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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天下都等着朕废后/新婚第一夜就想丧偶(穿越重生)——风露沁酒

时间:2022-01-15 13:57:20  作者:风露沁酒
  淮子玉:“...............”
  宋百实在没忍住,劝道:“君后,您别胡说八道了,陛下要听到了,恐怕要死不瞑目啊!”
  明飞卿瞧着南国国君那双眼睛确实睁得很大。
  “这话我敢说出来,自然有胆子做到。”明飞卿对着南国国君说,“这份议和书写的是停战三年,我姑且为淮瑾守三年寡,三年后,如果南君没本事灭了西溱统一溱地,我便让西溱后宫热闹起来,体会一把当皇帝的快乐,毕竟...”
  他笑得动人心魄,“我可是帝星呀。”
  淮瑾:“................”
  利箭瘟疫都要不了淮子玉的命,明飞卿温言柔语的两三句话,却能让淮子玉当场魂飞魄散。
  只要明飞卿想,淮子玉现在就能被他气死!
  楚澜扶住忽然踉跄的“耶律南炙”,关心道:“陛下怎么了?难道身体又难受了?”
  淮瑾扶住脸上的面具,避开楚澜的视线——楚澜握着南国大半兵权,不能让他看出任何异样,否则一切计划都会功亏于溃。
  他稳住心神,端起耶律南炙的作派——他与耶律南炙敌对数年,若要百战百胜必得知己知彼,他学耶律南炙能有八分像。
  “淮子玉被老虎撕咬到死无全尸时,眼珠子都掉出来了,他确实阖不了眼了。不过他若是听到明皇后这些话,只怕是连投胎轮回重新做人的勇气都没了。”
  他揶揄起自己来,倒是很豁得出去。
  明飞卿听这些话却不太舒心——淮瑾只有他能骂,其他人都不行!哪怕是淮子玉自己骂自己骂得太难听也不行!
  他拿起笔扔过去:“在议和书上签字,三年为期,三年内你若没本事统一溱地,我便来做西溱的皇帝。”
  紫微星的命格天生就适合做帝王。
  这也是老皇帝忌惮明飞卿的根源所在。
  明飞卿其实从未觊觎过淮氏的皇位。
  事到如今,他却不得不动些大胆的心思。
  他猜淮瑾是想借用耶律南炙的身份从内部消解南国的兵力,从而在未来某个契机将南国与西溱合并为一。
  这样做的好处便是可以不流血地实现统一。
  但这一步棋走得太险了,淮瑾完全是被时局推着才走到这一步。
  一旦他露出端倪,立刻就会陷入南国的包围圈,插翅难逃。
  可他是西溱的皇帝,理应为西溱百姓折断南国这把悬在头顶的利剑。
  明飞卿没想劝淮瑾,他只会替淮瑾把这段险路铺好,尽可能地斩断那些会阻挠淮子玉的荆棘。
  “孤不会给明后养面首的机会。”淮瑾签下“耶律南炙”四个字。
  明飞卿一看,连字迹都学得十分像。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两人曾朝夕共处过。
  议和一事尘埃落定。
  边境的风又冷又疾,裹着厚实披风的明飞卿还是被这阵风扑着了,他咳了两声。
  南国国君听不得他难受,烦躁道:“快回你的皇城去!少来边境吹西北风!就你这弱不禁风的还想养面首?”
  明飞卿咳嗽完,不落下风地反驳:“我的事你少管!丑八怪,滚回你的南国!”
  淮子玉:“............”气死朕了!!!
  他在南国使臣的簇拥下回到了南国境内。
  背影气鼓鼓地上了马车,临进马车前,没忍住回头看了一眼。
  正对上明飞卿跟随他的视线。
  明飞卿低下眼眸,又咳了两声。
  淮瑾攥紧了衣袖下的布料,狠下心坐进了马车内。
  南国军队离去时又溅起尘沙。
  明飞卿直等到尘土归于平静,才对身边的宋百说:
  “传我令,圣上在边境,殉国而亡,皇帝驾崩,为西溱国丧,当晓谕天下。”
  西溱的淮瑾死透了,才没有人会怀疑南国国君已经另易他人。
 
 
第57章 ——三年后——
  三年后。
  “太子殿下!您慢点!!”
  一群太监和侍卫追着一个头顶金冠身着华服的五岁小孩跑。
  淮渊手里抱着一个小巧的金雕麒麟,脚步欢快,把所有随从甩在身后。
  “父君!父君!!”
  他迈进合阳殿,如离弦之箭一样射入明飞卿的怀里。
  明飞卿正和两个大臣商讨国事,猝不及防被淮渊抱了个满怀。
  两个大臣向淮渊行了一礼后便笑而不语,明飞卿无奈地放下奏折,抬手摸了摸淮渊的头顶:
  “渊儿,我同你说过许多次,合阳殿不能这样闯进来。”
  他语气温柔,不像指责,只是在告诉淮渊,这样做不对。
  淮渊捧起金雕的小麒麟,送到明飞卿眼前:“这是渊儿给父君的生辰礼物!”
