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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魔尊的美人徒弟(穿越重生)——晏氿

时间:2022-01-12 14:56:19  作者:晏氿
  “怕你不高兴,怕你离开我,更怕你会为此受到伤害,仅仅要因为厉闻昭这三个字,岂不是亏了?”厉闻昭的眼里有柔亮的光,像是在笑着打趣,“你知道师尊的名声在外,并不好听,本座是白骨血海里走出来的人,想要一个人服从我,害怕我,很容易,可是想让一个人掏出一颗干干净净的心,为了我,我这辈子从来没敢想过。”
  江淮静看着他,手心手背都是厉闻昭的温度,热乎乎的,好似将他的心都暖化了。
  厉闻昭和他对视着,漆黑里眸光里,全是他的影子:“你能喜欢上本座,是本座的荣幸,本座甘之如饴。”
  承你真心,此生何幸。
  两两相望,江淮感觉自己的手从凉被焐到了热,心也跳得厉害,喃喃半天,轻轻叫他:“师尊……”
  “嗯。”厉闻昭应声。
  “我不怕,那些我都不怕,”江淮小声说,“倘若真有要怕的事,也是怕师尊会受伤。”
  他说得认真,一字一句,都落在心尖上,让厉闻昭略微沉吟,而后失笑。
  他这一生经历过失望,背叛,辜负,不计其数,一幅幅面孔交错过去,汇成了芸芸众生,他在诸多人的眼里,一直都是个不合时宜的存在,嗜血,冷厉,骄纵,是人人口中要得而诛之的主,也没想过有朝一日,会有人在意他的生死。
  今日乍听,他竟然有种诚惶诚恐的感觉,是喜悦,是担忧,也是迷惘,百感交集。
  江淮的话好像渗透了他的骨血缝隙,冲尽了那些昼夜厮杀所留下来的泥污,将他浑浊不堪的心给洗净了,小心翼翼地捧起来。
  “师尊,”江淮将他从感触中拉出来,轻声问,“你还没有说,年年岁岁的意思。”
  “这么想知道?”厉闻昭看着他,笑,“词有两种意思,论私心,是年年岁岁常相见,论真心,是想你一生平安顺遂,年年岁岁有今朝。”许是说得声儿低,他的声音听起来又柔又沉。
  想平安顺遂,想年年相见;想山长水阔,想日月昭昭。
  厉闻昭不善言辞,却字字句句里都藏着温柔。
  江淮静了瞬,觉得自己眼眶又湿了,万千的话到嘴边,都成了哽咽,好像说什么都不能够表示自己的心迹。
  “本座这辈子没说过什么好听的话,但是这句,是真心的。”厉闻昭握起他的一只手,吻在他的指骨上,是清浅一吻。
  唇瓣柔软,印在江淮的肌肤上,带着热意,刻写了微末的心事,也是在告诉他,话里都是真情实意。
  ——是情之所至,也是心之所向。
  “我知道,我知道师尊是真心的。”江淮点点头,用另一只手擦掉了泪,不想给厉闻昭看见,怕他又要心疼。
  然而厉闻昭却已经捕捉到了他的情绪,笑着将他的手挨在自己脸边,去擦他眼角的泪:“你这样哭,本座还以为你是不愿意了,委屈的。”
  “我没有不愿意。”江淮着急解释,长睫被泪糊湿,海棠的香掠过鼻尖,他看着厉闻昭稍稍又贴近了一些,像是要吻过来的姿态。
  “师尊。”他将手搭在厉闻昭的肩上,在这么近的距离里,厉闻昭身上的绿梅香压过了海棠的芬芳,显得格外诱人。
  厉闻昭亲了亲他的唇角,和之前的每一次都不同,浅尝辄止。
  楠竹藏在了假山后面,从他的视角只能看见两个人贴在一块儿诉说情意,也看不清具体的,他只能一个劲往里瞥,想要看清楚些,结果硬生生给自己看成了斜眼。
  “楠竹神君?怎么在这蹲着,不进去?”身后陡然有一道声音传来,楠竹被吓得一激灵,好在对方声音很小,没让院子里的人察觉到。
  “嘘,嘘,嘘——”楠竹转过身,看见是谢霄,连忙示意他安静。
  谢霄不解,却还是照他说得去做了,随后,楠竹拉着他,让他也蹲下来,两个人一齐探头往院子里看。
  只见院子里,厉闻昭和江淮已经起来了,两个人先是进了屋,然后关上了门。
  “来来来。”楠竹拉住谢霄,蹑手蹑脚地朝院子里走,谢霄摇头,表示自己不进去,但是楠竹拉着他不肯松手,非把他一块儿拽进去了。
  屋子里静悄悄地,两个人蹲在窗户下,扒墙面上听。
  “你怎么来了?”楠竹用传音问谢霄。
  “来看看师尊。”谢霄回道。
  “你还知道回来?”楠竹一巴掌拍在他脑袋上,“小白眼狼,祁连剑宗的事,你没少坑你师尊啊,我都给你骗进去了,怎么也不提前说说,还有神兽谷的事,我也没找你算账,你倒是自己送上门来了。”
  谢霄捂住脑袋,皱眉问:“这些事一会再说,神君拉我进来做什么?”
