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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了渣攻白月光的崽(穿越重生)——墨声如昨

时间:2022-01-08 10:32:46  作者:墨声如昨
  “你胡说,为什么是我,凭什么是我,”傅听眠的眼眶瞬间红了,他的心渐渐沉下去,整个人都像突然被笼罩在一个巨大的阴影里,他吸了吸鼻子,难堪地说,“我怎么会……怀孕呢……”
  他脑海里闪过了许多片段,走马观花,他突然变得太脆弱了,一个念头就能联想到许多,更多地是不愿回忆的从前。
  十岁的时候,傅听眠的父母离了婚,母亲再嫁后远走高飞,父亲整日酗酒,动辄打骂他,说他是狗娘养的畜生。
  上了高中后他就开始自己打工挣钱养活自己,想着总有一日要远走高飞,等到好不容易考上心仪的大学,他几乎头也不回地逃离了那个只会让他夜夜做噩梦的家。
  然而不幸的人即使那么努力地想要远离不幸,却还是徒劳。
  上了大学的傅听眠因为被栽赃作弊,学校取消了他的奖学金资格,还将他从勤工俭学的名单里划去,所以他不得不花更多的时间去做兼职挣钱。
  很多人遇到人力所不能及的事后会虔诚地祈求天地,但他其实很早就知道老天爷根本听不到他们的愿望,因为妈妈离开之后,他坐在家门口对着天空哭着说“天爷爷,好想妈妈,我能再见到她吗”,期望第二天美梦成真,然而从那以后他根本再也没见不到妈妈。
  这样的经历让他过早的面对人生的百种滋味,他向来不贪心,不奢求有人爱他,只希望自己能照顾好自己。
  可他好不容易靠自己买了房就突然来到了这里,什么都没有,现在还得知自己以性别为男的身份怀了孕。
  或许几个月后他将会变成一个腹部臃肿的怪异人士,丑陋而可怕,被所有人嫌弃的眼神注视。
  大概他就是天生的倒霉鬼吧。
  身边没有一个人能帮帮他,这一个多月来累积的不安情绪在这一刻爆发。
  傅听眠失魂落魄地垂下头,眼泪从指缝不断地涌出。
  虽然知道对方肯定会接受不了,陈墨早就做好了心理预期,但看到傅听眠这么可怜巴巴地哭着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到底医者仁心,有些心软了。
  “别哭了,事情也不是没有转机……”陈墨从桌上抽了几张抽纸递给对方,傅听眠接过去后,狠狠地擤了两下鼻子,然后抬起少年气十足的脸来,泪珠委委屈屈挂在腮上,眼睛红得像只小兔子似的。
  大概是旁边突然有人出声,傅听眠有些难为情,很快收回了情绪,感觉没那么崩溃了。
  “陈医生,对不起,我有些失态了,刚刚不知道怎么的,想哭就哭了,你别笑话我。”哭过之后似乎心里好受了许多,傅听眠反应过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捏了下耳垂,然后想起陈墨的话,好奇地问道,“你刚刚说转机,是什么意思?”
  这调整心态的能力简直让陈墨刮目相看。
  陈墨动作潇洒地转了下手中的笔,像看学渣一样恨铁不成钢地说道:“我之前跟你说过的生理知识看来你回去根本没查。”
  傅听眠有些心虚地用纸巾擦了擦鼻子。
  他这段时间忙于做打工人,早就将身体上的事抛在了脑后。
  “这个世界在某个时期开始,突然出现了稀有的隐性omega,大部分是男性,伴随着潮热期,跟其他男性有过性经验的话,有一定的几率怀孕。”陈墨收敛起多余的脾气,正经解释道,“但怀孕也不是随便跟什么男人睡觉就可以怀,我们专项调查组曾经跟踪过仅有的几个样本,最后得出结论,能够让隐性omega怀孕的,必然是他的命定之番。”
  “这也是我当时问你要不要吃药的原因,你事先不知道什么是隐性omega,还选择了吃药,说明你应该不喜欢那个人,哪怕对方有可能是你的命定之番,所以我给你开了药方,然而,”陈墨的眼神骤然一变,直勾勾地看着傅听眠,仿佛要他当堂证供,“阻隔潮热期的药里自带有避孕的成分,当然了,这药对身体无任何损伤,但你既然吃了药,怎么可能还会怀孕?”
  轰隆隆——
  陈墨的问题对傅听眠来说简直就是公开处刑!
