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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娱乐圈围观我崩人设(近代现代)——吕眷倦

时间:2022-01-08 10:21:34  作者:吕眷倦
  他讨厌这些七七八八的斗争,邬飞那里,可以说是反击,也可以说是挑事,总之池稚宁叛逆了,且一视同仁地发泄到所有对他不怀好意的人身上。
  方录凯,和他背后的金女士,没有一个省油的灯。
  从会场出来,池稚宁面容总带着几分郁色,王谦叫他几声,他才回神。
  “送你去哪里?”
  池稚宁顿了一下,而后委婉地说:“还是我先送你吧。”
  王谦:“……”行吧,人家自己的人,自己的车。
  送走王谦,池稚宁去了伊北别墅。快到时他接到杨纯的电话,“我看到异地提醒,你登录微博了?我你没事去看那些干嘛?”
  池稚宁深吸一口气,说:“你没说过,那些人一点也没有收敛。”
  结果他直接看到,狂热粉不依不饶,发来的私信语气也越来越偏执暴躁,拿去精神病院说不定能直接建个档。
  他总劝自己说那些腌臜离他很遥远。可其实,所经之处不仅聚光灯下,在光照不到的角落,阴暗如影随形。
  车子不知何时停了下来,不远处是简明大气的白色楼体,稳稳伫立在碧蓝天空下,让人望之清新、适意。
  池稚宁却开心不起来。
  他闷坐着,久到司机犯了烟枪,请示后下车离去,久到天色渐沉,身侧的车门被“唰”地拉开。
  池稚宁怔怔转头,撞进凌明桦沉稳幽邃的视线里。
  “下来。”男人用低沉的音色说。
  池稚宁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仿佛脖子发僵,可到底摇了下头。
  凌明桦眉心微拧,伸手进来。
  池稚宁肩头动了动,抬手握住他的,另一只手也跟上,变成捧的。
  “哥,”他精致的脸上带着几分突兀的晦涩,那不应当属于他,“让我坐一会儿。”
  小东西的力道不足以阻拦他。
  但凌明桦不再有动作,手也任他紧紧地抓着。落在他身上的目光含怒带忧,可沉浸在某种情绪里的人无心分辨。
  直到听见男人用深沉的、又好似能包容万物的声音说:“究竟发生了什么?告诉我。我在。”
  作者有话要说:  沉声说:我在。
 
第44章 
  池稚宁张了张口,又闭起来,拉着凌明桦宽厚的手掌,贴在自己的脸上。
  屈辱和不堪是非必要不能示人的,而他最不愿知道的,就是凌明桦。
  这样一想又有点悲哀。
  缩在车里像缩在壳里,渴求抚慰却触到一层冷漠的外装。
  他最初就是爱上凌明桦冷峻迷人的模样,至今更是不惧。
  可那层外装始终在,让他羞于敞开心扉。
  贴在面颊上的大掌蕴着汹涌的热度。
  偶尔,他会以为自己触到了外装之下。
  如凌明桦神情冷淡、行动却依从,如凌明桦耽于欲念时通身翻涌的热潮,如凌明桦神兵天降时沉默却分外有力的臂弯和胸膛。
  又如当下,凌明桦深邃凝视他的目光。
  凌明桦妥协地陪他站了一会儿,发觉小东西的颓丧在消减,额上一撮细毛呆呆地立起来。
  他用另一只手揉了揉池稚宁柔软的发丝。那丝软与柔,似沿着掌心蔓至心底。
  池稚宁长长出了一口气,借他的力下了车,“没什么,工作上的小麻烦而已,我们进去吧。”
  这天初六,通常来说年都还没过完,但对于凌明桦和池稚宁这种全年无休的职业,节庆气息已经太过遥远。
  池稚宁借口说伊北别墅更有学习氛围,逮着空就过来,凌明桦没有表示出反对。当初的巨额赔偿款像个玩笑,又是个名目,池稚宁随便凌明桦的律师算账,偶尔收到那张像模像样的欠款单还会抿着嘴偷乐。
  就这么不清不楚地处着吧,池稚宁跟在凌明桦身后进门时,暗暗想到,如果不是进圈这样的便利,他的人生本该纵横山林或原野,永远也无法和凌明桦产生交集。
  “你说,带了东西给我看。”吃过饭后进了卧室,凌明桦优雅地解下领带,领口的纽扣松开两颗,露出一截流畅漂亮的骨骼轮廓。
  “嗯,章总在跟进大厂那边的推广,我有个想法,还有很多需要完善的地方。”
  “我看看。”
  池稚宁便将情况大致说了。
  纪实性模拟自然生态园的游戏对他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他想和动物慈善基金会合作,尽可能地去宣传这方面的相关知识,希望引起更多人对动物的关注和重视。
  “内地的慈善基金我只认得这家,纯姐帮我去考察过,是可信的。他们专做动物慈善基金,这位向理事,哥你应该也认识?”
