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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兰陵(古代架空)——王权师兄

时间:2022-01-22 10:39:04  作者:王权师兄
  长青知道这个时候说再多道理也是没有用的,顾子墨现在需要用酒来麻痹自己心里的伤痛,那就陪他一起醉吧。
  一坛上等的好酒,打开后没多久便被两人喝空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一天以后了。
  怎么睁开了眼睛,看着常青在忙碌着,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原来是真的,自己居然真的离开了高长恭!
  “你醒啦?”
  常青一抬头,看到顾子墨从榻上坐了起来。
  “怎么样头疼不疼?昨天那一坛酒可都被你一个人喝光了……”
  「有,有点」。
  “等我一下。”
  话落常青推开门走了出去,不一会儿端着一碗醒酒汤走了进来。
  “小心烫。”
  看着递到面前的省酒汤,顾子墨的眼眶有些湿润。
  “不用太感动,只要你以后好好的,我也就少操点心了……”
  闻言,顾子墨抬头看了一眼常青,一切尽在不言中。
  一碗醒酒汤下肚后,顾子墨感觉身体好受了许多。
  唐青见她气色好了些!这才坐到了他的身边,望着他语重心长的道:“那好些了,你也清醒了,就来谈谈我对这件事的看法,和一些建议吧。”
  “好,你说吧。”
  “昨夜我也想了一宿,这次机会可谓是千载难逢,既然然是高长恭主动提出放你离开,那么你便一定要好好把握这次机会,这个是我为你准备的,只要你在上面按上了你的手印签字画押,以后高长恭就算想要威胁你,也没那么容易了。”
  随着常青话音落下,我的视线落在了长清手中的那,张帛书上。
  “你先过目吧。”
  常青将帛书递到了顾子墨的手里。
  顾子墨打开了帛书。
  看到上面的内容后,整个人不敢置信的望向了常青。
  “小青子你,怎么能让我,在这种东西上画押……这个东西会害了高长恭呀!”
  “只是制约高长恭的一件自我保护的武器罢了!若是他日将来,他又来威胁你,此物便可换你自由。”
  “可这个东西一旦落入歹人之手,势必将牵连于他……”
  顾子墨忙摇头,“不可,万万不可。我不可能在这个东西上面画押的。”
  “只要你妥善保管,此物并不会连累到高长恭,这是你现在能握在手心里唯一的砝码,子墨难道你还想任人鱼肉吗?”
  常青苦口婆心的劝说,顾子墨不是不知道,他都是在为自己着想。
  只是,一旦涉及到高长恭无论大小。他都不可能会做出。虽然会伤害他的那个可能,很小很小,他也不会去做。
  “我,我现在不能给你答案,我也不能做决定。我的脑子里真的很乱……小青子,能不能让我再好好想想,这份帛书你先替我保管着,好吗?”
  “罢了,我也不想逼你,毕竟这也是你自己的事。你考虑的久一些也没什么,只是我不希望你将来后悔。”
  军营大帐内。
  郑静瑶,提着食盒,看着忙于桌案前,一丝不苟的男人,眼睛里流露着满满的爱意。
  终于等到那男人忙完了。她忙走了过去,柔声道:“四爷,你都忙了一晌午了,快歇歇吧。”
  说着,她便拿出手帕,准备为高长恭擦汗,是她的手帕还没碰到高长恭,便被高长恭避开了。
  “军营重地,我想你应该知道规矩,若是不想,我用军法对你,就给我滚出去。”
  高长恭一脸阴骘,没有丝毫的温柔。
  “四爷请息怒!我不是要故意违反军规,我只是心疼你的身子,你这几日一忙起来,便没日没夜的这样下去,可如何得了,我特意做了翡翠熏鱼,还有桂圆莲子羹,都是你爱吃的,多少吃一点好吗?”
  郑静瑶还从来没有对谁这么低声下气过,但只因为眼前的人是他,所以她便觉得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来人。”
  高长恭并没有要搭理她的意思。话音落下,苏浙便进了大帐。
  “殿下有何吩咐!”