  “当然是有大事啊,快听听,”楠竹说着,用眼神示意他去听里面动静,“保证你震惊三百年。”
  谢霄没想那么多,按照他说地去做了。
  楠竹见此,满意地点点头,心想还是谢霄好骗,刚刚要是给厉闻昭知道了自己在偷看,不得给自己削成秃头,这哪能行,要秃也不能自己一个人秃啊。
  谢霄自然不明白他心里所想,就听着他的话,去偷听屋里的动静,然而听了半天,什么也没听到。
  楠竹看他一脸认真的样子,忍不住想笑,他憋了半晌,没憋住,抬头要笑,刚一抬头,便撞上了厉闻昭的目光。
  窗子不知何时被打开的,厉闻昭正斜倚在窗子边,好整以暇地低头看他。
  “谢霄,我都跟你说了,这里没有竹笋,你非要跑这里挖什么竹笋啊,你看,你师尊要生气了吧。”楠竹本着脸不红心不跳的本事,边说边朝后挪了挪,还不忘踢踢谢霄,提醒他。
  “什么竹笋?”谢霄被他踢得莫名其妙,楠竹赶紧扬扬下巴,示意他窗边有人。
  “挖到竹笋了么。”厉闻昭不咸不淡地声音从头顶传来,吓得谢霄一个激灵弹起来,头撞到了窗子上,头上本就被楠竹敲出了个包,再一撞,疼地他捂住脑袋倒抽一口凉气。
  “没、没挖到。”楠竹哈哈一笑,一本正经地胡扯道,“就是,看暮烟居里景色挺好的,这春色最浓,觉得有竹笋嘛,你问谢霄,是不是?”他边说边朝谢霄挤眉弄眼。
  “啊是这样的。”谢霄附和。
  “这里有没有竹笋,本座不知道,”厉闻昭眼风一偏,落在楠竹身上,“你该打了,倒是真的,本座讲话,你也敢偷听。”他言罢,手按在窗沿上,一用力,人直接翻了过来。
  楠竹见势不好,扭头就跑,厉闻昭追上去,只一瞬间,两个人身影就消失在了院子里。
  另一边,江淮推开门,探出半个脑袋,往外瞅。
  “阿淮?”谢霄叫他。
  “师兄。”江淮从屋子里小跑出来,站到了谢霄面前,找话说,“师尊要跟我去香斋坊,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
  谢霄对他温和地笑笑:“不了,我还有别的事要做,今日来,是想和师尊说些话,不知道你们也有计划,是我唐突了,得说声抱歉。”
  “没事的,”江淮摇摇头,笑道,“楠竹神君不是也来了吗?今日就不去了,都留在这里吃顿饭也是好的。”
  “楠竹神君怕也是有事要找师尊,你这样说,倒也好。”谢霄说着,带他坐到了院子里的石凳上,“上回祁连剑宗的事,我也应该对你说声抱歉的,没想到你后面会一个人进五雷阵,是我的失策,你有没有受伤?”
  “还好,”江淮回道,“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外伤,不碍事的,早就好了。”
  谢霄略作沉吟,过了一会才说道:“阿淮,师尊是个爱藏心事的人,你留在他身边,要多留意才是,还有,若他要你办事,你尽力而为就好,千万不要勉强自己。”
  他说到这里,又像是想起了什么,笑道:“不过,他应当舍不得让你做什么为难的事。”
  江淮看着他,不解。和厉闻昭的事,他还从来没有对外面说过,也没有和谢霄说过,谢霄是如何看出来的?
  “我跟在师尊身边一百多年,过多了剑锋饮血的日子,对师尊的每个举动,都有一定的判断,”谢霄说道,“见你们如此,我很高兴。”
  说得也是。江淮默不作声的点点头,又问:“师兄是真的不打算回来了吗?”
  “事情到这种地步,我回来,对师尊也不好,魔修和道修的本质不同,不要看这些长老们都听师尊的话,实际上没几个是真心以待的,”谢霄同他解释,“他们只是忌惮师尊的修为,又想要沾一沾光而已,才不敢说什么,若是师尊执意偏袒我,只怕那群长老的心里会不痛快,我不想让他为难。”
  江淮心下了然,这几日,确实有听人议论过,侧伯的事,只怕那群长老对于侧伯的死只字不提,已经在心里有了异议。
  “况且,我还有自己的事要做,这点上,师尊和我是一样的想法。”谢霄继续说道,“只要我可以重立谢家,便能够在修真界里有一席之地,届时,他们还想要攻打九嶷山,也是要经过我同意的。”
  江淮恍然大悟:“那你之前和魔道走得近,不怕外面那些人说你吗?他们还会信任你吗?”