  明飞卿一愣,才想起今日是自己二十四岁生辰。
  淮瑾因是“殉国而死”,国丧总共有三年。
  这三年,并不要求人人缟素戴孝,只是大型宴会不能办了。
  太张扬了可不好。
  做戏就要做得真一些。
  明飞卿已经三年不曾过生辰了。
  但淮渊却记得。
  四岁的时候,他就知道要跟明飞卿说“生辰吉祥”,还送上亲亲。
  今年五岁,竟学会送礼物了。
  明飞卿心中微暖,接过这枚金麒麟。
  这只麒麟雕得栩栩如生,且通体灌金,表皮上还镶嵌着金色的宝石,放在阳光下看,宝石折射的光芒让人误以为是麒麟在发光。
  连一旁的两个大臣都在喟叹这是珍宝,小太子有心了。
  这只金麒麟已经精巧到外邦进贡的级别了。
  明飞卿心中疑惑,淮渊一个未涉朝政的小孩,从哪得来这样一件东西?
  淮渊蹭在明飞卿怀里,撒娇道:“父君喜欢吗?”
  明飞卿不忍泼他冷水,笑着道:“你有这份心意,父君已经很高兴了。”
  淮渊开心地跳起来:“父君喜欢就好!阿渊想陪父君用午膳!”
  明明是他想让明飞卿陪着用午膳。
  明飞卿愿意纵着淮渊的小心思,他让两位大臣先退下,便让细春去传膳。
  不想那两位大臣才走出合阳殿,就见礼部侍郎在外求见。
  明飞卿听礼部侍郎的声音有些不对劲,以为出了什么大事,亲自走出合阳殿,没留意到淮渊想把他拉住。
  合阳殿外,礼部侍郎带着自己七岁的儿子跪在阶梯下,他儿子的手上缠着纱布。
  明飞卿:“这是怎么了?”
  礼部侍郎一见到君后,竟然哽咽起来:“微臣家中祖传的金麒麟被太子殿下拿走,还请君后做主!”
  明飞卿:“.......”他看了看自己手里的金麒麟,“是这只?”
  礼部侍郎用力点头:“就是这只,按理说,微臣家中的物件能被殿下看中,本该双手奉上,但这金麒麟是微臣祖辈就传下来的宝物,比微臣的性命还重要啊!”
  明飞卿尴尬不已,他看了一眼殿内不敢出来的淮渊,板起脸来:“阿渊,到底是怎么回事?!”
  淮渊头一次看到父君凶自己,吓得眼眶微红,这才把实情说了。
  礼部侍郎的儿子是太子伴读,两人交情甚好,因为明飞卿的生辰要到了,淮渊想送件礼物,绞尽脑汁想不出新意,便让在学堂里的这群伴读出出主意。
  礼部侍郎的儿子也是老实过了头,竟然偷偷把祖传金麒麟带了出来,说送礼就要送这个级别的。
  淮渊一眼看中这枚金麒麟,误以为对方是送给自己的,道了声谢就要拿走,侍郎儿子没想到太子殿下是想据为己有,自然不肯,两人一来一回间,就打了起来,准确地说,是淮渊打了侍郎儿子,并抢走了金麒麟,今日拿来借花献佛。
  知道前因后果后的明飞卿:“........”
  他让礼部侍郎起来,将手中的金麒麟拿给天青,让天青还给侍郎。
  侍郎大人额上布满冷汗,按理说皇室的人抢了他家的东西,他就算心里不乐意也不能摆在明面上说,还得强颜欢笑地表示这就是送给太子爷的,更不敢带着儿子来皇后面前告状。
  要是淮瑾还在,给礼部侍郎十个胆他都不敢讨这个公道。
  但明飞卿不一样,这三年,他监国理政,刚柔并济,实在是一个讲理又公正的决策者。
  礼部侍郎这才敢来告太子的状。
  “让太医看看令郎的手。”明飞卿说,“你们先下去吧。”
  “多谢君后!多谢君后!”
  礼部侍郎捧着金麒麟带着儿子走了。
  待他们走后,明飞卿对天青说:“去请家法来。”
  皇室家法轻易不会动。
  淮渊当场吓哭了:“父君,您要打儿臣吗?”
  明飞卿没有转身看他,只沉声反问:“你知道自己错了吗?”
  淮渊委屈不已:“这天下总有一天是儿臣的,那侍郎家的宝物不也是儿臣的吗?儿臣只是想让父君高兴呜呜呜!”
