,但身边多了古灵精怪的顾星河,这段冗杂无味的旅程也不会觉得无趣。
  若是这其中有何人不喜,那自然当属萧胡。
  顾清章的所有注意力,几乎都被这小子抢去。他真不知,这么一个牙尖嘴利的毛头小子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顾清章倾心?
  论起长相,萧胡并不输他。虽说顾星河胜在年轻,但却绝对没有萧胡身上这份独特的气质。再论才气与胆识,顾星河更是与萧胡相差甚远。
  到底顾清章为何就如此喜欢顾星河呢?萧胡是真真想不通。
  但他城府之深厚,以顾星河的功力,自然是看不出。他只知此人是小叔叔过命的兄弟。
  尽管有些时候,他觉得北王看小叔叔的眼神,有些怪怪的。
  如此这般,将近年节,他们才回到京城。
  一回去,顾清章的官位便从右散骑常侍提拔为正三品的太子宾客,为太子东宫属官。
  往后便在太子身边,教导太子骑射武艺。而顾明河则被提拔为羽林中郎将,负责东宫的安危。
  霎时间,顾家一跃成为京城权贵。不管他人想法如何,顾家自然是为此高兴不已。
  只是从此门前宾客多了起来,顾清章,顾明河二人应酬不断,几天都见不到一个人影。
  因着顾星河是顾明河私自带去的,此次论功行赏完全没有他什么事。
  顾明河本来还想着怎么和他好好说说,结果顾星河反而出人意料,绝口不提此事,比起去漠北之前的日子更加用功了。
  徐氏偷偷去书房看了他几回,他都不再像变着法子偷懒,像变了个人似的。
  “我们阿星啊,像是忽然之间就长大了呢!”
  徐氏的脸上不禁漾起笑容“看来叫他出去看看,也不是什么坏事。”
  顾清源也不禁在一旁微笑着点点头:“是呀,这一趟没有白出去。”
  看起来一切似是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思异,我托你做的事办成了吗?”
  许久未归,汀兰小筑依旧风景美如画,庭院打扫得干干净净,偶有落叶,也只会为这处增添一分姿色而已。
  林殊持着酒杯,脚边放着火盆,微微有些醉意:“元正啊元正,你说你,好不容易回来,又这么些时日未见,就想对我说这句话?”
  萧胡沉默不语。他这般的时候,看起来总是有些唬人,林殊也不敢再造次:“咳,你交代的事,能不完成吗?”
  萧胡这才舒缓了表情。林殊立刻凑近低声问道:“话说——你与顾大人之间如何了?”
  这正是萧胡最不愿提及的。顾清章此时如何?
  大概正与顾星河蜜里调油。仅仅是在脑海里想到这四个字,都令萧胡心痛不已。
  他是最不愿看到这种局面的,可着实无可奈何。这个顾星河,自小便在顾清章身侧。
  近水楼台,日久生情,两人统统占了。以往倒不觉得,可自打与顾清章一同在漠北生活了几个月之后,他便愈发不能忍耐顾清章与顾星河的亲近。
  再加上近来见不到顾清章,这种情绪便如同荒草一般在心中疯长。
  见萧胡久久未言,林殊又是个有眼色的,立马转移了话题“不是我说,元正,你真该朝圣上要些赏赐。你看你这府里,要说好,倒是也好,可却少了那么——那么——”
  林殊正思虑着这个形容词,萧胡已接了话:“雍容华贵?”
  林殊急忙点头:“对对对,正是如此。纵观历朝历代,你这个王爷,未免可有些太过寒酸。”
  “你是知道的,我不喜那些。”
  “那可不行,元正。”林殊冲他一阵挤眉弄眼“你以后生活的,便是此种环境,你得及早适应才是。”
  萧胡终于露出一丝笑意:“你啊你,我真是不知如何说你是好了。”
  林殊美美的喝了一口酒:“你该好好的谢谢我,元正。顾大人是我牵线引得你二人认识,又是我促成的这一切事情,眼见着越变越好,你那么死气沉沉做什么?”
  是呀,林殊说的没错,自己的确不该如此低沉。毕竟到了时候,不管顾清章愿意与否,他都是自己的人。
  至于他的心里究竟怀着的这份情感是恨还是爱,并不重要。
  萧胡对自己有信心,他知道只要自己能够得到顾清章,便能使他爱上自己。当然,前提必须有那个碍人眼的顾星河消失。
  就是这么一种万无一失的设想,萧胡的心里却还是有什么挥不去。
  他索性不再细想,向林殊举了举杯:“说的有道理。这杯敬你。在漠北有千理,在京城有你。兴许,我才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
  “话可不能这么说。”林殊饮下杯中酒“背靠大树好乘凉,这是古人们说旧了的话。一方面你我是知己,二方面——”
  林殊停顿了一下,神情忽然间变得严肃起来。他又倒满了酒,敬萧胡“也是你成就了我。这一杯,敬北王萧胡。”
  若不是有萧胡一路提拔,也不会有今日的林殊。关于这一点,林殊永不会忘。
  反观顾清章,也算得上是借了萧胡这一口东风,但却日渐和萧胡关系浅薄。自打回了京城,顾清章还未踏足过汀兰小筑。
  平心而论,他自然是想到汀兰小筑,如同在战场上萧胡说的那般,与他把酒言欢。
  可近来京城风言风语,说什么的都有,人心的嫉妒即便是顾清章秉承着「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的想法,也很难做到自如的去见萧胡。
  若是被有心人利用,还不知要给萧胡带来何种麻烦。如此一来,俩人之间的关系反而变得尴尬起来。而比这更令人头痛的事随之而来。
  应付完这一通乱七八糟的应酬,顾清章有些微醺。这些时日的锻炼,他已不同往日,酒量渐长,很少有醉醺醺回去的时候。
  本来对于他来说,这些个事请完全可以不去理会。只是无奈何,一旦在家中与顾星河遇着了,那种无以言对,倒不如叫他去面对萧胡。
  在漠北共度的每一天,在他们二人的记忆里,是真真切切的。
  他们一起看日出,一起看日落,一起踩遍黄沙,也曾偷偷握过对方的手。
  可是顾清章很清醒,一旦他们回到京城,这些势必会结束。
  顾星河难道不清醒吗?不,他也同样,否则他不会对顾清章讲出那番不回京城的话。
  明白是明白,可他做不到。如此一来,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开始变得煎熬。
  这些天来,有意无意的,顾清章都很晚才返回顾府。
  刚刚收拾妥当,顾星河就钻进他的屋子里。
  “小叔叔。”一进屋子,顾星河就闻到顾清章身上淡淡的酒的味道,不禁皱了皱眉头“怎么又喝这么多?”
