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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坑我崩坏女主(末世) ——时酌

时间:2022-01-20 14:24:31  作者:时酌
  夏宁乐笑了笑,说完这句话后她又沉默了很久,道:“换成银两,日后一并送去北疆吧!”
  宫人面面相觑。
  “不必,北疆所需的银两可不止这点钱。”司清涟一下朝就往这边赶来,“这些是给你用,留下吧!”
  “那好吧!”
  司清涟又说:“之前送你的玉佩只见宁儿只戴过一次,如今为何又不戴了?”
  “都说了,太贵重。”夏宁乐承诺过让司清涟亲手佩戴玉佩,不过她也只戴过一次后就取下了,她赶忙又倒水又端糕点,“圣上刚下朝,应该饿了吧,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我已命厨房备午膳。”
  司清涟不为难她,拉着人一起吃,吃完又拉着她一起散步,逛后花园,皇宫的花园堪比景区,之前夏宁乐来的时候都没能仔细看,如今只要往园子里一站,空气中就有淡淡花香。
  整个花园成九曲状,中央有个凉亭和湖水,两者之间连接着一座拱桥,司清涟便将她拉到桥上,看着桥底下嬉戏鱼儿。
  “瞧这些鱼儿都是一对对的,真是羡煞旁人。”司清涟意有所指。
  “鱼的记忆只有几秒,可能现在是一对,下一秒就和别的鱼儿成一对了。”夏宁乐思绪飘远,显得心不在焉。
  “宁儿!”
  司清涟一声严厉的呼喊,惊得夏宁乐魂都飘了一下,侧目一看,司清涟脸色是温柔的,她道:“是否怕孤变心,所以才如此说?”
  “宁儿,你听着!”
  “鱼的记忆纵使只有一瞬,但我的心会一直挂在你身上,记着你、想着你……”
  司清涟没有在夏宁乐面前自称“孤”,少了点高傲,倒是会让人觉得更亲近,司清涟的目光很专注,这反而让她看起来挺不安的,像是在看紧夏宁乐。
  “圣上真是好雅兴,刚下朝就带着美人逛御花园。”闫成陪着闲散王缓步走来。
  闲散王看见二人拉拉扯扯眼眸一亮,倒也没有听出闫成语气中的鄙夷,他兴冲冲上前说:“我正想来问圣上,近日民间流传夏姑娘的事迹是真是假啊?”
  夏宁乐听过曲,就是讲她怎么救隔离地的百姓,怎么护着司清涟去北疆,怎么帮着北疆摆脱危机,把她直接神话,成了无所不能又心地善良人。
  “真假参半吧!”她说。
  闲散王听到夏宁乐回答,显得异常兴奋:“夏姑娘能不能把北疆的故事讲给本王听啊?”
  “日后再讲吧!”夏宁乐把目光放在闫成身上,他的眼神不善,有点凶,板着脸似乎不太开心样子。
  “那就说定了,日后再讲。”
  “嗯。”
  闫成同司清涟行礼后就没有讲过话,夏宁乐也不知此人想做什么,便试探问:“闫将军怎会有闲情逸致陪闲散王来此赏花?”
  “闫某是粗人,来此自然不是赏花。”
  闫成把目关放在司清涟身上,阴阳怪气的样子让夏宁乐明白对方来这里的目的还是因为自己,闫成反对司清涟娶个女子,这会让皇室断香火。
  夏宁乐其实也听说了,太傅之前也劝过司清涟,但都遭到了否决,后来闫成在朝堂上提议可以纳自己为妃,但条件是司清涟必须再娶一名男子来延续香火。
  此言一出,朝中大臣纷纷同意。
  并且该男子要被立为后,许多人想着升官发财的梦,恨不得当场就把自家的儿子送上司清涟的床,据大太监所言,司清涟当场就冷下脸,差点把闫成直接拖去砍了。
  虽说君要臣死,就不得不死,可那是暴君才会做的事,司清涟也只能忍着不适,可偏偏闫成又跑到她面前还要来说一遍,她就忍不了了。
  她当下就命人以不敬之罪命禁卫军拿下闫成,他没有防抗,被人带去牢房看押,闲散王是目瞪口呆,也不敢多说什么,直接逃也似的告辞离开。
  第二天,太傅便来说情。
  闫成年纪大,守了边关数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如此一言不合就将人关起来实属不妥,外面的臣子也会议论纷纷。
  司清涟只是敷衍了两声,商讨无果,太傅只得离开,他也是一把岁数的人了,一脸的愁容让他看起来更苍老,他见到夏宁乐迎面走来,便伸手将人拦住。
  “大人有何事?”
