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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犬系皇帝遇上狼系摄政王(穿越重生)——叶怜衣

时间:2022-01-14 16:41:42  作者:叶怜衣
  “是!”丁桂听罢惊得目瞪口呆,送走了摄政王后便急匆匆的赶去内务府传旨了。
  摄政王的命令那便是圣旨!内务府顿时人仰马翻,杖毙的杖毙,打板子的打板子,很快便换了一批新管事。
  大大小小的太监站在院子里,听丁桂沉着脸数落了小半晌,算是将摄政王的意思传达了个明明白白彻彻底底。
  回金华殿的路上,丁桂算是想明白了,小皇帝这是傻人有傻福,入了摄政王的眼了!
  新帝生性纯真,又一心维护摄政王,丁桂平日看在眼里记在心上。
  他虽是摄政王的忠仆,但整日看着小皇帝这般,也是有几分真心的疼爱在里面,眼下王爷肯护着皇帝,丁桂也是由衷的跟着高兴。
  云笙对这些事一无所知,只发现这几日金华殿的摆设越来越多,且愈加贵重。
  这些变化并没有让云笙感到欣喜,但日渐丰盛的膳食,却大大取悦了他。
  自打内务府出事后,御膳房也受到了丁桂不少敲打,那些御用厨子听了消息后个个吓得胆战心惊,生怕下一个被砍头的就是自己。
  毕竟从前对于皇帝的膳食他们都没有使出全力,只是抱着能糊弄则糊弄,熟了能吃便可。
  听闻摄政王要给皇帝撑腰,这些人再也不敢偷懒,每日睁开眼睛便是琢磨美食,几乎耗尽毕生所学只为博得小皇帝的一声夸赞。
  云笙是个好养活的,只要有肉,甭管是什么做法,他都喜欢。
  厨子们摸透了皇帝的喜好,便开始大展拳脚。
  甭管是天上飞的还是地上跑的,只要是肉质香嫩的动物,都成了皇帝的盘中餐。
  于是乎,在「强大饲料」的喂养下,云笙的个子肉眼可见的拔高了不少。
 
 
第13章 话本子
  云笙手背上的伤结痂后,摄政王又特地送了瓶复颜膏过来,说是能祛疤养肤,一日涂上三五次,定不会留下疤痕。
  云笙一个男人,压根不在意什么疤痕不疤痕,更何况对他而言,疤痕都是荣誉的象征,故而也没当回事。
  可丁桂身为奴才却不敢不遵循摄政王的指令,见皇帝不上心,只好追在他的屁股后面不断的提醒,不是“皇上,您该涂药了。”就是“皇上,奴才给您涂药吧。”
  云笙穿越后便一直是丁桂寸步不离的照顾着他,对云笙而言,丁桂已经是很亲近的人了,故而对丁桂说出的话,云笙还是愿意听的。
  于是老老实实的将手递给丁桂让他涂药。
  “这复颜膏果真是好东西,估摸再涂上两天就一点痕迹也看不到了。”丁桂欣慰的说道。
  云笙闻后瞥了一眼,白皙的手背上果然只剩一条淡淡的粉色。
  也不知为何,这辈子为人后,肤色又白又嫩,比前朝那些后妃公主的皮肤还要好。
  云笙是有几分嫌弃自己这副新皮囊的,个子不如老大高也就罢了,连肤色也不如老大的好看,健康有力的小麦色,瞧着便结实!
  再看看自己这副单薄的样子,云笙嫌弃的撇了撇嘴。
  他站直身比了比头顶,看向丁桂道:“清早摄政王来时朕悄悄比量了一下,朕现在的个子已经到了摄政王下巴的位置,回头朕再多啃些骨头,过上个一年半载,朕定是能赶上他!”