  “这倒不是什么难事,现在沈耀身败名裂,不管什么坏事,别人都会想到他头上,哪怕是我被厉闻昭养大的事,他们也认为是沈耀把我卖到九嶷山的,”谢霄说道,“而我前段时间,又帮祁连剑宗引来了厉闻昭,现在,外界都觉得是我改邪归正了。”
  “那些知道真相的人呢?”江淮又问。
  “已经被我铲除了。”谢霄说这话时,眼里覆上了一层冷意。
  *
  作者有话要说:
  江淮:师尊,后面好像有人偷看。
  厉闻昭:先进屋。
  江淮:进屋好啊o(*///▽///*)o~
 
 
第74章 你看,你是不是很可怜?
  槐月的天, 带着潮湿的绿意,从山里面拂过。
  厉闻昭半蹲在一方水塘边,这水塘上连着一座小石桥, 到仲夏时节, 桥底下会长满荷花,朵朵粉嫩娇艳,荷叶卷舒不一,绿连着绿。
  楠竹坐在桥上, 看他捡了个石子, 在手里颠了颠,而后朝水里丢去,溅起一片涟漪。
  “多大的人了,还玩这个。”楠竹说着, 从桥上翻下来,捡起一块稍大的石子, 丢到水面上,看水波一圈圈荡漾开。
  “我之前怎么从来不知道你喜欢男人?话说你前四百年里都不找媳妇, 该不会是看上我了吧?”
  “本座便是瞎, 也不至于瞎到那种地步。”厉闻昭冷声回道。
  楠竹自觉无趣,主动岔开了话题:“瞧, 我点水面的次数比你的多,我赢了, 你该罚。”
  厉闻昭站起身, 看了他一眼, 眼中敛起了笑意, 和他说起正事:“本座一个月后会去一趟罗酆山, 此行不同往日, 倘若本座没有按照约定的时日回来,你来九嶷山,把江淮带走。”
  “什么意思?”楠竹见他神色认真,跟着皱眉,“你去罗酆山做什么?魔道和鬼道好像没什么关系吧?”
  “九宸来找本座了,”厉闻昭说,“就在前几日,他让本座跟他去一趟罗酆山,处理事情。”
  “就是那个罗酆山新继位的小鬼王?”楠竹意外,“他找你能有什么大事?你们两道又没多大关系,便是拒绝了,也理所应当,再说,你厉闻昭又不是那种会随意帮别人忙的人,何况是罗酆山的事,跟你屁的关系都没有。”
  “要真是这样,本座也不会答应他了,事关素芷,才想着亲自去一趟。”厉闻昭看向桥的另一端,那边有弟子要行径过来,却在看到他的那一刻,选择了绕道。
  “你母亲和罗酆山有牵扯?”楠竹略微怔了怔,想不清其中门道,罗酆山历来都是鬼怪所聚之地,临川元君又是天上的神仙,和厉闻昭一样,平日里爱端着高高在上的架势,叫人只敢远观,也不屑于与底下的各门各道有交集,更别说是鬼道了。
  厉闻昭没接话,只是点头,眉头深拢。
  楠竹撇嘴,他曾见过临川元君几回,觉得厉闻昭大抵是随母亲的多一些,两个人在面容上,有七分相似,都是难得一见的美人,错就错在,厉闻昭是个男儿身,要不然,不等江淮,他都要下手了。
  噫~他被自己的想法一惊,赶紧收回视线,及时打断了自己的胡思乱想。
  罪过罪过。他在心里默念,谁能看上厉闻昭,谁瞎了眼。
  “本座这一个月内会安排好一切事物,”厉闻昭没有察觉到他的心思,继续说道,“至于江淮,本座想先安排他学几门功法,让他多加修炼,他需要成长了,也不能一直留在现在这个水准。”
  “他底子不太好,”楠竹说,“能上筑基都已经够让我意外了。”
  “嗯,”厉闻昭接着上面的话,继续说道,“如果本座三个月未归,你便来带走他,将他交给你信得过的人,不要将他的身份泄露出去。”
  “我知道了,你这回要去三个月?倒也不算长。”楠竹想了想,又道,“可你才从祁连剑宗回来没多久,再去罗酆山,会不会太危险了,你有准备吗?”
  “一个月时间,也够准备了。”厉闻昭回道。
  楠竹:“这件事你和江淮提过吗?”
  “没有,”提及此,厉闻昭的眼睛里有了温度,“和他说,不大好,他会想跟着去的,本座不想将他置于险境。”
  楠竹顿了须臾,明白了他的意思,说道:“我没和你母亲有过什么接触,不过她在天界的名声,倒是很好,平日虽然端着个架子,但很受敬重。”
  “是么,”厉闻昭在笑,笑里是不屑,“你可能不清楚临川元君的手段,但是本座再清楚不过。”
  两人又立在桥畔默了一会,日光照在身上,有些燥热。
  未几,厉闻昭忽然问楠竹:“对了,你有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能稍微快点提升他的修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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