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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鲛人后,我独占三千宠爱(穿越重生)——漱己

时间:2022-01-07 09:38:31  作者:漱己
  他并不挑明,而是问道:“朕若要吃你妹妹,你定会挡于你妹妹身前罢?”
  温祈不假思索地道:这是自然。
  丛霁打趣道:“好罢,朕若是想吃鲛人了,定然先吃你,不动你妹妹。”
  温祈知晓丛霁是在与他玩笑,轻松地道:你吃下我后,亦不许动我妹妹。
  未待丛霁作声,他胡扯道:我的肉又苦又酸,保准你吃下一口,便不想吃第二口。
  “朕却是不知鲛肉又苦又酸,不如让朕先来尝尝滋味罢。”丛霁当即咬上了温祈的耳鳍。
  温祈的身体一阵一阵地发软了,镇定着心神道:是否又苦又酸?
  丛霁配合地道:“当真是又苦又酸,不易入口。”
  这丛霁尚且咬着自己的耳鳍,口齿含糊,吐息全数灌入了自己的耳孔。
  温祈的身体更软了些,失力地瘫软于丛霁怀中。
  丛霁见状,心生悸动,抚过温祈泛红的面颊,歉然地道:“是朕过分了。”
  温祈霎时神志清明:陛下且记住适才所言,鲛肉又苦又酸,不易入口。
  “你且放心罢,朕既不吃你,亦不会吃你妹妹。”丛霁强调道,“朕素来一诺千金,且朕之所言便是金口玉言,决计更改不得。你若是不信,朕让起居郎将朕这一席话记录于《起居注》中,朕若是改了主意,教后世唾弃朕言而无信。”
  我信。温祈致歉道,是我太过多疑,冒犯了陛下。
  “算不得冒犯。”丛霁拿起《诗经》塞入温祈手中,“你且接着看《诗经》罢。”
  温祈接过《诗经》,仰首问道:陛下要走了么?
  “朕尚有不少政务亟待处理。”丛霁低身将滚落于织皮之上的鲛珠捡起、收好,又对温祈道,“关于戚永善,关于你妹妹,若有进展,朕必定立刻告知于你,你且专心用功罢,再过十日,你便该出发去秋闱了。”
  温祈愕然地道:仅仅十日,我恐怕……
  “先是秋闱,再是春闱,最末是殿试。”丛霁期待地道,“朕预祝你三元及第。”
  温祈愕然更甚:我恐怕会辜负陛下,会元、解元也许我尚能争上一争,但状元……
  丛霁认真地道:“只消你能进入殿试,朕定钦点你作状元。”
  温祈又欢喜又无奈:陛下,你必须公平些,切莫寒了天下学子的心。
  丛霁抬起左手食指,于温祈额上轻轻一点,继而不紧不慢地道:“朕乃是暴君,又非明君,自是肆意妄为,这便是做暴君的好处。”
  温祈于丛霁收回左手食指前,将这食指一口咬住了:陛下不必偏袒于我。
  “朕想偏袒何人,便偏袒何人,容不得你置喙。”丛霁抽出手指,扫了眼指节之上的一圈牙印子,望着温祈道,“你可知自己所为乃是欺君犯上?”
  温祈登时跪倒于地,告罪道:温祈并非有意为之,望陛下饶恕温祈。
  这暴君先前的态度过于和善了,教他放松了警惕。
  君心难测,他该当更为小心谨慎些才是,还望勿要连累妹妹。
  突然,一双手向着他伸了过来,是一双杀过无数人的手。
  他抿紧了唇瓣,浑身紧绷,岂料,这一双手竟是将他扶了起来。
  紧接着,他闻得这双手的主人道:“你怎地这般胆小?朕并未动怒,居然吓着你了。”
  他大着胆子,抬起首来,映入眼帘的暴君非但全无怒色,反是一派怜惜。
  当真是自己过于胆小了?
  可这暴君适才所言,纵然语气平淡,但分明是在责问他。
  丛霁是在与温祈玩笑,将温祈扶起后,反思道:朕不久前道要尝尝鲛肉的滋味,都不曾吓着温祈,为何这回却是吓着温祈了,是由于朕过于严肃了么?
  是以,他面含笑意,尽量软着嗓子道:“莫怕,朕虽言你欺君犯上,不过并未怪罪你。”
  他忖度半晌,慎重地措辞道:“朕喜欢被你亲近,朕被你咬着指尖,能感受到你已不再像初来之时那般害怕朕了,你已变得依赖朕了,朕心甚悦。”
  温祈望住了丛霁,确认道:当真?
  丛霁颔首道:“君无戏言。”
  温祈迟疑片刻,垂下首去,隔着锦缎,咬住了丛霁的左侧锁骨,并腹诽道:咬死你,咬死你,你竟然胆敢吓唬我!
  丛霁生怕又吓着温祈,遂轻抚着温祈的背脊,哄道:“你想咬便咬罢。”
  温祈心有余悸,咬了一会儿,便作罢了。
  丛霁莞尔道:“朕的滋味如何?”
