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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月光洗白后全员火葬场了[穿书]——上弦羽

时间:2022-01-10 14:25:46  作者:上弦羽
  听到这里,宋明燃已经有些说不出话来了。
  仇恨的基石瞬间坍塌,碎成了一片片,又化成了灰,被风一吹,消失得无影无踪。
  他突然觉得彷徨无依。
  《繁花》不是林星程烧的,如果论坛的事也不是他做的话,那自己这些年说的那些难听的话、对他的折辱,甚至是那两鞭子……
  原来,都错了吗?
  宁曦:“我还要告诉你,出事以后男生们轮流安慰照顾你,也是他私下倡议的。你不理他,所以他只能找别人。本来男生们都觉得你有点傲,不是太好相处,但班长说服了他们。说你们同学一场本来就不容易,应该互相照顾,这样以后谁有事了,别人也才会主动伸出援手。”
  “班长这人,我觉得如果非要挑缺点的话,就是有时候他自己的事情都顾不好,就去顾你们了。你也知道,他很小就没了父母,高中住的房子又小又旧,还要兼职……他开始是不想当班长的,但老师就是要他当,当上了这人就是个死轴,什么事都觉得是自己的责任。”
  宋明燃垂着头,一声不吭。
  “碰上他这么好的班长,我们已经很幸运了,你还侮辱他,利用他。”
  宁溪的话像一柄尖刀,一下就刺中了宋明燃内心纠结懊悔的痛处,泛出丝丝缕缕的隐隐疼痛。
  宁曦继续道:“你对班长的误会,原来是这件事,那我可以告诉你,我说的绝对是真的。至于真正发帖子的人是谁……我记得学校的论坛应该是有备用服务器的。那个帖子虽然删了,但数据应该还保存在备用服务器上。你回学校去找老师申请一下,说不定能查到发帖人的ip地址。再用那个ip地址跟学校的地址簿对照一下,也许就找到了。”
  宋明燃彻底失语。
  冰冷的海拍打着岸边,呼啸的风声和海浪声,就像是为他专门准备的嘲笑。
  浪花褪去后,海面上倒映出一张苍白的俊脸,脸颊上是破碎的光阴。
  原来一直以来,他恨错了人,折磨错了的人。
  宁曦想起恶魔系列画,忍不住道:“宋明燃,本来我今天说这些是不合适的。但是我还是想说,因为自己的误会,不信任,不求证,就把报复的快感建立在班长的身上,还对他那么狠。现在你知道了,难过吗,后悔吗?”
  “恶魔系列那么红,连我这个不画画的人都知道了。可想而知,班长当初承受了多少你粉丝的诋毁和谩骂?”
  “而且除了这件事以外,我不知道你还对他做了其他的什么,如果有的话,那你欠他的真是太多了。”
  “我走了。”宁曦说着,转过身,“有些东西,只能你自己承受了。”
  随着宁曦的离开,她的话也散落在风里。
  海浪卷着一支雏菊回到岸边,宋明燃想伸手去捡,结果一个大浪再次袭来,雏菊又消失不见了。
  他的手生生顿在了原地。
  回不来了吗?
  那个为他赶走流浪汉,让同学们都来拉他一把,哪怕被误会还是体贴关心他病情的林星程,他的班长哥哥……是不是回不来了啊?
  宋明燃的心,一抽一抽地发疼。
  ……
  与此同时,郁宁秋在打了宋明燃一天电话没人接后,气得呼叫了系统。
  “到底我还是不是主角,为什么宋明燃一天到晚不见人,我还怎么跟他培养好感度。他到底去干什么了,你们是怎么工作的?”
  系统:“可是按公司规矩,我也不能随便给你透露他的行踪啊,要不你就没有真实体验感啦。”
  “我还要什么真实体验感,昨天画笔的事折腾了半天,结果最后还不是没成!”
  系统:“……”
  “快查,否则我投诉林星程。”
  系统暗喜,心说就等着你说这句呢,然后直接甩了句:“查不了。”
  郁宁秋一愣,“你就不怕我投诉?!”
  “那你别投?反正我查不了。”
  郁宁秋见他一副赖叽叽的样子,更是气得不行,“你是不是以为我上次被扣了信用点就不敢投诉了?”
  “是吧。”
  火冒三丈。“现在,立刻,投诉!”
  “好咧。”系统几乎是一秒钟就编辑好了投诉申请,并立刻点了发送,“申请已发送,拜拜!”
