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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鲛人后,我独占三千宠爱(穿越重生)——漱己

时间:2022-01-07 09:38:31  作者:漱己
  见丛霁颔首,他笑吟吟地道:“不如将那些鲛珠全数售卖了,换作过冬之物罢。”
  丛霁登时觉得自己这一国之君当得失败,竟要教自己心爱之人出卖鲛珠,正欲反对,却闻得温祈道:“我知晓陛下国库吃紧,且明年许有战事,陛下不必与我客气。”
  温祈自吹自擂地道:“我所产的鲛珠远胜于寻常鲛人,定能换个好价钱。”
  丛霁实事求是地道:“朕见过诸多鲛珠,确实并无鲛珠能及得上你所产的鲛珠。”
  “若是国库所存的银钱不足以应付战事,我可多哭几回。”温祈正兴奋于自己能对丛霁有所益助,突地被丛霁吻上了眼帘:“不可,朕不喜你落泪。”
  他满心悸动,抚了抚心口,建议道:“陛下可大方些,教我快活得哭出来。”
  丛霁哑口无言,温祈正在引诱他,他求之不得,然而,无法接受。
  “陛下着实小气。”温祈呷醋道,“不知陛下对于三千妃嫔是否也如此小气?”
  “朕……”并无三千妃嫔。
  丛霁险些吐露实情,他先前认为自己是否有三千妃嫔与温祈无关,遂从未坦白过,如今却是不能坦白,以免给予温祈虚妄的希冀。
  温祈已渐渐学会知足了,纵然丛霁有三千妃嫔又如何?左右他夜夜霸占着丛霁,丛霁根本无暇去临幸她们。
  “罢了,我大人大量不与陛下计较。”温祈将丛霁亲吻了一番,吃足了豆腐,又得意洋洋地道,“定不曾有妃嫔如我一般亲吻过陛下。”
  丛霁差点把持不住,佯作镇定地道:“你所言甚是。”
  国库确实吃紧,但丛霁舍不得将温祈所产的鲛珠售卖了,改为将宫中珍藏的其他鲛人所产的鲛珠售卖了,得了白银万两,对温祈谎称是售卖了其鲛珠所得。
  冬至当日,丛霁带着温祈出了宫,往白龙禅院去。
  丛霁已提前命人将所需之物准备妥当,待一人一鲛抵达白龙禅院,白龙禅院内外除了香火味,便是粥香。
  温祈下了马车,见得堆成了小山的过冬之物,粲然笑道:“我所产的鲛珠果然价值不菲。”
  丛霁暗笑,面上正色道:“有了这些,便能使部分百姓免于受冻。”
  不多时,白龙禅院门口已挤满了百姓。
  一炷香后,由温祈舍粥,丛霁则负责发放过冬之物。
  一人一鲛自然忙不过来,丛霁早有打算,选了几个有意栽培的年轻官员做帮手。
  一般而言,粥多是水,仅能在短时间内骗骗肚子,但丛霁命人所准备的粥却是插箸不倒,巾裹不漏,更能饱腹。
  发放过冬之物时,丛霁细细观察着百姓。
  南晋与周楚的战事一触即发,百姓之中可能混入了来自于周楚的刺客。
  他其实曾想过是否要取消舍粥,但若是这般做,显得他胆怯了,怕是会成为周楚的笑柄。
  他已令暗卫保护温祈,而他自身不及温祈要紧。
  百姓源源不断地涌来,再多的粥与过冬之物都无法满足。
  他清楚其中除却生活困苦者,定然有特意来占便宜者,可他无暇一一分辨。
  将最末一床棉被送予一老妪后,他行至温祈身侧,与温祈一道舍粥。
  由于发色、瞳色不同于常人,温祈受到了过多的关注,教他甚是不自在。
  他悄悄地握了握丛霁的手,才舒坦了些。
  他能听到百姓的窃窃私语,百姓正猜测着他的身份。
  丛霁自然也听到了,将最末一碗粥递予一幼童后,低语道:“对不住,是朕思虑不周。”
  温祈摇首道:“陛下并无过错,多谢陛下邀我一道行善。”
  而后,一人一鲛避开百姓,入了白龙禅院内,于一间禅房中暂歇。
  丛霁暗暗地松了口气,幸而并无刺客。
  然而,下一瞬,房顶竟是被破开了,两名刺客从天而降。
  丛霁将温祈护于身后,从容地道:“莫怕。”
  温祈不慌不乱:“陛下毋庸担心我。”
  从气息判断,两名刺客全数是练家子。
  但于丛霁而言,他们的功夫过于粗浅,入不了眼。
  即便有温祈在侧,他仍是游刃有余,弹指间,他已将其中一名刺客的双足废去。
  不多时,暗卫赶到,丛霁后退一步,将余下那刺客交予暗卫处置,自己则揽住温祈的腰身,柔声道:“走罢。”
  出了禅房,丛霁带着温祈从白龙禅院侧门出去。
  侧门外乃是一羊肠小道,他将温祈打横抱起,施展轻功,不一会儿,已出了一里地。
  一里地外,有马车候着,这马车很是破旧,拉车的马是匹老马,赶车的车夫衣衫褴褛。
  车夫抱拳,低声道:“拜见陛下。”
  话音落地,这车夫抬起首来,竟是秦啸。
  温祈被丛霁抱入马车当中,丛霁歉疚地道:“吓着你了罢?”
