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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可爱和酷哥(近代现代)——苏苏苏语

时间:2022-01-15 13:48:22  作者:苏苏苏语
  程望先他一步,弯腰捡起这朵花。
  他脸又涨红了,推着乔北心往花园的出口走,嘟囔着抱怨说:“你好烦啊乔北心!”
  乔北心左右看看,趁着没人注意时,笑着把程望揽进怀里,揉了一把脸才放开。
  他们在那儿住了一晚。
  乔北心在民宿前台暧昧的眼神下,淡定自若地说要大床房。
  程望躲在他身后,拿到房卡后逃一样去按电梯。
  这个季节还是时常下大雨,突然下又突然停的雷阵雨几乎每周都会出现一次。
  乔北心洗完澡后,发现程望正披着毛毯靠在窗边。
  他走过去,从背后抱住程望,和他一起看向窗外,这才发现外边又下雨了。
  乔北心擦干头发,掀开毛毯,自己也钻了进去。
  雷阵雨总是伴随着大风,两人赤。裸的上半身靠在一起,围在毛毯里的温度刚刚好。
  程望脑袋向后仰着靠着他的脸,说:“你洗完啦。”
  “嗯,”乔北心说,“不关窗户,雨不会飘进来吗?”
  程望捉着他的手伸出毯子,带他感受外面的风向,“不会,风是往反方向吹的。”
  “看你平时挺怕热的,现在下雨,这个温度你是不是觉得刚刚好?”
  程望皱皱鼻子,后脑勺的头发蹭着乔北心的鼻子,“其实也不是怕热啦,是……怎么形容呢?”
  他苦恼地想了想,问道:“小乔,你烧过炉子吗?就是以前那种没有暖气的老房子,用来取暖的炉子。”
  乔北心:“听说姥姥姥爷家以前是烧炉子的,不过我出生之后没多久,他们就从老家出来了,之后就都是靠暖气取暖了。”
  程望:“哦哦。以前我和我妈一起生活时,就只能烧炉子。炉子很暖和,我觉得比暖气要暖和多了。就是有一个问题,太容易烫伤了。”
  程望握着乔北心的手,在毛毯下给他指指手臂外侧的位置,“小时候,有一次我妈用炉子烧了一大盆水。以前用的大多是那种瓷盆嘛,热得特别快,她那天一不留神忘了时间,想起来时,盆都烫得摸不得了。后来熄了火,等了好一会儿还是烫,她着急,不小心在这儿烫了一块儿疤。”
  乔北心的手指在程望点的那处摩挲着,又回想着他身上其他部位的皮肤,“那你呢?我好像没在你身上见到过烫伤的疤痕。”
  程望得意道:“因为我又小心又乖呀!而且,自从我妈那次被烫伤后,我更不敢靠近炉子了。炉子虽然暖和,但太烤啦。咱们这儿本来就干燥,点上炉子之后,家里简直像个火炉,稍微靠近都觉得快被烤熟了。”
  他开玩笑道:“会变成碳烤橙子!”
  乔北心虽然现在稳重,小时候也是调皮过的。他知道男孩小时候是绝对闲不下来的,自然也猜到了是什么原因让程望小时候这样乖巧。
  他搂紧程望,说:“其实我挺想看看你小时候生活的地方的,但……”
  想知道那些我没有参与过的生活你都是怎么度过的,却也不想再让你回想起那些时光。
  恋人之间有些话不必明说,他们心里都懂。
  程望说:“其实,我也不是经常会想起那时的事,我也会逼着自己忘记那些。但是现在想想,其实也没什么。不管怎么说,至少我也好好长大了呀。”
  乔北心把他抱得更紧,说“嗯”。
  雨下得更大了,风也变了方向开始向房间里吹。
  他们关了窗,又拉上了窗帘。民宿房间的灯光一向不明亮,好在他们本也不需要太亮的环境。
  郊区的夜晚很安静,相比之下,房间里的动静竟显得突兀。
  程望脖子扬得高高的,攥疼了乔北心的手臂,最后随着一阵略显急促的呼吸声,这一切都恢复了平静。
  下午乔北心摘的那朵花被程望捡起来塞进口袋里,现在正躺在吧台上。
  乔北心洗手回来时看到了,笑了一声,“下午不是不喜欢么?怎么又捡回来了?”
  程望脸闷在枕头里,说话声音含糊不清:“捡错了,帮我扔掉吧。”
  乔北心真的拿了起来,作势要丢进垃圾桶里,“那我扔了?哎,这花瓣怎么掉了?”
  程望从床上爬起来,膝行两步过来看——
  花瓣当然没掉,好好长在那里。
  程望:“……”
  他又一次认可了自己的观点:“小乔,你烦死了!”