  温祈答道:隔着衣料,并未尝到。
  丛霁大方地将自己左侧衣襟扯开了些:“你且再尝尝。”
  暴露出来的那锁骨上嵌着浅浅的伤痕,温祈凑近了些,方才瞧清,他张口将那锁骨咬住了,舍不得用力。
  丛霁的体温灼热,龙涎香挤满了他的鼻腔,令他心生迷醉。
  他凝了凝神,松开唇齿,抬眼瞧着丛霁道:陛下身上是否有许多伤痕?
  “体无完肤。”丛霁转而道,“朕须得离开了,你好好用功。”
  言罢,他合拢了自己的衣襟,站起身来,转身便走。
  温祈拿起被自己丢弃于一旁的《诗经》,忍不住心道:丛霁为何会体无完肤?丛霁为何对此满不在乎?是否惟有丛霁的妃嫔方能知晓丛霁身上究竟有多少伤痕?
  妃嫔……
  丛霁贵为天子,后宫三千理所应当,如此才能更好地开枝散叶,延绵国祚……
  他命令自己不准再想任何关于丛霁之事,而后翻开了《诗经》,专心致志地研读着。
  秋闱在即,他必须好好用功。
  他一直用功到亥时三刻,方才放下《诗经》。
  他环顾四周,丛霁果然不在他目力可及之处。
  丛霁若要来见他,平常这时候应当已经来了才是,丛霁今夜十之八/九不来见他了罢?
  烛火摇曳间,他躺于织皮之上,仅将鲛尾浸于池中,眼巴巴地望向丹泉殿入口,等待着丛霁。
  可惜,他尚未等来丛霁,已然被拖入了噩梦之中:他命侍卫切了戚永善四指,其后那断口不住地喷出血来,几乎将他灭顶。
  他挣扎不休,却阻止不了自己的身体下沉,他的眼耳口鼻俱是血腥。
  他本能地呼救道:“丛霁,丛霁,救我,救救我……”
 
 
第26章 
  那厢,直至亥时一刻,丛霁才将奏折批阅完毕。
  卖官鬻爵之案已告一段落;雁州洪水退去,起义被镇压后,尸体虽已尽数收殓了,但他仍是派了两名太医赶赴雁州,以防出现瘟疫;至于相邻的周楚近日并无异动。
  众臣所奏之事皆不是甚么大事,只两件事教他头疼:其一,吏部尚书之位不可长期空缺,须得尽快择一良才,而众臣所举荐之人皆是于己身有利之人;其二,他年二十又七,后宫空虚,不少朝臣求他选秀,免得断了丛氏龙脉。他的父皇年二十又七之时,已有了三子五女,包括他。
  但他并不愿延续自己的血脉,缘由有三:其一,他不喜与人亲近,更何况是行床笫之事;其二,若是他体内的毒性过给了无辜的女子,亦或是传给了孩子便是造孽;其三,除却有温祈在怀之时,他的状况较去年恶化了许多,他并不认为若是情况再继续恶化下去,温祈能有效用,且他已决定自行了断了。
  这几日,求他选秀的奏折剧增,他实在是烦不胜烦。
  他站起身来,出了思政殿,前往永安宫。
  丛霰大体已痊愈了,但周太后放心不下,遂将丛霰接到了永安宫照料。
  他已有多日不曾探望过丛霰了,一见到丛霰,不由心生愧疚。
  若不是丛霰为丛露挡箭,丛露或许已然身故了。
  若不是丛霁为丛露挡箭,丛霰亦不会卧床不起。
  丛霰一副病恹恹的模样,因这卧房烧了地龙,面色发红,显得更为病态。
  丛霁见丛霰欲要起身,赶忙按住了丛霰,道:“你尚未养好,礼数便暂且免了罢。”
  “臣弟谢恩。”丛霰轻咳一声,“臣弟听闻那刺客一早便被抓住了,皇兄可从那刺客口中问出幕后的主使者了?”
