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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盼兰陵(古代架空)——王权师兄

时间:2022-01-22 10:39:04  作者:王权师兄
  顾子墨义愤填膺的指责声落下,静坐在那的高长恭,身子微微动了下。
  却是突然倾近他,朝着他伸出手来。
  顾子墨心头一松,算他还有点良心,知道为自己解穴道了。
  然而,期许的穴道并没被解开,下巴却给高长恭的长指粗暴的挑起。
  被迫与高长恭对视,他清晰的看到高长恭狭长的黑眸里寒光涌动。
  马车内仿佛被冻结了,连呼息都变得无比沉重。
  高长恭忽然冷冷的笑出声来,“你跟别人讲道义?那本王呢?身为本王的幕僚,却跑去风云阁与那些乌合之众搅合在一起,你又将本王置于何地!”
  “你是在转移话题,再说,风云阁里的人才不是你说的乌合之众,他们都是一些文人才子!我们只是互相交流一下……”
  穴道不但没给他解开,居然还反过来质问他不讲道义。
  高长恭可真会倒打一耙。
  高长恭脸上的冷笑淡去几分,随之沉下的整张脸却是冷的像是渗了冰,“交流?手牵手交流?”
  顾子墨一怔,“你什么意思?”
  “本王好像记得某人信誓旦旦的跟本王说过,他此生绝不会对男子有兴趣。”
  高长恭话里的讥讽意味十分浓烈,顾子墨蹙眉,“没错,我是不会对男子有兴趣。你说这个干嘛?”
  “在无极楼那种地方,公然和男子手牵手,你知道意味着什么吗?”
  顾子墨摇了摇头:“别人怎样想,我管不着,但我和阿邕我们身正不怕影子斜。”
  “阿邕?呵……叫的真亲密。”
  高长恭脸上的温度竟又冷了几分。
  顾子墨感觉整个马车内的气压低到了极致。
  就在他快喘不过气来,高长恭挑着他下巴的手蓦地收紧,疼的他呲牙。
  只听高长恭似笑非笑的道:“在本王面前自诩清高,到旁人那里,却是这般风情万种,顾子墨,你到是很会给自己找靠山。”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老是岔开话题有意思吗?解开个穴道而已,会死吗?”
  高长恭这次没无视他,却是答非所问:“上次付若辰碰了你的肩膀,本王的话,你可还记得?”
  “有病!”好好的扯上次的事干嘛。
  “宇文邕除了碰了你的手,还碰了哪里?”
  高长恭寒着脸,气势逼人。
  顾子墨的脑子里却在听到宇文邕三个字后愣住了。
  宇文……
  那不是周国的国姓吗?
  见顾子墨发愣,高长恭狭长的眸子眯了眯,“本王在等你回话。”
  顾子墨的心倏地一揪。
  糟了!
  这下误会大了。
  高长恭起初就曾经怀疑自己是周国奸细。
  这下自己又和宇文家的人扯上关系……
  还让高长恭逮个正着,完了,他肯定落实自己就是周国细作了。
  大齐对细作的处置一向严厉,怕是这次要株连九族,殃及亲朋好友了。
  想到事情的严重性,顾子墨颤声道,“冤枉,冤枉啊,我和阿邕……不是,我和宇文邕之前并未见过面,我也从未去过周国,今日你所见的只是巧合而已……还请殿下明察……”
  “既然你说是巧合,本王可以给你证明自己的机会,你只要告诉本王,为何宇文邕那么多人里,唯独要与你一同作画,若论画技,你比那场上许多人都不如。”
  “那是因为我运气好,在投掷翡翠天眼时,只有我投中了……”
  虽然说的都苏实话,可在高长恭那双狭长的黑眸逼视下,还是觉得心脏怦怦直跳。
  “翡翠天眼?”
  高长恭的神情忽然变得十分古怪。
  “嗯,就是因为我中了翡翠天眼,所以他们说奖励我,才要和阿……和宇文邕一起作画的……我说的都是事实,殿下你一定要信我……”
  “你可知晓要投入翡翠天眼最基本的条件是什么?”
  顾子墨一怔,高长恭问这个做什么,摇了摇头,“不知。”
  “投掷者需要自身拥有三成的内力。本王竟不知你何时修到了三成内力。”
  “你说什么?”
  “你现在还认为自己投中翡翠天眼是巧合么?”
  “这……”
  高长恭应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诓他,难道自己投中翡翠天眼,真的不是巧合?
  而是有人动了手脚?
