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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婚太子后将军追悔莫及(穿越重生)——箫仪

时间:2022-01-17 13:42:32  作者:箫仪
  坐塌上,一直强撑着睁开眼看着谢恒的秦烨强迫自己收回视线,阖上眼眸,继续默默调息。
  他终于无比肯定的下了论断,太子并不是给他下药的那个人。
  这人行事虽然肆无忌惮些,但骨子里颇有礼节条框和君子气节,看他一幅束手束脚想帮忙又心存犹疑的模样,就知这人是个自幼教养良好的君子。
  心机手腕或许不缺,但若是强求他对爱重之人做点什么,实在是过分难为了。
  没错,爱重之人。
  眼前蒙着的阴翳迷雾一去,秦烨便后知后觉的察觉出谢恒今日的行为是何等的信重爱护。
  南疆之人潜入行宫给惠帝送一封意在拉拢他的密信,被太子的人截下,太子第一时间派人通传于他,甚至没有多少犹豫。
  这已经代表,在未知真假一片模糊的信息前,太子无条件的信赖他。至少,太子相信他不会真的被一封信勾引去了南周。
  甚至,太子也没有动过半点如实禀告惠帝的念头。
  在忠君忠父与他之间,太子选了他。
  早前无端的猜测怀疑尽去,犹自因药效燥热烦乱的心田蓦然涌出一抹欣喜,甘甜的让人只觉轻飘飘的,如在云端一般美妙酣畅。
  秦烨嘴角微翘,自谢恒入殿后就一直蹙起的眉峰难得舒展。
  一直注视着秦烨的谢恒察觉到了一些,却更添忧虑。
  穿来之前,他也算博览群书涉猎广泛。看书看得多了,自然就知道,若按常理推断,光凭借内功逼毒就能解决催情之物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开玩笑,运功就能彻底解决,还要□□来干什么?
  可这又能怎么办,难道他真的去外面找一个爱慕秦烨甘于奉献自己的勇士来解决?
  且不说有没有、能不能找到,谢恒自幼树立的观念习惯已经让他第一时间否决这个不知从何而来的念头了。
  既如此,那就只有……
  谢恒犹豫许久,终究在秦烨眉眼间略微舒展时开了口。
  “定国公,须知有些事情……”从没遇见过这样的事,谢恒难得的脸有些红;“堵不如疏,你我都是男子,有些事无碍的……”
  秦烨还没明白他这过于含糊的说法,只是心神一震,觉得这说法有些逻辑不通。
  都是男子,怎么就无碍了呢?
  这进展,是不是有点太快了?
  这不合适。
  秦烨思绪纷飞间,刚在寻思用什么措辞温和拒绝,就听谢恒继续轻声道:“你若觉得不方便,孤可以先出去。”
  ……
  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的秦烨只觉一口逆血闷在胸腔,上不去下不来,差点没堵死他。
  好半晌,秦烨望着脸色发红发烫,却隐含希冀的谢恒,哑着嗓音怒道:“我要沐浴。”
  嗯?
  谢恒愣了一下,看着随着两人逐渐熟稔,越发不怎么在意君臣之分的人嘴唇开合,又补充了一句。
  “冷水。”
  哦。
  觉出自己建议未被接纳还被怼了的谢恒撇了撇嘴,有心显示一下孤也是有脾性的人,身体却不受控制的转过身子,朝门外走去。
  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小说话本里中□□时没有自我纾解这么个解法了,都是别扭的。
  谢恒走出殿外,朝候在外边站得远远的云昼一招手,云昼早在他推门时就警醒起来,见状一溜烟的跑了过来,弓着身子道:“殿下?”
  谢恒淡声吩咐道:“孤要沐浴,让人把后面的汤池准备好,要凉水。”
  云昼身后恍惚存在的尾巴都不摇了,他看了看内殿的方向。定国公进去了就没出来,太子跟前,这四周戒备森严,应当也不存在翻墙的可能性。
  这怎么就扔下定国公要沐浴了呢?还要凉水?
  云昼咽了口唾沫,尝试着劝道:“殿下,秋日夜里寒,您怎么能用凉水洗浴?而且,公爷还在里边,这有些不合适吧。”
  谢恒冷冷看了他一眼,并不欲多做解释,道:“快去,问这么多做什么?”
  寻常时候云昼就该老老实实的去了,可这当口,云昼在深秋的夜里在殿外站了半宿,整个人都快被冷傻了,他眨巴了一下眼睛,寸步不让的劝道:“殿下,夜里凉,您风寒本就没好,再受了点寒气,奴才一百条脑袋也不够陛下和皇后娘娘砍的……”
  谢恒有些头疼。
  眼瞅着不给个理由这奴才是不肯去办事了,他只得说了半句实话:“不是孤要用,是定国公。你只管去,他就爱用凉水,不必担忧。”
  云昼彻底愣住,目瞪结舌。
  太子寝宫的汤泉自然是太子专属,原没有臣子来用的道理。
  纵是定国公为人倨傲轻狂些,能为了南疆军务和皇帝拍桌子硬抗,他也不该狂到太子寝宫里的汤泉来吧?
