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写完了,数学卷子简单的很。”李弃摇摇手回,然后走近了顾星河,“这个药好香啊。”
“你真要喝?这个很苦的。”顾星河说。
“我尝尝呗。”李弃说道。
顾星河就给李弃拿了个小碗给他盛了一点儿递给了李弃。
李弃接过兴冲冲地喝了一口,果然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苦吧。”顾星河低头一咬牙全给喝了。
比起再上火的那股子难受劲儿,他还是得喝下去。
这个药虽然苦,但是咽下去后能感觉到整个人的胸腔和喉咙都有一股清凉在蔓延。
医生要他喝半个月,李弃也就剩一个月了,其实也差不多。
不过他喝完,没想到李弃也喝完了,把空碗往水池子里一放说:“以后喝药匀点给我啊,我也需要。”
说完转身就回房写作业了。
顾星河留在厨房洗碗,忍不住吐槽,“需要还勾我,这不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吗。”
高考冲刺的那一个月,顾星河也不敢多跟李弃开很多玩笑。除了必要时间的打情骂俏外,顾星河那是一点儿也不让李弃把时间浪费在别的东西身上。
吴欠因为是体育特长生,他过了艺体考试文化课也在冲刺。
于是顾星河就花钱找了个老师给李弃和吴欠一块儿补课冲刺。
他们最后补课的三个月效果体现的非常明显,李弃冲上了第二名吴欠也从倒数成了班级顺数前十。
吴欠要过一个好学校,完全没有问题。
吴妈妈每次来见顾星河,都是一脸笑着感谢。
直到高考的那一天终于来了。
李弃那天晚睡睡得香喷喷的,抱着顾星河的腰嘴上还说梦话。顾星河尤其紧张,因为李弃填报的志愿都是上海的重点大学。
录取分数线只高不低,所以顾星河很紧张。
一晚上瞪着眼睛都没睡着,他就怕李弃发挥失败了。他原本还想给李弃做个心理辅导,后来他发现他不行他自己都紧张的要死。
第二天他索性没去上班就在考场门口等着李弃。
李弃那小步子迈得异常轻快,他满带着笑脸去了考场,一点儿也不紧张。
别问,问就是考完了能跟顾星河滚床单。
这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情,高考?唉高考就是板上钉钉肯定考上,问就是蜜汁自信。
在学习这一块儿李弃有着一种得天独厚的气场,毕竟他的分数和排名都是他自己能够决定的,更何况他的英语竞赛还有加分。
所以李弃压根就不紧张,还能因为自己马上能想用美色而一步三跳地快乐进考场。
考试两天,李弃享受着绝佳待遇,顾星河跟个忙碌的小佣人似的,忙着给李弃做好吃的忙着给李弃捏肩膀捶腿,堪比五星级酒店的待遇。
考完了第二天下午,李弃就是用蹦的跳上了顾星河的车。
一上车他就猴急说:“快快快,我们回去。”
顾星河压根不知道李弃脑子里想着跟他滚床单的事,连忙一脸担心地问道:“你考得怎么样?你这两天都考完了感觉如何?”
“哎呀没有感觉,试卷超级简单比我之前做的题都简单,作文我们老师还压对过题目,绝对没问题快我们回家。”李弃双眼目视前方,嘴里一直喊着让顾星河快点儿开车。
顾星河脑子还没转过去,就把车给开回家了。
顺道还去超市里买了点菜,李弃提着东西急吼吼地就进门。
一进门他就把东西扔地上了。
顾星河刚想出口提醒,结果李弃拉着他的领带把他拉到了房间里,再把他往床上一推就跨坐在他身上开始脱衣服。
顾星河:“!!!干什么!”
李弃听见顾星河略显惊恐的声音,就笑嘻嘻地低头咬了一下顾星河的鼻子说:“高考结束了,你说了可以的,而且我也成年了。”
两个人靠的太近,李弃口鼻间呼出的温热气体就轻抚在顾星河的嘴唇上方。
李弃脱衣服脱得很快,上半身的衣服扣子全解开了,胸膛乃至小腹处的皮肤都裸露了出来。还有他的臀部坐的有点儿靠下,他不是坐在顾星河的腰腹部,而是坐的位置偏下,靠近了他的下腹压在他那块地方。
顾星河一直上火,虽然吃了半个月的中药但是还是很轻易被撩拨起来。
所以李弃使坏故意蹭了几下,又在他的脖子上亲然后上手脱他衣服的时候顾星河还是没忍住。
他有点儿不适应,甚至觉得很草率,于是他翻身一把抓住了身上乱扭的李弃,压制着心里的火问道:“会不会有点儿草率?”
