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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邪物男友带走后[快穿]——咕彦

时间:2022-01-07 09:45:58  作者:咕彦
  赫连蔚想了想,向秋聿之形容道:“和我很像。”
  话音刚落,他意识到不妥,连忙摇头:“不如我,不对不对,我比这个好多了。”
  秋聿之被他逗笑了,捏捏他的漂亮脸蛋调戏道:“行了行了我纯洁无暇的小宝贝,那你知不知道这玩意儿是什么,有什么用?”
  赫连蔚又开始用那种无辜的眼神看着秋聿之了:“不知道。”
  秋聿之摸摸下巴,嘀咕道:“换成另一个小蔚呢?”
  赫连蔚眼神一变,像小孩独占玩具那样霸道地说道:“不行!”并且,他还要黑自己一把,“都睡傻了,不知道!没学过医,不知道!换哪一个,都不知道!”
  秋聿之:“……”
  他把赫连蔚推回家里,说:“好了好了,我有点饿了,快去做饭。”
  最近小蔚日益清醒,学习能力飞快,做的饭越来越好吃了。
  而他自己则打电话找人给雪明换门,没办法,这门就是自家宝贝破坏的,秋聿之不好意思推卸责任。
  雪明回来的时候,门还没安好,秋聿之趴在楼梯扶手上盯那颗越来越向上的光头。
  他一上楼,见自己家的门被人卸了,很明显愣住了。
  秋聿之干咳两声说:“不好意思啊大师,我家小伙下午和狗打架,不小心把你家门撞破了。真是抱歉哈哈,不过别担心,我给你换了一模一样的崭新的门!”
  雪明:“……”
  破掉的门被秋聿之藏起来了,雪明看不到门破在哪里,所以怎么说还不是自己说的算嘎嘎!
  “施主客气了。”
  秋聿之拍拍雪明的肩膀,说:“钱我已经付过了,大师,改日我去庙里多捐点香火钱。”
  他本想说自己和狗打架,但想想自己没那个力气,嘿,还是承认是赫连蔚吧,谎言就是要有真有假才让人分不出。
  雪明微笑着说:“那好啊,一点小事而已,施主不用放到心上。”
  秋聿之露出严肃的神情:“那我先回去了,我怕我家小伙发疯。”
  “施主再见。”
  “大师再见!”
  在装门的工人离开后,雪明不急不缓走进这个出租屋里,他在客厅停下,向四周看了一圈,嘴角弯起露出一点笑意。
  而后走到茶柜前方,从地上捡起一根短发。
  他知道秋聿之一定进来了,但并不恼怒,只是有些好奇他为什么这么快就怀疑到自己身上了。
  一个没有钻研过任何术法的普通人,还是被自己帮助过的普通人,无论如何也该把自己视为正义的伙伴,遇到那种诡异的袭击理应寻求自己帮助,不该怀疑自己才对。
  啧,难不成是千年僵尸给他吹了枕头风?
  雪明抓起茶叶罐,拎着走入书房,他不担心秋聿之发现什么,毕竟这里只是个临时住所,真正有用的东西,他压根儿没带过来。
  ……
  现实接触角色后,似乎可以推进梦中剧情的进展。
  这是秋聿之最近得出的结论,在白天和雪明说过话之后,他便继续梦回千年前了。
  梦里的古代雪明,即龙甲城城主,正和古代秋聿之面对面品茶。
  当然,这只是梦境乍回时的画面,实际上两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秋聿之看着龙甲城城主的眼神充满怒意。
  “你竟使如此小人手段,亏在下还以为你是正人君子!”
  城主淡淡道:“两军交战胜者为王,只要能赢,用什么手段又有什么区别呢。况且……”
  城主对秋聿之笑了笑,说:“秋公子不也很享受吗。”
  未曾料到此人如此厚颜无耻,秋聿之差点被气吐血。梦中此时,现代秋聿之、外来秋聿之和古代秋聿之已然三者融为一体不分你我,秋聿之心里把城主骂了一遍,但脸上仍旧竭力维持冷静。
  “怎么做到的?”秋聿之紧咬牙关,说,“为何我什么感觉都没有,赫连蔚却……还有,为何一定要我与他行敦伦之事?”
  城主笑的富有深意:“此乃机密,恕我无可奉告。”
  秋聿之冷冷道:“你不说便要我冒险,谁知最后会如何,万一我也随那赫连蔚一起死了呢?”