  “把这些食物,拿下去,分了。”
  高长恭花落,便继续看起作战部署图来。
  “诺。”
  苏浙上前,从郑静瑶的眼皮子底下,拿起了那食盒,转身便出了营帐。
  郑静瑶的脸色一片惨白。
  辛辛苦苦忙碌伙房里。一双芊芊玉手,何时为人这般作践过。
  但她以为,只要那个男人能亲自尝到她所做的美味,就算是再辛苦也是值得的。
  ——只是他——
  她没想到的是那个男人会如此寡情。
  除却在伙房里为他烹制美食的,一个多时辰,在大帐内,她又等了她整整快两个时辰。
  把食盒里的饭菜热了又热,终于等到他忙完了,可是他没想到,换来的却是他一句,拿下去给人分了!
  郑静瑶要憋在心里的怨气一下子,爆发了出来。
  “四爷,你不能这么对我!那是我的一片真心呀,你怎么能如此践踏!要是我哪里做的不好,你可以明示,但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如果受不了你大可以离开,没人逼着你在这里做这些事情。”高长恭冷淡的道,连头也没抬起。
  “若是换做顾子墨,你也会如此对他吗?”
  郑静瑶的这个问题,让高长恭终于把脸抬起来了!
  是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你觉得呢?”
  他将问题抛给了她。
  “我,我不知道,或许,你不会那么对他……”
  虽然高长恭把顾子墨赶走了,虽然看似大患已除。
  可高长恭对自己的态度,让她实在是,倍加煎熬。
  “你是不是,听说了什么?”
  这不是她第一次在高长恭面前,作出试探的反应。
  毕竟,高长恭神通广大,会查出些什么来也不是不可能的。
  况且那聂云嘴巴也不知道严不严。在高长恭的严刑逼供下,说不定什么都说了!
  见高长恭不搭理自己,郑静瑶却莞尔一笑道:“看我,又在自己瞎琢磨了呢。其实,都不重要的,不管你知道,不知道,但你肯让我留在你身边,还把顾子墨给赶走了,就足够了。我这个未过门的王妃,该有的,殊荣和面子你也都给我了,我是该高兴的……”
  高长恭依然不发一言。
  郑静瑶也不生气。
  接着说道:“你接着忙吧,忙完了的话,到我的营帐来一趟,我会一直等你,但若是在明日辰时,你还没来的话,可能,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些什么呢。毕竟我对你那么重要,我想,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说完,也不管高长恭会不会给自己答案,郑静瑶微微欠身离开了营帐。
  高长恭将那战力部署图放下。
  静默了一会儿,开口对帐外守卫的人道:“宣东鸣,进大帐。”
 
 
第226章 负心汉
  “属下参见殿下……”
  东鸣进帐之后忙跪下行礼道。
  高长恭淡淡的看向了他,眉头紧蹙:“交待你的事,办的如何了?”
  “回殿下,属下不辱使命……”
  “退下吧。”
  “诺。”
  东鸣总感觉高长恭哪里不太对劲,但他又深知高长恭的脾性,他不喜欢别人过问他的事。
  故而东鸣什么也没说,便退了出去。
  苏浙正等他一起用膳,看到东鸣一脸凝重之色,不解的上前道:“你这是怎么了?被殿下训了?”
  “没有。”
  “真的没有吗?说出来又不丢人,我又不会笑话你……”忽然想到了什么,苏浙忙对东鸣问道:“殿下他之前吩咐你秘密在办的那件事,是不是和顾大人有关?”
  “不该你知道的事,别问。”
  东鸣并不想多言,苏浙也不勉强:“罢了,跟我们也没多大关系,你怕是明日一早又得出去办事了,今夜就让我好好款待你,吃烤全羊如何?”
  “你看着办吧。”
  听着东鸣和苏浙的脚步声远去,斛律须达这才从暗处现身,看了一眼那营帐内的灯火,他不禁叹息了声:“哎。”
  摇了摇头,斛律须达便走进了大帐。
  他的不请自来显然引得高长恭不悦。
  “未经通报,擅自闯入,你的眼里可还有军法?”
  “殿下恕罪,末将有要事禀报,故而才多有冒犯……”
  “何事?”