  太傅迟疑,低着头缄默了片刻方才抬起头,目光是相当地坚定,他给了她一个瓶子,只是小声说:“不知你可听见民间的传言?”
  “听了,他们把我夸得太神。”夏宁乐看着瓷瓶,不明白其意,便没有接过。
  “你可知民间只晓得夏宁乐是救世菩萨,却丝毫没有提及圣上?”太傅缓缓说道。
  夏宁乐没有深想,她摇摇头。
  “那你又可知,圣上的帝位没有坐稳却还力排众议娶你为后,会成为众矢之的?”太傅见她不接,便拱手行礼,“我知你对圣上的情意,可她贵为一国之君,对你实在是过于重视,这会成为她的软肋。”
  夏宁乐接过瓷瓶,什么话也没说,太傅又朝她一拜,说:“我也老了,先走一步。”
  司清涟这时从房里出来找夏宁乐,见太傅离开问:“你们说了些什么?”
  “没什么。”
  “不管太傅说什么,你别信就是了。”
  “嗯,圣上,陪我去看看雨儿吧!”
  一整天,夏宁乐都有点魂不守舍,即便抱着雨儿哄着雨儿,司清涟也能看出来她的心思并不在此。
  到了夜晚,夏宁乐难得没有早早歇下,她和司清涟坐在院中石凳上一起看着满天繁星,享受彼此间难得的安静。
  “宁儿在忧何事?”
  “我只是有点想家了。”
  司清涟这才想起来,她还未替夏太医正名,笑道:“倒是我的不是,明日/我便替你父亲正名,届时还得给宁儿封赏才行。”
  “我不要赏赐,我只想你能平平安安。”
  “宁儿事事都在为我考虑,是否说明我在你心里很重要?”
  夏宁乐没有回答,她拿出司清涟送的玉佩,将其递过去,说:“此玉,圣上能否再为我戴上?”
  “自然可以。”
  司清涟还以为夏宁乐要还玉佩,岂料是想让她亲自给她佩戴,她欣然接受,将橘黄色的玉佩挂在夏宁乐的细腰上,给一身素雅洁白的裙装添了一丝贵气。
  “还是戴着好看,以后就别摘下来了。”
  “嗯,不摘。”
  可能是夏宁乐应得快,司清涟笑得很开心,哪怕是一大清早上早朝,众人也能感受到她的心情很不错,于是就有人试着替闫成求情,岂料她立马变了脸色。
  不过司清涟还得给夏太医正名,她也就软了脾气:“等孤成婚那日大赦天下,自然会放了他。”
  “对了,今日太傅为何没来?”
  “回圣上,太傅大人身体不适。”
  太傅年岁较大,司清涟也未曾想太多,让大太监宣读圣旨给夏太医正名后,派人送去许多的赏赐给夏宁乐,同时,也相当于给梦梦正了名。
  不过有人提出,皇嗣之事不能马虎,让秦又明多多走访调查,确认奶娘所说属实后,再将梦梦纳入皇谱中,司清涟便同意了。
  下朝后,司清涟如常去找夏宁乐,那些赏赐的物品都摆在桌子上,宫人正逐一清点,她一来,宫人便退下。
  “这些东西可喜欢?”
  夏宁乐笑笑:“嗯,挺好。”
  她说的是挺好,而不是喜欢,司清涟这才注意到她眼里无光,心里发慌问:“怎么了,是不喜欢吗?”
  “没有,我……”
  “报!”侍卫匆匆忙忙跑来,“圣上……不好了,太傅大人上吊自缢了!”
  “什么?”
  司清涟朝门口行去两步,回头看了一眼夏宁乐,只听夏宁乐说:“圣上快去瞧瞧吧!”
  “走,摆驾太傅府。”
  司清涟也来不及坐歩辇,刚骑上宫人牵来的马儿忽然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太傅上吊这么大的事,夏宁乐却表现得很平静。
  “糟了!”
  司清涟立马返回。
  远远就看见门口的大桌子上散落的礼物和趴着一动不动的夏宁乐,宫人站在一旁手足无措,司清涟眼帘一震,僵在了原地,等反应过来后瞬间就冲了进去。
  当她将人抱在怀里时,已经是一具没有任何生命体征的尸体了,司清涟有点不相信,几次把脉,最终得来难以接受的结果:“为什么……为什么……你怎能舍得……舍得撇下我……”
  侍卫都站在门口,没有人敢进去。
  “我不准……”司清涟声音平静,却听起来比撕心裂肺更来得疼痛,“没有你,我做这明君又有何用?”