  明飞卿转头看了一眼满脸是泪的淮渊,发现他说这句话时竟然如此理直气壮。
  他当真是有些生气了:“谁教你的?谁教你这种强盗的行径?!”
  淮渊哭得狼狈不堪,一句话都答不上来。
  这时天青拿来一根藤条,明飞卿接过藤条,抓过淮渊软乎乎的手:“你用哪只手打的人家,又用哪只手抢的金麒麟?”
  淮渊:“呜呜呜呜呜呜呜!”
  明飞卿便在他的两只手上各抽了四五下。
  其实没用多大的劲,但小孩子娇皮嫩肉的,不小心就抽出了血。
  一见出血,明飞卿愣了一瞬,没忍心再打。
  淮渊哭得喘不上气,开始干呕,小脸憋得通红。
  明飞卿烦躁地扔了藤条,一边给淮渊拍背顺气,一边让人去请太医来。
  ·
  小太子挨打的事很快就传遍了整座皇宫。
  傍晚时分,细春进合阳殿禀说:“太后去照看小太子了。”
  明飞卿点点头,眼睛没从奏折上移开。
  这三年,西溱时局稳定,百业兴盛,全是明飞卿手上的朱笔批出来的。
  淮渊虽然是皇位继承人,但连字都认不全,朝政上的事,都是明飞卿在扛着。
  三年下来,他已得心应手,西溱上下从颇有微词到心服口服。
  他的精力有限,难免顾此失彼,放下奏折,叹了口气,问细春:“我是不是没把阿渊教好?”
  细春:“殿下这么会这样想呢?小孩子难免会有顽皮的时候,就算是再好的先生也教不出从不犯错的学生啊。您对小太子的好,奴婢是最清楚的。”
  明飞卿淡淡摇头:“这两年我忙于朝政,疏忽了对他的教养。”
  “...先帝走后,这西溱只有您一个人扛。”细春倒了杯温热的茶水递过去,“殿下已经做得很好很好了。”
  明飞卿接过茶水,叹道:“先帝...他倒好,死得干干净净,让我为他守着西溱,守着淮氏这些人,今日我生辰,还要跟这些奏折作伴。”
  天青这时跑进来禀说:“南国又派使臣来祝贺君后生辰了。”
  自从西溱和南国议和,南国隔三差五就派使臣来示好。
  明飞卿生辰这天,南国必定会派使臣送生辰礼来。
  明飞卿让使臣进合阳殿回话。
  使臣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礼盒走到他面前:“我王祝明后生辰如意。”
  明飞卿提起一点兴趣,他打开礼盒,见里面躺着一枚蓝玉手镯。
  蓝玉不同寻常玉,比金子还稀有,只有南国的某个山脉能挖得出,在整个溱地都十分罕见。
  西溱史书上唯一一笔关于蓝玉的记载还是一百年前,写的是蓝玉为南地国宝,非至尊至贵之人,连看一眼都没资格。
  明飞卿拿起这枚镯子,套进手腕,尺寸刚刚好,简直是为他量身定制。
  “贵国皇帝有什么话让你带来?”明飞卿问。
  南国使臣恭敬地答:“国君让臣提醒明后,三年之期将到。”
  旁人听着难免以为这是南国在暗暗警告明飞卿,意为三年休战后还会有战火。
  只有明飞卿知道,这句话只是淮子玉在告诉他:一切顺利。
  每一年的生辰礼物都是淮子玉在报平安。
  第一年是寻常的金器,第二年是一柄价值连城的玉如意,第三年,直接送了一枚国宝级的玉镯。
  明飞卿大抵猜到,淮瑾在南国地位已经稳固如山,否则哪能轻易把国宝送给敌国皇后呢?
  他摸着这枚手镯,心中稍安,正要让使臣退下。
  一个小太监忽然急匆匆地跑进殿内,跪地禀道:“不好了君后,小太子忽然高热不退!”
  ·
  明飞卿赶到东宫时,太后刚刚给淮渊喂完药。
  淮渊的小脸烧得红扑扑,两只小手缠着白色的纱布。
  明飞卿走到床边,想摸一摸淮渊的额头,手却被太后打开了。
  太后明显在怨他:“你打他的时候可没见你留情。”
  明飞卿:“他犯了错,就该罚。小小年纪就知道抢人东西,长大了怎么做君主?”
  太后:“什么叫抢?这整个天下将来都是阿渊的,他看中臣子家的东西,是臣子的福分,何来抢夺一说?”
  明飞卿终于知道淮渊那套说辞是谁教的了。
  “您这样只会害了他。”
  他可以理解太后心疼淮渊,但不能这样没有底线。
  “他是哀家的亲孙子,哀家可不会害他,不像有些人,面上将阿渊视为亲生,私下打手心是一点不留情的。”
  明飞卿:“......”
  一旁的细春心中嘀咕着,如果先帝还在,太后还敢这么跟君后甩脸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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