  温祈不曾见过刀光剑影,却不惧怕,而是蹙眉道:“刺客可是来自于周楚?”
  丛霁答道:“尚且无法断定,大抵如你所言。”
  温祈一点就通,问道:“换言之,陛下认为或许有人伪装成周楚刺客,意图谋害陛下?”
  “露珠儿险些被射杀一案,母后之死,方韵之死,雪鹃之死皆未水落石出,那幕后主使定不会老老实实地等着被朕抓获,必然有所行动,至于此次的刺客是否与其有关,目前为止,朕尚且下不了定论。”丛霁于温祈额角印下一个吻,“莫怕,无论如何,朕定会护你周全。”
  温祈瞪着丛霁道:“不管是周楚亦或是幕后主使,目标都是陛下,而非温祈,陛下较温祈危险良多,陛下该当将自己护周全才是。”
  丛霁从善如流地道:“朕记下了。”
  待回到宫中后,丛霁先将温祈送回了丹泉殿,其后确认了丛露的安全,接着去见了丛霰。
  丛霰正在练字,见得丛霁,疑惑地道:“臣弟听闻皇兄今日与温祈一道去白龙禅院舍粥了,为何回来得这般早?”
  “有两名刺客藏身于白龙禅院内,朕与温祈侥幸无恙。”丛霁提醒道,“阿霰,你定要小心些。”
  丛霰一惊:“怎会有刺客?”
  “想必是周楚派来的。”丛霁冷笑,“朕如若驾崩,周楚便能趁机大举进犯我国。”
  丛霰毅然决然地道:“臣弟的功夫虽不及皇兄,亦能上阵杀敌,周楚若敢进犯我国,臣弟自请去前线与将士们同生共死。”
  丛霁拒绝道:“你并无从军经验,上阵杀敌风险过大,若有三长两短,朕如何向母后交代?”
  丛霰欲要再言:“皇兄……”
  丛霁打断道:“你且专心念书,仔细自身安危,不必忧心周楚之事。”
  言罢,他径直去了思政殿。
  约莫一盏茶后,秦啸来报,两名刺客已押解至天牢,他命秦啸提审刺客,自己则开始批阅奏折。
  其中有一本来自夙州知州的奏折引起了他的注意——近日鲛人为患,已有九人死于鲛人之手……
  夙州临海,贸易兴盛,数十年前,鲛人时常于夙州售卖鲛珠与鲛绡,后因凡人迫害鲛人,鲛人才避入海中,极少现身于夙州。
  鲛人各个族群间鲜有联系,但族群内部联系紧密。
  倘若为患的鲛人与温祈、渺渺同属于一个族群,或许知晓渺渺的下落。
  他当即提笔命夙州知州将为患的鲛人捉拿归案,切勿用刑。
  堪堪入夜,秦啸进得思政殿,禀报道:“经过属下一番审讯,两名刺客招供自己乃是南楚摄政王派来的。”
  丛霁不置可否:“那两名刺客的性命暂且留着,你先退下罢。”
  将余下的奏折批阅完毕后,他便往丹泉殿去了。
  他分明已命人告知温祈自己事忙,便不陪其用晚膳了,一见到他,温祈却是委屈巴巴地摸着肚子道:“陛下,我饿了。”
  他将温祈拥入怀中,方要传膳,却闻得温祈道:“还是陛下更合我的口味。”
  温祈毫不客气地对着丛霁又啃又咬,心道:你若能心悦于我,教我即刻死了都无妨。
  良久,他正欲舔舐自己的指尖,却是被丛霁制止了。
  “陛下太过小气了。”他气呼呼地瞪住了丛霁,须臾,仰首望向窗外,“陛下,落雪了。”
  上一世,他居于南方,甚少见到雪,一时间,兴奋难掩,冲出了丹泉殿。
  丛霁躺于织皮之上,望向温祁,莫名觉得自己像是被温祈始乱终弃的可怜人。
  他不由失笑,起身到了温祈面前,温祈随即扑入了他怀中,仰起首来,注视着他,温祈的双目宛若盛着星河,无比耀眼,令他沉溺其中,温祈的嗓音饱含期待:“明年,我亦要与陛下一同赏雪。”
  明年……明年,他应当尚未自行了断罢?
  他笑了笑:“朕应允了。”
  其实他并未赏雪,他满心满眼俱是温祈,哪里容得下雪?
