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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七个大佬的白月光替身(穿越重生)——二十一挽

时间:2022-01-20 14:06:36  作者:二十一挽
  原主好不容易打到了车,半路就出了事,再之后越知就穿了过来。
  呸,死渣男。
  见他又不说话了,明寒愈发烦躁,指着门口:“滚出去。”
  “明哥,这几天台风,外面已经在下小雨了,他才刚出院,而且这里很难打车……”
  “怎么?你想陪他一起滚?”
  小齐助理立马不敢说话了。
  越知没有像往常一样服软道歉,他以前身体糟糕透顶,在医院的那几年医生再三叮嘱,千万不要为一些小事生气动怒,保持好心情有利于身体健康。
  所以要是有人惹到他,越知不会生气,他会很冷静地让对方后悔,让对方比他还要生气,对方不开心了,越知自然就高兴了。
  外面早已阴云压空,他当即在约车平台高价叫了辆就近的车来接自己。
  拿好包和手机,越知回头看了明寒一眼,很淡的眼神,几乎没有起伏和情绪,却一下让后者怔在了原地。
  小齐急得团团转,却见方才还怒气冲天的明寒仿佛被钉在了原地般,怔怔看着越知推开门,纤薄的背影站在廊下,几乎与细雨朦胧融为一体……
  他刚刚……没忍住。
  其实也不是想要冲越知发脾气的,就是每次看越知垂着头不说话的样子他就会没由来一阵心烦。
  方才牙尖嘴利的时候也不见他有半点怯懦,现在又跟自己装什么。
  小齐眼瞅着越知探出手去触摸雨幕,似是打算冒雨走的样子,急忙掏出自己的伞:“明哥,越知刚出院,他的身体真的淋不了雨,我就给他送把伞行不行?”
  对!赏他把伞。
  明寒当即大跨步推开门:“越……”
  声音戛然而止,只见两辆黑色SUV稳稳停在越知面前,几名黑衣保镖从车上下来,领头那位撑着伞,毕恭毕敬弯下腰:“小少爷,陆总让我们接您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下本开《万人嫌断情绝爱后》,求小收收鸭QAQ
  阮辞是个小傻子。
  他浑身布满烧痕,心智残缺不全,仙门之中人尽可欺。
  尽管他是神君秦钺唯一的徒弟。
  ·
  秦钺,凶残暴戾冷漠无情,无情道剑修第一人,离飞升只差一线机缘。
  人人皆知,阮辞就是他亲手准备的那个机缘。
  只有小傻子,为了一盏橘子灯和一句话,傻乎乎献上了全部真心。
  即使秦钺喜怒无常,凌厉的剑气将他割得体无完肤。
  没关系,师尊不是故意的。
  即使秦钺收了惊才绝艳的新弟子,经常忽略他。
  没关系,师尊不是故意的。
  即使秦钺亲手剜了他的内丹去救别人,头也不回地将他独自弃在堕魔窟三千封禁之中。
  没关系……
  阮辞从山巅一跃而下,“橘子灯我不要了,你求的无情道,我都给你……”
  小傻子从来不傻。
  ·
  远处,匆忙赶回的秦钺体内灵力突增,多年停滞的无情道最后一节瓶颈暴涨而过。
  大道得成。
  秦钺微滞,下一秒目眦欲裂……
  ·
  苍玄一万三千七百二十四年,伏战神君秦钺得证大道。
  同年,秦钺弑上古凶兽,以心头血炼还魂塑骨丹,只身破三千封禁,血洗堕魔窟,取走全部断肢。
  次年,秦钺彻底疯魔,持剑直闯第一仙门,屠杀曾欺侮阮辞的门中弟子共计七十四名,只得了两段碎裂的玉镯和一盏烂掉的橘子灯。
  三月后,秦钺跪遍满天神佛,怀抱几节断肢神色癫狂,双目猩红,声声绝望……
  ·
  百年后,仙门山下来了位神君,他青丝曳地,容颜绝美,额间一朵枕霜花灼灼欲燃。
  ——那是无情道道法大满的象征。
  他说,他叫阮辞。
  #阮辞,数百年来令神魔人三界闻之色变的名讳#
 
 
第2章 好喜欢呀
  他们口中的陆总,应该是陆胥。
  ——④号股票,原主的表哥,一个实打实的……
  变、态。
  “越知”父母去世后,原主由外祖母抚养,跟陆沉一家生活在一起,直到外祖母脑部手术意外成为植物人,前阵子原主便从陆家搬了出来。
  “我不会跟你们走的。”
  越知拒绝,他叫的车马上就到了,原主自己有住处,他一点也不想去见陆沉那个神经病。
  几名保镖对视一眼,还想再开口,越知冷冷一个眼神看过去,“听不懂人话吗?”
