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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剑与雁翎刀(综同人)——广林米饭

时间:2022-01-12 14:51:07  作者:广林米饭
  无论妖女想要做什么,对于武林来说,都绝对不是好事。
  持有那腰牌,就可轻易进入山庄——至少可以骗过门口的守卫。那腰牌亦可证明名剑山庄之人的身份,此刻正派众人依然无人知晓妖女真容,若是那妖女钻了这个空子,持着腰牌以名剑山庄之名四处坑蒙拐骗甚至杀人放火,那可就麻烦大了。
  严微当即作出决定,事不宜迟,应该尽快赶回山庄,向父亲如实禀报此事。
  就算一向严格的父亲要因此责罚于她,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她愚蠢到主动踏入这陷阱,就是她自己的错,受罚也是活该。
  不过此时天色已晚,再贸然上山,并不安全,还是暂且休息一夜,等天亮了再动身也不迟。
 
 
第5章 神秘女子
  夜。无月,有风,星星点点。
  已过三更,漆黑的夜空下,道路空无一人。
  一个红色的身影倏然出现在屋顶,在一片静谧中显得有些诡异可怖。
  那人身形灵巧,脚下生风,轻盈跳动几下,便已跃上城中最高的一座鼓楼。
  有一绿衣女子却早已等在那里。
  “你来了。”那女子见到来者,脸上现出欣喜之色,似乎等待得太久,早已望眼欲穿。
  “嗯。”红色身影答道,那人揭下头上帷帽,露出真容,原来是个很好看的女孩子。
  “东西拿到了?”
  “是。”
  “人杀了?”
  “没有。”
  绿衣女子听闻此言,面色沉了下来。“你为何不杀她?”她皱眉问道,脸上现出几分严厉之色。
  红衣女子并不答话,只从怀中摸出那写着“名剑山庄”的腰牌,递给绿衣女子,道:“我不用了,你拿去吧。”
  “计划不是这样的。”绿衣女子脸上现出忧虑之色,“你本该杀了严微,取得腰牌,待天亮之时,混入名剑山庄,取那道貌岸然之人的性命。”她停顿了一下,又说:“许幼怡,这不像你。”
  许幼怡依然并不回答,只是淡淡地说:“我改变计划了。名剑山庄我自然会去,只不过会换个方法。”
  绿衣女子毫不掩饰自己的担忧:“你打算怎么做?要知道,严微也并非庸碌等闲之辈,不会受第二次骗的。错失这次机会,再想杀她,可就难了。”
  许幼怡道:“这个你不必担心,我自有办法。”
  绿衣女子张了张嘴,大概是想反驳,但又说不出话来,只好作罢。她看了看手中腰牌,突然幽幽地说了一句:“只怕你对她太心软,反会害了你。”这一句倒是显得酸溜溜的。
  许幼怡挑眉看她:“怎么,你不相信我?”