  但是鲜花总会枯萎,再怎么保存也只能延缓枯萎的时间。第二天早上,花瓣真的掉了一朵。
  程望心疼地把它拼好,闷闷不乐。
  乔北心摸摸他的脸,说:“很喜欢吗?如果喜欢的话,以后我们可以种一些。”
  程望缓缓笑开,又开始想象他们的未来,“那我们以后的家要有一个大阳台!要能晒到太阳的那种!这样才可以种花。”
  乔北心逗他:“那,万一以后我们种的是喜阴的植物呢?”
  程望垮着个脸看他。
  *
  在邻省的这段小小旅行告一段落后,两人回了家,开始收心准备开学。
  乔北心要带的东西不多,但梁以蓝坚持帮他一起收拾。
  说来奇怪,高三这一年,梁以蓝停止了其余所有的兼职,只专心上班。朝九晚五的工作虽不算轻松,但也绝对没有以前辛苦,可乔北心总觉得她苍老了很多。
  时光不饶人,乔北心心里难受,拍拍母亲的背,示意她让自己来。
  梁以蓝摆摆手,给他看自己记的一沓小卡片,里面详细写清了每个行李箱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以后的路,就靠你自己走啦。”女人说,“妈妈只能陪你到这里了。”
  乔北心:“妈,别这么说,如果不是你一直这么辛苦,我根本过不上现在这样的生活。”
  “现在你考上了想去的学校,妈妈也就放心啦。”梁以蓝笑弯了眼睛,拍拍儿子的背,“以后要像你爸爸一样,做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
  乔北心开学要早两周,不得不先去学校。
  车站人多又拥挤,乔北心不想让母亲过去遭罪,于是最后只有程望来送他。
  他们到得很早,在一楼大厅里坐着聊天。
  之后,乔北心接了一个电话。
  他对别人说话还是那样言简意赅,程望听着他说“嗯”“好”“谢谢”“你也加油”,然后挂断了电话。
  乔北心主动解释:“之前做家教时教的一个孩子,明年中考。”
  程望托着脸,疑惑问道:“你这么一说,好像以前是听你说过,但这两年假期都没再做家教了哦?”
  火车站毕竟人多嘴杂,乔北心没法做太亲密的动作,只能用膝盖碰碰他,说:“嗯,这几个假期都没做,一来高中本来就紧张,二来……也想多陪陪你。再说,大学的学费和生活费攒得都差不多了——上次也给你看过,我平时用钱的地方也不多。要想赚钱,以后还有的是时间。”
  程望点头,也学着乔北心的样子和他碰碰腿,用这种隐晦的方式在分别前和喜欢的人贴近一些。
  时间差不多到了,乔北心不得不去检票。好在他个子高,在人群中显眼得很,能让程望一眼就看到。
  程望用力朝他挥挥手,看着他过了闸机,又坐上了自动扶梯,去楼下乘坐动车。
  等到再也看不到乔北心的影子后,程望收起笑脸,站在原地呆愣一会儿,低头离开了。
 
 
第37章 训练
  之后这两周程望没别的事情可做,时间充足又很闲,和乔北心的联系没断过,反倒比之前每天见面时更多。
  新环境对乔北心来说似乎没什么需要格外适应的,日子对他来说跟以前区别并不大。
  很快,两周时间转瞬即逝,程望也开学了。
  厢市和琴市不同。厢市在南方,气候闷热潮湿,刚来学校的那两天程望总觉得喘不上来气。
  好不容易适应了一点这边的气候,又开始了各项新生的入学流程,几天后,军训紧锣密鼓地开始了。
  程望晕乎乎的,感觉自己还没从漫长的暑假中脱离出来,再睁开眼,已经穿着迷彩服站在大太阳下站军姿了。
  与此同时,乔北心那边的训练量正在逐步加大。
  如果要比全国各大高校的军训强度,公安大学大概能排在前几名。连乔北心这种可以随随便便跑个半马的人,渐渐地也开始吃不消了。
  与疲惫的军训共同袭来的,是小情侣之间骤然减少的联系。
  没办法,即使训练量远远比不上乔北心,程望也依然吃不消。每晚下了军训,他困得眼睛都睁不开。
  偶尔几次晚上教官放水,他们能稍微轻松些,程望精神不错,可找乔北心聊天时,那人疲惫的神色又让程望不忍多说。
  程望躲在被子里,手指摸摸屏幕,小声问:“你们训练很辛苦吗?你每天看着都好累呀。”
  他把被子蒙头盖着,声音闷在密闭空间里,朦朦胧胧的。
  乔北心眨眨眼睛,说:“累,前面两周很轻松,我以为之后也是那样的,掉以轻心了。这周开始我每天早上起床时腿都是酸的。”
  宿舍有人回来了,乔北心支起身子和室友打个招呼,又窝回床上,学着程望的样子用被子蒙住头。
  “前两天,教官检查内务,要求把被子叠成方方正正的豆腐块。有同学叠不来,怎么弄都是软绵绵的,最后大半夜偷跑出去,把被子放在地上踩得扁扁的,才叠成豆腐块。”
  程望洁癖大爆发:“我天!”
