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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仙尊少年时[穿书]——妾在山阳

时间:2022-01-08 10:50:39  作者:妾在山阳
  ——多一秒,就会毙命。
  言卿摸着自己的手指,抬头看着这面紫色秘境,完全在意料之中,叹口气说:“你看,不可能进去的。”
  “我单知道谢识衣住的地方不会让任何人踏足,没想他去的地方也不让任何人进。”
  简直是谨慎洁癖到了变态的地步。
  现如今,除非是秘境的主人紫霄亲自前来,不然不可能打开。
  不得志耷拉翅膀:“回去吧,本座困了。”
  言卿左右看了看,说:“不,再想想有没有其他办法。”
  不得志死命拽着他的头发:“别想了!你想搞清楚我什么事,你问,我什么都跟你说!”
  言卿悲悯地看着这只傻鸟:“我想问的,你肯定自己的都不知道。”
  *
  惊鸿殿。
  “事、事情就是这样子。”白潇潇细白的手指不安地卷着衣衫,低下头睫毛颤抖得厉害:“紫霄前辈给我的令牌,就这样被燕卿少爷抢了过去。我,我不知道那是忘情宗的令牌,也不知道燕卿少爷会向忘情宗提出这样无理的请求,抱歉,都…都是我的错。”
  他的话说完,整个殿内鸦雀无声。
  衡白倚在窗边,白眼翻到天上道:“我只当燕卿是个挟恩图报的无耻小人,没想到还是个抢别人功劳的骗子。呵呵呵,果然是他干得出来的事。”
  天枢只觉得头痛欲裂,扶着脑袋直摇头。
  回春派的宗主和怀虚现在都恨不得把白潇潇的嘴撕了——天大的喜事!你现在过来多什么嘴!
  宗主面目狰狞怒斥:“白潇潇!”
  天枢长叹一声,出声制止他:“诶诶,别凶小娃娃啊。”
  其实紫霄身死,在忘情宗并不算什么大事,忘情宗作为天下第一宗,宗门内最不缺的就是强者和天才。
  修士本就是在无常里求有常,生死枯荣皆为命数。加上紫霄常年在外游历,与宗门之间感情淡薄。
  如果不是那块令牌,他们甚至不会过来。
  令牌承自宗门上古道祖,正是因为道祖有令,才赋予了那块令牌那么高的地位。
  拿着这块令牌,可以向忘情宗提出任意一个请求。
  可以说,重点是“令牌”,而不是紫霄。
  修真界讲究因果和缘分,既然最后是燕卿拿着令牌找上门,那么燕卿就是令牌的主人。
  天枢看着那小娃娃眼里的泪光,扶额叹息。他是大乘修士,活了不知道多少年,怎么可能不理解这个少年现在的心情。少年虽然嘴上说着“都怪我”,实际上对燕卿充满委屈嫉妒,眼里流露的每一分恶意,都被天枢看得心明如镜。但是他对着小娃娃,还是充满怜爱的。少年人嘛,有点小情绪小心思很正常。
  天枢和善地招招手:“来,小娃娃,坐我身边来。”
  白潇潇眼睛红鼻子红,抽泣了声,想要起身,发现燕见水担忧地握着他的手。愣了愣,还是挣脱开,走了过去。
  天枢柔声问道:“是你救了紫霄。”
  白潇潇嗫嚅道:“嗯。”
  天枢点头:“不错,是个心地善良的后生。”
  白潇潇暗中眼波微闪,小心翼翼开口:“那前辈,燕卿,和渡微仙尊的婚事。”
  天枢叹息一声,道:“取消不了的。我知道此事荒谬,但这是道祖留下的规矩。他既然已经拿着令牌上门提出要求,那这婚事我们就必须答应。”
  白潇潇豁然出声:“凭什么?!”
  但他很快发现自己情绪过于激动,马上重新颤抖瑟缩着身体,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凭什么,他燕卿何德何能,能配得上渡微仙尊。我只是替紫霄前辈感到不值,他留下那令牌给我,估计也没料到会被人抢走,还提出这种……这种荒谬的要求。”
  衡白在窗边又翻了个大白眼——
  还替紫霄不值?令牌不是你轻而易举就给别人的吗?他不像天枢,老好人看谁都是小娃娃。他年轻气盛,青云榜留名,只觉得这破破烂烂的回春派找不到一个让他顺眼的。呵,一时间比较不出谁更讨厌。
  白潇潇越哭越委屈:“都怪我,都怪我不好,是我没守好前辈留下的令牌,被燕卿小少爷抢了过去。可燕卿小少爷他根本不是忘情宗的恩人啊,他也没有救下紫霄前辈。相反,他一点都不善良。渡微仙尊若是知道,怎么可能会答应这桩婚事。”
  天枢:“……”
  完了,他又觉得头晕了。
  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跟这个小娃娃解释。
  恩人只是忘情宗的客套话罢了。
  紫霄不关键,恩情不关键。
  关键的是令牌!令牌!令牌!
