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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仙自救系统(快穿)——木尺素

时间:2022-01-23 10:01:39  作者:木尺素
  薛庄:“……”
  席南打了个呵欠。“算了,明天先看皇上那边怎么说,我们见招拆招好了。我困得不行了。你也凑合着在这儿睡吧。天快亮了,我怕有人过来,你还是别出去为好。你睡里面,我睡外面。”
  席南说完,径直跨过薛庄的身体,背对着薛庄侧躺下,闭眼睡了。
  薛庄也确实有些累,干脆也躺好,闭眼睡了。
  席南这么做,纯碎是觉得两个大男人其实没什么好避讳的。何况那个男人是另一个自己。此外,从薛庄提到祝冠宇的态度来看,他挺直的。
  至于薛庄,他更是在军营里待惯了,遇到突击任务什么的,条件艰苦的时候,经常十几个男人一起打通铺,自然也没觉得和男人在一起睡很奇怪。
  但薛庄也没想到,睡了个把时辰后,他睁开眼,发现席南依然背对着自己的,但自己竟伸手把他搂在了怀里。
  席南的呼吸绵长而均匀,明显还睡得很沉。
  看样子,他是真的累坏了。
  薛庄向来睡得少,倒是休息得差不多了。但他没有动,是怕惊醒席南。
  这个时候,天地安静。薛庄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他的心竟然跳得极快。
  这几乎是他从未曾有过的感受。
  此时此刻,盯着席南的背影,看着他洁白如玉的耳,略显瘦削却又弧度好看的肩。
  薛庄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朵竟然有些发热。
  惊诧于自己都陌生的反应,薛庄的手指都暗暗扣紧。
  可紧接着,他看到了席南的后颈。
  ——那里有一颗痣。
  那颗痣的位置,与自己脖颈后痣的位置,一模一样。
  这世上怎会有这样的事?
  他与自己生得一模一样,连痣都长得一样。
  ——席南,你到底是谁?
  薛庄的心依然跳得很快,但耳朵不再发热,他背上出了层冷汗,整个人都感觉到了一股凉意。
  他很难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他对面前的人有一种天然的亲近感。可这层亲近的背后,有一层让他莫名的恐惧。
  薛庄无暇深思。门外已响起了敲门声。
  薛庄立刻收回手,没再抱着席南。
  紧接着,皇帝贴身公公吴岳的声音响起。“薛小将军起了么?陛下到了。”
 
 
第10章 朕为将军解战袍(10)
  这么一来,席南倒是醒了。
  席南醒过来第一件事,是把被子往上一拉,盖住薛庄的头。
  然后他再坐起身,掀起帘子探出一个脑袋,却见祝冠宇已经进屋了。
  席南眨了下眼睛,“陛下……”
  “无妨。若尚未着衣装,就这般说话,不必行礼。”祝冠宇道。
  “是。这一大早的,陛下有什么急事找我?”席南开口问。
  祝冠宇便道:“薛秋芸、薛徕等人我已经放了。薛秋芸一开始不肯走,被薛徕劝走了。答应你的那第一件事,朕到底做到了。”
  席南吐出一口气:“多谢陛下!”
  却听祝冠宇再道:“至于如何保下你的性命……朕想了一晚上,只有一个办法。”
  席南道:“愿闻其详。”
  祝冠宇道:“成为朕的人。”
  这个时候席南感觉到肩膀一痛——明显是薛庄动的手,他是在警告自己别胡乱说话。
  席南肩膀吃痛,面部表情立刻变得极为狰狞。
  见状,祝冠宇立刻皱眉:“还说不嫌朕恶心?那你怎么这副表情?”
  席南:“……”
  ——陛下你听我解释……
  好在祝冠宇也没多纠结于此,负手而立,再道:“别误会。朕并不是真的要对你如何。这只是掩人耳目之计。有了这样一层关系做掩护,你待在朕的身边,就顺理成章了。借此,你可以辅佐朕,慢慢帮朕重新掌握权力。”
  席南皱眉,祝冠宇再道:“母后曾察觉过我对你的情谊。所以她会认为,我不过还对你痴迷罢了。此外,你武功尽失,又住在后宫,活在禁军、护卫的监视下,也就活在母后的眼皮子底下。她和国舅反而放心,认为你彻底失势。再者……”
  “朕以后真正的皇后,会是他们替朕选的。朕的儿子,也会继续沦为他们家的傀儡。所以,眼下让他们以为朕痴迷一个男子,总比女子来得好。毕竟男人不会生孩子,也就没人跟他们抢江山……”
  “思来想去,放眼整个夏国,我能信任的人,也只有你罢了。”
  祝冠宇苍白着一张脸,苦笑了一下,再道:“君子报国,不一定只有上阵杀敌一种方式。先帝待你不薄,你也算是他的半个儿子,真要眼睁睁看着皇权旁落外戚,祝家江山落入外人之手?”