  “你如此愚笨,能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
  高长恭一点也不含蓄的嘲讽他。
  顾子墨很不喜欢高长恭这样阴阳怪气的审问。
  “你说话就说话,骂人干什么……”
  高长恭见顾子墨气急败坏了,刚要开口教训他几句。突然,敏锐的察觉到了什么,高长恭伸手一捞将顾子墨护在了身下,顾子墨对高长恭的行为大为不解。
  “你,你干什么,别乱来啊你……”
  话音未落,马车快速坠落。
  顾子墨虽然被高长恭护在怀里,却还是强烈的感觉到马车坠落时巨大的冲击力。
  死亡的气息竟然如此之近。
  好好的马车为何会坠落……
  这一代多为山路,一个不慎跌入悬崖必将是粉身碎骨。
  “怕了?”
  高长恭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伴随着快速坠落时巨大的噪音,顾子墨却觉得这两个字,竟莫名的让他焦灼的心得到了安抚。
  “你……你不会让我死的,对吗?”
  虽然和高长恭之间发生过种种不愉快,但在这个时候,高长恭能把他护在怀里。看来,他还不是那么冷漠的人。
  见高长恭不回答了,顾子墨心头七上八下。
  不行,现在他要牢牢抓住高长恭这棵救命稻草。
  顾不得保持什么距离,他伸出双臂,牢牢地抱住了高长恭,哪怕高长恭要推开他,他也要牢牢的抓住他。
  马车下坠的速度越来越快,顾子墨的心已经完全提到了嗓子眼。
  脸几乎是贴着高长恭的胸膛,这是他第一次距离他的心脏如此之近……
  那一声声源于他心脏的跳动,竟也是杂乱无章的。
  顾子墨扬起脸望了一眼看似一脸平静的绝世男子。
  如若不是听到他杂乱无章的心跳,他真的会以为高长恭此刻是未曾害怕的。
  修罗战神,浴血沙场,生死可抛的他,竟也有害怕的时候。
  顾子墨正愣神之际,脑袋忽然被高长恭按向了他的怀里。
  高长恭的手掌托着他的后脑勺,一下一下,很轻,很慢的抚摸着他的青丝,似是在安抚他不要慌。
  在马车外驾马的禁卫早已经惊得面色大变,随着马车坠落的速度再次加快……
  顾子墨知道,马车要坠入崖底了。
  他的小命,真的要交待在这儿了吗?
  「嘭」!!
  在这一声巨响到来时,马车重重的砸向了地面。
  顾子墨除了头有些晕眩外,只感觉在最后那坠落之际,有人牢牢地护住了他,而那淡淡的梅香从来没有一刻,让他觉得竟然如此安心。
  高长恭的托着他后脑勺的手缓缓移开,顾子墨抬起头来,马车已经被摔的四分五裂。
  驾马的禁卫坠落时为了控制马车少受震荡,几乎是整条腿压在了马车的车板下。
  顾子墨看到猩红的血顺着他的裤子里往外溢出。
  比起禁卫伤势不轻外,抱着顾子墨的高长恭身上也隐隐夹杂了一丝血腥气味。
  顾子墨朝着高长恭望去,见高长恭两条胳膊上的衣袖尽破,露出两条伤痕累累的手臂。
  原来最后关头时,高长恭是在用这两条手臂护着他的背……
  才令他,浑身毫发无损。
  顾子墨难以言喻此刻的心情。
  就在短短的时间内,经历了坠崖后的恐惧,又见到这么多血……
  高长恭感受顾子墨浑身在颤抖不止,抬起手将他凌乱的青丝捋到耳后,轻轻的拍着他的后背,开口的声音里,带着两人都不曾察觉的缱绻:“都……过去了。”
  顾子墨别开视线,不去看高长恭,此刻的他,感觉眼眶在发烫,有滚烫的液体在往外涌。
  都是高长恭掳他上的马车,因此马车坠崖,他保护自己是应该的。
  所以他并不是感动高长恭救他。
  见禁卫撑起身子,顾子墨不满的斥责,“你怎么回事?马车好好的为何会坠崖?你驾马车的时候,是不是在开小差?你知道不知道你差点让我们几个都没命了?”
  顾子墨并不是骄纵之人。
  可,毕竟差点丢了性命。
  他一时气急,自然要发泄一番。
  禁卫无端被指责。
  十分困扰的对顾子墨解释道:“顾大人,方才属下并未开小差,而是马车的车轮受到了人为破坏。加上今日雪天路滑,所以,马车才会失去平衡……”
  顾子墨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望了一眼被摔的只剩下残骸的马车。
  “你说什么,马车的车轮被人动了手脚?”
