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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帝修炼手册(近代现代)——一梦经年

时间:2022-01-20 14:17:47  作者:一梦经年
  给胡元白打了电话请了假,他直接打的回了家,在楼下匆匆买了退烧药,吃了药后,便抱着被子陷入了昏睡。
  一直到感觉喉咙干渴,他才挣扎着从昏睡中醒来,打开手机,才惊觉已经晚上9点了,退烧药似乎没什么用,他仍然觉得身体忽冷忽热,浑身使不上力,更糟糕的是他现在开始头痛了。
  萧言之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感觉有些口渴,他挣扎着翻了个身,伸手去够床头柜的水杯,楼下突然传来开门声,萧言之心下一惊,刚摸到水杯的手腕一抖,水杯摔在地上,玻璃碎裂发出清脆的响声,紧接着便是有人上楼的声音。
  黑暗中萧言之紧张起来,家里不会是进小偷了吧!
  他紧张的捏着床单,一动都不敢动,心跳的异常迅速,甚至脑袋里都开始嗡嗡作响,整个人都呈现出一副戒备状态。
  “言之?”熟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了起来,萧言之瞬间松了一口气,或许是刚才过于紧张,此刻一放松,萧言之就感觉头昏脑涨,似乎烧的更严重了,整个人都陷入了迷迷糊糊的状态里。
  卧室的灯被打开了,房间里有了亮光,萧言之眯着眼睛看着头顶的灯光,只觉得视野里一片模糊,什么都看不清了。
  山麟……萧言之在陷入黑甜之前,嘴唇微微动了一下,轻微的说出了来人的名字。
  萧言之再次醒来,已经是在医院病房里了,他的胳膊上挂着点滴,岳山麟正趴在病床边握着他没有挂针的手,睡着了。
  外面的天还是黑的,病房也只有床头开着一盏昏暗的小灯,萧言之看着睡着的岳山麟微微出神。
  眼前这个男人,在人面前永远是一副仪表堂堂,高深莫测的样子,他五官英俊凌厉,且永远带着上位者盛气凌人的气势,常常给人不怒自威的感觉,这个人曾经是萧言之整个青春的梦想,在这个寒冷的异乡的夜晚,在萧言之生病最脆弱的时间点,这个男人的出现犹如天神降临,甚至带着一丝救赎的味道,出现在他身边。
  此刻,这个男人趴睡在病床边,头发凌乱,眼下青黑,眉头微皱,他下巴上已经冒出了一层青胡渣,身上的高定西装也因为动作有些凌乱褶皱,丝毫没有往日的光鲜和得体。
  我大概,还爱着这个男人。萧言之不得不承认,在听到岳山麟的声音的那一刻,他是放心的,甚至还有些想哭,好在他刚才昏了过去,才没有在这个男人面前太过于丢脸。
  萧言之不知道自己就这么盯着岳山麟看了多久,只是觉得被他握住的手微微有些酸麻,他刚抽了一下胳膊,岳山麟就惊醒了。
  “你醒了,感觉好点儿了吗?”岳山麟抬起脸,丝毫不见熟睡醒来后的迷茫,他伸出手摸了一下萧言之的额头,见温度已经退下去了,便舒了口气,“还好烧已经退了。”
  “你,你怎么会来北京?”萧言之舔了舔嘴唇,有些不好意思,他刚才对岳山麟似乎又动了心思,还没有整理好心情,岳山麟就醒了,萧言之有一种被抓包的尴尬。
  “傻瓜,就知道你过日子没时间概念。”岳山麟揉了揉萧言之毛茸茸的头发,语气听起来有些宠溺,“已经腊月了,你忘了,正月十五之前,我都会在北京。”
  萧言之点点头,他想起来了,常年做空中飞人的岳山麟,每年有固定的两个月是在北京度过的,农历腊月和来年正月,他要陪家人过年,还要维护在北京的世家关系,反而要比往常更忙。
  过去,萧言之从来没有参与过岳山麟在北京组织或参与的任何新年活动,即使那些人都知道有他这么个人存在。
  而每年的这个时候,不过就是现实又一遍残忍的提醒萧言之,他和岳山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今年,又不能回家过年了。”萧言之觉得有些遗憾,北漂的那些年,他从来没有在家过过年,要么就是在剧组拍戏,跟着剧组的人随便找个餐馆吃顿饭庆祝一下,要么就是在公寓里,独自一人寂寥的在电视机前枯坐一夜。丝毫没有在家过年的热闹和温馨。
  “我妈之前还说今年过年她要做一桌海鲜,不再让我们打边炉了。现在看来,我是没口福了。”
  萧言之叹了口气,出了正月,沈浩浩的戏就要正式开拍了,他要抓紧年前的时间跟萧念和胡元白学习,学校放假,他没办法放假。看来,今年又听不到热闹的炮竹声了。
  “呃……”岳山麟望着萧言之脸上遗憾地表情,温柔的问道,“你们南方过年都怎么过的?”
