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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克星[快穿]——杰克猫咪

时间:2022-01-11 15:57:38  作者:杰克猫咪
  白苏瞬间一僵,尴尬地转过身子,就见不远处站着个黑影,也不知道等了自己多久。
  “大哥。”
  白苏的大哥白琰。
  白琰走过去,无奈地从弟弟头上拿下一根草。
  “爹已经在书房等你许久了,走吧。”
  白苏深吸一口气,也知道自己所做的事迟早会被发现,而且自己本就需要借助白家的势力,干脆点点头跟了上去。
  书房里,白长鸣冷眼看着自己的嫡次子,一时没有说话。
  当初陛下突然召他入宫,他是极力反对的,可白苏愿意,又有皇命,也不好过多阻拦。
  从那时起,他内心其实就放弃了这个儿子。不要怪他冷血,在世家眼中家族利益永远高于一切。
  可是没想到,他的儿子不仅没有在残酷的宫斗中丧命,竟还站稳了脚跟。想起最近宫里传出的消息,他就觉得头疼。
  此次一见,自己的儿子果然不同了。深宫是个大染缸,再单纯的人想要在其中生存也会努力改变自己。
  白长鸣有些欣慰,但更多的是忧虑。不安分,也就代表着危险性更大。
  他没有以对待宫中贵人的形式对待儿子,而是毫不客气地直接发问:“你在干什么?”
  白苏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转而问:“父亲感觉自己这内阁首辅当得如何?”
  白长鸣今年也不过四十有八,却已经是内阁首辅之位。外人看来白家自是风光正盛,可只有身处其中才知道究竟如何。
  内阁除了白长鸣,还有三名大臣,其中两人都是高煜的心腹,另一个也摆明了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白长鸣空有高位,实际却半点实权都没沾。每次有大事,也不过是让他去走个过场,真正的内情却是半点都不会告知于他。
  白长鸣自是憋屈,可他没办法,白家当初选择中立,没有从龙之功,就注定新皇登基后只能夹起尾巴做人。
  而白琰就更惨了,明明高中探花,在世家里可谓独树一帜,却在翰林院修了十年的书。曾经不如他的人都已经高升,而他依旧原地踏步。
  白长鸣眯了眯眼睛,发现自己被宠得无法无天的小儿子真是长大了。
  “所以?”
  “所以我也是在力求自保。”
  “白家不会淌你这趟浑水。”
  白苏自然明白,而且他没打算一次就说服父亲。
  “父亲放心,我所做的一切都不会跟白家扯上任何关系。”
  这场谈话并没有持续太久,就在这无人知晓的深夜,如同朦胧的烛火一般很快散去了光影。
  白苏跟在哥哥白琰身后,慢慢地走在寂静的院子里。仅有的一点烛火摇摇晃晃地照亮脚下的路,勉强带来一丝安全感。
  白琰一直将他送到院子里,却没有马上离开。
  “可有需要我帮忙的?”
  这位俊秀青年转过身来,即使连墨黑色的夜晚都遮挡不住他眼瞳中燃烧的熊熊野心。
  他已经沉寂了太久,为了家族,为了自保。可是原本该意气风发挥斥方遒的学子,却日复一日地沦落在破败的书籍里,压抑许久的内心早已不甘地冒出苗头。
  白琰比父亲更能感觉到弟弟的不同,这种不同预示着危机,却也绝对充满了一步登天的机会。
  他没有父亲那么保守,而是更加渴求改变。
  白苏轻笑了起来,脸上是和白琰如出一辙的骄傲不羁。
  “那是自然。”
  ……
  “殿下,大事不好了!”
  张由面色慌张地冲进来,一时不查被门槛绊倒,直接连滚带爬地翻了过去。
  他今日例行去领东西,却没想到听到了令人震惊的消息。
  沈荣昌沈将军,也就是沈亭序的父亲却指认为与金刺勾结,证据确凿,已经被缴了大印,正在押解回京的路上。
  而沈成柏则畏罪潜逃,下落不明,恐怕已经入了金刺。陛下下令全国通缉,一旦发现他入境立刻缉拿。
  “这怎么可能?”
  沈亭序不敢置信地站起身,他父亲一生忠心耿耿,只为了国家百姓,又如何会与金刺勾结,谋敌叛国!
  他哥哥更是无稽之谈,明明是在回京复命的路上,又怎么成了畏罪潜逃的犯人!
  “我要去找高煜!”
  沈亭序再坐不住,大步走到宫门就要闯出去,却被守卫的护卫冷冷拦住。
  “陛下有旨,还请殿下恕罪!”