  说到这里,却不待席南回答,祝冠宇已转过身。“今晚给朕答复。”
  -
  片刻后,席南去窗子处探了个头望了一眼,确认祝冠宇已走远,几个禁卫也规矩地守在门口,未曾靠近庭院。
  确认不会有人听到这屋中的谈话,席南这才回到床上,看向薛庄。
  薛庄神色有些凝重,似乎是在考虑祝冠宇刚才说的话。
  席南问他:“你也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吧?”
  “他确实句句说到了要害之处。先帝对父亲极好,父亲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后来,先帝见我无人照料,竟把我接到了宫里。祝家的恩情,我确实要还。何况,若陛下说的是真的,那么真正害薛家的,是太后和国舅,我为了报仇,也得对付他们……论忠、论孝,我都不该退缩。只是……”
  薛庄眯了眯眼睛,“只是,若陛下对我没那层意思,我纯粹配合他做戏,这本是一个极好的主意。但现在看来并非如此。等我帮他肃清朝廷,让他彻底大权在握,他若真想要我,我又该如何自处?”
  席南叹口气。“你说得也有道理。到时候若他想假戏真做,确实麻烦。何况,这样一来,你的名誉……怕是自此一落千丈。”
  薛庄皱了皱眉,终道:“也罢。忠孝二字在先,我个人如何……总该放到最后。我可以陪他做戏。只是你——”
  席南摆摆手。“不用担心我。光是做戏,我没觉得什么。你不能真的自废武功。我还得继续扮演武功尽失的你,才能瞒过太后和国舅。”
  薛庄思忖片刻,终道:“我现在出去一趟,找熟人做副人.皮.面.具,然后扮作将军府的侍卫。你就对陛下说,你得带一个亲信进宫,也可以帮忙跑腿什么的。这样,我可以留在你身边,与你一起应对。”
  席南答应下来,抬手想找外袍穿上,这下才见得自己的掌心竟有许多红色。
  席南垂眸一看,才发现席南的里衣竟渗了血。
  席南问他:“是不是伤口裂了?”
  “无妨——”薛庄道。
  席南立刻道:“怎么就无妨了?你还要越过重重禁卫出行宫呢。我帮你上药。”
  看一眼席南,薛庄到底拿出了贴身带着的金疮药,然后慢慢解开里衣。
  看清他身上大小伤口的样子,席南几乎被吓一跳。
  昨日薛庄在那鸿门宴上就中了许多刀,紧接着他听说了席南他们被抓的事,就匆匆赶来了行宫。对于身上的伤口,他根本没有好好处理,只是在路上随意包扎了一下。
  这一下,薛庄稍微动作一下,就牵引到了伤口,血水不断地往外冒。
  瞧见席南的反应,薛庄倒是笑了,笑得有几分痞气。
  “你还笑得出来?”席南皱眉。
  “我笑你一定骗了我。你不是穷苦人家出生,一定是个被保护得特别好的大少爷,连血都不敢见。”
  薛庄笑着,从腰间卸下一壶酒,打开壶盖,径自把酒往各个伤口上浇去。
  他咬着牙,额头疼得满是汗,但一声都没吭。
  席南皱着眉,按住他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下床找来干净的锦帕和水,帮他把伤口里的血污仔仔细细清理了一遍,再用了少量酒擦拭伤口,最后再帮他敷上金疮药,包扎好。
  坚持着做完了一切,席南脸色极为不好。
  薛庄再笑看他一眼。“是不是连鸡都没杀过?不,你该是连杀鸡都没见过。”
  席南无言片刻,再看一眼薛庄,冷哼着穿起外袍下床了。“别小瞧人。又不是凡事都要靠舞刀弄剑。四肢太过发达,头脑会简单的。”
  哟。生气了。不装家国大义为国为民的白莲花了,总算露出几分本性。
  薛庄这般想着,瞧席南一眼,暗暗一笑,下床推开窗,探了探情况,便掠窗而去。
  席南也走到屋门口,略推开了一点门,借着门缝观察外面的情况,看有没有惊动庭院外的禁卫。
  见一切无恙,席南才呼出一口气,回到屋中,转头看了一眼略显凌乱的床铺。
  ——啧,怎么有种自己在和薛庄偷情的感觉?床铺如此凌乱,这奸.夫一大早不走正门,得从窗户跑,自己还得帮他看着正门。
  席南摸摸鼻子,抛掉脑中荒唐的念头,开始思考晚上应对皇上的措辞。
 
 
第11章 朕为将军解战袍(11)
  五日后。帝都,澜却城。
  帝宫之内,后廷,安仁宫。
  这是当朝德太后的居所。
  当下,太后接过嬷嬷新摘来的梅花,正慢慢往青瓷瓶里插。
  管事的老嬷嬷上前,颔首道:“太后,陛下从封山回来,就快要到宫里了。他先前表示要娶‘男妃’,国舅那边倒是同意了。那依您看,这后宫殿宇众多,该把哪一宫给这薛小将军住?”
