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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黑月光[快穿]——有鹤啄鱼

时间:2022-01-20 14:00:37  作者:有鹤啄鱼
  越渔被迫停下脚步,茫然又错愕的看向她:“……怎么了?”
  辛溶不语。
  过了会,她一点点的减去手劲,不再像是禁锢般紧抓不放,而是如同委屈的家宠,用尾巴勾着主人的小腿撒娇:“姐姐没有话跟我说吗?”
  越渔想了想:“有啊。”
  辛溶倏忽抬头,眼眸里熠熠生光。
  越渔却只看到她红肿的眼下,不由蹙眉催促道:“松手。”
  辛溶表情一滞,雀跃的情绪好似被人当头浇了一桶冰水,冷进了四肢百骸。她缓缓低下头,视线再次模糊,竭力忍住眼泪后,她压抑着哭腔问道:“我看到姐姐手里的东西了……”
  越渔内心一咯噔,不自在道:“哦。”
  辛溶鼓起勇气,满是希冀的问:“姐姐的眼药水,是给我买的吗?”
  越渔毫不犹豫的回答:“不是。”
  辛溶的眼泪再也忍不住,顺着雪白的脸颊滚到薄毯上。
  她的心里越发自卑,甚至还有对自己自作多情的耻笑,但即便如此,她还是不甘心的颤声道:“那你……给谁买的?”
  越渔犹豫:【我直接说雨你无瓜,会不会太打击她了?】
  系统:【打击什么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这么说的话,气氛会变得很谐。】
  越渔沉思两秒,决定找借口敷衍过去:“给我妈买的,她年纪大了,眼睛干涩不舒服,所以我买两瓶让她滴一滴。”
  话说到这份上,辛溶再也没力气抓着越渔不放。
  她的精气神仿佛在顷刻间被抽走,手颓然的坠落,砸到扶手上。
  她不得不承认,以往见不得她掉一滴眼泪的越渔,如今就算是看她哭死,也没有半点心疼的意思。
  可这是为什么呢?
  她什么也没做错、只是帮别人送了一份情书啊……
  浑浑噩噩的辛溶麻木的回到自己卧室,沉默的在窗户边停下。
  楼下的月见草开的正好,让她回忆起年幼时,越渔不假他人之手,亲自为她种花的样子。
  那时候的她知道自己没用,不能帮越渔的忙,便躲在楼上,趴在窗边认真的偷看。现在想想,她那时为何不聪明些?趁着越渔心里还有她,就该吃点苦头,多赚一点怜惜和关爱……
  总好过现在,哭的再狼狈,也没人在乎。
  辛溶越想越自闭,连宁素敲门都懒得搭理。
  一想到越渔手里的眼药水是给宁素买的,她甚至产生了低劣又幼稚的嫉妒心。
  辛溶厌恶这样丑陋又不受控制的自己,索性封闭着内心,不给宁素半点回应。
  宁素见她状态不对,沉吟后微笑的从口袋里拿出眼药水,放在桌上温和道:“大小姐,小渔知道您哭了一夜,担心的早饭都没吃完,便跑去外面买了眼药水回来……”
  经她这么一说,死气沉沉的辛溶果然猛的抬头,直勾勾的看向桌上药水。宁素心中欣慰,还想再说两句,却见辛溶不似上次那么开心,反而表情一沉,伸手攥紧了药水瓶,红着眼眶愤怒道:“骗子!”
  宁素怔住,眼中掠过不解,还没想明白,就见辛溶如同气急了般,骤然抬起手,打算将药水瓶扔到地上。
  宁素一惊,正想张口让她别扔,以免被飞溅的玻璃碎片划伤。
  下一秒,辛溶自己止住了动作,深深吸了口气,忍住了心口的怒火,将药水瓶重重放回桌上,神情冰冷道:“拿走。”
  宁素被她反常的模样弄得惊愕,难得没听话离开,而是关心道:“您没事吧?”
  辛溶冷漠道:“我好得很。”
  宁素动了动眉,没有再问,直接板起了脸,严肃道:“您稍等,我这就去把小渔喊过来,让她亲自跟您道歉。”
  辛溶的阴沉脸滞了滞:“等等!你喊她做什么?”
  宁素皱眉道:“您的脾气一向很好,现在这么生气,肯定是她——”
  辛溶闷着声打断:“和她没关系!”
  ——这话鬼都不信。
  眼见着宁素执意要去叫越渔,辛溶不得不压下烦躁,冷冷淡淡道:“我生气……是因为你骗我。这眼药水明明是姐姐给你买的,你为什么要打着她的名义转送给我?”
  如果不是知道真相。
  她恐怕真的会欣喜若狂。
  这样可笑的愚弄她……
  有意思吗?!