  “是关于小墨的事……他好像来军营了……现如今,人就在军营外的山坡上,因为守军不让他进来,他便一直在那里等着,如今天色已晚,夜深露重……
  而且这几日气候一直不稳定,很有可能会下雨……殿下,小墨身子一向弱的紧,怕是禁不起这折腾……故而末将斗胆,请殿下允许末将去把他接回军营安顿……”
  高长恭眸光淡淡的眯了眯,寡淡的道:“此事我已知晓,你且退下吧。”
  斛律须达见高长恭没有要把顾子墨接回的意思,忙道:“殿下,您不打算接小墨回来吗?”
  “此事与你无关。”高长恭的语气有些不耐烦。
  斛律须达实在不解,“殿下,你当真不在意吗?我不知道你们到底发生了什么误会。可……以前你从不会对他的安危不管不顾……是不是那个郑静瑶从中挑拨?”
  “本王说了,此事与你无关,若是你还要妄言,休怪本王不客气。”
  高长恭狠狠地一拳头拍在了桌案上,他已经震怒,“退下。”
  斛律须达嘴唇动了动,还想说什么,可看高长恭一副柴米不进,只好躬身道:“诺。”
  退出营帐之后,斛律须达便直接出了军营,来到了那顾子墨所在的山坡上。
  顾子墨穿着单薄,双手环抱着蹲在一棵树下,整张人因为昼夜温差冷的缩在了一起,看的斛律须达着实于心不忍。
  “小墨,你这是何苦……”斛律须达把自己的外袍脱了下来披在了顾子墨的肩上。
  “须达,你……替我把话传到了吗?”
  因为只看到了斛律须达一个人,而且看斛律须达此时的表情,顾子墨隐约也知道了些什么。
  高长恭果然还是不肯见自己吗、
  分离不过是几日之间,却好像过了半辈子那么久。
  无时不刻,脑子里不是那个人的影子。
  甚至此刻,连见他一面,也变成了奢望。
  斛律须达摇了摇头,“对不住了小墨,这件事,我帮不上忙,殿下他……没说要见你……也没说让你回军营……”
  “是,是吗?我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他日理万机军务繁忙,没关系,我可以等,等他闲一点,手头的事务不那么多的时候……”
  “小墨,他不是没时间,他是压根就不想见你,你要不还是回去吧,别在这受冻了,我觉得,是殿下他对你的心意变了,换做以往,他绝对不会任由你在这受冻而置之不理的。可这次,他是铁了心了……”
  斛律须达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咬着牙对顾子墨道。
  顾子墨闻言,摇了摇头,苦涩的笑道:“哪里有下属这么说自己的主子的?你不怕他知道了,打你板子吗?”
  “我没和你说笑,小墨,殿下他现在有那郑静瑶相陪,已经容不下别人了,你可知晓,在你离开后的这些日子,郑静瑶一直都在军营里陪着他。
  而且,我听说,今夜郑静瑶还约了殿下去她的营帐,他们两个,早就已经在一起了……你既然已经离开了,就别在想着他了,一个负心人罢了,不值得你如此。”
  “可这些都是别人告诉我的,哪怕是当时要赶走我的那封信,也是由高文传达给我的,或许你说我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我也不否认,我现在,就是想亲口听他说,亲眼看着他说……他真的不需要我了……我只是想让他给我一句话……只是如此而已……
  若是他真的觉得我是累赘,想让我离他远远的,就算再难,我也不会死缠烂打的。我现在,不过是不甘心罢了……”
  顾子墨低下了头,将脸埋在了双膝间,他的声音已经开始哽咽,“须达,我想一个人静静,夜深了,你回去吧……我只想一个人,静一静就好……”
  “哎,你……算了,我也劝不动你,但你可一定要量力而为啊,你这身子经不起这寒气……袍子你就先凑活着吧,等我回去给你找床被褥来……”
  顾子墨想说不用麻烦了,斛律须达已经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今夜的夜空中,只有一轮弯月高挂在空中,显得格外寂寥,孤零零的。
  银色的月光洒在山坡上,为草木镀上了一层银色光辉。
  不远处,两人并肩而立。
  东鸣看向了身旁高深莫测的男人,又看向了那不远处树下那蜷缩着的顾子墨,几番想开口询问,又把话咽了回去。
  就这么站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高长恭突然转身道:“走吧。”
  东鸣一愣,“殿下,既然来了,不去见见顾大人吗?他应该是在等您……”
  东鸣虽然猜不出高长恭的意图,可高长恭方才凝望着那树下的男人时,他所展露的神情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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