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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天下都等着朕废后/新婚第一夜就想丧偶(穿越重生)——风露沁酒

时间:2022-01-15 13:57:20  作者:风露沁酒
  他看了一眼孩子,这宝宝一见到他就笑,像是知道自己要讨明飞卿喜欢才能活得好。
  “好吧。”明飞卿接过孩子,亲了亲他的额头,“我会给他一个正当的身份。”
  他给这个孩子取名为渊,带回了新梧宫抚养。
  ·
  溱宫有一处废弃的宫殿,常年无人居住,却花香扑鼻,陈设干净整齐。
  夕阳之下,淮瑾坐在宫殿冰冷的地板上,抱着淑贵妃生前给他缝制的一个枕头,迎风垂泪。
  他哭得没有声响,肩膀却一抖一抖的。
  他就这样放过了杀母仇人,放下了支撑他十余年的恨。
  其实前世就算如愿报了仇,他也没有多大的快感。
  彻底失去过一回,淮瑾才知道,原来人世的一切喜怒哀乐都建立在明飞卿还在的基础之上。
  这一世,他可以为了明飞卿放下所有的恨。
 
 
第34章 听说他已是君后了
  整座皇城的人都知道新梧宫收养了一个孩子,虽然还没有名正言顺的身份,却也丝毫没有藏着掖着,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养在明飞卿膝下。
  但凡长了心眼的人都预料得到,如果新帝不肯纳妃,这孩子十有八九就是帝后唯一的孩子,封为皇子再封太子,都是可以预判得到的未来。
  朝臣当然不能容忍一个来历不明的小孩做西溱未来的储君,但小孩子无知无觉,于是他们只能攻击明飞卿。
  不仅弹劾他搅乱皇室血脉,还指责他国丧期间没有正经为先皇戴过孝,亲兄弟还参与贪污军饷之事,这样的人也配当皇后?
  朝堂上的风向一动,皇城的嘴也跟着张合起来。
  只要明飞卿被推上风口浪尖,他在南国那点子事就一定会被拿出来翻来覆去地编排。
  明飞卿在宫里也听了一耳朵,他倒是云淡风轻,只当是些闲话,过耳就忘。
  毕竟这些嘴碎之人就算嚼烂了舌头也动摇不了他的地位损害不到他的真实利益。
  名声是什么?前世他没在乎过,如今更不会放在眼里。
  前两日,宋百和李家小姐大婚,今日,已经是宋夫人的李禾便按着规矩来宫里觐见君后。
  明飞卿打量了一眼李禾,见她生得温婉可人,举手投足都是大家闺秀的风范,进退也很得宜,难怪宋百会喜欢。
  据说当日还是小兵的宋将军是在京郊遥遥看了一眼李禾,才下定决心在沙场上拼出一番成绩来的。
  毕竟只有战绩显赫的大将军才配得上国公家的千金。
  李禾按着命妇的规矩向明飞卿行过一礼后,又再行了一个大礼,谢他在西征一事上对夫君的提点。
  明飞卿忙让细春将她扶了起来,心中隐隐也有些愧疚。
  西征之事,实则他是生出过袖手旁观的心思的,如今回想,倒是庆幸自己没能狠得下心,否则岂非要让李禾这样的好姑娘像前世那般哭瞎一双眼睛?
  明飞卿还想顺水推舟做个人情:“听说你幼弟李初还在东境守着一个小县城?”
  李禾一愣,点头道:“弟弟年少不懂事,被先帝责罚去荒地磨练,已有五年。”
  “五年,已足够让一个少年成长为大人了。”明飞卿推给李禾一盏茶,“国公爷上了年纪,恐怕也思念儿子,我会让陛下提前召李初回京述职,之后也不必再离京了。”
  李禾喜出望外,起身又是要行礼拜谢,明飞卿将她按在椅子上,笑着道:“你若真想谢我,只让你夫君好好为陛下排忧解难就是了。”
  李禾心中一暖,立刻道:“夫君为陛下排忧解难,妾身也愿为君后尽绵薄之力。”
  明飞卿看她的目光多出几分赞赏。
  和聪明人打交道是轻松许多。
  李禾是皇城中身份最高贵的世家小姐,只要她跟新梧宫亲近,皇城中那些千金小姐自然也会跟风,而这些大家闺秀要么已经是重臣之妻,要么正在成为重臣之妻。
  英雄都难过美人关,更何况朝堂这些官员呢?