  从漠北回来以后,他已经很少有夜晚过来他的。
  这样的突然袭击,一时之间,顾清章也不知如何作答,只好随便的应了一声。
  “就算做了人上人,你也还是我的小叔叔。”顾星河闷闷不乐的说道“可我怎么感觉你像变了个人似的?”
  顾清章梗了一下,还是选择沉默。
  顾星河真是恨透了顾清章的躲避。他走过去,直直的站到顾清章的面前,月光照在他的脸上,他的神情前所未有的坚韧:“小叔叔,其实在你去漠北之前的那天,我是有话要对你说的,但是我一直不知该如何开口。回来以后我想了又想,终于做了这个决定,还是告诉你比较好。”
  顾清章直觉顾星河即将讲的话绝对不是自己想听到的。他有心叫顾星河不要讲,但顾星河已经不管不顾的说了出来:“我想说的就是小叔叔你带我走吧。”
  顾清章楞了一下,随即苦笑:“带你走?能去什么地方?”
  “什么地方都可以!”顾星河叫道。
  “好了,我不想和你探讨这些,回去睡觉吧,阿星。”顾清章开始收拾床铺,准备躺下。
  顾星河就站在他身后,半分没有离开的意思。顾清章意识到,想要劝慰他几句,没料到顾星河忽然上前一步,紧紧地从背后拥住他:“别总是这么对我,小叔叔,你明明知道我是喜欢你的!你的这些话,轻而易举就可以伤害到我!因为我除了你,什么都可以放弃!”
  顾清章像是被烫到了一般,抓住他的手臂妄图把他从自己身上拉开,可顾星河就是执拗的不肯松开。
  他一字一句地说道:“别想再骗我了,我根本不是你的侄子!甚至我和这个家也没有什么血缘关系!”
  “你说什么?”顾清章瞪大了眼睛,力量陡然增大,强硬的摆脱他的桎梏,转过身来掐住他的肩膀,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你怎么会知道,是谁告诉你的!”
  顾清章会有这么大反应实在出乎顾星河的预料。他一点也不像自己认识的那个小叔叔了。
  顾星河心里酸酸的,却又不肯服软:“你问这些做什么!总之我就是知道!所以,那些伦理道德束缚不了我!现在外面有那么多人做小倌儿,我为何不可?反正是给小叔叔伏低做小,我心甘情愿!”
  此言一出,一记凌厉的耳光立刻落到顾星河的脸上。
  如同在漠北的那一次,可有什么地方与那一次不同。
  顾星河的泪水不争气的流下来,但他的神情是倔强的。他抿着嘴,就那么站在那里瞪着顾清章。
  那眼睛里有不甘,有委屈,可偏偏没有怨恨。顿时,顾清章觉得这段感情里可恨的人是自己。
  “回去歇息吧,我累了。”许久,顾清章宛若叹息般说道。
  顾星河不说话,但他也没有移动脚步。两个人之间仿佛在进行一场无声的战争。
  顾清章实在不愿这样下去,不由地提高了声音:“我让你回去你没听到吗!”
  顾星河忽然不管不顾的扑过来,捧着顾清章的脸就要亲吻他。
  当那凉薄的嘴唇碰触到顾清章时,他感到自己脑内有什么轰然崩塌。当他回过神来,顾星河已经狼狈的摔在地上。
  他下意识想要扶起他,反应过来后又硬生生的抑制住,只站在一边看着他。
  顾星河的脸烧了起来,他低着头,默默地从地上爬起来,看也不看顾清章,转头跑了出去。
  顾清章的腿脚好似有自己的灵魂,它们刚要挪动,理智便勒令它们立即停止。
  他不该去追他。他再不该去招惹他。
  第二天早饭,顾星河借口不舒服,并未从屋内出来,想来也是躲着顾清章。
  这样也好,两人确实需要冷静一段时间。
  等到顾星河听到这个消息,还是从一个丫鬟口中,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每次都是这样!”
  他把书桌上的笔墨纸砚全部推到地上,发出的巨大响声令前来传信的丫鬟不禁缩了缩脖子。
  发完火,他盯着一地的狼藉,片刻才道:“你出去吧,我想一个人待会儿。”
  丫鬟小声地应了,缓缓地退了出去。
  又一次,又一次顾清章推开了自己。他们之间的爱情真的是错误的吗?
  他不明白。难道这么多时日的朝夕相对,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
  而顾清章又能躲到哪里去?在京城也好,在漠北也罢,他所能依靠的,唯有萧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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