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胖子说不清楚,这婆娘的脑子早就坏了,还不如两人分开,他的儿女不能再受委屈了。这些年因为爱护妻子,刘胖子对于她的行为只能做到视而不见。却没想到对方不仅没有收手,反而还变本加厉。
他这些年不说挣了几百年,百来万还是有的。
然而现在家里就剩下几万块钱了,结果这婆娘还要把剩下的这点钱都给她兄弟。
“你究竟有没有把我和娃放在心上?你看看他们身上穿的都是些什么?还是前两年买的旧衣裳,你不想着拿钱给孩子买几件新衣裳,却把钱给你兄弟吃喝玩乐。既然你心里没我们,那么我们也不要你了。”
刘胖子说到这的时候眼睛都红了,两个孩子一左一右抱着父亲,仇视母亲。
虽然父亲经常不在家,可是他们知道父亲最爱他们,不像母亲心里最看重的是舅舅,至于儿子和女儿,她全然不放在心上不说,甚至还能告诉他们要让着舅舅,不要惹舅舅生气。
这是教自己孩子的话吗?不知情的还以为他们的舅舅是个还没断奶的小娃娃呢!然而舅舅已经是三十多岁的人了,拿着姐姐和姐夫的钱结婚生子,一家四口吃的用的全是姐夫家的钱。
就算这样,他们的母亲还不罢休,非得把家里最后的一滴血都榨干了才算。
“……”
围观的众人三观再次受到冲击,都用不敢置信的眼神看向树群嫂子。
如果不是刘胖子和两个孩子说出来,他们简直不敢相信那个热情好客,待人善良的树群嫂子居然是这样的人。
有个好吃懒做的弟弟不算什么?更可怕的是能无视丈夫和孩子也要把钱都送回娘家的女人。
扶弟魔真可怕,以后娶媳妇可要打听清楚了。
他们蜀省还没有这么过份的婆娘呢!
虽然对娘家人也好,但是对自己的小家更好。
毕竟嫁人后,最先顾的就是自己的儿女,然后才是丈夫和娘家人。
但是像树群嫂子这样,就让人很不解了,明明也是读过书的人,怎么脑子就坑成这样呢?
娘家弟弟又不是残废,哪里需要她把夫家的钱全部送回去,都说救急不求穷,何况她娘家也不算穷吧!树群嫂子这样可真是太不应该了。
一时间大家把矛头对着了树群嫂子,让她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惹得向来对她称赞不已的邻居们这么说自己。
从头到尾还没认识到自己错误的树群嫂子不知道,她这样的行为算是犯了众怒。
不管哪家人,都不喜欢扶弟魔,还是亏了自己孩子也要把一切给弟弟的女人。
因为这件事,树群嫂子口碑塌了不说,在刘胖子把家里的存折和现金一起拿走,带着两个儿女离开后都没有人再帮她说一句话。
还说什么话啊,再说下去刘胖子估计就得带着儿女跳河了。
树群嫂子钱没给成不说,丈夫还和她闹起了离婚。连儿女走的时候都没看她一眼,顿时有些难受的跌坐在地上。
只是这一次没有人再扶她了,周阳他们直接带着小家伙们回到周宅。这样的人,不值得他们同情。
“真没看出来啊,元宵兄弟口中的好阿姨居然这样的人。”本来要给她的培元丹也没给,给她还不如给他丈夫呢!
她的儿女黄皮干瘦的,一看就是吃不好穿不好,可这当妈的心居然这么大,宁可把钱给弟弟也不让孩子吃好穿好。
“碰上的这样的老婆和妈,刘胖子一家也是倒霉了。”
聂恒把元宵兄弟放下,让他们去找师兄们玩,他自己则坐在周阳身边,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怀茶。
“谁能想得到呢?”本以为只是一次普通的家暴事件,没想到最后却扯出了家暴背后的故事。
甚至让大家眼中的好女人树群嫂子的形象直接塌方了不说,还引得众人对儿媳妇的要求提高了。
别的不说,扶弟魔是真的很可怕,娶再丑婆娘都不能娶一个漂亮的扶弟魔。
关键是这个扶弟魔还没有自知之明,除了擅长把夫家的钱给弟弟外,别的是啥也不会,连个妈都当不好。
“说起来,弟弟还是第一回 遇上扶弟魔吧?被吓着了?”
