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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娱乐圈围观我崩人设(近代现代)——吕眷倦

时间:2022-01-08 10:21:34  作者:吕眷倦
  “有什么不能的。”池稚宁理所当然地说。
  凌明桦又在床边坐了一会儿,待池稚宁的睡颜变得安恬从容,才离开他。
  突然想到池稚宁有此一劫也不是多奇怪的事情。
  看起来张牙舞爪谎话连篇的小东西,本性其实占据着另一头的极端。也许是被童年接收到的爱意遮蔽了眼睛,他太天真,太轻信,不设防。
  可在这个圈子生存,多艰难。
  这些天,他让人留意过秦昼行的动静,得知是根本没有动作。
  那个大哥,在他们的父亲死后,就找借口把池稚宁丢进一个残酷、功利、弱肉强食的圈子里,任其自生自灭。
  从前没有立场,可现在,凌明桦知道自己能最大限度的护住池稚宁,自此,不让他再受欺瞒利用。
  次日池稚宁醒来,面对的就是拿着几份文件,满眼正色的凌明桦。
  “怎么了,哥?”他迷茫道。
  “这两个,是你大哥给你安排的新投资项目?”
  “对。”
  “你看过了?”
  “看了,也写了分析的框架。”池稚宁语气老实得像面对严厉的班主任。
  凌明桦的眼神意味深长,“还是这样。”
  “什么?”
  “这种到处是坑的项目。你大哥用心良苦。”
  男人的语气过于淡然沉静,池稚宁没领会到言外之意,还肯定地点了下头,“对啊,就是给我练手的。”
  “……”凌明桦沉默地看着他。
  池稚宁眨了眨眼,垂眸审视自己,睡衣宽大,重点部位一点不露,无非是没穿鞋,大概头发也有些乱,但也……不至于太傻吧?
  为什么他看自己的眼神,好像……是在怜爱傻子?
  而且,“怜爱”这种眼神从凌明桦那里传递出来也太惊悚了……
 
第58章 
  四月十九日,池稚宁二十二岁生日。
  以往的生日都挺忙的,成名后尤甚,一天要赶四五个场的活动。
  今年则没有这方面烦恼,他不可能在风口浪尖上还大张旗鼓地庆生。倒是有几个胆大的品牌敢蹭他这伙带腥的热度,开了高价邀请他,池稚宁一应拒绝。
  凌明桦的强硬手腕的确为他扭转了劣势,但黑与白的界限从未分明,还是那句话,真相并没有那么重要。池稚宁的口碑自年初起一路滑坡,现在沦落成“争议艺人”,虽然粉丝基数依然庞大,但真想转变在大众心中的形象,还需费心筹谋。
  那也是以后再说,现在他只求安生。
  关于生日怎么过……池稚宁清洗换装做准备时想起那场景,忍不住对着镜子笑。
  三天前,凌明桦拿了几个文件袋回来,一脸严肃地递给他,搞得池稚宁心惊肉跳,以为是什么十位数的大项目。
  打开一看,池稚宁啼笑皆非。
  “生日礼物备选”、“约会服装备选”、“约会场地备选”、“约会节目安排”、“生日紧急公关预案”……
  池稚宁翻开最上面的“生日礼物备选”,还没细看,就被一只凌空出世的大手猛地盖住。
  “这份不用细看,可以全都要。”
  “……”池稚宁抬头。
  彼时他们在书房,凌明桦躬身,两手按着桌沿,挺拔伟岸的身材因特异的角度尽显,肩背处的肌肉在衬衣下隆起,线条流畅。他的面部轮廓俊逸冷硬,一如刀琢,镜片后的眼眸深邃,要顶着这份幽淡无波的视线,又要对他冷漠表象下的心有几分了解,才能觅到更深的几分微妙情绪。
  那是期许、紧张、欢愉,是一切因池稚宁而生出的,不像凌明桦的情绪。
  池稚宁忍不住笑出声来。
  先是克制的几声哼笑,可文件就在手边,事情越想越好笑,后来他捂着肚子抹着眼泪,简直要笑得打滚。
  凌明桦在这笑声里表情益发严肃。
  方案很周全,有什么问题吗?
  但他也看得出,这是嘲笑!
  凌明桦不忍了,报复一般把池稚宁搂进怀里,吻啊揉的,还有一根手指轻轻在他耳后摩挲,这个地方能让小东西格外战栗。
  池稚宁已经笑得够累了,这下完全招架不住,双颊酡红,眼中沁着莹亮的水汽,讨饶一般轻咬凌明桦薄唇。
  几缕笑音在二人唇齿间辗转,池稚宁回馈的神情及力度,像要全然将心间的明快与幸福赠与他。
  “我不知道该怎么帮你过好生日。”分开后,凌明桦低声说,“虽然没了惊喜,还是你选吧。”
  池稚宁摸着那几个文件袋,感到好笑又窝心,说:“不用看了,我有想去的地方。”
  他说出来,凌明桦点头叫人安排,打电话时眉心微微皱着,不在乎池稚宁的选择是什么,而是,他的方案不够周到。
  他不够了解池稚宁。
  回忆着那天凌明桦的神色,池稚宁唇角噙着笑,一颗心像被浸泡在极度的欣喜及雀跃里蹦跳,无休无止。
  凌明桦早起去公司开了个会,把重要的事安排了一番,就又赶回来,在浴室门前见到池稚宁的模样,忍不住上手去捏。
  “我看看,脸笑僵了吗?”