  太后抬眸瞥一眼老嬷嬷,轻嘲道:“还称他为将军?”
  老嬷嬷连忙躬身:“奴婢知错。”
  太后道:“我王家世代武将,流过多少血,出过多少汗?王家帮夏国打江山的时候,薛家还不知道在哪儿。偏生他薛无要跟我们王家争,不知好歹。你看,上天都在帮王家。薛无自己跪在正龙殿前,被从天而降的石头砸死了。这都是天意。天要灭他薛家。”
  老嬷嬷不敢回话,静静听着,太后再道:“薛无死了。他儿子做不了将军了,为求生路,竟甘愿当皇帝的禁.脔,可笑至极。你也记住了,他就是一个玩物,哪里配得上‘妃’位?”
  老嬷嬷答:“话虽如此,可也不好把太偏的殿赐给他。总要离太后您近一点,才好看在眼皮子底下。”
  太后思忖了一下,道:“就这么跟皇帝说,薛庄出言忤逆了皇帝,更有造反之举,皇帝不诛他九族,已是开了天恩。他既得皇上喜欢,念在他也曾有过战功,便赐住澜雅宫。但夏国历朝历代没有男人在后宫受封的先例,加上他毕竟有过忤逆之举,因此,就不赐封号了,俸禄、吃穿用度,按着正七品来便是。”
  老嬷嬷躬身。“太后圣明。他住在澜雅宫,这招实在是妙。”
  太后冷哼:“祝冠宇生母当年不过是区区一个小宫女,竟敢狐媚勾引皇帝。如今,就让九泉之下的她看看,她儿子是怎么被别的人狐媚的。哈,那狐媚还是个男人。”
  顿了顿,太后再道:“话说回来……这薛庄品貌确实非凡,眉眼确实生得好看,我还曾想过招他为驸马,把我女儿许给他。可惜了。”
  老嬷嬷皱了眉,又提醒了句:“太后,薛庄心高气傲,如今委曲求全,怕不是心甘情愿,奴婢怕他还会趁机滋事。”
  太后嘲弄般一笑:“反正薛庄既没了武功,又没了兵权。他留在宫中,反而好处多得很。第一,我们可以更好地监视他,确保他不会借机滋事。”
  “第二,薛无被天生掉的石头砸死,这事毕竟太过荒诞,并不能让满朝文武信服,很多人都觉得其中有蹊跷。薛家毕竟战功赫赫,明眼人看在眼里,都是对陛下颇有微词的。如果在封山,祝冠宇真的把薛庄杀了,虽让我们王家彻底没了后顾之忧,但难免惹人非议。”
  “原本,我还正头疼,万一薛庄真死了,该如何让皇帝向天下人交代。现在可好……薛庄好好一个将军,没有人逼,自愿以色侍人,反倒堵住了悠悠之口。记住了,好好把这点宣扬出去。”
  老嬷嬷点头。“是。奴婢明白了。薛庄好好一个将军不做,甘愿以男色服侍皇帝,这几日,奴婢会让这话传遍帝都的。他既自愿同皇帝在一起,不是被人逼的,想来是跟皇帝没有杀父之仇的。众人对皇帝的疑虑,也就会消除。”
  太后点点头,把手中最后一枝梅花放入瓶中,轻轻笑了笑:“是了。就算他们还有疑心,但也会认为,薛庄已自甘堕落。他都不介意父亲的死,旁人又操什么心呢?如此,皇帝的位置坐稳了,将他牢牢掌握在手的王家,也才能高枕无忧。”
  -
  傍晚时分。席南抵达帝宫,被宫人领入澜雅宫。
  祝冠宇去给太后请安了。席南本在想自己要不要去,谁料来迎祝冠宇的老嬷嬷直接说了,这会儿本不是请安的时辰,但感念皇帝的一番孝心,太后还是愿意见一见皇帝的。至于这“薛庄”,作为一个男人,无名无分的入了宫,如今又成了满朝文武的笑话,太后便不见了。
  不用去见太后,这下倒也正和席南的意。
  那老嬷嬷倒是差了两名宫女来澜雅宫侍候,还让她们在桌案上摆上了好酒好菜。
  席南让她们退下,说是不必服侍,随后便让薛庄过来坐下,两人一同吃酒吃菜。
  薛庄瞥一眼守在宫门口的宫女,倒是回绝了席南。
  席南知道,这些宫女都是太后派来的人,薛庄如此谨慎,也是怕让她们看出端倪。
  当下,席南多瞧了薛庄几眼。
  此刻的薛庄带了人.皮.面.具,这张脸倒也清俊,只是左脸有一道颇为可怖的刀疤。
  薛庄戴了这张面具,化名为河泽,用的身份则是他自己从前的亲信。
  席南那日扮作薛庄,跟祝冠宇解释的是,河泽是自己的亲信,日后两人谋划事情,总需要一个跑腿的人,因此,他得带一个信得过的人在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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