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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寒色远(GL百合)——月落西河

时间:2022-01-20 14:04:48  作者:月落西河
  越初寒不语。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柳舒舒毫不留情道,“你喜欢她,她不喜欢你,从见面到现在我也没见她主动跟你说上两句话,刻意提了那么多次咱俩的婚约她也没反应,都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看来孟青那等坏女人亦是如此,比起你这种端庄正直的好人,还是她要吃香些。”
  越初寒听得不适,蹙眉道:“别胡说。”
  柳舒舒晃了晃酒壶,眼神清明:“是不是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我就这么跟你讲,要是孟青找上了我,我八百年前就将此事给说出来了,绝不会藏着掖着,再有难言之隐又如何?东境才是本姑娘的家,有什么问题大家一起解决,搞得那么复杂只会害人又害己。”
  越初寒静了静,神情有一瞬的黯淡,但仍是道:“她不说一定有她的原因,我不想多问,”言毕,她陡然间露出些无所畏惧的坦荡来,“孟青又如何?卑劣手段终不可取,我一样能将她护得安稳。”
  看清她脸上的坚决和自信,柳舒舒呆了呆,笑道:“喂!你在你未婚妻跟前护着别的女人,要点脸啊?”
  知道她是开玩笑,越初寒不痛不痒道:“以往闹着要退婚的人可不是我。”
  柳舒舒大笑:“你这么个不懂情调的呆子谁喜欢啊?从小到大成天板着一张脸,活像姑娘我欠你钱似的,整日除了练剑还是练剑,没趣死了!我才不想嫁给你呢!”
  听她此言,越初寒默然一阵,末了才道:“那如今呢?”
  柳舒舒被她问得一愣:“如今?”
  越初寒神情庄重:“你如今可还那般想?”
  柳舒舒轻蔑一笑,仰首将剩下半壶酒灌了个干净:“那是自然,你便是求着本姑娘嫁,本姑娘也不稀罕!”
  越初寒像是松了口气的样子,唇边浮现一抹浅淡笑意。
  柳舒舒瞧着她:“怎么?你还挺高兴?”
  越初寒回道:“婚事是父母指定,但你若不愿,柳伯伯定会依你。”
  “哟,你这意思是让我跟我爹请求退婚?”柳舒舒眼神戏谑,“这么巴不得跟我撇清关系?”
  越初寒看了一眼那燃着烛火的客房,垂眸道:“若能退婚,自然是好的。”
  脸上笑意有一瞬的僵硬,但很快便恢复,柳舒舒撇嘴道:“等忙活完引水的事再说喽。”
  越初寒点头:“夜已深,回去罢。”
  柳舒舒将那酒壶随手一丢,边转身边摆手:“回见回见!”
  跳脱身影离去,越初寒犹在院中滞留了一小会儿。
  她虽是聊表心意过,但这些日子以来绮桑始终闷闷不乐,没能给她一个准确的答覆,她也不好追问,如今婚约一事被道明,她也不能知晓绮桑内心此时是何想法。
  越初寒站在原地想了一阵,觉得还是该同绮桑交谈一二为好,但还未来得及动身朝那房间行去,便见那房里的烛火一瞬便熄了。
  这么早就睡了?
  越初寒看了看那紧闭的房门,心道既已睡下也不便搅扰,便动身行去了另一间屋子。
  而在她进入房间后不久,便见两道黑影自隔壁的窗户悄然翻了出去,动作极其轻巧敏捷,眨眼间便消失于浓浓夜色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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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繁星密集, 高空却不见明月,林子里一片昏暗,夜风吹得人浑身发冷。
  幽静的树林里飞快闪过两道人影。
  也不知跑了多久, 像是确认身后并无来人,那黑影倏地停下,随手将手上搂着的人丢去了地面。
  穴道被封, 浑身丝毫动弹之力也无, 绮桑重重摔倒,后背撞得生疼。
  她下意识痛呼了一声,便听那黑影不耐烦道:“叫什么叫,给我闭嘴!”
  绮桑这才来得及打量眼前的人。
  虽是视线不明, 但也能看清这人与她年纪相仿,穿一身利落黑衣, 眉宇间噙着一股戾气。
  绮桑大气也不敢出,问道:“你是谁?”
  少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还真不记得了?”
  他认识自己?绮桑将他好一阵打量:“不记得了,你抓我出来干什么?”
  这少年显然是提前有所准备, 先前她刚入了房便被此人点了穴,待屋外的越初寒与柳舒舒交谈完毕后, 他才轻手轻脚地将绮桑带了出来。
  少年冷哼:“越长风被杀后,是我冒死救你的。”
  绮桑瞬间反应过来:“你是……鬼手?”