  如今他还把持不了朝政,但能间接控制重臣内院,也算不错。
  这样做的效果立竿见影,不出半个月,淮瑾发现,那些弹劾飞卿的奏折莫名少了一大截。
  这其中的功劳,一半归功于李禾,一半则是因为南国的君王将造访西溱。
  西溱和南国隔着一条溱江支流对峙数百年,虽然谁也没吞了谁,但一直是南国更胜一筹。
  近一百年来,西溱更是处处吃亏,只有在淮瑾手里,打了一场平分胜负的战役。
  这场战役,淮瑾也只救回了明飞卿,没有得到更实际的好处。
  现下两国正在和谈的关键时期,耶律南炙忽然造访西溱,淮瑾纵使心中再膈应,也得以最高礼节相待。
  南国的出使车队进入西溱皇城时,夹道而立的百姓都不敢出声。
  一只手掀开车窗的锦帘,鹰一般的眼睛肆意扫过西溱百姓。
  人人脸上都挂着对敌国的愤怒与不甘,却不得不低眉顺眼地夹道欢迎,这是弱国在强国面前最标准的姿态。
  “呵。”
  耶律南炙冷笑一声,放下了锦帘,对着和他同乘一辆马车的秦兆说:“这些就是恩师口中受紫微星庇佑的百姓?孤看他们,就是一群兔头麞脑的弱民,和这样的国家议和,是对南国最大的羞辱。”
  “但淮子玉的确不容小觑。”满头白发的南国太师秦兆如是说。
  当日淮瑾攻打南国边境,唯一目的是为了救下明飞卿。
  因为秦兆的规劝,耶律南炙才放过明飞卿,但若当时没有及时做出让步,秦兆不敢想淮子玉会疯到哪一步。
  “一个自幼被抛弃被践踏的皇子,却能给西溱这等弱国带来曙光,他身上必定有气运加持,否则如何从淤泥里爬到九五之尊的位置?为师早就劝过你,明飞卿这样的人,要么收为己用,要么杀之以绝后患,是陛下拖泥带水犹豫不决,才有如今这不得不议和的局面,照这样下去,溱地何时能统一啊?”
  耶律南炙:“恩师错了,孤之所以亲自来西溱,只是想见见明飞卿,听说他已是君后了。”
  洗尘宴设在泰和殿。
  耶律南炙踏入正殿时,西溱的国君和重臣,都不足以入他的眼。
  他的视线牢牢锁在坐在左边首位的君后身上。
  明飞卿今日穿着一身金丝磷光的蓝羽朝服,头上戴着一把蛟龙戏珠的簪子,庄严又惊艳,他的视线也对上了耶律南炙。
  明明是一道淡冷生寒的目光,耶律南炙依然为之心生波澜。
  直到一张冷沉的脸占据他的视野中心。
  淮瑾像一只占有欲极强的猛兽,挡在了明飞卿身前,打断了耶律南炙明目张胆送去的秋波。
  耶律南炙不甚畅快。
  淮瑾又当着他的面,将本来坐在次一位的明飞卿牵到了自己身边坐下。
  如此一来,帝后直接平起平坐。
  这是不合规矩的,尤其是有外邦人在的场合里。
  但淮瑾管不了那么多,他死死扣着明飞卿的手,大有将他绑在自己身边的架势,以此来警告耶律南炙,明飞卿是他的人,谁都别想抢走,多看一眼都该死。
  耶律南炙不失风度地笑了笑:“贵国君后很像孤的梦中人。”
  就差当众挑明明飞卿曾在他身边待过三年。
  宴会上的气氛一下有些僵硬。
  众人屏息,大气不敢出。
  明飞卿察觉到淮瑾握着自己的手收紧了几分。
  淮子玉特意看着耶律南炙的右眼:“南君怕是眼神不好,认错了。”
  耶律南炙的右眼先天有疾,虽然外观上没有任何缺陷,但因视物不清,箭术奇差,也无法上战场搏杀。
  他就是眼神不好。
  这种大实话可不兴当面讲,耶律南炙脸上虚伪的笑意果然淡了下去。
  这时秦兆出来打圆场,把话题引到了议和上。
  耶律南炙却不依不饶道:“孤听说,西溱有以酒待客之道。”他推开原本放在手边的酒盏,“让贵国君后奉一杯酒来,才好继续议和的事宜。”
  明飞卿看出耶律南炙是在变着法地威胁西溱。
  他挣开淮瑾的手,起身拿过一杯斟满酒的玉盏,走到耶律南炙对面:“请南君...”
  场面话未说完,耶律南炙已经覆住了明飞卿握酒盏的手。
  这种恶寒之感让明飞卿脊背僵直,若是前世,他早已浑身颤抖,困死在那三年的不堪痛苦里。
  此刻他极力控制着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恐惧,面上淡定,抬手就将杯盏里的酒液泼到耶律南炙脸上,浅笑盈盈:
  “以酒洗面,才是我西溱最高的待客之道。”
 
 
第35章 南国三年
  西溱的酒十分纯烈,酒入眼的瞬间,耶律南炙的双眼就被辣红了。
  秦兆愤而冷斥:“老朽研习西溱风俗多年,从未听说有这种待客之道!”
  此言一出,南国的使臣立刻收起浮于表面的和气,一同出使的护卫悄无声息地将手搭在刀鞘上。
  剑拔弩张之际。
  淮瑾走到明飞卿身边,握住他的手将他护在身后,脸上藏着不明显的笑意:“从前没有,自今日起就有了。”
  “溱君未免太强词夺理了!”
  “何为强词夺理?”淮子玉玩味地反问,“朕身为国君,为西溱制定新的礼节,难道你们南国也要来置喙一二?”