聂恒知道蜀省是最不重男轻女的一个省份,女孩子们普通生活的都比较好。
“有点,扶弟魔我发现她们的思想都是扭曲的。”
这不正常,这是从小到大被洗脑的结果。
“以后见多了就习惯了,这种情况在别的省份可太常见了。”
聂恒的母亲就出生在一个重男轻女的家庭,幸好她外祖家只有几个女儿没有儿子,不然聂家估计就是另一个树群嫂子。
“……”
虽然知道重男轻女可能再经过千年都没有办法完全消除,但是扶弟魔或是对娘家百依百顺的女子,她们最先做的应该是去医院挂个号。
当然除了扶弟魔还有丧偶式的家庭,这些在外省都经常能看得到。在蜀省就好多了,经常是男人干活女人在外面打牌磕瓜子。
这种常态让蜀省的男人被叫成了耙耳朵,可是蜀省的男人自己也不以为意。
他们并不是真的怕老婆,而是因为在意所以才会害怕她们生气。
而且蜀省的女人也并不是什么都不做,只是有老公的时候她们才能轻闲一点。
没有老公帮忙,蜀省的女人也是屋里屋外一把抓,能干得很。
所以别小看蜀省的女人,因为她们从小就没受过什么委屈,甚至还能把兄弟打着耍都没有父母说她们,因此蜀省的女人在出嫁前都过得比较顺心。
至于出家后能不能顺心,这个就得看她们自己了。
“我想我一辈子都没办法习惯吧!不说了,哥你跟我来吧!我们说说突破的事。”
周阳等聂恒喝了两杯茶后,就把他带回书房说正事去了。
至于元宵兄弟,有凤宣他们在照顾呢!
“大师兄,我要尿尿。”
聂宵夹着腿扯了扯凤宣的裤子。
“好的,我抱你去。”
凤宣本来是想带他去的,结果看他夹着腿的样子,有些不忍直接抱走了。
“你呢?要不要尿尿?”
参参和元宵兄弟最熟,所以他和他们说话的时候也比较随便。
“不。”
聂元摇头,就在他们下飞机前,他就上过厕所了。
“行吧,你要是想尿了就告诉我一声。”参参也没坚持让他也去尿,就带着他直奔小鲤鱼的水缸,让他看看长大了不少的小鲤鱼。
“他好漂亮。”
聂元已经知道缸中的小鲤鱼是个妖怪了,不过他是好妖怪,和那些吃人的妖怪是不一样的。
“对啊,全身都红了。以前还有一点青,现在都是是红色的,比年画上的鲤鱼还要漂亮。”
参参说的是过年时买回来的画报,上面有一个胖娃娃抱着鲤鱼。看上去和参参有一点像,鲤鱼也和小鲤鱼很像。
总之,参参拿画报上的娃娃和鲤鱼当成是他和鲤鱼了。
“那我们说话,小鲤鱼师弟能听懂吗?”
聂元伸手,小鲤鱼里水里咬了咬他的小手指,然后又转身游走了。
“可以的。”
参参点头,小鲤鱼已经开启了灵智,他的身上也有妖气浮现,这说明他已经是低阶妖怪了。
“小鲤鱼师弟,你好我是你元元师兄。”
聂元从自己的包包里拿出一包糖,先给参参师兄一颗,又剥了一颗想扔进水里喂小鲤鱼。
“不可以哟!”
凤宣急时过来阻止他投喂小师弟。
“为什么啊?”
聂元不明白,糖糖可好吃了,他和弟弟都喜欢吃。
“糖放进水里会化掉的,小师弟吃不到。”
凤宣叹气,带孩子可真麻烦啊!
“哦~~~”
聂元把糖喂进自己嘴里,只能用遗憾的眼神看向小师弟了。
看来还是等他化形后再吃吧!
小鲤鱼也不介意没吃成糖,反而朝这个小小师兄摇了摇尾巴。
“小宵呢?”
大师兄都回来了,去尿尿的小师弟呢?参参还打算和他玩呢!
“他去和二师弟练剑去了。”
凤宣指着院子另一头的聂飞和聂宵,聂飞手中拿着的是特玄局送给他的金属性灵剑,聂宵的手中只有一截断枝。
“……他还没有断枝高。”
参参吐槽道。
“那也比你好。”
太岁白了自己的师弟一眼,这家伙之前也要吵着和二师弟一起学剑。结果只练了半天,就没有下文了。
“三师兄,我可是你师弟?”这么吐槽他真的好吗?参参表示不干了。
“像你这样三天打渔两天晒网的,干啥都不成。”
不是太岁瞧不起自己的师弟,练剑也好,画符也好,他都不行。
而自己挑了阵法学习,只有参参到现在还没有决定以后要学什么为主。
师父最厉害的就是鬼术,可是鬼术参参学不了。
“……我肯定成的。”参参不服气的反驳到。
“是吗?我不信。”
太岁表示你说什么我都不相信,因为你说什么不行就是不行。
“哇~~”参参直接一屁股蹲坐在地上,双手捂着眼睛就哭了起来。
凤宣捂脸,这是他的师弟。
松开手,露出双眼。
没错,这是他的亲师弟,怎么了吧?
