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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黑月光[快穿]——有鹤啄鱼

时间:2022-01-20 14:00:37  作者:有鹤啄鱼
  她心中无奈,看着少女的眼神里也泛起怜惜,原本伸向少女额头的手,转而跟着转到对方的小腹。
  隔着单薄的衣裳,越渔的掌心如同一团火炉,温热的仿佛小太阳。
  她耐心细致着活动手掌,在独孤绮的小腹间顺时针转动,一遍又一遍的摩擦着,想要让独孤绮好受些。
  在她的努力下,独孤绮的眉头逐渐舒展,脸上减少了痛苦的神色。
  越渔正放松心神,独孤绮的睫毛忽然颤动,旋即缓缓的掀起眼皮,恍惚迷蒙的看向越渔。
  越渔看看自己越界的手,又看看还没清醒的独孤绮,最终轻咳一声,摆着正人君子的温柔脸,缓缓道:“公主可好受一些?此地并无外人,若公主不介意,臣便为公主多揉一会。”
  独孤绮呆呆的,好一会没说话,等到意识回笼后,她倏忽睁大眼,从脸颊红到脖子:“太、太傅!”
  越渔被她拔高的声音吓一跳,自己本身也心虚着,连忙想要缩回手。
  独孤绮的身体快过脑子,在自己没转过弯前,先一步抓住了她手腕。
  越渔愣了愣,茫然:“嗯?”
  独孤绮的眼神渐渐清明,她盯着越渔的手,轻轻咬唇,最终慢慢的将越渔的掌心放回自己的小腹。
  温暖从腹部传来,如同火把驱散黑夜、太阳温暖四季,独孤绮吐出一口气,小声道:“再揉一会。”
  越渔心头发软,脸上浮现柔和的神色,好似怕吓到她一般,低缓道:“好。”
  房间里静悄悄的,却不让人尴尬,独孤绮依偎在越渔怀中,好似拼命汲取养分的植物,攀附着她收紧枝条,恨不得将她独自占据。
  越渔纵容着她的行为,哪怕被她瘦骨如柴的身躯硌的疼,也没有半点推开她的意思。
  两人正温存间,门外响起珮茭的声音:“大人,太医来了。”
  越渔瞥了眼独孤绮被弄脏的裙子,伸手掀起一旁的被褥,将她盖好后,才抬步来到殿外,看着熟悉的太医颔首。
  太医拱手行礼,而后背着医箱,匆匆进入殿中。没过多久,太医将珮茭叫进去,似乎叮嘱着什么,好一会才出来,对越渔委婉道:“公主没有大事,只是体内寒气太甚,身体有些吃不消,于日后繁衍子嗣隐有忧患。”
  越渔蹙眉:“子嗣的事不重要,公主的身体最为要紧,你且再写个药方,从现在开始调养公主的身子。”
  太医应下。
  她们没有在院中说话,而是一直站在殿前,故而殿内的独孤绮,理所当然的听到了越渔的话语。
  她心下怔怔,眼中失神,用着极低的声音,喃喃自语道:“子嗣……不重要?”
  自古以来,传宗接代、繁衍香火,都是绝大多数人认可并看重的观点,即便是一对恩爱的夫妻,当妻子生不出孩子时,丈夫也会有很大的几率去纳几个妾室。
  而太傅……相貌俊美,年轻温雅的太傅,却完全不在意她能不能孕育子嗣,一心关心她的身体……
  独孤绮放在被子下的手悄然攥紧,心跳快的不可思议,眼前晕眩的厉害,但又不是身体不适,而是一种……被巨大的幸福包裹住的感觉,飘飘然的如同置身梦里。
  她按捺住心口,想要让自己冷静一点,可甜蜜感流淌在她的心间,使她沉醉在被人关心、被人爱着的美满中。
  她像是身处在沼泽里。
  不挣扎是慢性死亡,而挣扎……只会让她沦陷的更快。
  **
  “微息。”
  这天午后,越渔被丞相爹叫回丞相府,在书房里,丞相爹唤着她的字,慢慢道:“听闻你这段时日,常常流连于冷宫中。”
  越渔点头,坦然道:“是。”
  丞相爹扬眉:“你想为楚妃娘娘洗清当年的冤屈?还是想利用六公主?”