  可沈亭序根本听不进去,一时怒急攻心就要闯过去。
  护卫一见不对,立刻吹了声口哨。只见几个黑影起落,十人成阵挡在了大门前。
  这些人太阳穴凸起、目光炯炯,皆是精悍模样,分明就是高手。
  沈亭序默然无语,此时才发现高煜竟已安排地如此“妥当”。
  他的手按在了青冥上,眼神犀利如霜。面对如此高手,他未必没有一战的可能,只是此次怕是要见血了。
  然而青冥在手,剑柄的冰冷却唤回了他的些许理智,让他想起白苏临走前交代的话。
  也许,他应该再等等。
  沈亭序冷眼扫过这些人,猛地将青冥收起,转身离开了宫门。
  冰冷厚重的宫门缓缓关上,将他彻底与外界隔离。
 
 
第10章 不想当皇帝的皇后不是好皇后10
  金龙的嘴里缓缓吐出白色的烟气,案牍上整整齐齐地叠放着奏折。墨色晕染在白色的纸上,留下一道道痕迹,再加上红色的印章,才算是完成。
  “他居然沉住了气?我倒是小看他的脾性了。”
  高煜深邃的眼瞳里闪过嘲弄,站起身双手背后走到窗边,静静地看着绽放美丽的牡丹花。
  他用手指轻轻拨动了两下柔嫩的花瓣,看上去似是怜香惜玉,却猛然一用力,直接将刚刚还绚烂的花捏成了碎汁。
  “随我去看看沈亭序,也是时候让他知道更多他父兄的消息了。”
  沈亭序这个名字从高煜嘴里吐出的时候,再没有了往日的柔情蜜意,反而冷得令人发抖。那双眼睛明明带着笑意,却半点温暖不入人心,薄凉到了可怕。
  方墨安安静静地跟在他身后,如同一个不会说话的幽魂一般,很明显作为高煜的心腹他什么都知道。
  “殿下,陛下来看您了!”
  张由兴奋地小跑进来,向沈亭序汇报着这一好消息。老爷跟少爷虽是犯了错,但错不及他们殿下,陛下一定是来将他们放出去的。
  沈亭序浑身一震,立刻站起身大步朝外走去。这些日子他被关在冷宫,什么消息也打听不到,早已心急如焚。现在高煜亲临,让他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出去问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等等啊殿下,您好歹梳洗打扮一番……”
  可沈亭序已经听不进去了,他迫切地想要知道父兄的情况,一刻都无法等待。
  当他看到高煜关切的目光,心中忍不住一阵酸涩,却只是轻轻低下头,恭敬地行了礼。
  高煜赶紧上前,爱怜地将他扶起来,一如往常般不让他在意这些虚礼。
  “这些日子,你受苦了。”
  沈亭序摇摇头,只是急切地抓住高煜的手腕,甚至用力到让他发疼。
  “陛下,我的父兄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们绝不可能叛国投敌!”
  高煜叹了口气,挥挥手让所有人都退下,这才拉着沈亭序的手走进屋内坐下。
  “你别急,我慢慢跟你说。”
  这一切都要从最近运送到边关的粮草说起。
  原来这一大批粮草在快到地方的时候竟被劫了,根据调查,确认是金刺所袭。
  可一来粮草运送是件非常隐秘之事,没有确切的消息和路线很难得手;二来截获地点是在大高境内,金刺能潜伏进来必然有人相助。
  这是个大事,皇帝自然不能坐视不管,就派人前去调查。然而调查的结果令人心惊,勾结金刺的竟然就是沈将军。
  在他书房的密室内搜到了与金刺来往的封封书信,甚至还有金刺大汗的贴身信物,证据确凿,无可狡辩。
  沈亭序如遭雷击,胸口仿佛被人用棉花堵上,喘不过气来。他紧紧握住拳头,根本无法相信。
  为了守卫边关、对抗金刺,他们沈家祖祖辈辈死了多少人,到现在祠堂之上还摆满他们的牌位。这份荣耀、责任是用沈家人的血肉换来的,没有一个沈家人会抛弃这些跟金刺勾结。
  他双眼血红,一瞬不瞬地盯着高煜:“这不可能,陛下,我的兄长分明是回京述职,你是知道的。”
  高煜轻叹了一口气,握住他的拳头。
  “我知道,可让他回京述职的时候还未调查出什么。然而就在你父亲被羁押没两天,他便失踪了,至今也不见踪影。出了这么大的事,如果他行得端坐得正,早就应该现身辩解,可是他没有。”
  “亭序,请你也理解我的难处。我深爱你,不想看到你为这些事伤心难过。可朝堂大事容不得这些儿女私情,事实已经摆在面前,就算我想偏袒你一二也绝无可能。”
  “不过你放心,你父兄的事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你今日就可出宫,重掌凤印,依旧是风光无限的中宫。沈家除了跟这件事有瓜葛的,我也都会一一赦免。”
  沈亭序根本就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他张开嘴还想要再说什么,却被高煜用手指轻轻按住。
  高煜盯着他的双眸,语气不重却带着不容置喙:“亭序,别让我为难好吗?这些年为了你,我顶着多大的压力你应该知道。也请你在此时此刻明白我的艰辛和为难,安安分分地守在我身边,做好你的中宫皇后。”
  再多的话,沈亭序也说不出来了。这么多年的相处,他已经明白了高煜的意思。
  他的心像是被挖空了一块,空落落地透着凉风,让他茫然地找不到能够降落的地方。
  所以,他的父兄就这么不明不白地背上叛国投敌的罪名遗臭万年?他们沈家就这样从满门忠烈变成了卖国狗贼?