  秦兆气得吹胡子瞪眼:“你...你!”
  “朕的君后,明明很识大体。”淮瑾转头温柔地看了一眼明飞卿。
  纯粹在倾泻私愤的明飞卿:“.......”
  没想到淮子玉居然替他圆回来了。
  南国一众十分不满,本来该是他们的国君给西溱下马威,如今竟反过来了。
  一个弱国也敢这么嚣张?
  “罢了。”耶律南炙出声,用那双被辣得爬满血丝的眼睛凝注着明飞卿,“入乡随俗,孤领受了君后这一礼。”
  明飞卿冷冷瞥了他一眼,任由淮瑾牵着坐回了主位上。
  两国议和的重点在于赔偿,西溱虽然打了胜仗,却是险胜,南国做了百余年的战胜国,此番习惯性地狮子大开口:要求西溱赔偿南国在此次战役中折损的士兵伤亡和银钱损失,还必须以三倍之数赔偿。
  这种霸王条约淮瑾根本不可能答应,两方都不退让,谈了半年未有结果,这才有了这次国君会面。
  耶律南炙能屈尊来西溱议和,自认已经给足了诚意,淮瑾丝毫不把他这番“诚意”放在眼里。
  这场宴会在一种微妙的敌对中暂告一段落。
  ·
  明飞卿回到新梧宫,猛灌了两杯冷水,手还是控制不住地颤抖。
  只要耶律南炙站在他面前,那三年的记忆就排山倒海地向他扑来。
  那年,居于边境要地的荼州被南国军队突袭。
  淮瑾亲手教导出的两万精兵,为保荼州而浴血奋战,最后在南国的碾压下全军覆没。
  荼州城十万百姓惨遭屠杀。
  那是明飞卿第一次经历死亡,他被淮子玉抱上马,往北边奔逃。
  他转头就能看到那些刀刃劈在荼州百姓身上,死于他眼前的人,有娘亲点心铺的常客,有领居家的小公子,还有经常缠着他讨要甜糕的三岁女孩,他们身首异处,鲜血四溅。
  余下的两百士兵,拼死护主,为淮瑾开出一条血路。
  但这条路还是被堵住了。
  穿着铁甲的南国士兵,将两个刚满十八的少年逼到了悬崖边。
  那把暗箭射来时,明飞卿想都没想,转身抱住了淮瑾,替他挡下了这一箭。
  少年用他最后的力气,将淮瑾推下了山崖。
  那处山崖看着高,其实底下多是农户晾晒的稻草。
  明飞卿把淮瑾推向了生路,自己被南国士兵俘虏。
  他被抓到了南国境内,在战俘营待了半个月。
  在箭伤几乎将他折磨至死时,有只大手钳住了他的下巴。
  他睁开眼,迷迷糊糊看到一张陌生的脸孔。
  “这就是淮子玉的紫微星?”这人说,“病得跟只小狗一样,真可怜。”
  他被带进了一个舒适温暖的地方,有人给他治伤,病好之时,明飞卿才意识到自己被接进了南宫,而那天怜悯他的人,是南国的年轻君主,耶律南炙。
  最开始,耶律南炙对他感到新奇,因为明飞卿长得实在是好看,他就算什么都不做,只端坐在那里,耶律南炙都可以不厌其烦地看上一整天。
  他的和善与温柔,让年少无知的明飞卿产生了不该有的错觉。
  那一天,他天真单纯地问:“您可以放我回家吗?”
  耶律南炙脸上的笑意还在,只是眼底沉下了几分阴暗,他忽然说:“孤今日,想去射箭,你来作陪。”
  明飞卿被带到了一个四四方方的猎场上,他和耶律南炙站在了猎场的高台上。
  耶律南炙接过一把弩箭,在手上试了试弦,猎场的一个门开了起来,跑出一只体型庞大的野猪。
  目标物很大,耶律南炙又站在了最好的狩猎位置上,只要他拉弓就一定能射中猎物。
  明飞卿以为野猪必死无疑,不料那把弩箭却射歪了一大截。
  野猪悠然自得地在猎场中散步,浑然不曾察觉有箭射来。
  周遭的人都下意识屏住了呼吸,大气不敢多喘——他们的国君因为眼有残疾,自小就射不准弓箭,因此骑射奇差,无法亲自上战场厮杀,这也是耶律南炙不可触碰的逆鳞之一。
  又射了几箭,野猪安然无恙。
  耶律南炙的脸色已经黑得跟野猪皮一样了。
  明飞卿站在一旁,垂着眸不敢说话,恨不能缩成小小一只。
  耶律南炙抬手将他拉到身边:“听恩师说,只要得到你的祝语,一些事就会变得很顺利。”
  明飞卿以为他只想猎杀野猪,便顺着他的心意道:“我希望你......百发百中。”
  耶律南炙重新拉上弩箭,这回干脆不再费心去瞄准,甚至看都不看,直接朝猎场发了一箭。
  尖锐的嘶鸣声忽然响彻整个猎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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