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流了太子殿下一胸口都是口水!
齐行云白色的里衣阴湿了一小块,看的花安在眼皮狂跳两下。他趁着齐行云未能醒来,赶忙揪着袖子抹了两下,又伸手蹭了数下,想要在太子醒来之前毁尸灭迹。
齐行云兀自熟睡,还在梦中便感觉有人对自己“图摸不轨”,睁眼一看,可不正是“色胆包天”的花安在?
齐行云一阵头疼,抓住了在自己胸口不停“占便宜”的那只手,道:“花督主,这是在做什么?”
花安在开口,道:“我……”擦口水。
齐行云堪堪醒来,嗓音带着浓重的沙哑,和低沉的鼻音,听得花安在是浑身一震,上头的厉害。
齐行云可不知花安在流了自己满身的口水,还当花安在一大早上起来便色心大起,道:“天亮了,我们还是先赶回宫中的为好,以免节外生枝。”
“好。”花安在心虚的瞟了一眼口水印,立刻赞同的点点头。
齐行云一直都未有发现胸口的口水印,他起身准备洗漱更衣,坐在轮椅上,先往桌前给自己斟了杯茶,仰头饮下,将茶杯放回桌上,这么一低头,才看到了胸口略微有些湿乎乎的。
齐行云一愣,全然未能想到,这乃是花安在立下的印子,只是喃喃的道:“孤怎么的喝个水还漏了一些。”
太子只当自己刚才喝水的时候漏了一些道衣襟上,不在意的掸了掸,随即洗漱更衣,整理妥当。
这一大早的,花安在与齐行云从屋内走出来,便瞧见院外早就有人在等了。
“花兄弟!”
樊老虎第一个热情的走上来,大大咧咧说道:“花兄弟,你们怎么从一个屋里出来的?”
樊老虎性子有些没心没肺的,他之前不知花安在和齐行云的身份,但眼下早已知道,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同寻常。也是樊老虎对朝廷里的事情根本不闻不问,所以才不知花安在是个十恶不赦的死太监。
齐行云见到樊老虎,莫名就有些个抵触。昨夜花安在才带了樊老虎和梅书骆入房,也不知道到底做什么去了,反正没什么好事儿。
齐行云淡淡一笑,状似不经意的道:“我们昨夜睡在一起。”
“睡在一起?”樊老虎挠了挠后脑勺,笑着道:“屋儿那么多,睡在一起可不挤得慌啊!”
梅书骆站在旁边,眯了眯眼目,没有多说。他昨日的确看到太子齐行云和督主花安在进了一个屋,不只是如此,那两个人还亲密接吻,关系非同一般。
“对了花兄弟,”樊老虎看似有些个不舍得,却还是道:“我们是来与你们辞行的,我和老二要走了。”
樊老虎之所以给魏仁德做事儿,便是想要将梅书骆给换回来,眼下梅书骆得救,樊老虎自然要回去的,他还有一帮子小弟要照看着。
“辞行。”花安在看了一眼旁边的梅书骆,系统发布了新的任务,任务主角便是梅书骆,若是叫梅书骆走了,这任务怕是完不成的。
花安在略一思忖,便说道:“做土匪总非长久之计,不如……你们与我回去,在锦衣卫寻一份差事,可好?”
“啥?!”
樊老虎大吃一惊,虽说他一直觉得做土匪也没什么不好,但这“土匪”二字说出口来,不论是朝廷官员还是普通百姓,均是万分不耻,若不是没有办法,樊老虎也不想带着那一帮子小弟当土匪。
樊老虎瞪圆了眼睛,吃惊纳罕的道:“花兄弟你说啥,你要给我们在锦衣卫寻一份差事做?”
花安在点点头,若是樊老虎和梅书骆都入了锦衣卫,那么花安在便能日日看到他们,做起任务来也方便的很。
樊老虎激动的拉着梅书骆,道:“老二老二,这锦衣卫是不是当官的?还能每个月领银子的那种!”
梅书骆点点头,看起来却没有樊老虎如此激动。他目光狐疑的在花安在身上转了两圈,不知花安在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们不过一帮子土匪,花安在对他们不赶尽杀绝已然是好事儿,竟是要将他们收入锦衣卫之中,说起来这可是天上掉馅饼的大好事儿。
可惜,梅书骆心中冷笑,他绝不新花安在会有这般好心。
花安在看向梅书骆,道:“你觉得如何?”