“别哭了,小心把师尊招出来,你看挨说的会是谁?”
凤宣蹲地上,堆了推假哭的四师弟。
这小子别的没学会,假哭却是一把好手,凤宣都习惯了他随时随地假哭。
“……大师兄,你怎么能这样呢?”参参拿下手,果然一滴眼睛也没有,生气的爬起来拉着聂元去别的地方玩了。
“大师兄,四师弟以后难道要去外面摆摊给人算命吗?”
他们其他师兄弟都有自己的手艺,只有四师弟没下定决定要和师父学什么。
“就算要算命,那也是五师弟的活。参参是算不了命的,他没那本事。”不是凤宣瞧不起自己的师弟,而是参参真的没有这个天赋。
之前让他算一下周围哪里有掉钱,结果他却直接算到了师尊的书房。
还不如小鲤鱼随便摆个尾巴准呢!
“看风水?”
太岁继续问。
“那也是小鲤鱼的活,他天生好运,看风水极准。”
凤宣也继续解释,论看相和看风水,师尊说等小鲤鱼长大后,他也不是小鲤鱼的对手。虽然凤宣对这一点表示怀疑,因为在他心中,师尊是最最厉害的,根本不存在比不过小鲤鱼的说话。
“那~参参还能学什么?”
太岁傻眼了?
“我也想知道。”
凤宣望天。
“他跟我学医术。”
周阳和聂恒一起从书房里走出来,就听到两个大一点的师徒在担心参参的未来。
“医术?”
凤宣和太岁异口同声的看着周阳。
“嗯,医术还有木系法术。”
参参是木属性,学习医术给人看病有额外的加成,学起来也比别的要轻松。
至于木系法术,练到极致也是极强的了。
起码用来自保是没有问题的了。
“他能行吗?”不是凤宣对四师弟有什么意见,实在是参参看上去真的很不靠谱啊!
“也许行。”反而是太岁这个经常和参参一起玩的人对他有一点信心。
“他可以的,参参很适合跟我学习医术。”参参对植物天然占据优势,比他都还要了解植物的特性。
既然有这样的天赋,不学医实属浪费。
“对了,宣儿你炼器的技术很不错对不对?”
可能是和属性有关,凤宣对炼器的天赋超出了许多人族。
“……是。”
画符是兴趣,练器是天赋。
“我那里还有一些材料,回头为师给你,你拿去用吧!”
周阳想到自己的宝库里有不少矿石,甚至连陨石都有好几颗。
“谢谢师尊。”
凤宣立即高兴的露出了笑脸,他喜欢在画符画累了后,就用炼器来打发时间,顺便平复自己烦躁的心情。
第98章 求订阅
“我对炼器不了解, 这个只能由你自己摸索了。不过我想以凤族的财大气粗,想必族里有专门炼器的手法。”
周阳说到这个,凤宣尴尬的笑了笑。
凤族确实有不少专门用来炼器的手法, 还都是从人族手中抢过去的。
虽然后来新国成立后, 凤族为了交好人族, 把手中一大批从人族手中抢走的秘籍又还了回去, 但是也不妨碍他们复制一份留底。
所以周阳一提起这事的时候, 凤宣怕他生气。毕竟凤族这事做的可不地道,从人族手中抢走,和强盗又有什么区别呢?
不说不知道, 一说吓一跳,凤族的黑历史还真不少。或者说, 神兽一族的黑历史都很有多。
每一族都经不起扒皮,真要扒开来,神兽一族就得被人类恨死。
“我知道宣儿在担心什么事?只是国家一直没和他们撕破脸,我也没必要去揭开潘多拉的魔盒。”
在凤宣高高兴兴抱着材料离开后,周阳如此对聂恒说道。
“嗯,我知道。”
聂恒一直都知道国家对神兽一族的态度, 只要不惹事大家也不会和他们撕破脸。毕竟有时候还需要神兽一族出面和国外的那些乱七八糟的小神对抗。
“算了, 不说这些了。你今天晚上就突破吗?还是调整两天?”
聂恒突破的地方选择在了后山的山顶上,那里比较开阔,而且也不影响到宅子里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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