  何止,池稚宁都能乐开花了。
  两人收拾停当,出门上车。目的地是位于荆城下辖县的野生动物园。任凭凌明桦和秘书团队绞尽脑汁,也不会想到这种面向大众游人如织的去处。而且时间太紧,又要将保密措施落实到位,少不得要发挥钞能力。
  这一天动物园就只接待他们两人,两个导览专员、两个助理和一个司机随行服务,依着园区推荐的游览顺序挨个玩过去,在池稚宁最喜欢的草食动物散养区停留的时间最长。
  了解过相关的安全知识,也因为很有经验,池稚宁轻而易举就打入内部,在羊群鹿群之中自在适意。他很擅长和动物打交道,大约这种动物亲和力是与生俱来的。
  池稚宁忙着撸羊,凌明桦缀在后面撸他。他知道自己不必纠结于方案落空了。
  自然是池稚宁喜欢的就是最好的。他还不够了解他,但时间久一点,了解总归会深一点。
  小东西答应了他的,余生相伴。
  动物园派来的助理之一是专职摄影师,一路跟着抓拍,那是个挺活泼的女孩,对着池稚宁和羊驼连拍几张后,大着胆子跟凌明桦说:“凌总您也上去吧,和小池一起拍。”
  那边的池稚宁立刻听到了,转过头来招手,“对啊,哥,来呀来呀。”
  在那抹明快的笑靥下,纵然是凌明桦也无法再冰着脸,他走过去,站在池稚宁身边,英朗俊逸的轮廓不觉柔软了几分。
  两人穿的是同一设计系列的咖色风衣,池稚宁那款稍长些,搭配一双铆钉短靴,很潮很范儿,凌明桦则是短款,设计略显板正,钉扣和腰带处的细节打磨得极佳,完美修饰出他颀长挺拔的身形和长直的一双腿。
  他们在清新怡人的仿自然风貌里并肩而立,摄影师“咔咔”地一顿拍。
  “再换个姿势!我想想……”
  摄影师话音未落,池稚宁倏地轻叫一声,他被羊驼用脑袋一拱,旋即笑出声来,转头去揉它的头。
  凌明桦的目光始终凝在他身上,幽邃淡静的眼神透出些许笑意,伸手摘掉他发间的一根干草。
  “咔嚓”,画面定格。
  晚上,他们在一个山顶餐厅用餐。这是秘书团队搞定了野生动物园后随之调整的约会就餐方案。
  崖下的雾气缭绕,灯影朦胧雅致,空气里迤荡着舒缓的乐曲,端是无限浪漫。
  其实刚坐下时,凌明桦的神情隐有裂隙,像在为什么而犹豫。池稚宁问了几次,他才挥了下手。
  一个身穿燕尾服、拿着小提琴的男人走过来。
  池稚宁:“……”
  这份照本宣科的用心,令他感动又有些好笑。
  乐声响起,旁的情绪淡化,唯余款款情愫鼓胀。音乐蕴着充沛的、强烈的力量,将这个夜晚的柔情与浪漫无限增强。
  听过两曲,池稚宁让演奏人员离开,自己则倾身去吻凌明桦的唇。
  四下里伪装、藏匿着的音响播出柔美的乐声。
  凌明桦一动不动,放纵池稚宁主导一切。池稚宁吻了一会儿,偏开头,微喘着发出笑音,“好像应该跳个舞,更应景,但我不会。”
  凌明桦望着近在咫尺的俊美面孔,捏了下,再握住他的手,“坐好。”
  池稚宁是不会交际舞,但身为流量明星唱跳的功底也是有的,这么半趴着半点不费力,听他这么说,还着意扭了扭胯才坐下。
  饭食种类多且精致,味蕾得到满足亦充盈了幸福感,他们谈了些吃食饮品方面的喜好。两人相识日久,可隐瞒与误会堆砌深重,即便是这种平常事也鲜有交流。
  “我知道哥你偏好非洲产的高因咖啡,蛮重口的,跟我爸一样,我喝黑咖啡就是随他养成的习惯。”
  “带壳的我不经常吃,真不会剥,小时候别人送我爸的进口蟹,到我们家只活了一个小时,就这一个小时,我被它给夹了。”池稚宁说着,朝桌上那道蟹看了眼,唇角弧度微妙,清凌的眼神含着促狭的暗示。
  凌明桦手边是剥蟹八件,低笑一声,遂了他的愿。
  从前池稚宁就喜欢撒娇让他喂,凌明桦也惯着他,现在已是个投喂老手了。
  一顿饭吃得十足惬意,池稚宁放下筷子,抿了抿唇。
  “谢谢你,哥,这个生日我很开心。”
  “唔,再客气两句。”凌明桦神情清疏,语气也一本正经,“像是又在拒绝我。”
  “没有那个意思。”池稚宁捏了捏他的手。