  他认识向理事,还是在乐凌主办的慈善晚会上。
  这么一说,凌明桦也想起,“莉斯说你一晚上捐出上千万。”
  池稚宁眨眨眼睛,“莉斯说那些组织都是做实事的。”
  凌明桦无言。他发觉自己疏忽了此类细节,也产生了认知偏差。
  小东西是个心思纯澈、心怀大爱的小东西。
  要说服资本家做慈善不是容易的事情,至少,挤占了盈利的渠道。
  可池稚宁的企划案做得有模有样。他有认真在做他交代的事情。
  —
  谈过正事,凌明桦进浴室洗澡。池稚宁收拾好文件,跪坐在大床上开始酝酿。
  主卧室应该是男男苟且、水乳那啥的绝佳场所,再不济,床是多么安逸神圣的所在,以往他会在上面看番打游戏嗨到打滚,如今呢?生活的闲暇被繁琐磨人的资料挤占,最为踏实的安乐窝也沦为学习之所,呜呼哀哉!
  周遭充斥着男人的气息,池稚宁觉得自己可以很快就进入状态,但他错了。那个不分时间场合的工作狂人搞得他也跟着正经了,风花雪月不香吗,操心什么企划!?
  池稚宁叹气再叹气,只得蹦下床去翻箱倒柜。
  自从合约解除,又经过一些事情,也是近期他才回到伊北别墅来,如果凌明桦没有动过,有些道具应该是放在……
  一个前面有宽案挡着、设计美观但很反人类的矮柜里。
  池稚宁探着身子,瞄到某物的一角就撇开了脸,一手撑着柜子,一手胡乱扒拉,水润漂亮的眼睛心虚地眨巴着,随着探寻的深入,腰部再向下压,挺翘的臀高高撅起。
  红着脸却也愈发专注时,被重重一拍,立时跳起。
  “哥!”池稚宁惊讶地叫一声,下意识反手把不知道是什么、只是捏在手里被带了出来的东西藏在身后。
  男人的浴袍系带松散,前胸一道流畅性感的深V肌肉线条,薄唇抿得平直,眼眸摄出幽深带着几分戏谑的光。
  “有节目?”他毫不费力地揽住池稚宁,握住他手腕,将手连东西拉到两人中间,这下连声儿里也带了浅淡的笑音,“我都忘了这东西。”
  细长条,紧实有质感,一条鞭子。
  “你哥好像问过我,是不是喜欢玩。”凌明桦握着那只细腕不放,眼眸直视着他,俯首欺近,用深沉而危险的声音,在他耳侧说了句话。
  池稚宁:“…………!”
  羞!到!爆!炸!
  幸而手握鞭子的男人做的远没有说的刺激。但其他方面,他存了心,就能把人折腾死。
  凌晨三点,池稚宁被抱进浴室,闭着眼快要失去意识。
  “别动我……”他小声嘀咕,“要睡觉……”
  “你睡。”
  这道男声沉又冷,落在他身上的手却如水流一般柔。
  但他伺候人的功夫依然高明不到哪儿去,搓得池稚宁逐渐清醒。
  “唉……”他长吁短叹。
  “不睡?”不理会那气声里隐含的抱怨,凌明桦的眼睛望过来,睇着直白的清明,“那交代一下,白天遇到什么事。”
  “……你让我回忆一下。”池稚宁捂着脑袋,有气无力地说。
  凌明桦冷嗤一声。
  似乎是第一次清晰地发现,小东西不愿将事告诉他。
  这个认知让男人心头萦绕着一股无名火,再看小东西一点也不像地装样,就愈发旺盛。
  怎么就不能说?否则在混乱不堪的圈子里遇到大小事,能对谁说?
  他想着便问了出来。
  “当然是爹啊,”池稚宁倚在他肩头,连打哈欠都懒得张口,气息岔了道弯,接着呢喃,“不光说,还能哭呢……”
  他有多爱重父亲,凌明桦还没有正确的认识,甚至他这边信息还停滞在大秦总养成了大儿子,养废了小儿子。
  所以凌明桦理所当然地想偏了——好几次,有人说三十多岁的演员配池稚宁老了,能当爹了。
  他也快了。
  小东西刚才没哭够。
  池稚宁一觉睡到下午四点,感觉自己饿成了纸片儿。召唤管家投食后,池稚宁接到秦黑大人的电话,说的还是手游的事情。
  先前想掺合小弟代言的强烈意愿被薛岸镇压了,秦昼行不死心,再次闻风而动。
  “你又扔了钱给别的基金会?是不是?你居然扔钱给外面的狗子!”