李弃压根不管顾星河犹不犹豫,他的腿伸出来然后勾住了顾星河的腰,他整个人就像条没骨头的蛇似的缠在顾星河的身上,“不草率,我做了功课。”
然后拉着顾星河就接吻。
顾星河三番两次被勾的理智见底,他再也不压制内心的原始冲动,伸出手就把李弃身上的衣服给脱干净了。
毕竟他的力气比较大,身形也比李弃大,所以轻而易举地就能把搂紧了李弃随意摸他身上的任何部位。
以前再亲密都是隔着衣服,因为守着最后一道底线在,但现在不一样,他的手指掌心摸到的都是李弃的皮肤。
李弃体毛较少,再加上经常运动人比较有活力,所以他身上的皮肤很滑,摸起来非常柔嫩。
顾星河的手从李弃细长的脖颈向后,顺着一截一截脊椎慢慢摸到了他挺翘的臀部,就在他想要往下追随本能时,李弃突然伸手抓住了顾星河的手。
顾星河稍微清醒了一点,抬头看向懵圈的李弃,“怎么了?”
李弃还在“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他回答道:“不对。”
顾星河:“?????”
“我做的功课是我在上面,你在下面。”李弃双眼清醒十分理智地说。
顾星河犹如被一道雷击在了天灵盖上,他半天都回不过神。
很久之后他才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好巧。”
他做的功课也一样,然后他果断不做人,抓着李弃猛地往下一翻。
李弃就被整个翻成了头朝下扑在床上的姿势。
李弃不干了立马扑腾:“不对,我要在上面。”
顾星河看着面前圆圆的小臀部略有几分可爱,他凑近了李弃耳边说:“可以。”
那天顾星河不做人,再加上他之前被李弃勾狠了,这一开荤就像是饿久了的狼终于吃到了肉一样,动作凶狠。
李弃一晚上都在嚎,虽然中间有一段确实舒服,可少年人到后面就不行了。
一边哭一边被顾星河抓着干。
嘴里全是“下次不敢了”,“再也不在上面了”。
顾星河当然不放过,到嘴的肉他得吃个饱。
不过他也没完全不顾李弃,做到后面看李弃哭都不太能哭出来他就停了。
然后抱着昏睡过去的李弃去了洗手间清理身体。
他的功课做的还算比较细,别说安全套等前期需要准备的物品,他后期需要清理用的道具都备齐了。
他把药给李弃用完了之后,才抱着软乎乎不再作妖的李弃安稳睡觉。
这一次他是真的心里落地了,他们真的什么都定下来了。
他从青少年期间就漂泊有了房子却居无定所,终于在即将奔三的时候跟李弃定了下来。
亲情和爱情他都定下来了,这两年多临山生活真的没有白搭。
第90章 撒娇
第二天早上,顾星河早早就睡醒了。他醒来后的第一个反应就是伸手去摸李弃额头上的温度。
资料上显示第一次做的话,受方的身体会不太舒服,要是没控制住很有可能会发烧。顾星河昨天虽然前戏做的充足,但是他后面动作有点儿猛了,难免开始担心。
不过还好李弃没有发烧,人倒是睡得很舒服,就是脸蛋有点儿红红的。李弃也不知道怎么睡的,没有睡在他的枕头上而是睡在了他的枕头上,手也是直接半搂着顾星河。
脸也贴在顾星河的胸膛上,整个人像只壁虎黏在他的身上。
不过粘归粘睡的倒是挺香,呼吸很有规律地喷在顾星河的胸膛上,人安安稳稳的。
再加上五官呆萌,睡着了更加可爱。
顾星河小心翼翼伸手,慢慢摸索着探到了李弃的身后。他昨晚上给神志不清的李弃涂了药了,不过伤势问题他也没有看的太仔细于是想今早再查看一下。
摸着摸着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动作太大,李弃浑身颤了一下。
顾星河立马停手,等李弃不颤了像个小兔子似的又往他怀里钻,他才继续查看。
结果他怀里的李弃突兀的醒了,伸出一脚飞踢,把床上的顾星河直接给踢下去了。
顾星河还来不及反应,就“哐当”一声,人砸在地面上了。
他还是屁股先挨的地面,疼得顾星河都忍不住“嘶”一声。
“你干嘛?”顾星河缓了一会儿才起来。
“都做一晚上了我现在不做。”李弃嗓子沙哑着,明摆着拒绝。
“我不做。”
“那你摸我屁股干什么?”李弃把自己下半身捂得严严实实,生怕顾星河那个色狼再觊觎他。
“我看看肿没肿,我昨天晚上太用力了,我看看情况。”顾星河不太好意思地挠了挠自己的鼻子。
李弃的脸瞬间涨的红红的,他耳朵最红黑黑的头发都盖不住。终于还是忍不住说:“我……那个肿了。”
顾星河一哽,然后轻声笑了出来。
“你好意思说,都是你掐的!你那么用力干什么?我都说停了就是不听,比打我还疼。”李弃昨天晚上真像条砧板上的鱼,怎么挣脱都挣不开顾星河的束缚。他只能扭着,扭动的幅度太大或者蹬腿的动作太大,顾星河就会死死掐住他的胯部或者把他按住让他完全动弹不了。
搞得他昨天都觉得自己快要被顾星河连皮带肉的给啃干净了。
他算是明白了,他根本打不过顾星河,小说漫画里那种很享受的样子根本就是骗人的!