  凌明桦微一颔首,突然说,“抱歉,我以前没有想过,我们之间……你会承受那样的压力。”
  是在晟城酒店那天,他亲见媒体和大众对池稚宁的声讨,亲耳听到那些人以此为矛,对池稚宁肆意侮辱。
  以前没有想过,他们昔日的关系,会是压力的来源。
  池稚宁有些意外,“你不了解吗?圈内出过几次类似的事,还有我们那份合约……”
  凌明桦认真道:“我觉得那些和我们之间,不是一回事。”
  以凌明桦的高度,有些利害他是望不见的。而且即便他对池稚宁的行为和动机有所误解,也不妨碍在他心中,清晰地把池稚宁和那些贬义标签摘开。
  这就是说,貌似差不多的人和事,性质在他眼中是全然不同的,他的小东西和那些恶劣的定性不沾边。
  本质双标,用于区别芸芸众生与皎暇星月。
  池稚宁又惊又喜,满心震撼,一时说不出话。
  凌明桦眸中透出几分柔和,“小宁,别为过去介怀。”
  池稚宁有些动容,像在向自己辩解,轻声说:“那些人一般都是被正室毒打一顿或者铁拳出击,别人还送一句活该,我没那么坏的。”
  “当然没有。有我在,不会让你因此事受到伤害。”凌明桦眼眸直直摄住他,后仰靠上椅背,在自己腿上一拍。
  池稚宁坐过去,紧紧搂住他的脖子,缓缓释出一口气,呼吸微颤。
  “对不起。”凌明桦在他耳边说,“过去两年,我让你很辛苦。”
  他一夕懂了,那纸存在得十分勉强的合约,那个维系他们两人的纽带,那是池稚宁豁出名誉换来的。
  池稚宁吸了下鼻子,摇头说:“我没有觉得辛苦,你给了我好多好多回应,每一分都让我开心到爆炸。”
  两人拉开少许距离,对视着,吻在一起。
  凌明桦道:“我记得第一次见,你的眼神就很特别,一点也不怕我。”
  “岂止啊,我一眼就爱上了你。那时候,如果不是成功支走了别的小妖精,我就去跟你们同归于尽。”
  “我发现,你会爱我……”凌明桦皱起眉,眼神变得疏冷,“像这样。”然后小东西就会像个嗷嗷叫的小狼扑上来。
  池稚宁笑出声来,眸中嵌着莹莹热泪,说:“对,你发现了,你相信了。”
  凌明桦仍皱着眉,不为凶,只因对自己不满,越发觉得过去对他的误解是错。
  池稚宁侧首贴着他,一指在他胸膛上画着圈,“我没爱过人,也没想到我会爱这种,就是,就是……我窥见的,你冷漠之下掩藏着的,于是你那层冷硬的壳,正长在我审美上。”
  “窥见了什么?”
  池稚宁换了副轻松的语气,“那天经纪人带小妖精去见你,我远远看着,你那气势,就像寒冰刺骨那类游戏技能,杀伤力太强了,也许我什么也不做,小妖精也能给你吓跑。”
  “然后呢?”凌明桦问。
  “然后,我就知道非我不可了。只有我看得出,那天你其实很累。”
  他一贯不惧凌明桦的冷漠,甚至是为之迷恋,就因第一眼。
  凌明桦呼吸一窒,把怀中人搂紧了点。
  其实他不记得自己那天的状态,但累理应是常态。不是某天,不是某段时间,是生来如此,是漫漫长路。他行走在高崖孤索,唯有不惧风高齿冷,才能接近他。
  空气沉默下来。以爱为茧,两个人紧紧地缠在一起,脑中都转过许多念头,悲的,喜的。
  突然,凌明桦意味深长道:“说到合约,我记得是你先提出来的。不但如此,你对包养的规则潜规则,都很熟悉。”
  池稚宁:“啊这……”
  他已经明白凌明桦在自己之前并没有玩过那一套,甚至都没让女或男近身过,整个一台莫得感情的工作机器,回顾自己的心路历程,是他格局小了。
  啊呸,明明是秦昼行的锅!
  但他也不好揭大哥的短,只能委婉地表示,他看秦昼行的小情人都是那么“懂事”的。
  池稚宁囧着脸扭来扭去,腻腻歪歪,哼哼唧唧,妄图萌混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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