  为什么?当然是因为,他们俩清醒时沉沦的第二次……
  虽然他那两天吃药不怎么积极,特别难受了才会吃一次,没想到这都能中标,他的运气真的是一言难尽。
  傅听眠的脸瞬间爆红成猴子屁股,春意盎然的神色全然暴露了他的内心想法。
  “哦,很巧地遇到了命定之番,还很巧地睡了第二次。”没救了,下一个。
  “那那那,现在,我,就是……”傅听眠有些语无伦次,舌头打卷了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儿才憋出来一句,“不是妇产科都有那种人流的项目,我这个可不可以?当然我不是说非得做……就是好、好奇……”
  “作为医生,我可以很负责地告诉你,可以。”
  傅听眠的神色一亮。
  陈墨接着说道:“不过需要在两种前提下进行,一是你这幅身体的合法亲人签字,按照普通人的手术流程进行手术,医院会全程保密,不过这点对于很多隐性omega而言似乎不太容易。”他意有所指。
  傅听眠无暇思索,问道:“第二种呢?”
  “另一种是你跟孩子另一个父亲,也就是你的命定之番的共同签字,才可以做手术,我们医院一向很人性化的,不是什么黑作坊,不会乱做人流手术。”
  刚刚升起的巨大期待瞬间落空。
  首先傅听眠下意识排除了第一种,傅家人都不知道最好,牵扯会少很多。
  但第二种……能不能让江慎知道这件事也是个问题,贸然跑去跟对方说自己是个怪物,可以生孩子,江慎直接把他送到生物研究所怎么办?
  其次上次打完pao之后貌似还是他自己说再也不出现在人家的面前,现在他堂而皇之地跑过去,岂不是言而无信,上赶着找骂。
  何况他也不知道江慎的信息和地址……
  难不成去江氏蹲点?
  不过他好歹是孩子的另一个爸爸,似乎还是应该让他知道这个消息……
  傅听眠左右为难,一想到江慎知道这件事可能会有的各种反应,更是觉得难上加难。
  他面露难色,却不知道该怎么跟陈墨说起。
  倒是陈墨看他坐立难安的样子,了然地笑了笑:“傅先生,你最好尽早下定决心,留还是不留,时间耽搁久了,对母体的伤害会越大。”
  傅听眠的脑电波瞬间捕捉到“母体”两个字,关键字精准打击,尴尬地他头皮发麻。
  “好的,谢谢陈医生,我回去考虑一下。”
  傅听眠站起身,同手同脚离开了问诊室。
  出了门诊大楼,傅听眠不知道现在的自己该何去何从,等到停下来时,才发现自己在院子里绕了好一会儿。
  这所医院收费这么贵还是有原因的,环境清幽,设施齐全,楼前的小路上偶尔有护工推着轮椅上的病人慢悠悠地散步。
  很少有嘈杂的声音出现,傅听眠的心也随之放松下来。
  ……
  江慎中午刚在医院附近跟客户吃了个饭,顺道来探望一下他在医院里快发霉的老父亲。
  刚绕过门诊大楼,就看到旁边的树丛里站了个鬼鬼祟祟的人影,光天化日之下,他倒没怎么在意,径直走过去要越过对方转到后面的住院部时,眼角的余光突然察觉到了一丝熟悉。
  “傅听眠?”
  正在发呆的傅听眠一瞬间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难不成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正想着要不要去找江慎,江慎的声音便出现在他的耳边。
  傅听眠惊疑不定地抬起了头。
  就看到江慎长身玉立地站在他面前,他今天穿了身色调不怎么暗沉的咖色西装,头发应该精心打理过,只是似乎行程忙碌了些,额头的发丝有一丝凌乱,反而不显得过于盛气凌人。
  说曹操曹操到!
  傅听眠的心里话脱口而出:“你怎么会在这?”
  “我还没问你呢。”一个月没见,江慎打量了一下傅听眠,发现他的脸色着实不怎么好,前几次水光红润的精致小脸如今苍白憔悴,人也没以往那么精神饱满,显得有些萎靡不振。
  倒像是病气缠身。
  短短的一个月,发生了什么事,竟然病成了这付样子。
  难不成是癌症?还是……听说他跟裴谦真的彻底分手了,相思成疾?
  江慎皱着眉头盯着傅听眠手里的化验单,假装猜测道:“你生病了,还是你家人?”
  傅听眠一愣,想到手里拿的是什么东西,赶紧将双手背到了身后,勉强地回道:“额……可、可能是吧?”
  “什么叫可能是,是或者不是。”江慎对傅听眠的回答不太满意。
  倒是傅听眠听了气鼓鼓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们很熟吗?”
  要不是眼前这个男人,他能在这里吗?
  现在倒好,罪魁祸首还跑来教训他,难不成要对他说我肚子里有了你的种,你看着办?
  傅听眠哪能说出口。
  “熟啊。”江慎突然道。
  傅听眠:“?”