  辛溶越想越气,愤怒里还夹杂着酸楚与不忿。
  她替越渔感到不值——费心的挑选了关心母亲的礼物,对方却转手送给别人,这不是在糟蹋越渔的心意吗!
  “嗯?”
  面对辛溶的质问,宁素眨眨眼,半晌才回过神:“给我买的?怎么会,我根本不需要这个东西,她也没提到要给我。”
  辛溶拧起眉,感到不太对劲,当即复述了越渔之前说的话:“她说你眼睛干涩不舒服……”
  宁素一脸莫名:“没有啊,我昨夜还在帮夫人织围巾,哪来的——哦,我明白了。”
  她说到一半,恍然大悟,抬头看去,只见辛溶隐有所觉,但又不敢相信,神情里踯躅而不安。
  宁素看的心软,柔声道:“大小姐恐怕是误会了,不管是之前的礼物盒,还是今天的眼药水,都是小渔亲自托我转交给您的。我不知道她在您面前说了什么,但我想……那可能是她脸皮薄,不好意思对您直白的表达关心,所以别扭的找了其他借口,想要将真相掩盖过去。”
  她见辛溶低垂着头不吭声,思索着补充道:“况且,我根本没有眼睛干涩的毛病,就算有,那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造成的,小渔之前不买药水,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买……显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而是在心疼您哭肿了的眼睛呀。”
  辛溶心跳加快,手指揪紧了薄毯,不确定的问:“真的吗?”
  宁素肯定的点头。
  辛溶的唇角顿时悄悄上扬,心里的雀跃与欢喜死灰复燃,然而开心没两秒,她想起了前不久收到的礼物盒,又颓丧道:“如果是在乎我的话,那她为什么要让我滚?”
  宁素吃惊:“小渔会说这种话?!”
  辛溶见她误会,急忙摇头:“她没有说,但礼物盒里的薄毯上,写着这个字……”
  宁素沉吟道:“大小姐,我可以看看那条薄毯吗?”
  辛溶正渴望着一个安心的解答,闻言果断点头,转动轮椅到书柜边。
  宁素在旁看着,忽然有些好笑——辛溶明明被薄毯伤了心,对这件事耿耿于怀,偏偏还将礼物盒妥善的放在柜子里,不舍得扔掉。
  这不免让她想起了刚才的药水瓶,辛溶眼看着都气成那样,最终也没狠心摔碎,这其中的原因,恐怕就是不想让越渔难过,所以才忍住了冲动吧?
  “薄毯在这里。”辛溶掀开了盖子,将盒子递到宁素面前。
  宁素低头一看,果然看到一个‘滚’字。
  她思考着伸手,提起薄毯,将正反面都看了看,旋即又翻向下面的几条毯子,最后哑然失笑:“大小姐,您恐怕是误会了小渔的心思……不对,是小渔这个傻子,不该稀里糊涂的将这条放在最上面。”
  辛溶在旁抿着唇,小声不满道:“姐姐不傻。”
  宁素疑惑:“嗯?大小姐,您刚才说什么?”
  辛溶摇头:“没什么……你刚刚说我误会了是什么意思?”
  宁素扶额叹道:“礼物盒里有四条薄毯,上面的字都是俏皮话,我猜这个‘滚’字,和‘你瞅啥’应该是同一种意思,都是披在腿上,对别人说的话……”
  “所以。”辛溶眸光一亮,急切的抢过了宁素的话头:“姐姐这不是骂我的意思?!”
  宁素颔首:“小渔不是那种人,您和她相处了这么久,理该比我更清楚这一点。”
  她隐晦的这么说着,其实是想提醒辛溶不要太内向自卑。
  如果辛溶没有想的太多、心思敏感的话,她们之间原本不该有这个误会的。
  可惜辛溶沉浸在开心里,完全没有体会到宁素的用意。
  她珍重的将旧薄毯折叠到一边,换上新的‘滚’字薄毯,随后将其他的收好放进书柜,语气轻快道:“宁阿姨,我去找姐姐了。”
  宁素含笑道:“我和您一块去,以免小渔这丫头又乱说话。”
  辛溶不太乐意,她不喜欢看越渔的注意力被其他人引走,即便宁素是好意,她依旧拒绝道:“不用了,我已经知道姐姐是脸皮薄,以后她说的话,我不会全当真的。”
  言语可以误导掩饰,行动却是实实在在。
  通过这一次的事件,辛溶学会了去看越渔做了什么,而不是再听对方说的别扭话。
  眼下正值上午,辛溶今天请了假,不需要去上课。
  她坐着电梯来到二楼,在越渔房门口定下心,抬手敲门。
  “来啦。”少女清甜的声音在门内响起,令辛溶感到久违的沉迷。
  在情书的事情发生前,越渔就是用这样毫无防备的语气和她说话。
  但在那件事之后——“嗯?大小姐?”房门打开,越渔脸上的笑意赶忙收敛,熟稔的语调变的一板一眼,颇为疏远:“您有什么事吗?”