  这样的话,即使他沈亭序还活着,还坐着什么皇后的宝座,又有何意义!
  沈亭序的手从高煜手中滑落,目光呆滞地看着他漠然转身的背影,才发现自己早已成为笼中的金丝雀,除了能够用讨好别人来换取宠爱便再无其他办法。
  他的翅膀被高煜斩断了,又或者被他自己斩断了,日复一日地沦陷为这深宫中的人偶,任别人操控着自己的命运。
  他缓缓的闭上眼,心中满是绝望。
  中宫被放出来的消息在后宫掀起一片哗然,众妃嫔没想到沈家出了这么大的事,皇帝不是借此废后,而是因怜惜沈亭序恢复了他的荣耀,这简直是无上的宠爱了。
  贤妃的脸色最是难看,她好不容易压了淑妃一头,没想到这到手的权力还没捂热半月就又还了回去。
  “梦阳君又去了?”
  “是的,娘娘。”
  贤妃脸上闪过看好戏的笑意,却并没有放在心上。梦阳君这个蠢货,向来都是上杆子找事,最后却是雷声大雨点小,没有什么用处。
  不过有好戏看也不错,至少也算是她郁闷心情的一种释放了。
  “着人好好去打听打听,回来跟我学学,学得好了有赏。”
  和贤妃有同样想法的人不在少数,甚至连高煜听闻后都是轻轻一笑,摩挲着金色的小勺勺柄,又给笼中漂亮的鸟儿加了些鸟食。
  有时候他都觉得,白家的这位小公子蠢得有些可爱。
  白苏进殿第一件事就是把香炉给踢翻了,骇得宫人赶紧跪在地上,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殿下可真是好手段啊。”
  沈亭序挥挥手,示意把香炉先搬出去。害怕白苏会迁怒于他人,就让张由他们暂时先退下了。
  他面容不悲不喜,如同被泥塑过一般,僵硬得难看。
  张由和赵喜担心无比,却又被李路拦着,只能焦急地站在台阶下,准备一有情况就冲进去。
  堂堂中宫殿下的人却比不过梦阳君,有时候想想也挺悲哀的。
  沈亭序一双眼睛痴痴地看着白苏,眼瞳深处燃烧着最后一丝希望。
  白苏拿他没办法,本来还想再摆摆威风,此时也只能赶紧偷偷从袖子里拿了张字条给他。
  上面写着“兄安”二字,最重要的是还印着沈成柏的随身小印。
  沈亭序眼睛骤然睁大,鼻翼翕动,双手颤抖。他将字条收紧至拳头,深深地看了白苏一眼,竟是要直接下跪行礼。
  白苏骇了一跳,狠狠地踹了一脚他的膝盖,才没受这么个折寿大礼。
  他瞄了一眼外面,见无人发现,这才一把夺过沈亭序手中的字条,团吧团吧直接塞进嘴里咽了下去。
  纸味难闻,他拿起桌子上沈亭序为他准备好的糕点想压一压,却没想到一下子噎住了嗓子。
  沈亭序赶紧上前端过茶水喂给他,小心翼翼地拍抚着他的背,替他顺气。
  白苏瞪了他一眼,要不是被他吓得,自己能被噎住吗?!
  沈亭序的心早已柔软成一片,愧疚地拱了拱手,表明一切都是他的错,下次再不敢如此了。
  他深深地看着眼前的人,如果不是身份位置的限制,真是恨不得紧紧抱住他,来一舒胸口的激动。
  原本断了羽翼的雀像是遇上了治病良药,艰难地忽闪着翅膀,寻找着飞翔的机会。
  白苏朝外看了一眼,他有事跟沈亭序商量,而且刻不容缓,可张由和赵喜离得太近,不太方便。
  沈亭序看出了他的想法,用手指轻轻压了压他的手背,端起桌子上另一杯茶水直接倒在了自己胸口上。
  他走出门,唤住两人:“去将我的白珍织锦长袍取过来,我要换换。那长袍不好找,你们一起去,尽量快些。”
  张由看着沈亭序一身狼狈,气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恨极了白苏的胆大包天,却又知道现在的境况无可奈何,只得带着赵喜一起去库房找了。
  那条长袍是高煜很久之前赏的,原本沈亭序很喜欢,却又没什么机会穿,就搁置了起来,放得地方也确实不好找,足够耗费他们一段时间。
  白苏见两人被支走,立刻小声将现在的情况告诉沈亭序。
  沈成柏一早就被救了出去,现在被安置在隐蔽的地方,非常安全。身上只是受了些轻伤,正在休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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