  绿衣女子叹了口气:“我只是关心你。”
  “好了,阿晚。”许幼怡的声音变得温柔,“别担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她停顿了一下,又说,“这腰牌于你有用,我们的计划照旧,明日兵分两路,各自行事。”
  张晚看向许幼怡,眼中满是柔情,顺从地点点头:“好,就依你。”
  二人也不再多做寒暄,各自飞身离开,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天亮之时,严微在客栈房间床铺上醒来,感到嘴角依然隐隐作痛,不由得内心又咬牙切齿一番,心想这魔教妖女当真可恶,还不如一刀杀了自己算了,却偏偏要玩弄折辱一番。她想起昨日妖女所作所为,脸上不由得又是一红,内心欲望羞愧挣扎剧烈,连忙告诫自己不要乱想,绝不可着了那妖女的道。于是赶紧走到水盆边,往脸上扑了些冷水,长舒一口气,才感到心绪渐渐平复下来。
  开始想正事以后,严微感到心沉了下去。今日她将启程回山庄,向父亲禀报腰牌遗失之事——这是大失误,理应被重重责罚的。严微的母亲早逝,她自己从小被父亲严格管教,平素有一点点错处便要大加惩罚。严微性格要强,每次被责打的时候,都是咬紧牙关,一言不发,不争辩不求饶,连一句哭喊都没有。严宇明也习惯了女儿如此坚强,只当她如铁打的一般,倒比一般人对儿子还狠。她自己也对此种对待甘之若素,只是越发促成了她的坚毅个性。
  错了就挨罚,没什么值得畏惧的。挨打要立正,挺直了腰杆去承受便是了。
  想到此处,严微当真挺了挺身子,然后面色严肃、举止认真地洗漱、更衣,下楼用早饭,就像她二十年来如一日的一丝不苟。
  刚走出客栈,严微就看见了一张熟悉的脸——那张脸如马一样长,表情通常是傻愣愣地笑,此刻也不例外,是她最不愿见到的脸之一——冯红正站在客栈外面,一脸痴笑地看着她。
  “冯少侠。”严微礼貌地点头示意,随即想要绕开他,赶紧离去。
  但冯红拦住了她。“微微,我是来帮你的。”他叫得很亲热,但严微却皱了皱眉头,只感到一阵不适,但又不好翻脸,只好板着脸说:“风雷堂不是要去追查七星阁的事吗?冯少侠此时应该很忙吧。”言下之意,是该干嘛干嘛去,别来烦人。
  不过冯红似乎听不出她的话外之音,依然不依不饶地缠着她:“七星阁之事我父亲去查了,他说我也帮不上什么忙,不如来陪陪你。”
  这话倒是真的,严微有些哭笑不得。冯红父子的那点小心思她内心如明镜一般早就看得清清楚楚,他们一定是认为拿下了严微,也就距离武林盟主更近一步,毕竟名剑山庄严家的地位与权势在武林中无出其右。严微当然不会让这样的企图得逞,但她又从来不会骗人,想不出什么办法能将冯红支走。想了半天,她突然指向天空:“你看!”冯红当真抬头去看,趁着这当口,严微拔腿就跑,迅速躲进旁边一条小巷,再悄悄伸头去看,发现冯红还傻乎乎地看着天空,于是她松了一口气,蹑手蹑脚地从小巷另一端走了。
  用这种方式将冯红甩掉,严微内心多少还是有点歉意,总觉得此举不够君子也不够仗义。她的道德感极为强烈,对自己要求也一向甚高,这当然为她赢得绝佳口碑,却也多少是一种桎梏,时常压得人喘不过气来,不过也许很久以后严微才会意识到这一点。