  说完就溜了。
  没过多久,投诉成功了。
  林星程被关进了反省室。
  这一次的反省室跟上次的一模一样,仍然是全白色调,只是不知道是换了一间,还是已经重新装修过了,墙面完好无损。
  他依然是躺在床上,身上那些束缚也跟上次一模一样。
  一切都没什么不同,除了,他跟某个人之间多了个小秘密。
  林星程对着墙面,试探地喊了一声,“你在吗?”
  没有人回应。
  不说话?
  想玩骚的是吧?
  林星程静静等了一会儿,又道:“床好软啊,监察者哥哥要不要上来一起睡呀?”
  *
  作者有话要说:
  系统:都说了不能勾……
  监察者:能。
 
 
第42章 原来你的讨好是指……
  还是没人回应。
  林星程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被人耍了。
  不应该啊, 想耍他犯不着弄这么复杂。
  他刚闭眼打算先睡一觉,结果一个画面瞬间涌进脑海!
  林星程的瞳孔豁然扩大。
  “儿子救我,妈妈好痛苦。爸爸把妈妈掐得喘不过气来了。”
  “儿子, 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我们不是称职的父母。”
  “星程,再见了。”
  在他们一家三口去度假的湖边,父母两人就这么沉了下去。
  他妈妈穿着洁白的纱裙,戴了顶宽沿的白色编制帽子, 父亲身上是一身精致帅气的休闲西装——风流的他总是喜欢穿这样的。
  当时他八岁。
  他的父亲是个游戏人间的花花公子, 跟母亲结婚后虽然收敛了不少,但还是有一些红颜知己。他虽然不跟她们上床,但会一起谈风花雪月,谈诗词歌赋, 谈理想和人生。
  而这些他从不与林星程的母亲谈。
  林星程的母亲控制不住妒忌心,容不下丈夫这样潇洒, 她会打着爱的旗号,查丈夫的手机、行踪, 用丈夫的口吻去跟他的红颜知己对话, 戏耍并侮辱她们。
  两个人之间有很多矛盾,但就是不离婚。也不知道是因为彼此舍不得, 抑或是有了林星程的存在,他们觉得不能对不起他。
  总之, 林星程在这个奇怪的家庭里长到了八岁, 直到一次更奇怪的事情发生。
  面对父亲的风流, 母亲突然有一天不说话了, 她请自己的丈夫带他们一家去湖边度假, 却趁着林星程睡着后, 将不会游泳的丈夫推进了湖里。
  “不想跟你过了,我凭什么要容忍你,我为什么要让自己这么辛苦?我不能因为另外一个人让自己这么难受。儿子也不能因为我们的离婚被人嘲笑,所以,你就意外去世吧。”
  可她的丈夫反手就把她一起拽进了湖里。
  睡在屋里的林星程听到了巨大的落水声,还有他母亲惊慌失措的尖叫。
  他懵懂而忐忑地扑到窗边往外看,只看到水面上漂浮着母亲白色的裙摆。
  很快,那些裙摆也不见了。
  水面上咕噜咕噜地冒着泡。
  他飞奔到湖边,父母亲两人几乎已经看不见了,仔细去看,水中那抹白色也越来越小。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了母亲的尖叫,和父亲帅气却愠怒无情的脸。
  他浑身发抖地拨了救援电话,可救援的人要十分钟才能赶到。那一瞬,他感觉到无法呼吸。
  在等待的过程中,他的耳边飘过他们过往吵架的声音:
  “为什么一定要留恋花丛?你的生命中没有女人就受不了是不是?!”
  “我不是留恋花丛,婚姻不能束缚我的灵魂,我有权利谈理想人生。”
  “为什么那个人不能是我。”
  “我试过,但我跟你说不来,你为什么要这么妒忌,为什么不能不妒忌?”
  “你够了,你就是风流成性!”
  “我没有背叛你。我没有跟她们发生关系。”
  “精神上的背叛也是背叛!我受不了!”
  “我已经很克制了,你再受不了,那我无话可说。”
  “那你就去死!”