  “比北京年味浓多了。”萧言之回忆起家乡过年时的场景,露出向往的表情,“亲戚们会围坐在一起打边炉,边吃边聊,然后看着春节联欢晚会,一边吐槽节目,一边划拳喝酒,女人们则坐在一桌打麻将,热热闹闹一个晚上。12点一过,四周都是鞭炮和烟花的响声,不像北京,太安静了。”
  “你们不吃饺子吗?”岳山麟问道。
  “你们北方人是不是觉得所有中国人都吃饺子啊?”
  萧言之哭笑不得,“我们真没这个习惯。不过,可能是我在北京呆的时间长了,过年的时候,我也会给自己煮点儿饺子吃。”
  “自己包的?”岳山麟继续问道。
  “我哪会啊,买的速冻饺子,我经常在外面拍戏,冰箱里,别的不多,速冻食物倒是不少。每年过年,安迪都会给我塞一冰箱的速冻饺子,够我吃一个月的。”
  萧言之回忆起来,竟也觉得有趣,他以前都不知道饺子原来还能有这么多馅。
  他像是想起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傻乐一声,对着岳山麟笑着说道:“你都不知道,有一年我初七就开工了,冰箱里还剩了不少饺子,然后我就忘了,后来等我煮了吃才发现已经过期了,拉肚子差点儿拉死我。”
  “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儿。”岳山麟看着把自己的悲惨遭遇当做趣事儿讲的萧言之,心里隐隐作痛。
  “老黄历了,我也忘了。”萧言之无所谓的耸耸肩,不再提这件事儿。
  其实,那次萧言之差点儿拉脱水,他下意识的给岳山麟打了电话,电话那头,岳山麟语气冰冷甚至有一丝不耐烦,萧言之当下觉得心冷,匆匆聊了两句,便挂了电话,生病的事情也一句没提。
  最后,还是给安迪打了电话,让安迪给他买了止泻药,才缓过劲儿来。
  “我出去抽根烟。”岳山麟突然起身,转身走出病房。
  他生气了吗?萧言之望着岳山麟离开的背影,默默地想。
  半夜的医院单人病房楼层的走廊里异常的安静,护士站里,值夜班的护士们趴在桌子上抓紧时间补眠。
  岳山麟走到走廊尽头的吸烟室,点燃了香烟,烟头一明一暗,像极了岳山麟此刻的心情。
  他在生气,确切的说,是在生自己的气。一直以来,他都认为他已经尽一切可能给萧言之提供的最好的生活和工作机会,甚至从来不觉得自己两年的那个决定有什么错误。可是在今夜,他第一次陷入沉思,也许他真的做错了?
  他自以为是的对萧言之好,自以为是的保护着萧言之,自以为是的将萧言之从自己身边推开。
  他从来不知道,原来,萧言之有那么多事情,是他不知道的。萧言之在他不在身边的日子,竟然过的并不好。
  他抖着手将烟递到嘴边,狠狠吸了一口,妈的,我和他生活了12年,到底知道多少他的事情?
  到底有没有真正了解过他?他回顾过去,甚至记不得俩人上一次谈心是什么时候,两个人都很忙,彼此在一起,除了疯狂的做爱,便是各做各的事情,竟是连最基本的沟通都很少。
  岳山麟这根烟抽了很久,萧言之大病初愈,身体还很虚弱,等着等着,竟然有陷入了睡眠。
  岳山麟轻轻推开病房门,走了进去,他坐在床边,看着又陷入熟睡的萧言之,忍不住弯下腰,轻轻的在萧言之的额头上印了一个吻。
  抱歉,从前让你受苦了,以后,不会了。岳山麟伸手轻轻摩挲着他的嘴唇,眼神坚定。
  在医院住了一夜,第二天上午萧言之便和岳山麟一同回了家。
  昨夜俩人的一波闲聊,似乎将两人的关系拉近了不少,一路直到家,俩人都有说有笑,似乎之前的误会和隔阂都已经不复存在。
  “山麟,谢谢你送我回来,昨天也麻烦你了。”见面以来,萧言之第一次对岳山麟和颜悦色的道谢,“回去路上小心。”
  萧言之到了谢,便打开安全带下车,没想到岳山麟也熄了火,打开安全带,比萧言之先一步下了车。
  “你……”岳山麟的动作让萧言之有些不解。
  “上去吧,在北京的这些日子,我住你这儿。”岳山麟说完这句话,转身先上了楼,留下萧言之目瞪口呆的站在车旁,不知所措。
 
 
第27章 人人有本难念的经
  ——胡元白家门口——
  此时,胡元白正抱臂倚在门口,脸上表情莫测的在一脸尴尬的萧言之和一脸淡定的岳山麟之间来回打量。
  “咳,胡老师,这是我朋友……”萧言之尴尬地想要开口介绍,被胡元白打断了。
  “不用你介绍,我认识他。”胡元白伸出手,“岳总,久仰。”
  “胡影帝,久仰。”岳山麟握住胡元白伸出的手。
  胡元白朝俩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岳山麟绕过萧言之,率先走了进去。萧言之跟在他身后摸着鼻子跟了进去。
  早上胡元白给他打了电话,告诉他学校正在期末考,练功房都被征用了。
  俩人干脆约在了胡元白家里,他家有一间舞蹈练功房,可以临时作为练习表演的场所。