他现在屁股还疼,腰也酸,他只要屁股稍微用劲儿就会引起一阵肌肉酸疼。
“对不起对不起,那我给你上药?”顾星河问。
“我自己上,你出去。”李弃可不想被顾星河关照那么私密的部位,就算他之前勾引了顾星河想要上床,但是也不代表他就愿意当下面那个啊。
所以……男性的自尊心使他低不了头。
顾星河就把药膏拿了出来放在了李弃的旁边,然后说道:“如果实在困难就喊我,我给你做早饭。”
李弃憋着气不吭一声。
然后顾星河就把门给关了。
李弃是真他妈的悔恨啊,他千算万算以为顾星河会让他,那他就是上面的,他特意连手法都学会了结果昨天晚上他就被那么一翻再被那么一压……
就再也起不来了。
他都没见过顾星河那里是什么形状,但是他现在觉得屁股真的超级痛……
昨天体验了一把什么叫大尺寸,他真的不太行……
嘤嘤嘤——真的痛,昨天鬼哭狼嚎一晚上顾星河还是不放过他,要死哦。
又酸又痛还麻……
难以启齿的痛……
李弃心里流了几公升的眼泪。
他把被子掀开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惨状,简直欲哭无泪。
顾星河一定属狗,在他身上咬了好多印子
有病!真的有病!他又不是吃的咬这么多口干什么?疼死了。
摸着脖子上的印子,李弃估摸着自己这两天都要穿高龄衣服了,这些印子恐怕要好几天才能消失。
他拖着酸疼的腰,颤颤巍巍地走到镜子前给自己涂药,祈祷着能快点消掉。
涂完药他都不能穿上太紧的裤子,正当他瞅怎么穿的时候,他突然发现床旁边放了两条裤子。
他伸手一摸这个柔软的布料一看就是给他准备的。
李弃红着脸,没想到顾星河都能想到这儿。
他把裤子穿上,梗着脖子出了房门。
门外顾星河就坐在餐桌前等着,见他出来了说:“快坐吧,给你放了坐垫。”
李弃脸上的热度就没有下去过,他慢吞吞上了桌。
他吃的早餐很清淡,顾星河也跟着他吃着清淡的。
吃完了碗也是顾星河洗,大大小小的家务全是顾星河干,他就是窝在沙发上看着总朝他笑的顾星河脸红耳赤。
等顾星河干完了所有的事情,顾星河就也上了沙发抱着他看电视。
或许是顾星河身上温暖舒服,不一会儿李弃就又开始昏昏欲睡了。
“腰还酸不酸?”顾星河贴着他的耳后温柔问。
李弃迷迷糊糊点头。
然后顾星河就伸手轻轻地按摩着他的后腰。
“难受就跟我说。”
“嗯。”李弃趴在顾星河的怀里开始打瞌睡。
“我之前还担心你考不上上海的大学。”顾星河笑道。
“不可能放心吧。”李弃学习就没差过谁。
“你老师说你一定能上的,我听说吴欠也说自己考的不错。”
“对,他的农大有戏,下面一点儿。”李弃吩咐道。
顾星河就把手往下去了一点儿轻轻揉着。
“以后就跟我回上海了。”顾星河这句话不再是反问句而是陈述句,李弃他肯定是要带走的。就像吴欠他们说的,临山对吴欠不好,吴欠留在这里只会有不好的记忆。
“那我们回上海哪里?”李弃问。
“回小时候的家,时隔十年了我们都回去。”顾星河说道。
“家啊……好。”李弃窝在顾星河的怀里就睡着了。
睡着睡着他忽然就回到了小时候,他在家里无所事事玩的时候。他是孤儿,又被一对平常工薪家庭收养,衣服着装上比其他的小孩儿要差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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