  走上山路以后,再行不过十几里,便到了山庄入口。距离山庄越近,严微心中越是忐忑。此番任务没有完成,也不知后续应该如何追查这魔教妖女行踪。只希望苍龙派和谢一范那边能够有些线索,否则不免又要看父亲铁青脸色。
  行至一处狭窄山道间,突然听见前方有人声喧哗。严微快步走近,才听清楚是一众粗野男声,但其中竟夹杂了几声微弱的女声哭喊。严微立刻警觉,飞奔过去查看,果然看见三个形状猥琐的男人正围着一个跌倒在地的女孩子,似乎是要行猥亵之事。
  “住手!”严微大喝一声,一步窜到那三人身边,不由分说一掌击出,那三人中的其中一人便生生地飞了出去,摔倒在地,“哎呦”几声叫唤不停。另两人见此惨状,立刻吓得魂飞魄散,手脚并用、跌跌撞撞地慌乱而逃,走时不忘扶起受伤同伴,逃得一溜烟就没了影。
  那女孩似乎是被吓坏了,依然惊魂未定,坐在地上,好像爬都爬不起来了。严微赶紧上前俯下身子,伸手扶住那女孩,帮助她勉强站起身来。但那女孩吓得面无人色,六神无主,脚下一软,差点摔了一跤,软软地跌在了严微的怀里。
  她伏在严微臂膀之间,抬眼看她。严微撞上她的眼神,四目相对,顿时感到心“砰砰”跳得厉害,那双眼睛仿佛有种摄人心魄的魔力,又有几分熟悉的感觉,让她移不开目光。
  但严微怀中女孩突然笑了,笑得眉眼弯弯,像是一只正在撒娇的小猫。
  “谢谢你。”她甜甜地说,然后站直了身体,满面笑意地看着严微。
  严微呆若木鸡,半晌才意识到,自己的一只手还搭在女孩肩上,赶紧放下手来,只感到脸上又泛起一阵热气,赶紧轻咳一声,拱手行礼,正色道:“路见不平,理应拔刀相助。不知姑娘家住何方,我送你回去吧,要安全些。”
  谁知那女孩突然嘴角一瘪,呜呜地哭了起来。严微从来没遇见女孩子哭,她自己也是几乎不哭的,至少不会在非独处时落泪,顿时手足无措,不知该如何是好。
  好在女孩并没有哭很久,只是嚎了两声,便呜咽道:“我已无处可去,这位侠女,你就收留我吧!”
  这一出要求让严微整个人都傻眼了,完全预料不到这对话走向,结结巴巴地说:“你……说什么?”
  于是女孩抽抽噎噎地讲了自己的故事,大概就是什么父母双亡,刚刚下葬,自己本来想寻到城中亲戚有个落脚之地,没想到亲戚是个恶棍,居然把她卖给了几个小混混,于是差点惨遭他们毒手云云。严微看她泫然而泣,眼泪如断线珠子般纷纷下落,形容楚楚可怜,梨花带雨,内心立刻多了几分恻隐之情,甚至有种将她揽入怀中轻声安慰的冲动。不过她终究还是把持住自己,没有做出任何行动,但人已松口:“呃……要不,你先随我回山庄吧,以后要怎么办,再行打算也不迟。”
  那女孩睁着一双泪眼看她,破涕为笑:“真的?”看到严微点头之后,她立刻笑了起来,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人已换了一副面孔,笑嘻嘻地揽住严微的胳膊,道:“那太好了,我就跟着你混了。”
  “呃,好吧……对了,请问姑娘如何称呼?”严微的脸又不自觉地红了起来。
  那女孩脸上似乎一闪而过狡黠的微笑,不过那笑容很快变得纯洁天真,至少看起来是这样的。“叫我幼怡吧。”她笑嘻嘻地说。严微本想问她姓什么,但想了想,又觉得既然对方没有主动说,大概不想让人知道,也不必强人所难,便点点头:“好的,幼怡。”
  两人在山路上并排走了一会,幼怡突然开口发问:“你多大了?”