  他紧张地问:“你千万别这样啊小乔!我会嫌弃你的!”
  “我当然不会,我很会叠被子。”
  刚进入大学的学生都很兴奋,他们两人的室友都在叽叽喳喳聊着天,只有他们两个躲在被子里视频。
  俨然一副与世隔绝的姿态。
  没过多久,乔北心那边熄灯了。
  原本还有些光亮穿过被子照进来,现在只剩一片黑暗。
  程望说:“我原本觉得你们10点熄灯挺正常的,来了Y大之后对比才知道,原来正常大学都是11点才熄灯。”
  “嗯,这边管得是严一些。”
  关着灯看手机对视力不好,乔北心视力本来就差,程望心里虽有不舍,还是催着他快点去睡觉了。
  分开也不过短短两周,可乔北心已经觉得这时间足够久了。
  太久没见到程望,他难得地表现出了思念:“还不想睡,我想再看看你。”
  程望眨眨眼睛,露出一个窃喜的表情,可说话的语气偏偏认真又正经:“那不行,你得注意你的视力,之前不是说大一的暑假要去做手术吗?”
  考虑到大一上学期的长时间军训,乔北心最终没有选择在高考结束后做近视矫正手术。寒假时间短,再加上春节事情多,于是计划一推再推,最终决定在大一暑假去做手术。
  乔北心有些失望地说“好吧”,把视频聊天切换到了语音。
  屏幕上不再出现乔北心的面容后,程望也安心了一些。他从被子里爬出来,只在说话的时候捂着嘴,小声讲给乔北心听。
  听得出来乔北心最近确实非常疲惫,没过多久,说话声音都弱了下去。
  彻底进入睡眠前,他好像听到程望幽远的声音。
  “……以后有的是机会看,不急在这一会儿……”
  程望的军训就和其他大学一样,只持续了一个月就结束了。
  军训结束后,学校内面向新生的各类活动立刻跟着开始。新生对大学生活总是充满期待和憧憬,看什么都觉得新鲜,看什么都想参加。
  程望本来就是爱交朋友的人,对这些活动更是每一个都想去看看。
  这晚,乔北心宿舍都熄了灯,程望才一身疲惫地回来。
  他今晚去听学生会招新的宣讲,结束后又在宿舍楼下的宣传橱窗看了好一会儿资料,回到宿舍时,澡堂都没有热水了。
  好在九月中旬温度还不算低,他草草冲了个凉水澡,上楼去找乔北心说话。
  “不可以先洗完澡再出去吗?”乔北心不赞同地说,“不能仗着还年轻就洗冷水澡。”
  程望双手合十道歉:“下次不了,下次一定改!”
  他不等乔北心回话,先赶紧说自己这一天的见闻:“我真的觉得比起大学,咱们以前高中的生活好枯燥啊!”
  说完他又摇摇头,推翻自己刚刚的话,“也不是跟大学比,哪怕是和别的高中比,咱们都算是枯燥的,了不起就是每年组织次运动会,目的还是为了体育考试……我同学们的高中啊,业余生活可丰富了!”
  说完这些,他又扳着手指头给乔北心讲Y大的什么学生会、社团组织,说得两眼放光。
  乔北心对这些一向不感兴趣,也从没想过了解一些,更别提去参加。
  对于“大学生活丰富多彩”这件事,他的认知全部来自程望。
  他很喜欢听程望说这些——当然程望说什么他都喜欢听——但更主要的是,他可以通过这些,多多了解一下程望现在的状态。
  但与之对应的,则是程望的时间被挤占掉了大部分,像今天这样,过了晚上10点才终于腾出时间和乔北心好好说说话的情况,已经持续了好几天。
  乔北心当然知道他的性格,只是内心的思念压抑不住,每次看到程望都忍不住想再多和他说一句话。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了九月底。
  令人惊讶的是,程望并没有加入哪个学生会部门或社团。
  “就是……看着觉得挺新鲜的。”他对乔北心说,“你也知道……咱们高中那会儿哪有这些啊,除了学习就是学习,唯一和学习不挨边的就是每年两次的体育测试。我哪见过什么话剧社魔术社武术社这些的社团呀……就看着挺好玩的,但真要说到想不想加入,其实也没什么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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