  少年不语, 伸手自腰间掏出一只小药瓶倒了粒药丸出来, 随后便动作粗鲁地塞进了绮桑嘴里, 逼着她吞了下去。
  感到那药丸缓缓自咽喉滑落而下, 绮桑大骇:“你给我吃了什么!”
  少年淡淡道:“毒。”
  她还能不知道那是毒?!绮桑一边咳嗽一边大喊:“什么毒!”
  似是觉得她吵闹,那少年皱起眉头,冷声道:“自然是能要你命的毒,废话!”
  身体不能动, 绮桑只能使劲儿干咳,企图让自己呕出来。
  少年不咸不淡道:“别白费功夫了,没用的,七日内若不服用解药,你会七窍流血而死。”
  绮桑一听,登时怒目:“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啊?你要这样害我!”
  少年瞟了她一眼,脸上笑意森然:“什么仇什么怨?”言毕,他一把揪住绮桑的前襟,恶狠狠道,“你害死了我父母,如今又要害死我,你说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
  绮桑听得一头雾水:“我什么时候害死你父母了?你别是搞错对象了吧!”
  少年咬牙切齿道:“当初孟青让我将你带离碧云山庄,原本一切顺利,哪怕是越初寒率人追赶上来我也分毫不惧,可你偏偏坏了我的计划,主动替越初寒挡下我那一枚毒镖,害的我只能选择跳崖而逃,这事,孟青该是有和你说过。”
  绮桑顿住。
  她的确知道此事,只不过并非孟青所说,乃是越初寒告知她的。
  起初她只是认为坠崖是孟青让她搪塞越初寒的借口,然而与越初寒交谈后,绮桑也才惊觉坠崖竟是真的,而一开始在七星阁时,孟青却骗她说原主失忆是因为与孟青起了争执,消失七日后不知所踪,被鬼手寻回来后便失了忆。
  当时她还觉得孟青应是在崖底将她找了回去,所以她能知道原主坠崖也不奇怪,直到那夜孟青暴、露真面目后,她细细回想往事才骤然反应过来孟青老早就在骗她。
  绮桑不免感到疑惑:“可这和我害死你父母有什么关系?”
  少年愤然道:“没能将你成功带回阁里,孟青认为我办事不利,想责罚我,七星阁的刑罚谁能受得住?我悄悄逃跑,没成想她竟会心狠手辣到将我父母杀了,若不是你硬要阻拦我重伤越初寒,我父母岂会惨死?”
  绮桑一愣:“就因为让我掉下悬崖,她杀了你父母?”
  少年紧紧咬着牙关,眼中有浓浓怒火。
  绮桑是真不知道这事,暗骂孟青没人性的同时又问道:“那你刚才说我现在又要害死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少年将她一扔,低哼道:“便是杀了父母孟青也还是不肯放过我,她知道你们这次北冥之行,所以让我跟过来捣乱,还给我吃了毒药,要我在两月内阻止你们开挖河道,如果你当初配合我安然回到阁里,我岂会落得如此下场?你再说,我若毒发身亡,又是不是你害的!”
  绮桑无言以对。
  如他所说,他如今这般境况的确和她脱不了干系,可绮桑委实是个冤大头,一切根源都是原主造成的,现在却要她来承受,她跟谁鸣冤去?!
  暗自叫苦一阵,绮桑叹气道:“是我害了你,可我现在已经失了忆,也不知道我那时究竟在想什么,对于你的事,我也只能和你说声抱歉,所以你现在将我抓来,是想以同样的方法威胁孟青?”
  少年回道:“我并非七星阁旧人,乃是因为孟青看上我的本领想让我替她做事,我能答应给她卖命也是因为父母被她扣留,不得已而为之,但我并非泯灭良心的恶人,你们开挖河道是为救南地子民性命,我不想她奸计得逞,可奈何身中剧毒又没办法,只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了。”
  他是无计可施,又不想害人,所以才出此下策。
  绮桑沉默了一阵,低落道:“我能理解你,但我可能要让你失望了。”
  “失望?”
  “就算你给我下毒,孟青也不会在意的。”
  “说谎,她将你看得那般重要,岂会不管你?”
  绮桑怔了怔,苦笑一声:“我曾经也以为她真将我看得重要,可现在我才知道,其实不是,我在她眼里只是一颗拿来消遣利用的棋子罢了,我是死是活,她不会关心的。”
  少年看了看她,定定道:“我不信,来前她将我抓回七星阁,还就让你坠崖失忆的事施压过我,她若不关心你的死活,又为何要在意?”