 
 
第66章 
  温祈踮起足尖,吻上了丛霁的唇瓣,并非深吻,一触即退。
  而后,他凝视着丛霁,认真地道:“以吻为誓,陛下切勿食言而肥。”
  丛霁迎上温祈的视线,心下一阵心虚,面上肃然道:“朕定不会食言而肥。”
  倘若明年他体内的嗜血之欲全然脱离了他的掌控,他应当会提前自行了断。
  “温祈相信陛下,望陛下勿要辜负温祈。”温祈忽而觉察到丛霁常服凌乱,仔细地为丛霁将常服整理妥当,方才促狭地道,“陛下这无边春色,切不可被旁人瞧了去。”
  丛霁不解地道:“朕怎会有无边春色?”
  “陛下确有无边春色,教我如痴如醉。”温祈抬指覆上丛霁的眉眼,指尖一分一分地自上而下,划过丛霁的鼻尖、唇瓣、下颌、喉结、锁骨、胸膛、下腹,最终嵌入了丛霁的指缝之中。
  丛霁微微恍惚了,执起温祈的右手,于手背上印下一吻。
  这个吻将他对于温祈的珍惜展露无遗,使得温祈霎时面红耳赤。
  半晌,温祈大着胆子道:“于我而言,陛下如同一味最为上等的催/情/药,教我不能自已。”
  丛霁怔了一怔,耳根发烫,这温祈的表白未免过于大胆了,却也炽热得让他欲要不管不顾地吐露自己的心意。
  幸而他及时制止了自己,默然不言。
  温祈跪倒于地,头颅低垂,迫不及待地道:“温祈不该将陛下比作催/情/药,此乃大不敬,望陛下降罪。”
  他明知自己定然得不到回应,却又因得不到回应而感到失望,甚至生出了自暴自弃的念头。
  倘使丛霁当真降罪于他,他定能快些斩断情丝。
  “朕恕你无罪。”丛霁赶忙将温祈扶了起来,正色道,“无论你犯了何罪,朕都不会降罪于你。”
  便是这般的温柔令温祈愈陷愈深,不可自拔,丛霁分明是一暴君,为何待他温柔至此?
  他愤愤地咬了一口丛霁的手臂,同时胆大包天地苦笑道:无论我犯了何罪,你都不会降罪于我,若是我以下犯上,侵犯于你,你是否亦不会降罪于我?
  他的视线于丛霁身上游走,末了,定于那处。
  温祈的视线甚是灼热,逼得丛霁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紧接着,他瞧见温祈抬起首来,朝着候于不远处的内侍道:“传膳罢。”
  温祈收起苦笑,径直回了丹泉殿内。
  于丛霁而言,或许他已是洪水猛兽了罢?
  他该当离丛霁远一些,莫要再自作多情。
  整整一日一夜后,这场雪方才停歇。
  温祈心情低落,连从未见识过的雪后景致都无心欣赏。
  他不是在崇文馆念书,便是在丹泉殿发怔。
  他不再亲近丛霁,且刻意躲避着丛霁的亲近,即便依旧与丛霁同榻而眠,亦尽量让自己勿要触及丛霁。
  丛霁自然觉察到了温祈的异常,三日后,他终是忍不住质问道:“你为何将朕视作洪水猛兽,处处躲避?”
  温祈眼眶发烫,却是笑道:“我怎敢将陛下视作洪水猛兽?”
  丛霁追问道:“你既然并未将朕视作洪水猛兽,何故处处躲避?”
  “陛下于我,犹如阿芙蓉,我吸食良久,已患上了烟霞癖,我须得离陛下远一些,方能戒掉陛下。”温祈下定了决心,“我打算春闱过后,便搬出宫去,望陛下恩准。”
  “朕……”丛霁猝不及防,心脏发疼,“朕先前问过你是否愿意出宫,当时你要朕别赶你走,别不要你,还哭得极是伤心,你为何改了主意?”
  温祈平静地道:“我已清楚陛下绝不会垂青于我,自当趋利避害。”
  “趋利避害,朕已是害了么?”丛霁喃喃着,后又含笑道,“到时候,朕亲自送你出宫。”
  温祈作揖道:“多谢陛下。”
  一人一鲛一时无言。
  少时,温祈努力地用轻松的语调道:“明年我虽已不在宫中了,但陛下可传我进宫陪陛下一同赏雪。”
  丛霁摇首道:“不必了。”
  四日前,自己与丛霁以吻为誓,明年要一同赏雪。
  短短四日,丛霁便食言而肥了。
  不过所谓的以吻为誓本就是自己一厢情愿罢?
  温祈为了让自己体面些,不至于太过狼狈,强忍住泪水,信手取了一册《鬼谷子》,佯作专心地看着。
  突然,他意识到这《鬼谷子》是丛霁曾细细研读过的,其上还附有丛霁的批注。
  他忍了又忍,泪水仍是不受控制地翻滚下来,变作了鲛珠。
  幸而丛霁并未关注他,给予了他足够的时间藏好鲛珠。
  不一会儿,内侍呈上了晚膳,一人一鲛沉默地用罢晚膳,各自沐浴后,上了床榻,分别占据着床榻的一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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