  除非……忆及当日国公府中知微堂里的旖旎气象,云昼倒吸了一口凉气。
  难道今日殿下搞了这么个阵仗屏退众人,不是有机密要务相商,而是相思难忍?
  也是,这两位都是血气方刚的主,能理解。
  只是没想到,殿下身体如此孱弱,居然能神清气爽爬起来吩咐沐浴,定国公却……
  所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云昼想到这,眉间的忧虑瞬间消散的干干净净,欢快应道:“是,奴才多想了,这就去办!”
  他走的欢快洒脱,倒让留在原地的谢恒诧异的扬眉。
  这是怎么了,准备个洗澡水,这么高兴的?
  ——
  秦烨拒绝了谢恒的搀扶,自己去了盛满凉水的汤泉池。
  谢恒隔着一架屏风,坐在云昼不知从哪里搬来的软椅上,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却还在看着手里的两份奏报。
  说是奏报或许不准确,其中一份是谢之瑶连夜递上来的审讯说明,勉强有个奏报的格式。
  另一份就更是过分了,是晏然小筑里惠帝身边的人连夜递出来的,短短一页上字写得快要飞起来,谢恒眯着眼睛仔细辨认了许久才看清其中的内容。
  饶是如此,这张纸上蕴含的信息量也很值得谢恒欣喜了。
  顾明昭不在身边,他满腹欢欣无人分享,便将目光转向了屏风后,若有所思。
  秦烨已在一片冰凉中泡了许久。
  身体上的灼热似乎抵不过一池凉水带来的凉意,渐渐消退了去,但那股挥之不去的烦闷却分毫未减,依旧缠绕在心头。
  秦烨整个身子浸没在水中,双眼闭着,实则一架屏风的距离,以他的耳力自然听的清清楚楚。
  他听见谢恒在屏风后面落座,听见云昼匆匆进门,听见纸张翻阅的哗啦声。
  也听见了,谢恒翻完那几页薄薄的纸,轻轻放下,从齿间溢出的低低浅笑声。
  不知为什么,他觉得谢恒放了东西后,是在看着他。
  那视线并不尖锐凌厉,却仿佛是能透过屏风,直达眼底。
  秦烨忍不住问道:“是有什么消息?”
  他突然开口,有些担心搅扰他‘解毒’的谢恒诧异的扬眉,继续嘴角上扬,道:“父皇发作了宋迁,让他这些日子不许再插手殿前司的事。”
  秦烨愣了一下,也有些惊诧:“因为今日刺杀的事?”
  谢恒点点头,道:“那伙人路说不明,孤瞧着像是先太子的旧属,宋迁当年跟先太子交情匪浅,看不出来不说,还跟父皇谏言要来查孤和晋王的宫室,这不……”
  “就被收拾了。”
  他说的声音轻浅,眉目柔和,秦烨却能从他的语气中听出一抹隐藏极深的自得。
  秦烨并不厌恶这样的情绪外露,反而觉得眼前的人比往日更活泼些,只是思索了片刻后道:“宋迁是心思深沉之人,陛下遇刺,他是不该如此谏言的。”
  “至少,不会在遇刺当场就谏言。”
  皇帝怀疑儿子是皇帝的事,你去帮皇帝怀疑?嫌自己命长?
  以秦烨的对宋迁的判断,此人不是如此轻狂不谨慎的人。
  听秦烨提及此事,谢恒就笑了一下。
  “父皇出行秋狝,沿路防务半数由宋迁的殿前司布置,孤寻了他一个不大不小的错处发作了一次,”他道,“晋王一向瞧他不顺眼,不知是否听闻此事,也叫他去骂了一顿。”
  晋王谢恪生性其实有些怪癖,什么事都喜欢和太子争个高低上下,兄弟二人却是难得一致的都挺讨厌宋迁。
  谢恪听说太子找了宋迁的错处,不知道是不甘寂寞还是不想落下风,竟同样去寻了宋迁的麻烦。
  这是谢恒意料之外的收获。
  他本来没想拉上谢恪,只想着自己拉上一波仇恨,再让东宫一系上的人近些日子都在宋迁面前跳的欢实些——恶心死他。
  再是心思深沉,若有个未来有可能置你于死地的敌人,且这敌人眼瞧着要按捺不住,甚至等不到未来现下就要动手,你还无论如何打不过,岂能不烦心?
  若他转辗反侧忧思过甚之时,出现这敌人彻底倒台的良机呢?
  就算搜不出意图刺杀的物证来,也可以先塞进去再搜的嘛。
  宋迁这一按捺不住,提了太子和晋王的名字,落在知道来者是先太子手下的惠帝眼里,会是什么下场?
  比起不可能怜悯先太子的太子和晋王,宋迁当年和先太子的交情可要好上许多。
  谢恒这么简简单单的说了一句,秦烨已然全明白了。
  他既心惊于太子玩弄人心的娴熟沉稳,心下又隐隐浮现出一个猜测。
  太子是没必要提前对付宋迁的。
  与他担心宋迁去了南疆取代自己、在南疆生事不同,太子只需要安安稳稳的坐着东宫的位子,日后天长地久,总有能收拾人的一天。
  那谢恒耗费这一番心力是折腾些什么?