  越渔斟酌道:“两者皆有。”
  丞相爹露出感兴趣的表情:“将你的目的说来听听。”
  越渔沉吟道:“当今陛下曾经十分宠爱楚妃娘娘,甚至一度想将她封为皇后,巫毒事件发生在封后诏书发布之前,而自那之后,后位便空悬至今,再无一人有此殊荣。”
  “倘若这是因为陛下对楚妃娘娘念念不忘,那么娘娘的罪名一旦洗清,陛下这些年的压抑与愧疚就会彻底占据他的内心,届时,只要是楚妃娘娘想要的,不管陛下有或没有,都会竭尽全力的给她。”
  越渔深深的看着丞相爹:“瞒天过海能不能瞒一辈子,爹和我都不知道。但如果这一步赌对了,我们越家纵使事发,也不至于满门抄斩。”
  原主女扮男装多年,原因也早就模糊,没必要提及,她们现在最该注意的,就是这件事能瞒多久、瞒不住后又该怎么办。
  丞相爹沉默片刻,似是在思索着越渔的话。
  越渔知道他会答应,因为这些话全是她根据丞相的脾气编出来的借口。
  果不其然,没让她等待太久,丞相便摸着胡须,开口道:“楚妃娘娘久居后宫,复位后能不能如你所说般重获恩宠,实在是件难以预料的事情,但……与可能得到的利益相比,帮她洗清冤屈倒是件简单的事情,以小博大……此事可行。”
  时隔这么多年,再想纠察当年的线索,对普通人来说肯定难上加难。然而越渔如今身居高位,爹又是当朝老丞相,真要用心追查,那自然是小事一桩。
  越渔心中高兴,一想到独孤绮知道后开心的样子,更是快乐加倍。
  从书房离开后,越渔兴冲冲的回宫,在去冷宫的路上,冷不丁想起一件事——女主未来是要当女帝的,万一她这边太努力,而女主的能力还没跟上来,狗皇帝考教后对女主失望,使得女皇路就此泡汤了怎么办?
  越渔越想越发愁,索性回到自己寝宫,挑了一堆书籍,抱着悠悠晃晃的来到冷宫里。
  堆高的书挡住了她的脸,也挡住了她的视线,而她更没想到,前几日还空荡荡的院子里,此时正横放着几条木枝,故而走到中途,她就不幸的被绊倒,书本飞到空中,最终砸到她身上。
  独孤绮听到动静,匆忙出来,一眼就看到她被书包围,不知所措。
  说实话……有点可爱。
  独孤绮心头发痒,勉强忍住上扬的唇角,来到越渔身边帮忙捡书。
  “麻烦公主了。”越渔的发髻被书砸歪,漂亮的脸上带着无奈:“还好院子里没有池塘,不然这些书可就要毁了。”
  独孤绮将书叠放,轻声问道:“这些书都很重要吗?”
  越渔爽快的点头,对她含笑道:“因为是给公主学习的,所以非常、非常重要。”
  她强调似的重复着字句,落在独孤绮耳中,只觉她这样子,简直可爱到犯规。
  独孤绮努力压抑加快的心跳,忐忑的问:“太傅要教导我学习?我身处冷宫,又是女子……”
  越渔没有听她继续说下去,直接打断道:“你想学吗?”
  独孤绮怔住,红唇张张合合,最后低下头,声若蚊蝇道:“想。”
  越渔绽开笑:“那就学。”
  独孤绮情不自禁的揪住心口前的衣裳,指尖用力到发白,却依旧无法阻止自己喜悦到快要爆炸的心脏。
  她眼眶涨热,又不知道该说什么,最终只能徒劳的吐出几个字:“……谢谢太傅。”
  越渔从地上起来,乌发垂在雪白的脸侧,发髻歪歪扭扭,对她莞尔道:“现在谢的太早了。”
  独孤绮困惑:“?”
  为了好好培养自家老婆,越渔花费了十二分的精力,比教导太子更用心的准备教材,并天天给独孤绮布置作业。
  时间缓缓流逝,眨眼间半年过去,丞相爹为楚妃洗清冤屈的暗查已经收尾,不日便能整理着上报皇帝。
  而冷宫里,经过珮茭的手段,独孤绮与楚妃每日都能吃上温热正常的饭菜,喝着煎煮的药,脸上的气色以肉眼可见的程度变好。
  瞧着半年前瘦巴巴的小女孩,如今变成比自己还高的少女,越渔在今日讲课时,表情不禁复杂。
  独孤绮听她声音变弱,疑惑的抬头:“太傅?”
  越渔:“嗯……”
  独孤绮看出她在走神,眼中不由掠过笑意,索性搁置笔墨,眼也不眨的回视她。
  越渔发呆的时候,视线看似落在某一物上,实则眼神是空洞的,心思更是不知道飘到哪里。
  而独孤绮盯着她时,眼神如同画笔,在描摹着越渔的眉眼,仿佛正在心里绘画她的一颦一笑。
  在这样灼热的目光下,越渔不由浑身毛毛的,被迫回到现实,愣神道:“刚刚说到哪了?”