  丁桂闻言暗暗发笑,“摄政王比圣上您年长六岁,自然个子高些,日后皇上好好用膳,想必会再长高些的。”只是……想追上摄政王怕是有些难,毕竟元家人个子都不算高。
  怕扫了皇帝的兴,丁桂后半句没有说出口,只笑呵呵的哄着。
  自打内务府的人吃了瓜落儿以后,云笙的小日子过得愈发有滋有味。
  宫里侍奉的下人都传遍了,都说摄政王对皇帝关爱有加,得罪了皇帝便是得罪了摄政王。
  众人虽不知摄政王此举初衷为何,心头再是胡乱猜忌,却也不敢做那忤逆犯上没眼色的人,个个打起了百般精神小心谨慎的伺候着。
  云笙这些时日隔三差五的便会跟着上早朝。
  他懒得听那些繁杂政事,也不想操那些不该自己操的闲心。
  每当堂下你争我辩絮絮叨叨的上奏时,与云笙而言就好比念经一般,他干脆练起了自己的睁眼睡觉大法,缩着脖子倚在龙椅之上。
  睡沉了,时不时的还会传出几丝微弱的轻鼾。
  坐在皇帝左下端的摄政王每每听到动静,都会不动声色的瞥过去一眼,见其还算「坐」的端正,堂下的人都看不出来什么,也就随他去了。
  日子久了,那些上了年纪的老臣便瞧出了端倪,他们发觉小皇帝上朝从来不参与商讨,摆设做的过于本分,让他们禁不住忧心,摄政王这个奸佞在侧,新帝是不是被欺负的太惨了些。
  于是便有那些不死心的,故意朝着皇帝发问,试图让云笙亲政。
  睡的迷迷糊糊的云笙压根听不懂他们说什么,有人非要问自己,他便故伎重施,直接将摄政王拉出来当盾牌。
  那些老臣见新帝如此唯唯诺诺,心中禁不住着急,便开始三番五次的上奏,给摄政王施压,要求皇帝已经成年,当亲政也。
  若是放了从前,谢晏归见到这些奏折定会勃然大怒,怀疑都是小皇帝暗中搞的鬼。
  可每日云笙都在自己的眼皮底下,谢晏归知道这小子毫无野心,更何况他对自己忠心耿耿全心仰仗,绝不会做这等两面三刀之事。
  故而摄政王难得没有发怒,反而随了那些老臣的心意,为了堵住他们的悠悠之口,干脆每日带着小皇帝在勤政殿批阅奏折。
  能整日和老大在一处,云笙起初是很高兴的,但摄政王不是扣着他练字,便是押着他念书,这让贪玩的云笙没几日就失了耐心,丁桂一提醒他该去勤政殿了,他就想跑。
  可惜有心没胆,最后只能老老实实的窝在勤政殿消磨时光。
  好在勤政殿有个供皇帝休息的内殿,内殿的床榻修建的不比金华殿的小,舒适又宽敞。
  于是乎,云笙大多时光都是在那张榻上度过的。
  这两日云笙有了个新爱好,那便是看话本子!
  他在藏书阁翻看史记时,无意间翻到了两本闲散的游记和一本民间话本。
  这下可算是打开了云笙新世界的大门。
  云笙认字虽耗费了不少的时光,但他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又有摄政王这么个无所不知的师傅在侧,没几日便能独立看书,若是遇到不会的,便在纸上誊写出一份,积攒着一起问摄政王。
  故而,当老臣们到勤政殿商议政事时,经常会看到小皇帝一脸认真的在向摄政王「请教学问」的一幕。
  前朝留下的那些性子顽固,刚正不阿的老臣看到后,不免在心头暗暗庆幸:元帝虽昏庸无度,幸而有个勤学好问有作为的儿子在,日后至少还有机会斩杀佞臣,夺回皇权。
  可若是被他们知晓皇帝问的字全是话本子里的,怕是会气的七窍生烟直接盖上棺材板儿。
  云笙看书很快,没几日就将藏书阁里好不容易翻出来的那几本话本子游记都看完了。
  他不敢同摄政王声张,便缠着丁桂讨要。
  丁桂现在完全成了皇帝的老妈子,对其的疼爱怕是比亲娘都要热络上三分,只要不是忤逆摄政王的事,便是摘星捞月,丁桂都会一一应下。
  得知皇帝要看话本子,丁桂登时交代小太监出宫采买,让其选些有趣生动的话本子买回来。
  小太监办事很利落,小半日便抱着两兜子书回来了。
  云笙躲在寝殿,看着铺了满桌子的话本喜不胜收,高兴的两眼直放光。
  马上就到去勤政殿的时辰了,云笙顺手抓了两本,塞在袖子里便去了勤政殿。
  摄政王谢晏归正坐在太师椅上批折子,瞧见小皇帝兴高采烈的进了殿门,心头禁不住泛起一丝狐疑:皇上近两日来这里不是垂头丧气的苦着脸,便是面无表情的垂着头,今日怎么这般愉悦?
