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诛心之罪(古代架空)——陶瓷朋克少年

时间:2022-01-22 10:43:54  作者:陶瓷朋克少年
  "我知道你是好心,但除了一句谢谢,也没有什么能够给你的了。”白清颜微微一笑,“这功法虽惊险,我也不得不练。你关心我一句,却也变不出个能给我护法的人来。”
  “I、 ”
  视
  “嗯?”
  “若你不嫌弃,我可以给你护法的!”
  白清颜哑然失笑。他所修炼的不是别的,却是玉瑶皇室至高机密,那绝不外传的玉瑶心法。怎么可能在这少年面前修炼?可在贺生庆典的委屈茫然后,有一个人这样关心着自己,有让他心中生了一股暖意。他笑着对纪宁说,
  "不必了。感谢你的好意。只是这功法却不方便在他人面前修炼。天色已晚,我也该走了。你”
  此刻已经是深秋。每到冬日,后山上走兽绝迹,白雪皑皑,十分难捱。不仅很难找到猎物,那些同样找不到食物的猛兽还会出来觅食,再待下去就很危险了。、
  想到这里,白清颜嘱咐纪宁,
  “这山上并不太平。夏日还好,到了冬日,猛兽很多。你走吧,不要再住在这边了。”“那要是我走了,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白清颜回头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转身而去。下一刻,他感觉到自己袖口被拽住了,不由地轻皱起眉头,是有些不悦了。、
  “放开我。”
  “”
  纪宁不但不松手,还拽得更紧了些。电光火石间,白清颜神兵出鞘,刷地架在纪宁脖子上。可纪宁连一丝退缩神色也没有,依旧目不转睛地盯着白清颜。他轻声问,
  “下一次,你什么时候还会过来?”
  "这里是玉瑶皇室行宫的后山,而你是狼邺人。你本就不该在此逗留。下一次,你若真的见到
  我,恐怕也是我该拔剑取你性命的时候了。”
  白清颜这话其实是吓吓纪宁。可纪宁却面无惧色,倒让他另眼相看。那把剑明晃晃架在脖子上,纪宁却仿佛没看到,只顾深深望进白清颜眼中。
  不知为何,白清颜却有些不自在。突然,他将长剑一收,随即剑光一动,直直刺了过去!
  纪宁不避不让,任凭长剑向自己面门而来一一却在他耳边刷地直射而出。背后一声长而尖利的鸣叫,是一只林枭被长剑射中,从丛林上空坠落下来。、
  白清颜走过去,将林枭捡起来递给纪宁。、
  “这个给你,可以烤来吃,算是还了你当日请我吃鹿肉的人情。你不要再在此处逗留了。”纪宁却没接。他低下头四处看看,用脚尖指了指路边一颗松果。、
  “我还要那个。”
  松果?烹饪林枭需要松果佐味吗?白清颜一时迷茫。但转念一想,这是人家纪宁自己的事情。他便从善如流,捡起来递给纪宁。
  “拿好。”
  纪宁接过来,握在手心里。这一次白清颜是真的再不回头,转身就走了。半路上却听到纪宁喊道,
  “我不会走的!
  “我很喜欢你!
  “我请你吃鹿肉,你送我林枭一一可我们依然没有两清!今日,你送了我一颗松果__是我欠了你的情!我还在这里等你!下一次,你要来练功,我给你护法!你肚子饿了,我给你弄东西吃!我就在这里等你!你要记得,我叫做纪宁!”
  纪宁?纪宁!
  轰隆隆脑中一震,这名字再次引起白清颜极大的反应。他几乎软倒在地,只觉头痛得仿佛刀砍斧凿。那纪宁二字在他脑中轰鸣着,越来越大,振聋发聩。白清颜眼前又是一黑,像是有什么东西渐渐溜走了。白清颜下意识伸手去抓,却空无一物。、
  梦境,就此碎裂。o
  马车中。Q
  白清颜突然睁开眼睛,却是将鹿鸣山吓了一跳。但瞬间鹿鸣山就反应了过来,急忙搭住他脉搏。发现白清颜虽然心跳极快,脉象偏弱,却暂时没什么大碍,他才放下心。、
  鹿鸣山俯下身,轻声问白清颜,
  “堂兄,你可知道我是谁?”
  “……清羽?”
  见他还能认人,鹿鸣山心中才算安定些。不由地握住白清颜的手,"堂兄!你这一遭是真的从鬼
  门关上走了一趟回来,我我”
  却不想白清颜一双眼珠四面乱转,在这马车内不住打量。最终也只得问出一句,
  “清羽我们这是送你去大燮吗?怎么,昨日姬何将你说通了,你果然不逃了,肯跟他走了?