  “……澳洲的账我也没欠啊。”池稚宁哑着嗓子说。
  “这是重点吗!?慢着,你嗓子怎么回事,病了?”
  “不是!”池稚宁生怕他又叫余队长来捉他,赶紧编,“我……吃错东西了,嗓子倒了。”
  “你不是唱歌的吗,这么不注意,吃什么了?”
  “……王八。”
  “你最好不是在骂我。”秦昼行哼了声,没意识到王八约等于甲鱼约等于ghs,就这么放过了,“那长话短说,爸留给你的基金会完全可以改个名字自己打理了,去吧皮卡丘。”
  “还早吧,我没时间也没经验。而且,用我的名字麻烦就大了。”
  就他现在从人名到头发丝都在经历狂风骤雨洗刷的势头,如果曝出他成立慈善基金,被盯上是肯定的,到时候被黑事小,影响到基金会的公信力就麻烦了。
  “那你换个名字,总之,提上日程。”
  看秦黑打定了主意,池稚宁便不再推,兄弟两个谈完正事又聊了几句八卦。
  自从和何祺熟悉起来,池稚宁对八卦的兴趣越来越高,没事了就攒些料等着跟何祺献宝。最近发现,秦黑也是这么个奇人,而且他关注的又是全新的世界,八卦共享,双倍快乐。
  “还有凌家,我也打听了,”秦昼行兴致勃勃地说,“大凌总身边最近总有一个嫩模,说自己是双身子矜贵,是大凌总未来的儿媳。”
  作者有话要说:  凌总:逐渐爹化???
  -
  再次强调没有狗血。明天这个时间还有更新。
 
第45章 
  池稚宁心里“咯噔”一声。
  秦昼行无所察觉,继续说:“这就好笑了,但凡事前做点功课,也编不出这种假话来。”
  “怎么……怎么看出是假话?”一道失魂的、呓语般的声音说。
  池稚宁轻咬下唇,本能地深深吸气,努力听进对方的话。
  “这还不简单?凌明桦是纯gay,所以她怀的谁的种?要说是大凌总的孩子,倒有几分可信。”
  池稚宁:“……”
  信息量巨大,他好半天才反应过来,装傻道:“凌总是gay啊?”
  “可不?”难得小弟对这些感兴趣,秦昼行说得滔滔不绝,抑扬顿挫,“听说早年他刚掌权时,就有不少打他主意的女人,环肥燕瘦,什么类型都有,包括业内一个御姐范的女强人。这位女士是个时间管理大师,脚下那叫铁索连舟,碰上凌明桦照样受挫。最后一回,她气疯了,衣服没穿好就跑出包厢,放话说天底下她拿不下的男人只有gay,大家伙一听,深以为然。仔细想想,从来就没有女人近过凌明桦的身。这位女士真相了啊!”
  池稚宁:“…………”
  论和自己的神经病大哥八卦自己老公是什么体验。
  但秦黑这段话怎么听怎么儿戏。
  “所以,换男人去试了?”池稚宁哑着嗓子说。他发现自己冷静多了。
  “这个嘛,有,但也都失败了。哦当时还有个人闹了出笑话……”
  池稚宁愣愣地听着,心内不知是庆幸还是感慨。如果要他早些打听凌明桦的事,他又没有秦昼行那样的人脉。所以这两年,是白白误解,白白吃醋了。
  八卦不可尽信,有那么几成把握吧,他是唯一成功走到凌明桦身边的人。
  —
  金女士签下方录凯的事,在星安娱乐掀起了小范围的波涛。
  当年方录凯的出走非常难看,前经纪人是不在了,可利益相关的人里还有大把留在星安,且好几个钉在关键位置上虎视眈眈。
  没人想看狠狠开罪过自己的人全须全尾地回来。
  “这是恨死了小池,才能办出这么不讨好的事情。”王谦碍着郑总监难看的脸色,也做出凝重的表情,可眼中那一抹看戏的精光怎么也掩饰不住。“签方录凯回来,除了给小池添堵没别的好处了呀。”
  他和前经纪人没仇,反而很期待别人有仇报仇搞出事来,整个一看热闹不嫌事大。
  “我有什么好堵的?”池稚宁也很无所谓,真诚地表示疑惑。
  “金总觉得,方录凯会处心积虑地跟你争抢。她想针对我们,必定是从小池身上下手了。”郑总监说。
  杨纯皱眉,“签一个好几年混不出名堂的,专门搞内斗,高层没意见吗?”
  郑总监嫌恶道:“金总可以拿他和小池捆绑着往上推,只要不赔钱,哪怕赚得少些,大老板就管不到这么宽。”
  “好吧,那方哥别心堵就好。”池稚宁耸了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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