  “熟到负距离了,还能怎么熟。”江慎一脸正经地说出了一句带颜色的话。
  傅听眠:“……”
  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掉沟里了,还被调戏了一把。
  江慎在傅听眠面前吃瘪了两次,这次酝酿了好久说出这么一句话果然让傅听眠欲言又止,内心颇具成就感,却也见好就收,不再刺激他,反而扯开话题道:“不开玩笑了,怎么病了跟我说说,我认识这家医院的院长,到时候住院给你打折。”
  “你认识医院院长?”傅听眠惊讶地叫出了声,然后忍不住吐槽道,“打折我也住不起院,来看个病都这么贵了。”
  “这么惨啊。”江慎感叹道。
  在裴大少身边待了三年,连病都快看不起,这无本万利的买卖,裴大少到底是怎么把人骗到手的。
  求这门祖传技艺。
  江慎不能理解,大为震撼,甚至有些莫名的生气。
  “你什么意思?我就是没钱怎么了,吃你家大米了?”傅听眠真的气不打一处来,他不去偷不去抢,穷怎么了!穷人犯法吗?
  “你不是喜欢裴谦吗,你跟他三年,他不给钱?”江慎冷冷一笑,不知怎得脑海里冒出这句话来,就直接说了出来。
  他头一次这么不经大脑乱开口,刚说完他就后悔了。
  果然傅听眠听到后被气得胸口急速地呼吸着,眼眶很快染红了一片,苍白的脸上都涨出了病恹恹的红晕。
  江慎瞬间慌了。
  完了,他把人惹哭了。
 
 
第12章 好不好?
  12
  傅听眠孤伶伶地站在那里,单薄的身体犹如一只萧瑟的折柳,在寒风中簌簌地发着抖。
  即使今日天高云淡,风光正好。
  江慎方才上头的情绪渐渐缓和了下来,心里像堵了一团棉花。
  他不是没见过傅听眠哭过。
  ……在那个混乱的夜晚,两人云尤雨殢气氛浓烈,傅听眠攀着他,脸上的表情恍惚又贪婪,大胆地表露自己的快乐,生理泪水随之不断地涌出。
  但那是被爽哭的,江慎又被迫在脑海里回想了一遍,当时只想他哭得更狠些。
  这会儿人真伤心了,却是另一种哭法,他大约是委屈极了,嘴唇不受控制地微微撅起来,菱角似的下巴皱成一个小肉窝,乌黑的眼珠雾蒙蒙的,晶莹的泪水很快浸湿了长长的睫毛。
  像是被主人抛弃的小流浪狗,可怜巴巴地呜咽着。
  江慎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怎么做,他宁愿对方在那什么的时候多哭哭,也别这么折磨人了。
  何况傅听眠在他面前,从来都是说开始的那个,现在这样,活像江慎怎么欺负了他似的。
  打住,想什么呢?江慎赶紧收回飘到天际的神思,让自己别在什么奇怪的地方过多联想。
  他看着傅听眠,在心里轻轻叹了口气,向前走了一步,离傅听眠更近些,下意识抬起手背,在他脸上蹭了一下,想要拭去脸上的泪似的,放缓语气说道:“别哭。”
  这时院子里卷起一阵微风,旁边树上粉白色的花瓣吹落到傅听眠的鼻梁上,被江慎拂去。
  因他唐突的动作,傅听眠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前所未有的乖巧。
  江慎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在傅听眠的眼尾和眉心流连,细腻白嫩的皮肤稍微一用力就会留下红痕。
  他似乎并未察觉这个动作有多么冒犯和暧昧。
  指尖的温热覆在骨碌碌乱转的眼球上,长长的睫毛轻飘飘地扫过指缝。
  骤然带起一股酥麻。
  江慎的心跳不知为何都有些乱了。
  手立马触电似的缩了回去。
  傅听眠倒不知道他想了什么,那手停留的动作十分短暂,应该只是想给自己擦眼泪。
  虽然好心是好心,但多少有点蹬鼻子上脸了啊!
  “对不起,我不该说那些话,”江慎冷静下来,想到自己刚刚的话,可能真的有些过分了,他蜷住手心,大拇指指腹在食指上揉搓打转,斟酌着用词,道,“因为我也有家人在住院……”
  “你家人生病了?”难怪江慎出现在这,原来是家人生病住院需要陪伴,所以才会这么着急上火容易生气。
  傅听眠下意识接嘴,情绪还没完全恢复就张口说话,跟着条件反射性地抽噎了下,还有些不好意思了,只好硬着头皮说道,“不严重吧?”
  早康复了,就是要扎根在医院,做医院的钉子户,立志上下而求索,出院而不得。
  江慎也不知道刚刚怎么回事就口不择言怼了傅听眠,后面随便想找了个理由解释一下,没想到傅听眠不仅听进去了,还主动cue完了流程,这会儿只好面露苦笑道:“确实有点大病,很难确定什么时候出院……”
  尊敬的父亲大人,对不起了。
  江慎在心里默念。
  傅听眠怔怔的“啊”了一声,脸上带了一丝同情,诚恳祝福道:“这医院条件好,希望你家人能早日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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