  独孤绮乖巧回答,看起来再老实不过。
  上午的课程上完,越渔布下作业,随即一路出宫,回到丞相府。
  她的丞相爹早就下朝,此时却重新穿上朝服,赫然是打算入宫一趟。
  越渔知道此事对于独孤绮的重要性,也没办法在一旁静静等着,故而直接坐上马车,与丞相一同前去宫中。
  冷宫位置偏僻,也鲜有宫人在此闲聊,加上越渔此前特意叮嘱过珮茭,是以半月之后,皇帝亲自来到冷宫,欲要接楚妃回去时,独孤绮与楚妃都是懵逼的。
  她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稀里糊涂的住进华美的临华殿,僵着笑脸承受了一波皇帝迟来的父爱。
  等皇帝依依不舍的送来楚妃、离开宫殿后,珮茭这才支开其余宫人,将越渔与丞相所做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两人。
  楚妃听得怔怔,眼眶发红,泪珠顺着脸颊滚落,一时间泣不成声。
  独孤绮努力抱着她,自己也红了眼尾,心中诸多情绪炸开,复杂的让她哑了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们在内殿哭了半晌,勉强收拾好心情后,楚妃身体不济,沉沉睡去,独孤绮则匆忙找到珮茭,揪着自己的裙摆,忐忑的问:“太傅呢?太傅如今……身在何处?”
  这倒是问到珮茭的盲点上,她不确定道:“应该在寝宫里?”
  独孤绮当即抬步,向着越渔寝宫跑去,珮茭想跟着,结果没追上。
  瞧着她迫不及待的样子,珮茭后知后觉的怔住——她家小姐对外一直是男子身份,公主这么不顾一切的去闯男子寝宫,不会是看上她家小姐了吧?
  阿这、这可不行啊!
  独孤绮不知道珮茭在裂开,也浑然忘了男女有别这件事,她一心想去找越渔,想要感谢他、对他倾诉自己的欢喜、将心脏里翻滚发烫的情绪尽数倾泻出去。
  但在跑到一半时,她就怔怔的停在原地。
  眼前是蔷薇园,里面盛放的蔷薇已经凋谢,但在这片荒芜中,一袭黑红官袍的少年站在其中,与独孤绮记忆中的画面重叠。
  “太傅……”
  独孤绮喃喃出声,心中有千言万语,此时却全部堵在喉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的声音随风飘荡,越渔听到时还以为是错觉,回头看见是她,不由微微讶异,旋即又了然一笑:“你也是想来回顾我们的初遇?”
  独孤绮缓慢的走到她身边,踯躅少顷,点点头。
  越渔眼神柔和,凝视着她乌黑柔顺的长发,有了点肉的脸颊,没有伤痕的脖颈手臂,最终垂眸轻叹:“时间过得好快啊。”
  一眨眼,就到了她该扮演黑月光的时刻……
  独孤绮似有所觉,咬唇问道:“太傅……在想什么?”
  越渔坦然道:“在想以后。”
  独孤绮心脏砰砰跳,喉咙收紧,艰难的问道:“太傅规划的未来里,有我吗?”
  越渔沉默不语。
  独孤绮的心忽然缓缓下沉,一种不好的预感席上她的脑海,她指尖冰凉,一想到以后再也见不到太傅的笑、再也不能与太傅说话,她霎时无法忍受的抓住越渔的衣袖,眼眶红红道:“太傅!我……我心悦你!”
  越渔眨了眨眼:“嗯。”
  独孤绮僵住,心中混乱不已,少女的羞涩被迷茫惶恐压过,以至于她的话音都轻轻颤抖:“太傅不相信吗?还是太傅在拒绝我?我是真的……真的爱慕太傅!”
  越渔发现她误会了,无奈的笑了笑:“我知道你喜欢我,很喜欢我。”
  在她们遇见、不,还没遇见的时候,她就知道对方会爱上她。
  因为她们对彼此的爱意,历经几个世界也不会散去。
  越渔抬手,轻柔的用指腹拭去独孤绮流下的眼泪,盯着那抹湿意看了许久后,她睫毛低垂,轻声道:“但那只是你的错觉,你将对我的尊敬、感激、仰慕混杂在一起,误以为这就是男女之间的爱意……”
  “不!”独孤绮豁然出声,定定的注视越渔,语气难得的强硬与肯定:“不是敬重!我能看得清自己的心,我对你……是发自内心的渴求!”
  越渔轻轻叹息。
  独孤绮顿时着急的拽住她,执拗的重复:“是真的,太傅,你相信我、我是真的——”
  “独孤绮。”越渔冷不丁的打断她,声音柔和如三月春风,眼中盈着的笑意仿若在看自己的爱人,但她吐出的话语,却好似世上最锋利的刀,一片片割着独孤绮凉下来的血肉:“你一定要我说明白吗?拒绝一个人的理由有千百种,而其中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我不爱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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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_(:з」∠)_
  由于不经常看评论,埋头写文,忘了跟你们说进度了~
  没错,这是最后一个世界啦,大概在明天或者后天就能完结!
  写这一本的状态实在波动太大,也不太稳定,其实感觉能写的好一点的,但是还是因为我自己的原因没能做到。
  原本是不打算再写文了,因为游戏太好玩了(划掉),连着写太耗费脑子了,所以短期内是真的没打算再动笔,以后要是还有机会或者开文的欲望,应该也会存稿后再发,连载容易受到我当天的状态的影响,感觉还是存稿更适合我这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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