  没有令牌,纵然是你让紫霄起死回生,那也只是紫霄的因果,跟忘情宗没有一丝关系。
  至于渡微答不答应这桩婚事……
  呵呵呵呵,那就不是任何人可以操心的事了。
  不过天枢毕竟是个大善人,安慰道:“好了小娃你别哭了。这事我回去会禀报掌门的。我看你也委屈,不如到时候你和我们一起回忘情宗吧。”
  白潇潇一下子眼泪止住了,怯怯道:“跟你们一起回忘情宗?”
  “对。”天枢点头,心想他都凑成了渡微的婚事,获赏一座峰顺便带回一个人应该没关系吧。
  白潇潇:“那燕卿……”
  天枢都不知道他怎么还在纠结这件事,无可奈何道:“这是道祖的命令,令牌已经生效,是不可能取消的。”
  白潇潇脸色苍白,藏在袖子里的手狠狠掐住肉。
  一瞬间气血翻涌,只觉得心脏跟灌水一样冰凉。
  这明明,这明明是他的功劳。
  所以忘情宗,现在是打算息事宁人吗,把他带回去,就当做这件事过去了。
  然后他的功劳,成全了燕卿以后万万人之上的无限风光?
  白潇潇眼眶中一行清泪又流了下来。
  天枢:“……”
  天枢慈祥的笑容都差点僵在脸上。
  衡白看不下去了。
  这就是紫霄说的至善?真的老眼昏花。
  他从窗边跳了下去。
  天枢忘情宗第一老好人不是吹的,好言好语把白潇潇劝回去后,觉得自己今天可以羽化登仙了。
  白潇潇坐回位置上后,脑子里满是这件事,他其实并不是个挟恩图报的人,行善举时也没想过有什么回报。
  但不代表他愿意被人抢功劳,愿意受这种委屈。
  天枢的安慰和燕见水焦急的问话,他都听不进去。
  “潇潇,你要去哪里!”
  白潇潇的理智被一根火烧,一下子流着泪站起来,往外面冲出去。他浑浑噩噩的大脑里,突然想起一个人。想起那道清冷的背影,和掠过桃花的雪色衣袍。
  他不甘心!
  ——他要将燕卿的本性告诉渡微仙尊!
  ——要将燕卿的所作所为公之于众!
  “潇潇!”
  白潇潇过于难过,以至于都没有意识到,自己体内灵气涌动,甚至隐隐有紫色的光芒。
  天枢在后面看到,猛地一眯眼——
  等等,这是,紫霄的功力?
  *
  言卿和不得志又在废墟里转悠了几圈。
  谢识衣不想让人进,果然就不会留下一丝机会。
  随便找了个石块坐下,言卿拽了根杂草在手里玩。
  不得志累到虚脱道:“都说了,回去睡觉。”
  言卿幽幽叹息说:“睡不着。”
  他抬起头,看着天空,冰蓝的阵法让夜幕也似乎极光流转,繁星缀在银河外。
  他手指一折一折折着草。
  腕上的红丝随风摇曳。
  不得志也跟他一起看天空,被那冰蓝色刺了下眼,拿翅膀捂住眼后突然想起来:“哦,那天站你面前的是谁啊。”
  言卿:“谢识衣。”
  不得志:“谁?”
  言卿:“谢应。”
  啪叽。
  不得志直接掉到了地上。
  言卿拿脚踢了踢它说:“忘记说了,你嘴里的紫霄老贼,就是忘情宗的太上长老。而谢应这次是为了调查此事过来的。”
  “……”
  本来试图挣扎起身的不得志,瞬间啪叽整只鸟又萎了,扑在地上不想起来。
  言卿正欲说什么,耳边忽然听到了好几声尖叫。
  “潇潇!”“潇潇!”
  他回过头,发现是白潇潇抹着泪从惊鸿殿跑出来,一路跑到了后山这里。白潇潇身躯娇小瘦弱,被风一吹就跟要倒一样,却倔强地扬着小脸,眼睛里满是泪水。
  只是他冲过来也就算了,跑的时候周身居然还带了点紫色的浮光。
  言卿把手里的草一折,脑子里瞬间闪过一个点。
  对啊,原著里,紫霄不仅给了白潇潇令牌,还将毕生功力传给了他!