  这一句说出,鹿鸣山是如遭雷击__十一年前,白清颜与密友姬何商量好,要将他送到大燮去做外使。他那时候才十二三岁,是抵死不从,被硬压着去了,半路上还打算自己逃回来。记忆中那次,他没有逃脱得了,事后那该死的姬何说是要私下劝阻他,却将自己绑去了大燮这才有了后来那些乱七八糟的
  事情o
  想到那姬何,鹿鸣山不由面红耳赤。可他赶紧将这些东西赶出自己的脑子一一距离那时已经多久了?那时候的白清颜还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皇子,还没有破了功体,没有身染寒毒,更没有自己几年后偷跑回玉瑶,却从市集上被抓回去给他诊病的事嶼汐團隊整理,敬請關注。
  堂兄这是怎么了?
 
 
第82章 .你这样折辱白清颜,他当然厌恶你!难道还会喜欢你不成?
  莫非是受伤太重,又有药物刺激,堂兄失却了记忆不成?
  鹿鸣山自己配的药,药性他自己最清楚。致幻药物用了太久,本来就可能有这样的隐患。方才为了救急,用药又猛了些。但刚才白清颜一口叫破了他的名字,看来不会是全然失忆。鹿鸣山不由询问,
  “堂兄,你可记得你睡过去前,你在做什么?”
  “我?昨夜,我还和姬何聊到半夜,他说若是你去做外使,他一定不会亏待你。清羽,我也觉得他说的是,不管是我们两国的关系,还是我和他的私交,他都不会叫你受了委屈。他在那边也是堂堂王爷,又有兵权,我也嘱咐了他对你多加照顾a
  “等等!”鹿鸣山听到这里,已经确定了大半。恰巧这时纪宁推门进来,鹿鸣山伸手指过去,
  “那你知不知道,他是谁?”
  纪宁在外面本就是心急如焚。若不是冉尘拦着,他早就冲回来了。饶是这样,听到里面似乎有了点动静,他也是一把推开门就闯了进来。
  抬头见到白清颜睁着眼睛看向自己,他心中不由狂喜。大踏步跨到白清颜面前,抬起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前,
  “你醒了?你不知我这几日
  说到这里,竟是哽咽了,再说不下去。可心中,他明明还有千言万语要对白清颜说。、
  要对他说:那日见他差点丧命狼吻,自己也仿佛跟着死了一次;
  要对他说:这几日他不醒过来,自己是多么仓皇而恐惧;
  要对他说:早知他身受寒毒之苦,自己绝不会那样心狠手辣;
  要对他说:自己其实这十年来,日日夜夜都不曾忘却了他。
  最重要的,还是要说明白这几日煎熬下,终于痛下的决心:
  前尘不可追,十年前的事情这场亡国的战事,和这些日子来的报复,早就抵得过了。我不恨你
  了,再不恨你了。只要你活着就好,只要你留在我身边就好。
  纪宁哽咽片刻,才算稳住了呼吸。他用力捏着白清颜的肩膀,深吸了口气,抬起头来。白清颜偏头望着他,语气中带着疑惑一一
  “你是谁?”
  “白清颜,你?”
  纪宁只当是白清颜心中记恨自己,不肯与他相认。更用力地握住白清颜的肩膀,
  “我是纪宁啊!你是不是恨我?我知道你恨我这些日子欺负你,可我也只是恨你十年前你那样对我”说到这,他却猛地住了嘴,转了话题,“但今后却不会了!你现在无处可去,你便留在我身边。什
  么李大人王大人,我看谁敢动你分毫!你只要
  说到这,却见白清颜脸色越来越奇怪,一把将纪宁推开!
  “你究竟是谁?我身为玉瑶太子,怎么会无处可去?你这人穿着狼邺军服,为何跑到我的马车中来? 来人晌,将他给我押出去,好好审问!”
  “白清颜?你不认识我了?我是纪宁啊!你们玉瑶已经
  “纪将军!”
  纪宁话还没说完,就被鹿鸣山厉声打断。鹿鸣山不由分说地将他拉出马车,推到僻静处呵斥道,
  “我堂兄才醒,你来刺激他做什么?!是嫌他死的不够快吗?他早就忘了你是谁一一你还不给我滚远些!”o
  纪宁专横这些年,何曾吃过这种呵斥?但此刻,他心中却一点气恼也没有,只有一句话在他脑子里不住冲撞着一一
  白清颜忘了我是谁?怎么可能?明明几天前,我们还在那榻上做了那些事他还在我怀里哭
  过,叫着我的名字啊!
  “什么叫忘了我是谁?”
  “他失忆了!根本就不记得你!你快滚,别在这里碍事!”
  “失忆?”
  就像是听不懂这话,纪宁失魂落魄,却被鹿鸣山毫不客气地推开了。纪宁想去找白清颜问个清楚,鹿鸣山却比他更快一步,将那马车门砰地一声在他鼻尖前关上了。、
  “失忆?