  丛霁叹了口气:“那刺客被割去了舌头,口不能言,且不识得字,手不能写,问不半点有用的线索,朕便将他放了出去,以期主使者,亦或是主使者的手下能与他接触,然而,他出去后,径直回了家,日日种着一亩三分地,并无一可疑人物与他接触。他想必仅是一枚弃子,毫无所知,不然便不会轻易地被秦啸活捉。他既无用处,又伤了你,朕自然不能放过他,遂将他杀了为你报仇。”
  他这一番话真假掺半,目前为止,他确实并未从那刺客身上得到半点有用的线索,但他留了那刺客一命,且着人盯紧了那刺客。
  那刺客是刺杀案惟一的执行者,除那刺客之外,他尚且不知有何人与刺杀案有干系,倘若将那刺客杀了,刺杀案大抵会成为一桩悬案,只要那刺客尚有命在,便有找出主使者的可能。
  丛霰闻言,面生失望,失望旋即被掩去了,而后他向着丛霁道:“臣弟多谢皇兄为臣弟报仇。”
  “朕未能找出主使者,不过是杀了一把刀罢了,其实算不得为你报仇。”丛霁为丛霰掖了掖锦被,“天色不早,你且歇息罢。”
  丛霰拱了拱手:“臣弟拜别皇兄。”
  丛霁出了丛霰的卧房,行于九曲长廊,正欲去见温祈,却闻得一把女声道:“陛下,太后有请。”
  他不好拂了周太后的面子,随侍女去了暖阁。
  周太后命侍女奉茶,迤迤然地饮了大半盏茶后,才道:“陛下今年二十又七,却无一子半女,哀家甚是忧心。”
  却原来,剧增的选秀奏折乃是出自周太后的手笔。
  丛霁心下了然,面上不显,敷衍道:“再缓缓罢,朕忙于朝政,无暇选秀,更无暇应付后宫之事。”
  “选秀之事交由哀家操办即可,陛下无需费心,至于这后宫之事,待陛下定下皇后,自有皇后打理,陛下亦无需费心。”周太后望着丛霁道,“陛下只需临幸后宫,使妃嫔怀上皇嗣。”
  周太后所言不差,丛霁虽不情愿,但无可反驳,遂沉默不语。
  “阿姊如若尚在人世,见你一人孤枕,无人服侍你,更无人为你生儿育女,定会伤心。且这后宫如今仅哀家与赵太妃,太过冷清了。”周太后善解人意地道,“哀家不逼你,但是陛下,你须得为你自己,为这南晋江山着想。”
  她见丛霁不言不语,继续劝道:“中秋将至,你且想想,若有子女绕膝,唤你‘父皇’,不很是美满么?”
  丛霁已打定主意不选秀,不延续血脉,自是不会被周太后所打动。
  他听了这许久已给足了周太后面子,遂将手中并未饮过一口的茶盏一放,不耐烦地道:“母后的意思朕已明白了,母后不必再赘述,多费口舌。”
  周太后先前曾提及过选秀之事,可被丛霁糊弄过去了,她还以为这一回丛霁会有所软化,毕竟丛霁乃是男子,且正是精力旺盛的年纪,未料想,丛霁还是油盐不进,更是拂袖而去。
  丛霁一走,她便沉下脸来,气得砸了茶盏。
  丛霁出得永安宫,心烦气躁。
  周太后疼爱丛霰,必然盼着他早死,丛霰方能继承皇位。
  但他一时半刻死不了,周太后不得不想方设法地怂恿他选秀,他倘使答应,秀女之中,恐怕少不了周家贵女,亦少不了得了周太后青眼,为其所用之人。
  假使其中有一女顺利产下男婴,周家便能凭此横行。
  亦或许待他死后,周太后会处置了含有他血脉的男婴,扶持丛霰登基。
  自己的亲生子自然更为紧要。
  他耳力上佳,尚未行至丹泉殿,便被温祈的嗓音打断了思绪。
  他不懂温祈所言,但温祈似乎是在向他求救。
  温祈究竟出了何事?
  他心急如焚,当即足尖一点,急急地向丹泉殿掠去。
  他进得丹泉殿后,钻入眼帘的温祈上身伏于织皮之上,双手抱胸,鲛尾连续不断地拍打着池水,使得池畔的织皮湿了一大片。
  温祈双目紧阖,应当是做噩梦了罢?
  丛霁慌忙将温祈拥入怀中,轻摇着温祈的身体,唤道:“温祈,温祈,你且醒醒。”
  温祈面色煞白,眉间尽蹙,口中呼救不休,却并未醒来。
  丛霁转而轻拍着温祈的面颊道:“你且醒醒,你所梦到之事俱是虚幻,不必惊慌。”
  温祈依然未醒。
  丛霁舍不得对着温祈的面孔下重手,只得用力地拍着温祈的背脊道:“醒醒,温祈,醒醒……”
  温祈正沉于血海之中,几近窒息,忽闻有人唤他的名字,怔怔地想着:是谁在唤我?
  丛霁加大了气力,却拍不醒温祈,遂出言威胁道:“你再不醒,朕便不帮你找妹妹了。”
  朕……
  妹妹……
  ——是丛霁。
  温祈急得从血海中逃了出来,掀开眼帘,以视线缠住了丛霁。
  他惊魂未定,拼命地汲取着丛霁的气息。
  良久,他才委屈巴巴地道:“你答应要帮我找妹妹,君无戏言。”
  须臾,他突然意识到这暴君不通鲛语,于是又抬指写了一遍。
  丛霁见得温祈转醒,松了口气,解释道:“朕方才所言是骗你的。”
  温祈气呼呼地道:君无戏言,你怎可骗我?
  丛霁无奈地道:“这乃是权宜之计,你自己深陷梦魇,醒不过来,教朕心焦,反倒怪起朕来了。”
  好罢。温祈一手圈着丛霁的腰身,一手写道,是我的不是,陛下莫怪。
  “朕大人大量,自不会怪你。”丛霁关切地问道,“你梦到甚么了?”
  温祈坦白道:我梦到我命侍卫切了戚永善的四指后,从那断口喷出来的血液将我淹没了。
  丛霁抚摸着温祈的发丝道:“你是初次瞧见那样多的血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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