  他们最终还是让出了一条路,领头的将伞递给越知。
  越知接过伞,只身朝着出口处的遮荫亭走去。
  身后,明寒紧紧攥拳。
  印象里,越知明明只是个长得好看的小模特,性格软弱,穿着普通,住着自己眼中过分简陋的小房子,身边也没什么朋友,还总是被欺负,什么时候……
  是了,明寒这才意识到,越知在A市无亲无故这个观点是他自己主观猜测代入的,他从没问过越知,也从没在意过他是否有什么身份背景。
  这样一想,明寒恍然发现自己对越知的了解少得可怜。
  小齐试探着开口:“明哥,这……越知没坐他们的车,要不还是让他回……”
  明寒一个刀眼甩了过去,语气森冷,“你没看他根本用不着么,我让他滚他就滚,以前也没见他这么听话,呵……有本事就再也别来求我。”
  折叠雨伞被扔到地上,伞柄沾了泥水,脏兮兮被弃之一旁,明寒跨步迈过去,将门摔得震天响。
  越知在小亭子坐着等了不到一分钟车就来了,他看了眼方才被自己垫着坐在屁|股底下的包,白色帆布边缘已经完全湿透了,拉链上挂着一只呆头鹅玩偶。
  呆头鹅的正面还是干净的,毛绒的肚皮隔住雨珠,已经蒙上了一层细密的雾水。
  司机见他还站在那里没动,刚想出声催促,却从镜子看见越知低垂的半张侧脸勾起一抹笑意,带着几分恶劣与嘲弄,很不怀好意的样子。
  这样好学生的长相配上这种表情也丝毫没有违和感,甚至比安静无声时更令人惊艳,整张脸都鲜活起来,好似有股神奇的力量能够吸引人的目光牢牢盯死在他身上。
  司机瞬间就忘了自己方才想要说什么,只看着越知抬脚,鞋尖踩着肚皮轻轻一压,呆头鹅的身体被压扁再复原,原本光洁的肚皮却彻底沾满污泥……
  越知上车报出地址,恢复表面乖巧。
  出租车驶远,满是污渍的呆头鹅与背包被遗弃原地,凄惨遭受风吹雨打。
  ……
  钢琴房内,明寒坐在靠窗的椅子上,脸色很差,气压一度低到极点,排号刚好轮到小绿毛弹奏,他本来就紧张,现在更是被吓得连连出错。
  听着这错漏百出的曲子,明寒戾气更甚:“别弹了!出去。”
  小绿毛吓得手一抖,钢琴发出难听的刺耳声,其他评委面面相觑,也都摇头叹气。
  惊雷一声砸下,闪电穿透堆积的云层“嘶啦”划亮室内,暴雨倾盆而至。
  A市多雨,今年更是台风频发,这才中午,天空已经阴沉如夜晚了,室内开着灯,豆大的雨点落在窗沿,毫无节奏的声响扰得人心烦意乱。
  “叮咚”一条信息发来,明寒扫了眼手机,反手将屏幕扣到了桌子上。
  他盯着桌面看了会儿,最终还是起身披了件外套,跟其他评委说了声才慢悠悠捡起伞往外走。
  “怎么回事?”
  遮荫亭前,小齐浑身都湿透了,一副快哭了的样子,她把怀里的包递给明寒,声音带着哭腔:“我找了辆车来送他,但是我们到这里的时候他已经不在了,我在马路边发现了这个。”
  明寒死死盯着那只呆头鹅,拳头倏地攥起。
  这只呆头鹅是他的应援物,几乎每个粉丝都有,当初越知红着脸仰头对自己说他是自己的粉丝,眼睛里的光点特别亮,小齐给了他一只呆头鹅,此后越知一直带在身上,从未摘下来过。
  明寒抓着那只玩偶,大白鹅早就不白了,灰不溜秋的,一捏还挤出一手水来,明寒的脸就在那一把雨水中黑到极点。
  “给他打电话了吗?”
  “打了,打不通。”小齐往道路尽头处的跨河大桥看了眼,咬唇:“明哥,那个……我听说前面有人……”
  雨下得很大,明寒没听清她说了什么,不耐烦抬高了声腔:“你大声点,我听不见!”
  小齐眼睛都快被雨淋得睁不开了,艰难道:“前面有人跳河,为避免引起更多事故,刚才警方已经封锁道路了。”
  闷雷当头彻响,明寒呼吸都停滞了那么一下,整个大脑宕机般空白一片,“你说……什么?”
  不等小齐重复,明寒扭头跑了出去。
  遮荫亭离跨河大桥并不算很近,明寒一路疾奔,大雨磅礴,几乎看不清路。
  他想起今天越知离开的时候,那淡漠的、没有温度的眼神,轻飘飘的,未经触碰便碎了一地。
  或许一切早有征兆,他那时候最后看自己的眼神,分明就是在跟自己做最后的告别,可自己……可自己什么都没意识到,还让他滚。
  从什么时候起,越知不再用亮晶晶的眼神看自己了?