  辛溶内心的火焰悄然瑟缩,方才的欢喜也跟着降温,她无意识的垂下头,目光落到新薄毯上,忽而从心里涌出一股勇气,振作精神道:“姐姐。”
  她在越渔面前向来是逆来顺受,这次却第一次表达了自己的想法:“我不喜欢听你喊大小姐,你可以……重新叫我溶溶吗?”
 
 
第四十六章 
  辛溶仰着头说话时,眼眸中的希冀不加掩饰。
  越渔被看的生出罪恶感,但吃一坠长一智,她既然打定主意要和女主保持距离,便不能摇摆不定的像个渣男:“您是辛家大小姐,而我只是管家的养女,我怎么能没规矩的喊您名字?”
  辛溶闷闷道:“你不要学宁姨说话……你以前明明还跟我抱怨过,说宁姨像是古代的封建大家长。”
  越渔自我怀疑:【我说过这种话吗?】
  系统:【说过很多次,有一次梦到宁素给你缠足,你还扒拉着辛溶哭着求她救你。】
  越渔震惊不已:【我怎么不记得这回事?!】
  系统:【那时候你半梦半醒吧,反正闹腾了一通,辛溶整晚没睡好,就抱着你哄了。】
  说到这里,越渔隐约有点印象。
  她只和辛溶睡过一次,那次是辛溶过生日,许的愿望的想要有人在晚上陪她。越渔作为贴身女仆,自然当仁不让的上了床,临睡前还信誓旦旦的让辛溶别怕做噩梦、她会在一旁保护她。
  结果,后来发生了这种事吗?
  难怪第二天睡醒的时候,辛溶一脸倦怠……
  越渔沉默着,试图掩盖自己的尴尬。
  另一边的辛溶见她没反应,一时间既泄气又失落。
  她摸了摸腿上的薄毯,想到宁素笃定的话语,很快调整好情绪,故作轻快道:“没关系,只要是姐姐,叫我什么都可以。”
  越渔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露出礼貌的微笑:“嗯。”
  辛溶停顿片刻,没有等到她的第二句话,心知她不想搭理自己,只能强颜欢笑道:“我回去了……”
  越渔:“好的,您慢走。”
  辛溶心头发堵,转动轮椅转过身,默默往前推动了一段距离后,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看。
  越渔的房门还打开着,跟她无话可说的少女没有立即回房,而是歪着脑袋凝视着她背影,似乎是想看着她平安离开。
  辛溶这会突然回头,倒是正巧对上越渔的桃花眼。
  四目相对后,越渔猛然缩回脑袋,将门‘砰’的一声关上,犹如受惊的小动物。
  辛溶愣在原地,回过神时,唇角已经悄然弯起。
  **
  这日之后,辛溶开始致力于挖掘细节,想要从蛛丝马迹里寻找越渔在乎她的证据。
  她性格纤弱敏感,对一些事情容易产生过多和悲观的联想,但往好的方面说,也可以看成她敏锐细心,轻而易举就能抓住越渔的漏洞。
  不过因为还在上学的缘故,她没有太多精力玩这个游戏,更多的心思仍放在学业上。之前的那封情书已经被她退给同学,对方挠挠头,毫不在意的将情书揉成一团扔到垃圾桶,这样轻佻的态度让辛溶心生怒火,更是庆幸起越渔没有答应他的表白。
  不过……越渔难道早就知道这个人是玩玩而已,所以跟她生气了吗?
  可是越渔连信都没拆开看一看呀?
  辛溶想不明白,只好将困惑藏在心底。
  一晃半月过去,她又迎来了休息日——这次是一位同学过生日,请了其他同学去她家别墅庆生。
  家里要求严格、自身专心备考的委婉拒绝,没什么野望、爸妈溺爱的爽快答应,而辛溶则是不缺这一天学习、但也不喜欢和别人亲近凑热闹,所以顺水推舟的跟在后面请假,只为了早点回家。
  班导知道她们的背景,倒也没为难,叮嘱两句后就批了假。
  辛溶回到家时,越渔正在逗弄鱼缸里的金鱼。
  瞧见她回来,越渔呆住:“这么快就到中午了?”
  辛溶没什么表情的脸上顿时浮现无奈:“姐姐,你是刚起床吗?”
  越渔吃惊的看她:“你、您怎么知道?”
  听到那个陌生客气的字眼,辛溶眼中的笑意稍减,沉默两秒后,赌气般的闷声道:“猜的。”
  越渔:“???”
  “大小姐?”宁素正在核对仓库物品,无意中从门口路过,看到辛溶这个时间点在家里,不由跟着惊讶道:“您怎么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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