  喃喃重复着,纪宁脸上一片茫然。他还有那么多话想对白清颜说,那千言万语才冲到喉咙,还一个字也未说出口
  却也,一个字也没有说出口的必要了。
  道歉也好,思念也罢。万千回忆或者锥心之痛,都不再有分说的必要。因为白清颜已经将他从脑海中,彻彻底底地忘记了。、
  这一瞬间,纪宁才感觉到什么是锥心之痛。原来十年前所受那些酷刑都不算什么,这个人若是真的忘了他,才是真的将他的心挖了一块下来,血淋淋的,几乎能听到寒风从伤口中穿梭而过的声音。、
  “不,不可能的!白清颜!我是纪宁啊!你不记得我了?我是纪宁啊白清颜!”
  鹿鸣山从马车里,毫不客气地将车窗掩上了。纪宁痛彻心扉的呼喊虽然没有完全被挡住,但好歹是隐隐约约,听不清楚了。白清颜蹙着眉头,迟疑问,
  “这人是谁?为何一直喊我的名字?”
  “谁知道他是谁。堂兄你根本不认识他。不过是个狂人吧。”鹿鸣山翻了个白眼,“此人大概是倾慕你风姿卓卓,借此机会接近你。你不从,他就想折辱你。死缠烂打,臭不要脸,都是些不好的回忆,你不必在意,忘记了都是好事。”
  鹿鸣山出身玉瑶贵胄,与白清颜一样,言谈间本来是很文雅的。但是此时气急了,说话也难听起来。
  白清颜听了不觉莞尔,
  “清羽,你怎么这样刻薄。我看是你调皮,编排人家。我看他言辞激烈,倒是真的担心我。也许是哪位故交。不瞒你说,见到他容貌,我心中突然有些触动一一可惜我却将他忘记了。”
  “什么故交?他折辱你,这种人怎么配和堂兄你有故交!叫他滚!
  白清颜摇了摇头。
  “你不要胡闹了。我看着他虽也是个武将,也有武功在身,却当不过我五十回合。他怎么能折辱得了我?”
  话虽不激烈,却隐隐有自傲在。鹿鸣山听了,却是心口一酸。白清颜根本不知道,他已经破了功体,身染沉疴,真的是路虎平阳,任人折辱了。别说是纪宁,就连随便那个壮汉,也能够来欺负欺负他,占占便宜。0
  白清颜见他脸色难看,还以为是担心自己,反而宽慰道,
  “我这大概是走火入魔?还是战场上受了重伤?不管是哪一种,总归醒来了,就没事了。至于暂时失忆,以后说不定就想起来了。或者,你也可以说给我听。
  “I、 ”
  视
  说什么?说他现在家国两失,寄人篱下,一无所有?鹿鸣山想了又想,实在说不出口。他只好搪塞
  “堂兄,你才醒过来,身体还弱。不如先休息一下,其他的事情,等等再说。”2
  白清颜倒是从善如流,点点头,开始闭目养神。鹿鸣山看他眼窝深陷,面容憔悴,心中又是一酸,几乎落泪了。又怕被白清颜发现异样,赶紧推门出去。、
  门外,纪宁正痴痴愣愣地守着。鹿鸣山看到他就恨得牙痒痒,却不得不忍着厌恶,拖着纪宁走到一边。他恶狠狠地嘱咐道。
  “你若是想让他多活几日,就千万别告诉他玉瑶已经亡了国,更别拿你们以前那些破烂事情去烦他,听懂没有!”
  “鹿神医!我却只想知道,他还能不能记起我?
  "不能了!他对你满心都是厌恶,记起你做什么?!”
  谁知这一句,却是触了纪宁的逆鱗。他脸色大变,一把揪住鹿鸣山的衣襟,
  “你说什么?你凭什么这样讲?”
  “我凭什么不能这样讲?就以你之前的作为,他不该厌恶你吗?你如此折辱他,将他伤成这样,又纵容雪狼,叫他差点丧命!难道他不厌恶你,反而喜欢你不成?”
  纪宁沉默了。鹿鸣山见他这样,依旧是不解恨,只恨不能将白清颜所受的苦都叫纪宁都受伤一遍。可此刻白清颜的性命还要仰赖纪宁照顾,他只能恨恨道,
  “若你还有一丝良心,就不要再拿你们之前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去打扰白清颜!离他远远的,才算是放过了他!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不宜伤心,激动,更不该动气一一若是想起了你是谁,对他没有半点好处!”
  后半句话入了纪宁的耳,却是直接将他惊醒了。纪宁松开了鹿鸣山的衣襟,一把按住他肩膀,急切问道,
  “鹿神医!听你的意思,莫非,他还有可能记起我?”
  “不可能了!你想都不要想!”
  “鹿神医!你方才明明说
  "就算他却对你相貌还有反应,那又怎么样?!若我是你,却绝不要盼着他想起来,更不要刺激他才好!”
  “为什么?”
  “你还有脸问为什么?难道你想让他记起你对做下的种种龌蹉?到那时,他只怕恨你入骨,多看你一眼都不能。他本就身中寒毒,还不知能挺过几回发作,为何你就不能放过他,叫他安心平静些?却偏要折磨他,叫他想起那些不堪之事昵?纪大将军,你真的是太过自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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