  这就是主角受的外挂了。
  虽然白潇潇还不能完全掌控,但是好歹体内也是紫霄的修为啊。
  果不其然,白潇潇在大痛大悲之下,冲过来。体内翻涌的紫霄内力,竟然直接和这挂在天上的秘境引起共鸣!一瞬间碎石滚落、草木颤抖,紫色的秘境入口上浮着的一层薄冰也慢慢碎了。
  谢识衣只是不想被人打扰,所以立下的阵也很随便。当然,那只是他的“随便”。
  现在紫霄的力量和紫霄的秘境相呼应,主人归来,阵法自然就破了。
  言卿都没想过坐着坐着就有这种好事临头,笑起来,拎着不得志道:“走。”
  不得志在考虑推卸责任:“紫霄老贼死得早,本座也没做什么吧……”
  言卿心道,现在谁管你干什么啊。
  他从石头上站起来,纵身一跃,就直接跳进了秘境内。
  只是瞬息之间,言卿的视线天翻地覆,就拽着不得志入了洞虚秘境中。
  落地时,脚踩的地方微微下陷。水流声潺潺从耳边流过,言卿睁开眼,发现在自己置身在一个漆黑的山洞里,或许不是山洞,是一个地下的通道。洞内漆黑一片,空气潮湿,带着浓郁散不开的水汽。
  地上墙壁上长满粘稠的青苔,小虫子在其中窸窸窣窣,鸣叫声随着水声一起响动。
  不得志仿佛回到了老家:“这是什么地方?”
  言卿道:“紫霄陨落的洞虚秘境。”
  不得志:“啊,怎么那么黑啊。”
  言卿:“你一个蝙蝠还怕黑?”
  不得志愤怒:“等下你别找本座带路。”
  言卿勾唇:“用不着。”
  他轻车熟路的在黑暗中往前走,那股自如劲,让不得志都愣住了。
  “你来过这里?”
  “没有,只是去过一个很类似的地方。”
  “啥。”
  言卿的眼前掠过一只在夜空中散发着微蓝光芒的蝴蝶,在黑暗中思绪微微延伸,笑了下,轻轻道:“黑水泽。”
  *
  黑水泽。
  在来到留仙洲的第三年为了修补经脉,他和谢识衣要去黑水泽取一株灵芝。
  灵芝长在一个贪婪好色的妖道洞府内,以他们那个时候的实力只能智取,恰逢妖道逼着村人献祭新娘。
  言卿劝说道:“谢识衣,要不要你扮成被献祭的新娘接近他?”
  谢识衣想也不想:“不要。”
  言卿让步:“行行行,那我扮成新娘得了吧,不让你丢这个人。”
  谢识衣冷漠反问:“你扮新娘不也是用我的身体?”
  言卿:“……”
  言卿:“哦!!!那我们就在这里呆到天荒地老,等死吧!”
  当然,最后妥协的还是他。言卿用了一个暂时灵魂出窍的邪术,进了被献祭的新娘体内,谢识衣则扮成了他的侍卫。
  沿着漆黑的河流,木船带着他们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山洞,漆黑的世界里只有水声。
  蝙蝠倒挂,苔藓遍布。
  言卿在船上有些害怕,哆嗦:“谢识衣,你有把握吗。”
  谢识衣淡淡说:“没有。”
  言卿炸了:“没有?!”他穿着厚重的凤冠霞帔,气得直扑上去用手掐少年的脖子:“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给我重新组织一下语言说一遍?!”
  谢识衣躲开他的攻击说:“没有就是没有。”
  于是还没见到妖道,他们已经犹如仇人见面,在船上扭打起来。这一架打的莫名其妙,多半都是彼此在发泄平日里早就堆积成山的不满和怨气。
  反正等言卿到达妖道老巢时,发钗掉了一地,衣衫凌乱,妆也花了。
  洞穴深处诡异得如同冥婚。
  红烛穿结,喜字高挂。
  那些紧张惶恐心惊胆战的交锋都只剩片段。
  谢识衣进来一剑刺死了因为中毒修为被压制的妖道,他们得到了玉灵芝,而言卿腿被倾塌的桌子压骨折了。
  最后是谢识衣背着他出黑水泽的。
  山洞里有蓝色的蝴蝶和茂密的水草。
  言卿趴在谢识衣肩膀上,痛得吸气:“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谢识衣冷冰冰说:“别说话,省点力气。”
  言卿气不过,愤愤地咬了一口他的肩膀。
  少年闷哼一声,薄唇紧抿,冰姿雪貌,像尊没有烟火气的玉雕。
  言卿松开嘴,气消了。
  他看着那些蓝色星火一般的蝴蝶,嘀咕:“算了太痛了,我先睡一觉,到了洞口你再把我喊醒。”
  他闭眼,却怎么都睡不着,睁开眼,言卿开始和他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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