  城主道:“与其问这么多,不如多想想小秋公子。”
  竟然用弟弟威胁自己,秋聿之越发恼火,他心里知道自己越表现的对弟弟关心,就会越受城主胁迫。
  故而冷笑一声道:“若我死了,我也无法保证他能活多久,谁知城主大人会不会违约。况且他生性软弱,秋家无我定会彻底湮灭,与其这般,不如我独自离开复兴秋式。”
  城主微微蹙眉,沉默片刻,忽然招手叫来心腹对其耳语一二。
  秋聿之心中打鼓,身体却坐的更加优雅自然,大家公子派头十足,俨然一副不肯轻易低头的架势。
  秋聿之以冷漠应对,城主却堪称狠辣,他笑着让人把秋聿之的弟弟带了上来,一声令下,便让人剁了他一根手指。
  那血红艳艳地仿佛要刺痛秋聿之的眼睛。
  秋聿之坐在原位咬着舌尖直至尝到血的腥味儿,他不敢去看弟弟的惨状,耳朵里却充斥着他的痛吟声。
  城主这才道:“秋公子,事已至此,我便对你实话实说吧。”
  “你这位好弟弟如何,其实我并不太关心,将他送去江南是举手之劳的事,要他的脑袋也是轻而易举的事。”
  城主抬手,叫人将秋家弟弟带下去医治,继续对秋聿之道:“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你和你弟弟不死,至于赫连蔚……呵,看来秋公子已经对他情根深种。”
  “罢了,那我便好心地告诉你,他也死不了。”城主嘴角露出微妙地笑来,说,“他不仅死不了,还会成为我们的盟友,届时我让他陪伴公子左右日夜不分,岂不美哉?”
  龙甲城城主开始用新的诱饵吸引秋聿之,不管是自己当真有这种隐秘心思,还是被迫要顺从他,秋聿之最终还是回到了赫连蔚身边。
  他特意绕路去当初与那名心腹分散的地方看过,地上有血迹,却未见尸体。秋聿之套话送自己回军营的龙甲城护卫,得知他们并没有找到心腹的踪迹,自然也无法杀死他。
  这一下子,秋聿之心思忽然活络起来。
  再回到赫连蔚身边的时候,秋聿之忽然灵光一闪,他好像猜到城主是用什么手段以自己为中介来毒害赫连蔚的了。
  *
  作者有话要说:
  咕咕咕咕咕咕哒~!
 
 
第50章 我们成亲吧
  秋聿之去而复返, 其实十分尴尬。他的身份并不光明正大,也不方便走动,一个中原人, 一不小心就会被当成奸细抓起来。
  幸而赫连蔚及时发现,以随军家属的名义把他带进了军帐。
  帐篷里满是药味儿, 赫连蔚坐在榻上, 问为何回来。
  秋聿之有些冲动, 想把一切都告诉他,但弟弟的惨叫声还回荡在耳边, 他还是忍住了。
  秋聿之道:“将军病重,我怎能在此时离去, 原随侍将军身边, 待君安康。”
  赫连蔚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反应和秋聿之预期的不太一样, 他好像知道了点什么……秋聿之情不自禁紧张起来,赫连蔚却粲然一笑,说:“回来也好。”
  赫连蔚虽病倒多日, 看起来面色苍白十分虚弱,但多年习武的体格扔在那, 靠在榻上的时候依旧不显势弱。
  他招了招手,秋聿之顺从地坐到他身边。
  赫连蔚问他:“送你出去那人呢?”
  秋聿之撒谎:“我们偶遇不明人士袭击, 不慎失散在马尾坡,他受了伤, 我未曾寻到他。”
  那般伤重, 不知如今怎样了, 若赫连蔚现在派人出去搜寻, 说不定还能捡回一命。
  但赫连蔚好像并不怎么着急这名心腹的安危, 只是笑了笑,看着他,而后将秋聿之揽入怀中。
  赫连蔚将脸埋进秋聿之颈窝里,轻轻呼气:“你回来了也好,送你走后我便忍不住日夜想你,总担心你遇见什么应付不来的危险。我有些后悔,若你还在我身边,我好歹能看顾一二,离得远了总是鞭长莫及的。”
  “我这几日服药感觉好了些,清醒的时间也更长了,阿秋,你想我吗?”
  秋聿之攥住他的手,心头一软,道:“想。”
  赫连蔚便抬起头,柔软干燥的唇瓣在他脸上蹭了蹭,一点一下啜吻着他:“想我就好。”
  秋聿之被他抱着倒在了榻上,不过两人并没有胡来,只是单纯和衣而眠。
  毕竟赫连蔚还病着,看起来很是疲累。依偎在秋聿之怀中的高挑美人安安静静沉睡,没有丝毫防备,致命弱点就在秋聿之手边,若秋聿之想要他的命,简直轻而易举。
  但赫连蔚睡去了,秋聿之却无法入睡。
  他被迫回来继续陪伴赫连蔚,身上带着恶毒的任务,但他心里,却一点儿都不想伤害赫连蔚。
  只是弟弟还在城主手里,他已经被砍掉了一根手指,自己要是不听令,那么他的性命恐怕也难保。
  赫连蔚送自己离开之前,曾说会派人去将弟弟救回来。
  只是城主心机深重,且弟弟又是控制自己的唯一手段,他定然会严加看管,也不知能不能顺利救回。
  要是救回来他便不再受制,若救不回……
  秋聿之轻叹一声,暂且合上了眼睛。
  次日,有大夫为赫连蔚送药,并诊治。秋聿之一见,竟换了一位新大夫,还是中原人士。
  大夫给赫连蔚用针灸之法治疗,趁赫连蔚伏在榻上享受针灸的时候,秋聿之悄悄跟了上去。
  “公子可有什么事?”