  那时候他以为父母会这么吵一辈子,可突然有一天,他们真的死了。
  反省室里,林星程躺在床上,止不住地颤抖。
  感觉缩小器将他的感觉缩到最小,让他仿佛一片叶子虚浮在黑暗的太空中,以此让恐惧的情绪无限放大。
  原以为不过是再睡一觉而已,结果他还是低估了主系统对维护圆梦世界的坚决程度,这个智能的主系统,居然将惩罚升级了。
  没有触觉,没有听觉,没有视觉,没有嗅觉,没有味觉,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虚无,而虚无中弥漫着内心深处最恐怖的回忆。
  他明明什么伤也没受,什么痛也没有,可精神上却痛苦无比。凭借着最后一丝意识,林星程试图出了下声,“你给我出来……”
  监察者。
  没反应。
  “王八蛋,骗子,”林星程咬牙切齿,“敢约不敢现身,你是不是见光死……”
  话音未落,“嗙”地一声巨响。
  他上次用椅子砸碎的玻璃墙,居然再次应声破碎。
  而这一次,手里拿着椅子的人换了一个,他是从另一面空间把阻隔在两人间的墙砸碎的。
  林星程:“……”
  为什么学我。
  “你也这么暴力。”
  对方言简意赅:“没有门。”
  “……”
  刚才的一下巨响,让林星程的听觉受到了刺激,感觉恢复了不少。他趁势将感觉又都集中到了视觉上。
  随着那人走近,头顶的白光落在他身上,带着视线阻隔眼镜的林星程模模糊糊地看到了来人。
  他穿的是深色的衣服,长得很高,走路姿势看着干练矫健,像个军人。
  可惜脸完全看不清楚。
  “为什么这么晚才来。”林星程质问,故意吼出来的声音充盈了耳膜。
  只要有东西刺激他的感官,他就会舒服一些,也不会一直囿困于曾经不敢提及的往事。
  “主系统临时升级惩罚,我被权限了,费了些功夫。”对方对答如流。
  虽然看不清,林星程还是狠狠瞪了他一眼,“嗤”了一声。
  “你说的话,会兑现吗?”对方又问。
  林星程:“?”
  “进来的第二句。”某人友情提示,“邀请我跟你一起睡。”
  我还说了你是个王八蛋,骗子,见光死。需要兑现吗?
  林星程:“……你猜?”
  他说着,身体却在暗暗蓄力,等对方走到他面前时一跃而起,利落将人压倒在地,以自己的身体牢牢地禁锢住对方。
  林星程坐在他的腰上,将他的胳膊交叉压在胸前,让其无法反抗,“迟到的人想的还挺多?”
  对方似乎愣了一下,然后轻轻一笑,“看来是早就想好要这么做了。不愧是林少将,好谨慎机敏。”
  “说吧。”林星程开门见山,“圆梦世界到底有什么秘密,你这个监察者又是什么人,为什么要帮主系统维护这个世界的运转。”
  他说着,一只手还卡住了对方的喉咙,丝毫没有手下留情。
  林星程是进来“威胁”的,不是进来约会的。他从一开始想的就是进来制服某人,然后让他吐出他知道的。
  以往种种看似讨好的行为,不过是为了让对方放松警惕而已。
  某人看了看卡在自己吼间的手,声音中有一丝无奈,“不是说要讨好我的吗?”
  现在把他压在地板上,掐着他的喉咙,还……某人嘴角忽地一弯,“还是你的讨好,是指……骑我?”
  林星程没料到他这么直白,耳朵瞬间一红。
  “你喜欢在上面?”对方又道。
  林星程:“……少废话。关了我的痛苦回忆,说你知道的,否则……”
  然而话说了一半他就觉得不对了,他的感官像是被某种黑洞一样的东西强烈地吸着,他难以摆脱,并且像反噬一般,手上越是用力,意识越是困苦不堪。
  然后他听到某人道,“没用的。”
  “人的生命本身就是熵增的过程,感觉缩小器加速了这种熵增。你会变得越来越混沌,很快你会连握拳的力气也没有了。”
  “他们,一直很善于利用熵。”
  他们?林星程不解,“你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随着话的出口,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力气确实是越来越小,身下的监察者并没有怎么用力就挣脱了他的控制,或者说,这人一开始就没打算反抗,是任由他压倒自己的。
  他将毫无力气的林星程扛回床上,道:“我是监察者,你凭什么觉得在反省室能制服我?”
  林星程无力地皱了皱眉头,“所以你是在炫耀吗?”
  对方不置可否:“主系统比我们想的还要强大。是不是第一次感受身体不痛,但是意识很痛的感觉?”
  林星程皱了下眉。确实如他所说,身体不痛,但意识就像是被吸着,有一种强烈的涣散感,这种涣散感导致人焦躁,不安和惶恐,仿佛是在看着自己的生命一点点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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