  做的一切都是徒劳的。
  她以前想当皇帝,现在只想有个喜欢的人陪在自己身边,其他的她都可以不要,她就只有这一个且是唯一的愿望也被剥夺了。
  她坐在地上许久不曾哭泣。
  也不知她有没有接受这个事实,只听她平静说:“来人,宣秦又明和宋于航。”
  等二人赶来的时候,就看见面无表情的司清涟抱着夏宁乐坐在地上,二人还没反应过来,还是宋于航先意识到了什么,哭哭唧唧了起来。
  “孤命你们二人组织暗卫,将所有反对派一个不留全杀了!”司清涟轻轻摸着夏宁乐没有血色的脸颊,“还有,婚礼如常举行。”
  宋于航惊了:“这……”
  秦又明拱手:“臣领命。”
  从那日开始,她再也没有笑过。
  闫成被她斩了,其余党派也相继离奇死亡,朝中大臣一少,人心惶惶动荡不安,尤其是女帝娶一个死人都吓得百姓认为她傻了。
  随着越来越多人死去,幸存的人自然憎恨着司清涟,悄悄组织人手准备复仇,暗卫和其常常会有碰撞,街道上就会看见黑衣护卫追杀人的情景,自然也会有人无端受到牵连。
  就这样过了一年。
  某一日夜晚,刺客潜入皇宫刺杀司清涟,当时整个皇宫一片血腥,死了不少人,司清涟也因此身亡,据说她也没有什么求生的欲/望,任凭刺客的剑刺入胸膛。
  葬礼过后,由司梦继位。
  国这才逐渐安定下来。
  ……
  在一片深山林子里,一座墓碑竖立在其中,着一身雪白的司清涟则在墓碑前清扫灰尘,司清涟整个看起来都淡然了很多,像是入了佛的大能,看透世间所有。
  宋于航和秦又明寻来。
  宋于航骂骂咧咧说:“这路改日派人来修一修,也太难走了。”
  秦又明懒得理他,他来到司清涟身后,道:“小姐,几年前民间的歌谣是闫成派人散播给太傅大人听的。”
  “他死的不冤,当初就该把他五马分尸。”宋于航说,“如今圣上也懂事了很多,她让臣传话,说是让您不要牵挂她。”
  司清涟听着二人的汇报,没有太大的反应,她轻轻摸了摸墓碑上的字:“知道了,以后若无事就别来此打扰我和宁儿。”
  “这……是!”
  她在此地守了墓碑几年,日后还会有十数年,数十年,乃至她苍老,和其一起埋入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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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番外,不要走开
 
 
第69章 
  “嘀……”机械的电子音响起。
  这是夏宁乐很久都没听过的声音了,她感觉自己躺在床上,头上好像戴了什么冰冷的金属,鼻尖里嗅到的全是消毒水的味道。
  夏宁乐艰难地睁开眼睛。
  映入眼帘的是幽暗狭小的环境,她好像在一个巨大的机械仪器里头,不是在医院,又好像在医院,她有点糊涂了,脑子也是迟钝的。
  开关被按响了,轴承运转下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她所躺着的床被送出狭小的空间,刺眼的光亮让夏宁乐不适闭眼。
  “醒了?”有人惊呼。
  “你能睁开眼吗?”
  “你记得你叫什么吗?”
  “记得你是怎么来这里了吗?”
  一连串的问题让夏宁乐脑子都快炸了,没过多久,她便又昏昏沉沉睡了过去,等再次睁开眼睛时,她躺在医院病床上。
  护士和医生又马上围上来,他们的神情都很严肃,似乎她是什么极其重要的大人物,她就躺着接受医生一系列的检查。问的问题也是一问三不知。
  “pvs激活术虽然很成功,但是病人脑部创伤严重,可能会伴随短暂的副作用,现在让她好好休息,等司总过来再商议后续康复治疗。”
  她听见“司”字,脑袋忽然一疼,许久不说话而萎缩的嗓子勉强发出低哑声:“我叫夏宁乐,出了车祸,后面事我就不记得了。”
  医生很震惊,赶忙让护士做好记录,接着又问了几个问题,比如昏迷之时有没有做什么梦、能不能感觉到外界反馈给你的感觉。
  “不清楚。”
  “那你的意思是做了梦但是不记得内容了对吗?”
  夏宁乐摇摇头,她觉得自己说一个字都费劲,嗓子很疼,她问:“我住这多久了?”
  “两个月。”
  听见医生的话,夏宁乐忍住发颤的身体起身,医生和护士有些手忙脚乱,不知是该扶着她还是按住她。
  “你干什么?”
  “我要出院。”
  “你还不能出院。”
  “我现在就要出院!”夏宁乐记起来了,自己可是个打工人,哪里有闲钱住院,“我妈的医疗费已经拖欠了两个月,我得去交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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