  “二十。”严微老老实实地答道。
  “我比你大,那我就是你的姐姐了。”幼怡眨了眨眼睛,又露出了率真的笑容,“以后我来照顾你吧!”说着,她举起手来,轻踮脚尖,摸了摸严微的头。
  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人摸过她的头,严微不由得愣了一下,又是一阵心旌荡漾,但又不知如何反应是好,只能咬咬牙将那内心涌起的情绪暗暗压下去,闷闷地应了一声:“……好吧。”
 
 
第6章 山庄共处
  严微将那名为幼怡的女子带回山庄。虽然她腰牌已失,但守卫对于庄主女儿自然是认得的,倒也畅通无阻。
  那女孩性格活泼,一路上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严微从来没有与这种性格的人相处过,实际上她从小在山庄长大,每日生活无非就是练功做事,没什么亲密朋友,也没什么超出刻板衣食住行之外的娱乐,于是此时颇有种耳目一新之感。虽然几乎并不答话,但听着听着,她的脸上竟不由自主地现出微笑。
  “你应该多笑笑。”幼怡敏锐地发现了她的神情变化,笑着说,“你看,你的小酒窝多可爱。”说着,便伸手去戳严微的酒窝。
  若是旁人对她做出此种动作,严微一定会眼神凌厉地闪避并猛烈反击,只怕早就一拳打将过去。不过此时她面对的不过是一个天真可爱又不会武功的女孩子,又怎么可能忍心对她动一丁点粗呢?她便乖乖地站定,任凭那女孩纤细冰凉的手指在她的脸颊上划过,留下令人心醉神迷的触感。
  戳完酒窝,女孩的手却没有放下,而是轻柔地抚上了她嘴角的青紫。
  “你受伤了。”她轻轻地说,脸庞凑近了,似是在仔细端详她的伤处,眼中闪现着意味深长的情绪。
  严微只感到那女孩的气息扑面而来,一时间心荡神怡,但又不得不拼命抑制住内心的冲动。
  “哦,没事。”她愣愣地说,“习武之人,这是常事。”
  女孩只是笑笑,没再对此评论什么,而是转移了话题,又开始兴致勃勃地说别的事情去了。
  二人一同进入山庄,幼怡倒是大大方方,仿佛踏入了自己家一样,举止行为很是坦然自若,毫无拘谨之色。严微倒也乐见她如此,便带着她直接进入正堂,去拜见父亲。
  严宇明不是一个人坐在正堂中,他的身边还坐着苍龙派宋奇,二人正面色严肃地商讨着什么事情,苍龙派三弟子姜斌、吴方、陈永则规规矩矩地负手站在宋奇身后。
  “父亲。宋帮主。”严微先恭敬行礼问好,随后很是知趣地退到一旁,只等父亲主动召唤她。幼怡看她如此循规蹈矩,很是不以为然,忍不住撇了撇嘴,不过还是顺从地跟着严微一起站到一边。
  果然严宇明只是点头示意,随后不再理严微二人,直到与宋奇谈完话,才转过头来,看向严微,板着脸问:“事情办得怎么样?”说这话时,眼睛却有意无意地瞟向旁边的女孩。
  严微赶紧上前一步站好,将昨日下山查探所经历始末详细描述一番,包括探询刺绣店、追到客栈房间、误中妖女陷阱、大意遗失腰牌种种,只是隐去了那妖女行为颇不规矩的细节。
  严微一边述说,一边眼角余光瞥见父亲脸色越发铁青,知道他生气了,于是声音越来越小,直到说完最后一句,她咽了咽唾沫,只待父亲发怒乃至责罚,自己大气也不敢出。
  没想到严宇明居然没有发作,只是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摇头道:“孽债!”倒没有过多指责严微,而是转头对宋奇道:“看来那妖女当真是冲着五大派来的。”
  宋奇亦是面色严峻:“如今苍龙派、名剑山庄皆遭暗算,不知那妖女下一个目标是谁。”他停顿了一下,又说,“那妖女暂未对令爱发难,只怕此后还会再次动手,严庄主务必小心,做好应对准备。”
  严宇明点头:“这是自然。”他看了一眼宋奇身后姜斌,又道:“不知令徒是否也调查到些许有用信息?”
  宋奇点点头:“确实有。”便叫姜斌说出他们师兄弟三人昨日去探访的成果。
  姜斌上前一步,神色严肃地叙述起来。原来三人先是仔细查看被名剑山庄家丁收拾起来的尸体,又去了林中海及门人遇害的现场,最后到达苍龙派众人曾经歇脚的小酒肆,得出了几条结论:第一,林中海以及门人皆为弯刀所杀,脖子上的刀口可以证明这一点;第二,小酒肆里的掌柜证实林中海等人曾在他的店里喝酒用餐,不过没有见到什么异状,也没有出现可疑的人,当天经过那条山道的只有苍龙派一行人,别无他人;第三,林中海虽然死于喉咙刀杀,但他的眼睛也被刀伤了,只留下两个血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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