 
 
第14章 虎狼之词
  云笙见摄政王正眯着眼在打量自己,下意识便缩了缩胳膊,生怕自己袖子里的秘密被他发现。
  “摄政王下午好呀!朕来看书了!”
  云笙笑眯眯的打了声招呼,完全忘了自己是君摄政王是臣,应该由对方向他行礼问安才对。
  而谢晏归也压根没有作为臣子该有的本分,只面无表情的颔了颔首,似乎本就该如此。
  丁桂看着眼前两位地位完全颠倒了的君臣,心头默默汗颜,亏得此处没有旁人,否则真是搞不清谁才是九五之尊的皇帝……
  自认为糊弄过去的云笙美滋滋的去书架上挑了一本相对厚重的《史记》,抱到窗边的罗汉床上便看了起来。
  一刻钟后,两位大臣觐见,行礼问安后便与摄政王谈论起政事。
  云笙窝在罗汉床上,用眼睛瞄了瞄桌案的方向,见摄政王正神情专注的与人议事,无暇顾及自己这边,云笙便暗戳戳的勾了勾唇,
  他悄无声息的将藏在袖子里的话本拿了出来,谨慎的夹在了史记中间,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云笙看了一会儿,俊美的眉峰便拧了起来。
  今儿这书怎么这般晦涩难懂?好些个字和词都没见过,若是跳过那些字和词就完全看不懂!
  有的句子更是奇怪,明明每个字都认识,但连在一起就不认识了,完全看不明白是什么意思。
  云笙琢磨了半天实在看不顺畅,他便拿起小几上的笔和纸,将那些看不懂的地方抄写了下来。
  等了大半个时辰,那两个臣子可算是走了,心急如焚的云笙连忙殷勤的给谢晏归倒了杯茶,见其神情虽淡漠,却并无烦躁之意,这才大着胆子问道:
  “摄政王,朕有几个字要问你,你可有时间?”
  摄政王方才议事时,便留意到了皇帝时不时投向自己的视线,当时就猜到皇帝是又有不认识的字要问自己了。
  故而眼下听闻皇帝提出来,谢晏归也没觉着惊讶,只淡淡道:“什么字?”
  云笙见他应了,高兴的眸底发亮,噔噔噔跑到罗汉床的小几旁将那沓子抄写好的纸笺拿了过来。
  云笙递给谢晏归,“这两个字是什么?”
  谢晏归定睛看了看,纸笺上面歪七扭八写着「寡」和「鳏」两个字。
  “寡,乃缺少之意,孤陋寡闻中的「寡」便是此字,鳏,乃是一种鱼儿的名字,后用作死了妻室的男人。”
  谢晏归语调虽清冷低沉,但解释的却十分详细易懂,云笙听罢点了点头,继续追问,“那寡字后面接着「妇」字作何解?”