他这般做,便是想让梅书骆暂时留在自己身边,所以自然要问梅书骆的意思。
只是花安在这般疑问,旁边之人登时就给误会了去。不只是梅书骆误会了,连太子殿下齐行云也误会了去。单单只有樊老虎没心没肺的,还在呵呵傻笑着。
齐行云略微眯起眼目来,心中思忖着,花安在似是对梅书骆有所不同,这态度……花安在怕是看上了梅书骆的颜色,所以才想要将人留在锦衣卫,如此就能日日夜夜的见面,随时将人带在身边厮混。
想到此处,齐行云心中没来由一股气劲儿,有些个不悦。
梅书骆与齐行云想的也差不离,毕竟花安在花督主好色是出了名儿的,以往没有少做强抢良家少女少男这等子事情。
梅书骆不动声色,当下微微一笑,道:“花督主不嫌弃,我们怎么敢拒绝呢?自然是高兴还来不及。”
梅书骆笑着看向花安在,心中却冰冷而决然。他寻思着,只要能接近花安在,只要能找机会报仇,一切都是可以牺牲的,早晚要将花安在碎尸万段!
如此一来,齐行云和花安在决定立刻返回宫中,而樊老虎和梅书骆,也会跟在他们身边。
那边魏仁德低头哈腰,满脸谄媚,将他们送到了宅子门口,道:“太子放心!督主放心!小人做事谨慎的很,绝对不会搞砸两位的大事!”
齐行云坐在轮椅上,淡淡的看了一眼魏仁德,道:“左右距离宴席,还有五六日的时间,魏大人也可以好好的思量一番,寻思寻思,到底是跟着冯众有甜头,还是跟着孤更有甜头。”
“小人不敢!”
魏仁德咕咚就跪下来了,连连给齐行云磕头,道:“太子殿下明鉴!小人从未想要跟随冯众那逆贼啊!之前不过权宜之计!小人一片赤诚,愿意为太子做牛做马!绝对不会背叛太子的!”
齐行云并不多看他,被扶着上了马车,然后放下车帘子,淡淡的道:“启程。”
……
这一大清早,皇宫里都乱了套。
老皇帝齐疆气得颤巍巍的,拍着龙椅的扶手,呵斥道:“人还没找到?快去找!若是花安在有个三长两短,朕让你们这些废物一起给他陪葬!”
花安在和齐行云出城遇刺,随即失去踪迹这事儿,早已传回了宫中,老皇帝齐疆担忧了一晚上,愣是片刻未有合眼,指挥着侍卫们去搜寻。
冯众陪伴在老皇帝身边,劝慰道:“陛下,您也无需太过担忧,太子殿下吉人自有天佑,必然是不会有事儿的。”
他虽这般说,但到底情况如何,冯众再清楚不过了。刺客乃是朱建舟和魏仁德搞出来的事儿,虽冯众不赞同杀死太子齐行云,可如今木已成舟,冯众也不好和朱建舟他们闹僵,只能帮着打马虎眼。
“陛下!陛下!”
忽然有侍卫急匆匆跑进来,已然忙的失了礼数,大喊着:“陛下!找到了!找到太子殿下和花督主了!”
老皇帝立刻站起,道:“找到了,在哪里?!可受伤了!”
侍卫这才跪下来,禀报道:“请陛下放心,太子殿下和花督主安然无恙,有惊无险!”
“什么?!”
冯众差点子叫了出来,幸好老皇帝太过高兴,未能察觉到他的异样。
冯众眼目瞪得老大,太子和花安在没死?看来是朱建舟派出去的人失手了!
冯众一行惋惜花安在没死,一行又庆幸齐行云还活着,心中当真是纠结万分,脸面上却也不能表现丝毫。
冯众跪下来,强颜欢笑道:“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太子殿下和花督主果然安然无恙啊!”
算了,冯众心道,就让花安在再活个五六日罢,反正宴席一到,便是花安在的死期!他是再也逃不掉的。
花安在和齐行云的马车堪堪到了宫门口,还未能进入宫门,马车忽然变停了下来。
不等他们打起车帘子,就听到外面有人喊着:“人在哪里?快让朕看看!”
齐行云心中一惊,父皇竟是亲自到了宫门口来?
老皇帝齐疆听说他们没事,着急忙慌的竟是亲自迎到了宫门口来。
花安在打起车帘子,果然一眼就看到了身穿龙袍的老皇帝齐疆。
齐疆将宫人们都给排开了,亲自走到马车跟前,见着花安在没事才松了口气,道:“来来,快下来,朕扶着你。”
老皇帝亲自扶着花安在从马车上下来,当真是万分呵护,比亲儿子还要亲儿子。
花安在步下马车,老皇帝对他一阵嘘寒问暖,上上下下的检查了半天,道:“看着是没事儿,朕叫了御医,你受惊了,让御医给你好生调理一番,可知道了。”
“你放心,”老皇帝又道:“朕已经让人去调查这家事情了,想要对你不利的人,一个也逃不掉的!”
“这一番你辛苦了,也真是担心坏了朕啊!”