  胡元白的家是一栋上下三层的别墅,别墅面积很大,但却布置的十分温馨,布艺沙发靠背上整齐的摆放着一排玩偶,开放式厨房里各种厨具一应俱全,洗干净的碗筷扣放在控水篮里,两条围裙并排挂在一起,圆形的餐桌中央摆着一个玻璃小瓶子,瓶子里插着一束橙色的非洲菊。
  “真漂亮。”萧言之看着那一束鲜艳的非洲菊,他有些羡慕的望着胡元白,“您爱人一定是个热爱生活的人。”
  胡元白正在给他们俩倒水,闻言手下动作一顿,拿着水壶的手一抖,水洒到了厨房台面上。
  他吸了口气,拿起抹布擦掉洒出来的水,然后淡淡的「嗯」了一声。
  他将倒好的水放在托盘里,然后端着盘子转身,将水杯放在萧言之和岳山麟面前,缓缓开口,像是在怀念什么:“他就是比较在意这些细节的地方,没事儿总喜欢收拾家里,弄得我有时候都找不到自己的袜子。”
  “那是他把你照顾的太好了,惯得。”岳山麟淡淡的吐槽了一句。
  胡元白看了他一眼,垂下眼睛,声音了带着一丝寂寥:“是啊,太惯着了我了……弄得我现在都没法独立生活。”
  萧言之没有注意到胡元白的异状,仍旧带着羡慕和向往的目光,打量着房屋四周,岳山麟的别墅他去过很多次,那里冰冷冷的像是一间还没卖出去的样板间,他一点儿也不喜欢,他喜欢这种温馨的家的样子,有一种岁月静好现世安稳的感觉。
  “你就这么喜欢这儿的别墅?”岳山麟望着萧言之的表情,脸色越来越黑,这家伙一脸艳羡恨不得住下来的表情是什么意思?
  不是看上这个胡元白了吧。岳山麟凌厉的看了胡元白一眼,胡元白耸耸肩,当做没看见。
  “咱们家又不是没有别墅!”岳山麟不满道。
  岳山麟的话让萧言之脸色一白,他一点儿都不喜欢那栋别墅!
  他永远忘不了,自己在那栋别墅枯坐到天亮,然后在保姆和钟点工异样的眼神中,恍惚离开的样子。那是他的耻辱。
  萧言之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他抿着嘴低着头不语,握着杯子的手微微用力,气氛顿时有些僵硬。
  “言之,走吧,我带你去舞蹈室,今天我们学习的课题是如何正确的表达各种感情。”
  胡元白见状拍拍萧言之的肩膀,示意他跟自己上楼,俩人走到楼梯拐角处,胡元白见岳山麟也跟在后面,表情冷淡的拒绝道,“岳先生,表演需要调动演员情绪,闲杂人等最好不要在场。您在楼下看看电视吧。”
  岳山麟僵在楼梯上,微微有些怒气,闲杂人等?
  这个胡元白什么意思?他皱着眉正要表达不悦,却见萧言之瞄了他一眼,便转移了视线,像是在同他怄气。他咽下已经到嘴边的话,目送着萧言之跟岳山麟上了楼。
  他冷着脸走到客厅,一屁股坐到沙发上,表情阴沉的可怖。
  他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不停的往楼梯的方向瞄,不由自主的来回换翘着的腿,他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打开电视,来回不停的换台,电视里正在重播楚阳炎主演的偶像剧,此刻女主倒在楚阳炎怀中,楚阳炎抱着女主痛哭流涕,场面看起来略感人,岳山麟将声音调到最大,楚阳炎歇斯底里的哭喊声从电视里传出,岳山麟嫌吵,用手捂住耳朵,他朝楼梯口看去,在楼上的俩人并没有下来。
  岳山麟不耐烦的关掉电视,泄气的坐在沙发上。他们到底在楼上干什么?
  孤男寡男的待在楼上,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岳山麟越来越控制不住自己的胡思乱想。他甚至已经脑补出楼上的俩人拥抱在一起,你侬我侬的不堪画面。
  他从沙发上猛的站起来,不安的在客厅来回踱步,走到楼梯口,刚想上去,却又想到萧言之刚才的表情,咬咬牙,收回了脚步。他又回到客厅,点燃了一支烟。
  如果在抽完这只烟后,他俩还不下来,我就上去!岳山麟这么跟自己说道。
  “叮咚,叮咚——”
  岳山麟正抽着烟,门铃响了,他叼着烟走到门口,打开门。
  一个黄绒绒的脑袋钻了进来,一把抱住自己,还在自己身上蹭来蹭去。
  “白白,我想死你了!”黄绒绒的脑袋撒娇道,岳山麟还来不及反应,小脑袋又抱着他嗅了嗅,啪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了!不想要命了!”
  岳山麟被拍的浑身一僵,脸色更加难看了。他大掌抵在黄脑袋上,将他从自己怀里推出去,冷冷的说道:“眼瞎吗?”
  “我擦,你是谁?”黄脑袋这才抬起头来,是杨康。他看见岳山麟吓了一跳,他狐疑的看着岳山麟,谨慎的问道,“白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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