  “寡妇,指的是死了丈夫的女子。”
  “唔,那这两个词作何解?”话落,云笙又递了一张纸笺过来。
  谢晏归望了过去,上面的字丑的不能再丑,但也依稀能辨认出是「破鞋」和「断袖」两个词。
  谢晏归看罢当即蹙起了眉,沉下脸看向皇帝。
  只见小皇帝望着自己的目光坦诚又纯真,满是求知欲,似乎格外期待自己的解答,一派无知的模样不似作假。
  谢晏归深呼吸了几口,强压下怒意,瞟了眼窗边小几上放着的那本《史记》,幽幽道,“臣怎么不记得,史记里会有这等词汇?”
  云笙被问的一怔,睫毛颤了颤心虚道,
  “那个……那么厚的书,摄政王想必是记差了,朕,朕就是在那本书里看到的。”
  “哦?”谢晏归挑眉看了他一眼,仿佛没察觉到他的心虚一般,只不动声色的走向床边,直奔那本明明是合着,却仍是撅起来的书走去。
  云笙脸色大变,连忙跑上前拦住谢晏归,急道:“站住!摄政王政务繁忙!朕就不向你请教了!朕,朕去问丁桂好了!”话落,云笙转身抱起那本《史记》就要跑。
  谢晏归有心弄明白事情的真相,又岂会这般容易的就让他跑了?伸手拎住云笙的脖领,轻而易举的就将人提了起来。
  云笙的龙袍纽扣系的很严实,被谢晏归这么一拎,顿时勒的他有些喘不过气,蹬了两下长腿挣扎道,“啊啊啊,勒死朕了,摄政王你要谋杀亲夫吗?”
  谋杀亲夫?
  这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谢晏归抿了抿唇,阴沉着脸将小皇帝丢到了罗汉床上,随后欺身压了过去,将其护在怀里的《史记》一把夺了过来。
  谢晏归翻看了两下,书中间夹着的那本黄皮话本,当即哗啦一声掉落下来。
  云笙被困在罗汉床和谢晏归中间,缩着脖子不敢动作,只能眼巴巴的看着摄政王俯身捡起话本,眯着眼看了起来。
  谢晏归越看脸色越是难看,当他翻到最后,看到上面画功传神又格外细致的辟火图时,英俊的脸上已经呈现出了锅底色。
  谢晏归将那本书收起,怒不可遏的看向眼前鹌鹑似的皇帝,出口的语气仿佛冬日寒雪,
  “皇上果真是勤奋好学,微臣为了朝政废寝忘食每日歇息不到三个时辰,而您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钻研起了这等淫辞秽语的书籍和辟火图?
  怎么?皇上这是寂寞空虚想学着先帝沉迷酒色充斥后宫了?”
  云笙被数落的头也不敢抬,他知道自己偷偷看话本子不太好。但……应该也不至于将摄政王气成这副模样啊?
  什么淫言秽语?什么辟火图?怎么自己看个话本子就是沉迷酒色了?
  云笙此时脑袋里塞满了问号,他秉着不懂就问的良好习惯,举起了右手,小声道,
  “那个……淫辞秽语和辟火图是什么意思?朕,朕只是无聊,这才找些话本子看,摄政王若是不高兴,日后朕不看便是了……”
  谢晏归满腔的怒火被皇帝举在耳旁的「爪子」给拍灭了一半,他再次深呼吸,让暴怒的情绪稳了稳,随后依旧冷着脸问,
  “皇上不知道这书里写的是什么意思?”
  云笙闻言老实的摇了摇头,解释道:“朕刚看了一小段,但是里面的字和词组合的太过奇怪,朕完全看不懂,这才去请教摄政王。”
  云笙能看得懂才怪!
  这话本子里写的是一个死了妻子的鳏夫发觉自己是个断袖后,便开始放飞自我同村里男人苟且的艳史!
 
 
第15章 你别摸了
  想起方才那话本子里的内容,谢晏归就禁不住恼火,他凤眼微眯盯着云笙,伸出手掌,“还藏了什么?都交出来。”
  云笙听罢目光略微闪躲,用力摇头,“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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