  怕被觉出异样,秦烨极克制的回头看了一眼,只看到屏风后一个熟悉的轮廓。
  隔着一架屏风,四周还有些水汽弥漫,本是看不清晰的,秦烨却觉得自己看到了那人斜倚案几俊美无双的模样。
  他觉得自己想的太多,却又觉得只是问题的唯一正解。
  难道……是为了他?
 
 
第26章 共寝。
  秦烨这一次凉水澡, 足足泡了近一个时辰。
  谢恒早就有些困倦了,然而,这是在他的殿里出的事、中的毒,他总不好甩手就走。
  他坐在屏风后面, 用手肘撑着, 脑袋一点一点的, 一贯温和雍容、难以揣摩的脸上安静极了, 室内柔和的烛火之下, 宛如一幅精致而易碎的山水画。
  秦烨自己换了衣服出来, 瞧见这一幕便自觉的放轻了脚步, 有些犹豫。
  担心搅扰了他的一场清梦, 又怕夜深露重这人受了寒气,更觉得这样睡上半宿只怕身子会不舒坦……
  进退两难之际,外间听到声响的云昼悄没声的进来, 见了秦烨衣着整齐的模样, 便惊喜道:“公爷收拾好了?”
  这一声问声音并不大, 然而, 秦烨还是瞧见太子长长的眼睫轻颤,似有所觉的睁开了惺忪的眼。
  秦烨略显不悦的看了云昼一眼。
  他一向待太子身边的人很客气,这带着寒意的一眼把云昼看得双膝一软,原本打好腹稿的话说出口也带了磕巴:“殿……殿下,寝殿里奴才又叫人收拾了一遍、添了床被褥,您看今晚上这是?”
  谢恒眨了一下眼睛, 险些没听懂。
  平白无故的, 半夜收拾什么寝殿?还添了床被褥?
  直到他看着云昼小心翼翼的弓着腰,不时拿眼神去偷瞄秦烨,隐隐带几分讨好的味道, 这才渐渐回过味来。
  这奴才是误会了什么,给秦烨在他的床上添了床被褥?!
  谢恒神情一震,满脑子的瞌睡都醒了,连忙摆手道:“胡乱说些什么!去把偏殿收拾出来,给定国公安寝。”
  他这毅然决然的态度倒把云昼吓愣住了,云昼看看自家太子殿下又看看站在旁边面无表情的定国公,眼睛都快瞪出来了,飞快向谢恒使眼色。
  我的小祖宗啊,这怎么能让定国公睡偏殿呢!
  咱们齐朝的规矩,只有妃子妾室侍寝之后才会被一卷被子抬出去,有脸面有宠爱的会赐偏殿休憩一晚,可皇后或太子妃侍寝,那自然是帝后同寝直至天明啊!
  定国公虽未和您正式结契,但已经在走三书六礼了,只是缺个名分而已,您也不必这么端着吧!
  定国公若是觉得您有意轻慢可怎么好!
  秦烨也是一等一的人精,三两句话就知道眼前这太监误会了些什么。
  他虽也没打算跟太子共寝,可谢恒断然拒绝的模样还是让他颇为感慨。
  这人虽喜欢他,却实在是个至诚君子,不得允准便半步不肯上前,这般纯情的模样若无太子的身份,要出去讨姑娘的欢心,只怕是极难的。
  加上云昼是太子的人,他就算想到什么也无法发作,只是淡淡道:“今夜叨扰太子了,臣连夜再回去便是。”
  云昼朝太子使眼色使得快抽筋,闻言忙道:“公爷,外边似在搜些什么,殿前司神卫军精锐皆在巡查,他们不会来殿下这,多半也不会去公爷那,可若公爷夜半回去被察觉出什么,只怕不大好。”
  他又看向谢恒道:“殿下,这大半夜的,再要收拾偏殿,只怕动静会有些大……”
  秦烨:“……”
  谢恒:“……”
  你说得好有道理。
  事情最后以太子殿下坚持今晚依旧屏退众人,不要任何人伺候作为结尾。
  等到云昼也从内殿退了出去,两人皆站在被云昼添了一床被褥的床榻前时,谢恒只觉得分外头疼。
  按他的想法,秦烨在自己的地盘上中了毒,虽然那毒不是自己下的,多少也是他的缘故,为了解毒秦烨又泡了许久的凉水澡,这一番折腾下来铁打的身子骨也该难受了,应当是他发扬风度去睡殿内另外那张罗汉床才是。
  可君臣之别是拿来开玩笑的吗?
  秦烨虽然并不是格外忠君重道之人,自己真要发扬风度去睡那张罗汉床,会不会显得太笼络太不择手段了?
  谢恒挑挑眉,强行在眼底撑出一片清明出来,笑道:“折腾了这半宿,孤倒不怎么困了,定国公先休息吧,孤看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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