  这种天气,车轮若是被人动了手脚,这不是摆明了要他们的命吗?
  连堂堂兰陵王的马车也敢破坏。
  到底是何人,胆子也太肥了!
 
 
第49章 殿下将你看的比命还重
  高长恭面色阴沉了几分,淡淡的朝着悬崖上方扫了一眼,狭长的眸微微眯起:“果然,还是动手了。”
  高长恭的话,让顾子墨一时间难以理解。
  莫非高长恭知道是何人在马车上动了手脚?
  他说动手了?
  又是何意,难道……
  禁卫东鸣连忙上前躬身对高长恭请命道:“殿下,此处不宜久留,您和顾大人也都受了惊,请暂时在此处歇息,属下这就去寻找出口,顺便发送信号弹给苏浙队长。”
  高长恭淡淡的点头应许。
  禁卫东鸣连忙便动身开始朝着崖壁上方攀爬而去。
  因为雪天的关系,在悬崖底下发送信号弹极其不容易被察觉,所以禁卫东鸣便需要往更高一点的地势去才能将求救信号发送出去。
  顾子墨缓缓从东鸣的身影上收回视线,高长恭突然抬起头来,四目相对,顾子墨的视线却被那绝世容颜上的一道伤痕刺得瞳孔一阵剧烈收缩。
  “你的脸……”
  先前高长恭所在的位置,他并无法看到那边侧脸竟受了伤。
  如今,他转过脸来,伤口虽然不是很深,却还是让顾子墨整颗心都被震撼了。
  毕竟这可是他生平见过最好看的脸了。
  若是在这次意外里毁了容……
  这……
  想来,以高长恭的身手,方才那种情况下,完全可以脱身。
  可,他在马车里直到最后关头也没有推开自己。
  甚至还用整个身躯庇护着他。
  顾子墨难以形容此刻内心是什么样的感受。
  好像整颗心脏都被一种无形的重物压住了。
  有些酸酸的,堵堵的。
  望着那道血痕,顾子墨纠结的问他:“方才情况很危险……但以你的身手,完全不会伤成这样。而且,你的轻功应该很厉害,若是及时跳出马车借助悬崖上的藤蔓,完全可以不用落得如此田地,你,你为何方才不直接——”
  高长恭闻言,抬眸凉凉的扫了顾子墨一眼,狭长的黑眸里,快速闪过一抹怪异目光。
  顿了顿,道:“怎么?你这么想当烂泥!”
  “烂泥?什么烂泥?”
  “像你那种比女子还弱的身躯,若是本王不护着你,只怕早已摔成一滩烂泥。”
  高长恭的话音刚落,顾子墨蓦地反应过来。
  高长恭竟然是在取笑他连女子都不如。
  方才对高长恭稍稍的感动瞬间烟消云散。
  恼羞成怒的瞪着高长恭怒不可遏道:“会不会说人话!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可是被你连累才落得如此田地,你竟然把我比喻成烂泥,你这人也太可恶了吧!”
  面对顾子墨的指责,高长恭正要开口。突然,方才攀爬上崖壁的东鸣不慎面色凝重的从崖壁上下来。
  躬身对高长恭禀报道:“殿下,情况不妙。”
  东鸣惶恐的望着高长恭,似是在等待高长恭的指令杀出重围。
  高长恭平静的脸上,依旧是毫无波澜。
  仿佛面临的危险绝境对他而言,并不足以让他产生半分紧张感。
  顿了顿,他的眸光若有所思的望向了顾子墨,冲东鸣沉声道:“带他去一个隐秘点的地方,没有本王的允许,不管发生何事,也不得让他靠近。”
  话落,高长恭身形一跃,飞沿走壁朝着悬崖上方而去。
  顾子墨听的云里雾里,甚至对高长恭把东鸣留在自己身边却独自去攀崖壁的行为大为不解。
  身为主帅,难道不该养精蓄锐坐观天机?
  可他这分明是以身犯险……
  似是看出了顾子墨的忧虑,东鸣连忙上前对顾子墨道:“顾大人放心,殿下做事一向深谋远虑。”
  “你方才攀崖壁的时候,是不是看到了什么?我听你说情况不妙,难道是这悬崖太高,攀不到顶峰?”
  “并非如此,顾大人,属下所说的不妙是,有人已经将出口团团围住,并且属下方才还发现了弓箭手的痕迹,对方来势汹汹,似是要将我们置于死地。”
  “天哪,这么严重了?那……你怎么还在这?你不去帮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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