  明寒心口蓦地一疼,他脾气不好,不是真的想让越知滚,也没那么不喜欢他。
  自己是喜欢他的。
  他是最像“那个人”的人,也是最听话的替身。
  不,或许不一定是越知,不久前他还在跟自己说话、朝自己笑,怎么可能自杀,说不定是别人,说不定弄错了呢。
  “你好,请、请问跳河的人,他、他现在……”
  警察吓一跳,连忙帮他顺了两口气,完全没把这狼狈不堪的男人往顶流影帝身上想,叹气道:“送医院去了,哎你说,这年纪轻轻一小伙子,长得文文静静的,怎么就想不开呢,非要……”
  明寒如遭雷击,身形一晃差点站不稳。
  他脑子里什么都没了,疯了似的往医院赶,以至于没听见警察叔叔后面的那句:“非要在跨河大桥上求婚,被拒了就要死要活的……”
  ……
  此时,越知人已经在小区楼下了。
  原主从陆家搬出来后在外面租了个小房子,没住两天就遇到了入室抢劫,现在是借住在⑤号竹马家。
  ——竹马沈濯,是越知小时候的邻家哥哥,后来出国学习,人此时还在国外呢,下个月才会回来。
  原文16章提过原主的小区名和楼层,越知在医院的时候也看了眼外卖平台的详细地址信息,知道具体位置。
  现在的问题是,他不知道单元楼的密码啊。
  大厅服务台值班的人没在,手机也没电关机了,不知道是不是暴雨没人出门,越知在这儿等了好一会儿了还没见有人进出。
  百无聊赖间越知思绪又飘远了。
  他今天去海选是想看看有没有心仪的“一起快乐”人选,可惜一个相中的都没有,还附带剔除了个种子选手。
  找个合眼缘的就那么难吗?
  大雨从滂沱渐渐淅沥,落在耳边也有了节奏感,滴答连绵,听久了便不自觉放松下来。
  脚步声落下,自远即近踩着地面蓄积的浅浅一层雨水。
  有人来了!
  越知惊喜回头,直愣愣撞入来人眼中,心跳霎时漏了一拍。
  男人撑着一把黑伞自雨幕走近,眉梢染雾,双眸氤氲如藏山水。
  他站在台阶下,身高接近一米九,越知站在两级台阶之上才能与他平视。他穿着一身考究严谨的西装,修剪合体的西裤包裹着两条长腿,宽肩窄腰,还有那在笔挺的西服外套下依稀有迹可循的结实肌肉。
  太满意了。
  越知滚烫的视线如同巡视领地般继续向上,男人领带的温莎结打得很标准,他单手握着豹头伞柄,手指很长。
  嗯……
  长一点好。
  在此之前越知一直认为审美是很多元的,他欣赏硬朗帅气,也喜欢温文尔雅,矜贵禁欲、阳光软萌他也统统都觉得好看。
  可此时见到这个人,越知否决了之前全部的观点。
  薄唇高鼻,眉眼深邃,这张脸无法用确切的标签词汇来定义,他更像是造物主连接越知自己都不知道的脑域后捏出来的。
  从未见过如此符合自己心意的男人,这人浑身上下每一寸都像是为自己量身定制的,只看他一眼,越知想:
  就是他了。
  “你好,”越知主动上前一步,扬起一抹又乖又甜的笑,“我哥哥收留我来住一阵子,但是我手机没电了,联系不上他,你能帮我开下门吗?我把密码给忘了。”
  见男人未动,越知歪了下头,不谙世事地朝他笑,甚至又往前靠了下,近到能闻到男人身上淡淡的、沾了水汽的味道。
  “我没有骗人,我哥哥是很厉害的设计师,他叫沈濯,他下个月就回来,唔……你不相信我的话,等我手机充上电,我可以当着你的面给他打电话证明。”
  男人收了伞,迈步走上台阶,原本宽敞有余的空间显得狭窄逼仄,越知只到他胸口,不得不仰起头来看他。
  距离太近了,早已超过了正常社交的范围。
  呼吸间仿佛都是男人的气息,越知食指忍不住动了两下,勾住衣角、再松开。
  “滴——”一声,门开了。
  越知站着没动,扬起的脸颊染上薄薄一层绯红,清莹见底的眼睛很亮,“谢谢你呀,我叫越知,你……你是谁呀?”
  男人轻笑,微凉的指尖擦过越知脸侧,一下捏住了那个粉红色的小耳垂,声音低醇悦耳,“你好,我是沈濯。”
  作者有话要说:  顾逢:“没错,我就是沈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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