  绮桑平静道:“演戏而已,她只是要拿我给你定罪,好名正言顺地给你下毒派你过来使坏,并不是真的。”
  少年思索一会儿,横眉道:“我不管!眼下我已没了别的生路,左右也将你带了出来给你喂了毒,即便此时送你回去也极有可能被越初寒发觉,不论她是不是真的在意你,我都要试一试!”
  得知了他的遭遇,绮桑很难不对他产生怜悯之心,孟青太过狠毒,杀了人父母还不够,赶尽杀绝前亦要将他利用得彻彻底底,手段实在阴险,哪怕她对绮桑是真心,从头到尾没有骗过她,绮桑也会愿意以身犯险帮一帮这少年。
  可无奈的是,她确实没那个份量。
  绮桑爱莫能助,想了想,忽地试探道:“既然我并不能让你如愿,那你为什么不听她的话去做呢?只要成功阻拦南地引水过去,你不就没事了?”
  少年神情不屑:“我虽然入了七星阁,但还没黑透了心,南地百姓何错之有?他们是无辜的,我若真是命中注定活不长久,也绝不叫他人给我陪葬。”
  绮桑听完,脸上顿时流露出欣赏之色。
  想不到这少年岁数不大,倒是有一副好心肠,也分得清是非曲直,不是凶狠之徒,自己的性命尚且危在旦夕,他却还能替旁人着想,实在难得。
  绮桑不知觉露出点笑意,冲他道:“你是个好人,将你害成这样我也很愧疚,既然你已经下了决心,那我会尽力配合你的,不过孟青愿不愿意用解药换我,我可就不能保证了。”
  听她此言,少年有些诧异:“你……愿意帮我?”
  绮桑道:“我没学过武,也不够聪明,别的能帮上你的法子我想不出来,反正你都给我吃了毒药了,试试也没什么要紧。”
  少年静了静,有些生硬道:“纵然你肯帮我,此时我也对你说不出谢字来,不过你放心,待与孟青对峙时,你若没有骗我,我死之前会把解药给你的。”
  他说完这话,便伸手在绮桑身上点了两下,解了她的穴道。
  绮桑都快憋死了,赶紧坐起身来活动活动肢体,末了又问道:“那你接下来是怎么打算的?这里到渡海关已经有些远了,骑马至少得花费十日。”
  岂不是还没等到和孟青碰头,她就已经断气了!
  便听少年回道:“抓你出来我是早有预谋,所以提前便传了书信过去,算算时间她应该也已收到消息,她要是肯来,自会用轻功不会骑马,以她的身手,七日内赶过来不是难事。”
  绮桑端详着他的神色:“那她要是不肯来,或是七日内没能赶得上呢?”
  少年道:“若是有心,别说七日,哪怕三日也能拼尽真气飞奔而来,就看你值不值得她如此,倘使她真的过来,真气必会耗损极大,不给我解药我就豁出性命与她殊死搏斗,她若是不来,我说了,我会把解药给你。”
  绮桑多多少少松了口气,点头道:“放心,我这次一定不会再给你添乱了。”
  少年看了她一眼,抬腿道:“此地不能久留,先走。”
  夜风萧索间,两人一前一后朝林深处行去。
  与此同时,渡海关内,烛火通明的高高楼阁外,有一只小小信鸽正巧停歇于雕花木栏之上。
  很快,便见蒙面的黑衣少女顺声而来,将那信鸽抓进了手心。
  淡紫纱帐随风飘动间,隐约显露红衣身影。
  蓝心将信纸展开看了看,脸色一变。
  “何事?”
  听到问询,蓝心立即将信纸呈了过去。
  视线在那简短字句上一扫而过,孟青缓缓回过身来,脸上有冷冷笑意。
  “鱼死网破?倒也算他还有点小聪明。”
  蓝心低垂着头,并无言语。
  孟青瞧了瞧她,淡声道:“怎的不说话?”
  蓝心迟疑片刻,问道:“阁主打算如何应对?”
  修长的手微抬,信纸置于烛火上方,顷刻间化作飞灰。
  孟青复又转身看着无边夜色,却是不答反问:“你认为本阁主该如何应对?”
  蓝心恭敬道:“阁主之意,属下不敢妄自揣测。”
  闻言,孟青哼笑一声:“连你也跟我撒起谎来。”
  蓝心立即下跪:“并非如此,只是……”
  “只是什么?”
  “决定权始终在阁主手上。”
  孟青头也不回道:“你的意思,我该去救她?”
  蓝心皱眉:“这……”
  救还是不救,说出来都讨不了好,她很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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