马车外面这一声声的关切,当真是毫无虚假,令还坐在马车里的齐行云止不住苦笑了一声。
老皇帝齐疆亲自扶着花安在下了马车,愣是忘了马车里还有另外一个人,那便是他的亲儿子齐行云。
齐行云尚且坐在马车里,他因着“行动不便”,也是无法自行离开马车的,便静静的坐在马车里,像是一团空气般。
就听老皇帝道:“快快回去休息,好好调理身子。”
冯众在旁边道:“陛下也要注意龙体啊,已经一整夜未能合眼了。”
“朕的确也累了,年纪大了,不中用了啊!”
很快的,外面儿的声音渐渐平息,是老皇帝起驾离开了,而从始至终,竟是未能想起齐行云这个太子来。
齐行云唇角牵起一丝笑容,笑容却不达眼底,看起来万分落寞。
不论是车内还是车外,皆是静悄悄的,齐行云心想着,自己怕是真的被众人遗忘了罢,真是个笑话。
“哗啦——”
就在此时,车帘子被打了起来,略显刺眼的阳光照进马车之内,齐行云眯了眯眼目,便看到了花安在那日常面无表情的模样。
花安在撩开车帘子,道:“轮椅放好了,我扶你。”
齐行云见着花安在有些个惊讶,道:“你怎么的没离开?”
花安在有些奇怪,道:“去何处?”
若是换做平日,花安在这会儿估摸着已经跟着老皇帝一起离开了,毕竟巴结老皇帝,可是花安在头等的大事儿。
老皇帝已然回去,旁人也散的差不多,但是花安在并未离开,他方才将轮椅弄好,这才打起车帘子,准备扶着齐行云下车。
齐行云对上花安在的目光,莫名心脏“梆”的一跳,浑似被人抡了个闷棍那般,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
花安在伸出手来,已然到了齐行云的面前。
齐行云看着那只纤长白皙的手,犹豫了片刻,这才抬手握住。两个人双手交握,齐行云感觉到花安在的体温,煞是暖和。
花安在扶着齐行云下了马车,将他安置在轮椅上。这才堪堪坐好,已然有人急匆匆跑来。
“太子殿下!”
来者,是冯瑾。
花安在看到冯瑾,难免有些个提防。毕竟冯瑾乃是冯众的义子,听说平日里关系不错。这冯众造反,说不定冯瑾便是冯众放在齐行云身边的细作。
齐行云似乎知道花安在在想些什么,给他递了个眼色,道:“无需多虑。”
冯瑾的确是冯众的义子,不过却是齐行云能信任之人。冯瑾从小就跟着齐行云,为人一板一眼的,齐行云看的出,他绝不会背叛自己。
至于冯众的事情,恐怕冯瑾并不知情。想来离开皇宫外出调查那日,冯众是故意将冯瑾支开的,以免冯瑾坏事。因着冯瑾临时无法跟随齐行云,齐行云这才带了其他侍卫。
花安在提防冯瑾,冯瑾也是相当提防花安在的,低声询问道:“殿下,可要回去?”
齐行云点点头,道:“孤累了,回去罢。”
他说罢看向花安在,道:“督主也回去休息罢。”
齐行云走了,花安在还站在原地,心中有些个小小的失落。这一路他们也算是共患难了,虽然时间不长,但是进展不少。如今回了宫中,也不知会不会变得生疏。
花安在看了一眼系统,自己个儿的春风吹又生体验卡时间不长,眼下只剩下6日期限,他原本还想要趁着体验卡生效,将小白兔太子吃干抹净,而眼下怕是来不及。
“看来要抓紧做任务。”花安在自言自语道,体验卡有时间限制,总归是不好用的,等攒齐了1600点券,那就可以买到货真价实的春风吹又生卡,再也不用做死太监。
那边冯瑾推着轮椅,走远了一些个,忍不住回头瞧了一眼,这才低声道:“殿下出去查案,怎么的会突然遇刺?莫不是那花督主搞得鬼?”
冯瑾与齐行云一般,日前对花安在的成见过深,所以第一反应都是觉得花安在自导自演。
齐行云道:“这次倒不是,是你误会他了,反倒是他救了我一回。”
他这话出口,自己并未觉得有什么不妥,但是冯瑾听得满脸震惊。
冯瑾有些脑袋发懵,只觉得太子殿下提起花安在来,语气竟是莫名有些温柔之意?也不知是不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齐行云眯了眯眼目,道:“花安在的事儿先放在一边儿,孤这里有一件十足要紧的事情,恐怕也只有你能办了,只是不知你会不会站在孤这一面。”
冯瑾听得糊涂,却立刻跪了下来,道:“太子对属下有救命之恩,不论太子殿下叫属下做什么,就算让属下自尽,属下也不会皱一皱眉头。”
齐行云笑了,伸手扶他,道:“这般严肃做什么?孤知道你忠心,孤身边就你这么一个人,若是不能信任你,还能信任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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