  大夫并未奇怪这里为何有另一个中原人,只是奇怪他跟过来干嘛。
  秋聿之道:“我是想问一下,赫连将军现在病情如何了?”
  大夫道:“不容乐观。”
  秋聿之深吸一口气,说:“那大夫可有找出病因?”
  大夫摸摸下巴上的山羊胡,说:“他身上的奇毒甚是罕见,老夫行医多年还是第一次见。”
  秋聿之想了想,说:“近来我也在为将军身体担忧,故而询问了不少朋友,便听说,有一种东西叫做‘蛊’,诡秘难捕,可害人于无形当中,不知大夫对此有没有研究?”
  秋家向来洁身自好,从不沾那等邪秽之物。故而秋聿之从未亲眼见过‘蛊’,但他毕竟长于京都,虽不肯同流合污,但对这种事还是有所耳闻的。
  据说皇帝三年前最宠爱的妃子便是被人用蛊毒谋害,与腹中胎儿一尸两命,罪魁祸首至今尚未抓到。
  秋聿之想,明明离开赫连蔚的时候,只有自己和那个心腹两个人,也一共只有他们三人知道秋聿之要去哪。
  但城主却能恰如其分地堵到他,这绝非偶然。那名心腹险些被杀死,应当不是他泄密的,再想想城主是通过自己的身体来神不知鬼不觉谋害的赫连蔚,秋聿之便想到了蛊。
  若蛊在自己身上,城主或许有秘法能追踪自己的位置。
  大夫听完秋聿之的话,咦了一声,感觉打开了新思路。
  “老夫并未研究过这些,不过,我倒是认识一人对此有所了解,我这就修书一封向他请教。”
  秋聿之想到什么,连忙说:“先不急老先生,其实我最近也感觉身体不太舒服,能不能麻烦您帮我也看看。”
  “这当然可以。”
  大夫为秋聿之诊治了一番,只得出秋聿之是前些日子在路上太过辛苦亏损了身体的结论,让他慢慢补回来即可,并无大碍。
  大夫没有诊断出自己体内有蛊虫,秋聿之不知是喜是忧,他便又说:“那蛊不一定在将军身上,也可能在他人身上,望老先生多加注意。”
  大夫这边嘱咐完了,秋聿之便回去继续守着赫连蔚。
  一刻钟后,大夫来将赫连蔚身上的银针拔掉,并为他端来一碗药。
  见赫连蔚现在神志清醒,秋聿之忍了又忍,忍到他喝完药吃完饭,才犹犹豫豫地道:“将军,不知……”
  “叫我小蔚。”
  秋聿之:“……”有的时候,他真是不太了解赫连蔚的想法。
  “小蔚。”秋聿之重音念道,“不知我弟弟那边情况如何了?”
  赫连蔚道:“还需再等些时日,你弟弟颇得城主重视,看管太严,我的人虽然混了进去,但一直寻不到时机。”
  “这样啊,辛苦小蔚了。”秋聿之勉强笑了笑。
  两天后,秋聿之去河边帮赫连蔚洗里衣,以前赫连蔚都是自己洗的,偶尔还会顺手帮秋聿之洗,现在他病了,秋聿之心中内疚,便总想着多照顾照顾他。
  却不料,出来洗趟衣服,秋聿之却撞见了个熟人——先前送他离开的那名心腹。
  两人相顾无言,心腹对他礼貌抱拳,秋聿之连忙行礼回去。
  而后心腹离开,秋聿之心中怦怦直跳,他竟然已经被救了回来,身上的伤不是假的,但都被包扎好了,见他脸色也红润不少,应当修养有几天时间了。
  况且他出行无碍,并不受限制,这必然是会被赫连蔚知晓的。
  所以说……自己是被城主带走,而非简单失散这件事,赫连蔚也早就知道了。
  秋聿之心情复杂,回到赫连蔚身边的时候,根本猜不透他到底是怎么想的。他到底有没有猜到,自己的不对劲儿?
  但秋聿之面上仍是掩饰,不敢就此撕破脸皮。身为被夹缝生存的弱者,且他心中内疚不安,委实不敢面对真相。
  赫连蔚今天心情似乎很好,甚至斟了两杯酒来。
  “大夫说了,你不能喝酒。”秋聿之将他手中的杯子夺下。
  赫连蔚便道:“大夫今日将我的药方调整了些,说少喝一点无妨。”
  秋聿之仍坚持:“那也不行。”
  赫连蔚立时便倒在榻上,哀声道:“这样,阿秋帮我喝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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